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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打游戏破防和假如有钱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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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希在学生时代还是很受欢迎的,是不少人的暗恋对象。
留的微分碎盖发型,清秀精致的眉眼就像高岭之花一样,脸蛋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靠的近了,在阳光下看着陆以希的脸,甚至都能看见细小的绒毛,高挺的鼻梁,完美的下颌线,樱粉色的嘴唇就像剥开的芭乐果肉一样,粉粉嫩嫩水光光的。
校服永远都是干干净净,带有肥皂淡淡的香气,明明肥大没有版型的校服,可穿在他的身上,就像特意为他量体裁身的一样。
雪白的肌肤和深蓝色的校服,如松枝覆雪,又像雪景里青翠挺拔的竹子,给人一种冷冷的疏离感,而那双棕褐色的眼眸就像狸花猫儿一样漂亮,总是让人想去看他的眼睛。
陆以希长得这么好看也就算了,偏偏成绩也好的离谱,有不少人觉得追不上陆以希这个人,那至少成绩要追上,结果每一次陆以希的名次稳稳的焊在了第一名的位置上。
这么完美的一个人,曾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幻想过和他步入婚姻殿堂结婚。
而现在,这个许多人的心目中的白月光男神,像个屌丝一样,穿着特特大号的T恤和短裤躺在凉椅上吹着电风扇喝着菠萝啤,人字拖东一个西一个,享受着清明节和双休的三天假期。
虽然依旧帅气,但陆以希身上那股清冷出尘的气质已经被烟火气代替了,不仅是烟火气,还有牛马的味道,浓浓的疲惫社畜既视感。
尽管这个样子也很迷人很好吃就对了。
陈绾笙抱着数位板从卧室里跑出来,看见陆以希这副模样,穿着都已经洗的薄的透明的肥大T恤,不仅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把昔日的男神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陈绾笙:“陆以希,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双人游戏,和我一起玩。”
陆以希:“不要,打游戏好累喔,我只想cos咸鱼。”
陈绾笙空出一只手去拉陆以希,“别这么废柴了陆以希,起来活动一下,好不容易放假了陪我玩嘛。”
陆以希:“你去叫Sahara陪你玩吧,我已经电子阳痿了,放过我吧。”
陈绾笙:“男人不可以说阳痿这两个字,你有激情一点嘛。”
陆以希:“如果现在我的银行卡有五百万,我就会很有激情。”
陈绾笙:……
最后,陈绾笙去敲Sahara的门和Sahara一起玩了,可惜Sahara是一个菜比加蠢比,还容易红温,一把游戏下来,Sahara气得不停问候游戏的创始人,辱骂游戏里的怪和NPC。
陈绾笙:……
社畜太可怕了,要么像条咸鱼一动不动,要么像火药桶一点就炸。
陆以希也听见了骂声走了进来,“怎么了?怎么打着打着还较真了?”
Sahara都要哭了,“曹尼玛,这个b怪自带奶妈,好不容易到斩杀线,奶妈一阵歌声就奶满,然后我就被怪一个抱摔死了。”
陆以希:“那你先杀奶妈不就行了?”
Sahara听了他的话明显更加崩溃了,“我杀奶妈我就没法杀怪,我没法杀怪怪就要来杀我。去杀奶妈我就要死,不杀奶妈我还要死,苍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陆以希:……还好他没有答应陈绾笙的邀请,不然现在气得想跳楼的就是他了。
陆以希:“别气了,等下别气死了,到时候你买的一大堆空气谷没有来得及补邮,就要被掉落和全网挂了。”
Sahara:……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陈绾笙:“那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什么垃圾游戏给人添堵。等我有钱了,我要做一个三岁小孩都能通关的动作解谜游戏。”
Sahara:“得了吧,靠你接稿,一张二三十的丘丘人稿,还得担心未成年退款,猴年马月才能有钱。”
陈绾笙心瞬间痛得绞痛:“人艰不拆。”
三个人里面工资最高的就是陆以希,同样最累的也就是他,年纪轻轻的陆以希,就长了好几根白头发。陈绾笙都心疼地舍不得拔掉又不想看见。
说到钱,Sahara一躺地板大字型,毫无形象包袱。
她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遐思地说:“要是我中了彩票,我要自己买一栋别墅,和别人远远的那种别墅,然后围十米高的围墙,围墙先要用钢筋,然后有砖头把钢筋围起来,再用水泥浇灌好,再刷墙漆。
然后我要买最顶配的电脑打造一个电竞房,还要买太阳能板,挖一个地下室储存粮食,万一哪天世界末日来了,我就是最坚固的堡垒,在院子里的泡沫箱再种点蔬菜,防身武器……”
Sahara越说越遥远,都考虑到了丧尸爆发后未来一百年的日子吃喝拉撒。
陈绾笙也学着她的样子躺下来,“要是我有很多钱的话,我也要买一栋小别墅,不用太大,不然我和陆以希清洁起来很费力。要种满鲜花,有一个房间让我专门画画
然后我要建立一个账号,把我的画发上去,再雇佣一堆水军来夸我,说我是女神,妈咪,太太,巨佬。成为red之后我一张Q版头像都能卖四五百,哈哈哈哈哈哈!
还要买一辆玛莎拉蒂做我的痛车炫耀,专门腾一个放我的周边和手办。”
陆以希:“我如果有钱,买一套房子就足够了,剩下的钱存进银行就足够用了,不要生什么大病。然后我会立马辞职,不会看那个河童主管的脸色和傻逼客户一次次的改设计方案。
也不用听见他们和我说,小陆,我感觉哪里怪怪的,这就是成图了吗?我觉得这里不太好给我改了吧,算了还是刚刚那个样子就不错。”
Sahara:“对,我也要把我的工作给辞了,妈的都是傻逼都是弱智活着浪费空气浪费粮食,像他爹妈排毒排出来的废柴分泌物。”
聊起傻逼工作上的人和事,陆以希和Sahara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如同纯恨战神一般,此刻他们犹如灭霸,又像死亡笔记里的夜神月一样,恨不得有死亡笔记把傻逼们的名字都写上去。
是什么改变了一个文静内向的女人?又是什么改变了一个清冷宛如白月光存在的男人?!
陈绾笙:“但是我们怎么有钱?”
陆以希:“除了中彩票我想不到穷人可以一夜暴富的方法。”
Sahara:“一张彩票最低都要十块钱,差不多都是一顿拼好饭的价格了。”
陈绾笙&陆以希:那还是算了吧,太贵了。
陈绾笙:“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平白无故捡到一张彩票,然后刮了彩票发现中了三千万,然后一人一千万,从此以后吃喝不愁。”
陆以希:“天还没黑。”
Sahara:“少做白日梦了。”
是的,连彩票钱都舍不得买的他们,怎么中彩票,想通了其中关系的他们,真想抱头痛哭一场。
已知今日最便宜的二手房价格都是四五百多万,那么凭借陆以希的工资,靠每个月省出来的五千块,还要保证不能生重大疾病,一年就能存六万块,那么从陆以希出生开始攒钱到八十岁,就能买上一套了。
怎么想怎么心酸。
Sahara:“我已经不奢求买房子了,我现在就在攒钱,以后死了买一个好看漂亮镶满钻的骨灰盒。”
陆以希:“别这么消极,说不定以后都不给埋土里了。”
Sahara一脸痛苦绝望,发出了“咩”的哭声。
陈绾笙:“……”
今天陆以希攻击力好强,好可怕!她都不敢直视了。
不过幻想归幻想,还是要面对现实的。清醒的面对一眼望到头的灰暗未来,还不如苦中作乐地幻想一下,至少还能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