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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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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全高中生》
雷德攻、莱茵哈鲁特攻、尤里乌斯受。
莱茵哈鲁特早起做便当的时候，雷德在外面打工。
尤里乌斯被一通电话叫起来。摸手机一看，是约书亚的越洋电话。
尤里乌斯打哈欠看视屏：一大早就为了给我炫耀你的胸肌？
半裸约书亚持续炫耀：我照你说的努力训练。这是变强的证明。
他做了好几个健美先生标准动作。
尤里乌斯不明白这动作和剑道有什么关联。隔着睡衣摸了摸他自己的，输了。
脸上看不出来端倪，尤里乌斯对着视屏通话张口就来：还不如莱茵哈鲁特的大。
实际莱茵哈鲁特的胸肌大不大他也没注意，虽然有游泳课。
那头约书亚直接黑屏。已挂断。
莱茵哈鲁特等在T字路口，没多久尤里乌斯出现。
路上尤里乌斯说拐点路，然后遇到结束打工的雷德，尤里乌斯将书包中的三明治给雷德。
雷德一边吃早饭一边挑三拣四说番茄酱加太多。
三人一道去学校的路上。
吃完三明治，尤里乌斯又拿出纸巾递给雷德要他擦嘴和手。
雷德照做口中抱怨：“你真是事多。”
尤里乌斯：你骂错人。最开始这么要求我做的人，是你的表弟莱茵哈鲁特。
莱茵哈鲁特保持微笑。
雷德：好香。
闻到尤里乌斯身上有一股清甜的茉莉花香。
雷德不屑鄙夷：尤里乌斯你这家伙真恶心。男人不要散发这么可爱的香味。
想起不好的回忆，怒嘲补充：别人会误会你是平胸女。
依然心有不甘，想要袭胸：衣服脱了我看看。
伸手挡住雷德。香水是莱茵哈鲁特某次生日送的礼物。尤里乌斯今天在桌上看到，首次使用就被雷德抓到。真是不走运。
正觉得礼物派上用场，还很开心的莱茵哈鲁特，对雷德正经科普。
莱茵哈鲁特：表哥的想法太过时，男人使用香水的历史可以追溯到——
尤里乌斯：觉得恶心就把鼻子割掉。
尤里乌斯的声音盖过了莱茵哈鲁特的话。
尤里乌斯：话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还留着长发，我们的校花都不会这么干，你难道是新晋校花吗？
雷德：我闭上嘴任你说，你就越来越嚣张，为什么？
瞟一眼莱茵哈鲁特。
雷德露出夸张表情，作恍然大悟状。“哦~大表弟在。觉得有人给你撑腰是吗？”
莱茵哈鲁特手托下巴思索得出答案。“新晋校花？表哥好像就是。”
莱茵哈鲁特微笑补充：而且艾米莉亚也是长发哦。
雷德/尤里乌斯集体攻击：无所谓。
雷德/尤里乌斯互瞪：别学我说话。
雷德/尤里乌斯：……
莱茵哈鲁特：……
雷德、尤里乌斯哼一声，同时别过头不看对方。
夹在中间的莱茵哈鲁特叹了一口气。碎碎念：好羡慕。
因老师流感请假，没人管的自习课时间。大家开始放飞自我。
尤里乌斯拖了把椅子，坐到莱茵哈鲁特身边。
看了看趴桌上睡觉的雷德。他悄声道：我们换个位置。
莱茵哈鲁特原本挺开心的。瞟一眼大表哥。“你不会是要恶作剧吧？”
尤里乌斯：行吧。不换也行。
又神秘道：我可以看看你的胸肌吗？
贴心的补充：如果你有的话。
莱茵哈鲁特微微神色复杂。侧身对着尤里乌斯。“你想干什么？”
尤里乌斯将早上的电话说了一遍。“所以，突然有点好奇，其他人的发育程度.....”
盯着莱茵哈鲁特制服胸口看。迟来的脸红：啊。抱歉抱歉。算了...
尤里乌斯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莱茵哈鲁特拉住他。爽朗微笑：我没说不给你看。
手掌覆盖在胸口上，动作很像体检医生在诊断。尤里乌斯如愿摸到了别人的胸肌。
莱茵哈鲁特：怎么样？
尤里乌斯认真道：很健康。
莱茵哈鲁特眼神闪亮亮：嗯。还有其他感想吗？
尤里乌斯心想，他是在求赞吗？露出谄媚笑容：“特别棒！秒杀约书亚秒杀其他人！”
莱茵哈鲁特拉下衣服整理好。并没有尤里乌斯所想的那么高兴。“你还摸过其他人？其他人都有谁？”
尤里乌斯余光瞥一眼雷德，还在睡就好。“没有其他人。那只是夸张的说法。夸你是真的。”
莱茵哈鲁特露出笑容。“你的是不是也给我摸.....”就看到尤里乌斯隔着他鬼鬼祟祟伸手，企图袭胸雷德。莱茵哈鲁特闭上了嘴。原来换位置是想干这个。
在他眼皮底下，尤里乌斯即将得手之时，作案的手腕被雷德捏住命门。雷德睁开眼睛，抬起头目光不善看着尤里乌斯。“你想干嘛？”
尤里乌斯起初有点尴尬害怕。看到雷德的胸口，求道之心让他忘记一切。坦然道：我摸你的胸部。
莱茵哈鲁特感觉自己好多余。不行，他要说出来。“尤里乌斯，你怎么可以刚摸完我又去摸表哥？”
雷德：....
这个台词好像昨晚电视剧里控诉劈腿渣男的女主发言。
尤里乌斯赔偿他：我等下让你摸回来，可以了吗？
莱茵哈鲁特接受了赔偿，放过他。
雷德：胸给我摸。
虽然中途莱茵哈鲁特妨碍了，也没挡住雷德出手。
尤里乌斯低头看自己胸口上的手。听到雷德说，果然是平的，区区一个男人。
还又揉了两把。尽管隔着制服。
尤里乌斯：很痛！你不知道轻重啊！
双手扒拉掉他的手。
莱茵哈鲁特马上挤回来，关怀轻抚尤里乌斯的胸口。“还痛吗？”
雷德嬉笑：抱歉抱歉，第一次袭胸没有经验。多来几次就好，明白了就快点露出胸部。
尤里乌斯：没有胸怎么亮给你看？我大概知道，你一看就是不会动脑筋的类型。
雷德：我叫你把你那贫瘠的胸部露出来啊！
又不顾莱茵哈鲁特的阻拦，这次是想要扒开制服，进行直接接触。
尤里乌斯：是谁刚才嫌弃平胸，就忘记了？
也不忘反击，三个人，六只手，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雷德：哈？你以为我稀罕看你的平胸？是我表弟喜欢。
转头拉人下水：莱茵哈鲁特，你来说，你喜不喜欢他的平胸！
战争停歇。
无辜受害者莱茵哈鲁特：我、我……
尤里乌斯逼视他：嗯？到底怎样，喜欢还是不喜欢？
莱茵哈鲁特语无伦次落荒而逃。“我想起有事突然要走了再见。”
尤里乌斯一把捞过，紧紧抱住他的手臂，这动作胸部挤压着胳膊。莱茵哈鲁特立刻不敢乱动。
尤里乌斯思考莱茵哈鲁特是不是真爱平胸。目光瞥向菲鲁特。嗯，十分平。视线又回到莱茵哈鲁特脸上。
尤里乌斯：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那样的平胸？
雷德幸灾乐祸看好戏。
注意到尤里乌斯的举动，莱茵哈鲁特额头冷汗冒出。“胸部的话题，已经够了吧？”
雷德故意：啊？你还是健全的高中生吗？
尤里乌斯视线可疑的瞄向莱茵哈鲁特。“对胸部不感兴趣，你不会吧？”
尤里乌斯担心看他的脸。“你没有立起来过吗？”
莱茵哈鲁特冷汗都不冒了：……
雷德：“.......”这展开我是真没想到。
一直听在耳中的菜月昴：可爱的小嘴叭叭的说什么污言秽语。
安娜塔西亚看热闹不嫌事大。对莱茵哈鲁特道：事关男人的尊严，莱茵哈鲁特快证明给他看。
艾米利亚：诶？校花男性，并列第一的下半身功能，我也挺有兴趣。
“艾米莉亚？”菜月昴手里的书掉地上。
尤里乌斯对艾米莉亚纠正：不行!女性怎么能看男性的下半身，又不是医生和爱人。
艾米莉亚悟：你说的对，我差点忘了。因为我们大家都很漂亮嘛，一不小心忘了性别。
尤里乌斯点头：所以就由同性的我来确认。
新晋校花男性并列第一雷德反驳：凭啥是你？应该由我这个表哥来看吧？虽说我毫无兴趣。
校花男性并列第一莱茵哈鲁特忍无可忍：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不用确认我也很健全。
尤里乌斯抓住莱茵哈鲁特不放：别害羞，讳疾忌医要不得。
莱茵哈鲁特手臂翻转反制尤里乌斯，将他拉走。“你跟我过来。”
二人离开闹哄哄的教室。
莱茵哈鲁特踢开无人使用的换衣间大门。单手推尤里乌斯胸部，让他面对自己。
背靠换衣柜，在冲击力作用下，身后衣柜发出啪的一声响。受惊的尤里乌斯抖了一下。
莱茵哈鲁特单手撑在他的脑袋旁。双眼紧盯尤里乌斯。
尤里乌斯：你想干什么？
莱茵哈鲁特：我证明给你看。
单手解完皮带后，抓住尤里乌斯的右手，按在自己身上。
手中的触感，意识到是什么时，尤里乌斯脸一下子爆红。
“已经够了，我明白你很健康。太好了，哈哈。”尤里乌斯干笑两声。
莱茵哈鲁特没有放松力道，依然按住他的手。
他贴近尤里乌斯耳边。“还不够吧。
尤里乌斯感觉周围的空气燥热难耐。他歪头避开，“你别贴过来，好热。”
莱茵哈鲁特低笑一声：“我也很热。所以你快点验证完。我们就能快点离开这个闷热的空间。”
说着就带动尤里乌斯的手，弄了两下。
尤里乌斯完全不敢抬头看他，低头就看到不可描述的部位彰显存在感。他只能转眼向地板。“...你快一点。”
莱茵哈鲁特笑：快不了呢，毕竟我很健全。
尤里乌斯感觉不妙，再这样下去他自己好像也要有反应了。
手动作间，尤里乌斯突然昂头，在莱茵哈鲁特唇角亲一下。“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莱茵哈鲁特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听到尤里乌斯开心的说：什么嘛，这不是很快吗。
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教室如何被同学们关怀暂且不提。
午休时，尤里乌斯找菲鲁特。
问：你真不喜欢我家莱茵哈鲁特吗？他哪里不好了？他分明哪里都好还很健全。只是偶尔有点粘人而已。
菲鲁特无语。实际上她也很喜欢莱茵哈鲁特，但是莱茵哈鲁特的真心如何，她看不透。
所以她才故意做出讨厌他的样子。除非先看透莱茵哈鲁特的心，否则菲鲁特不打算让莱茵哈鲁特、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真心。
菲鲁特：既然你这样推销，你去喜欢他不就好了。
尤里乌斯昂首挺胸骄傲道：我本来就很喜欢他。我从幼儿园起就喜欢他。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
菲鲁特：我有什么问题？
尤里乌斯：你是这个班的班长。就算真讨厌莱茵哈鲁特，也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会伤到他。万一他因此消沉、学习退步、结交社会不良、将来不务正业怎么办？
菲鲁特：我说啊，现在结交社会不良不务正业的人好像是风纪委员长您耶！
尤里乌斯挑眉：我结交社会不良？哪位啊？
菲鲁特：无自觉吗。就是那位转校生，你口中优等生莱茵哈鲁特的大表哥。
尤里乌斯神情严肃眼神犀利：请你收回前言。雷德绝不是社会不良！还有从你嘴里说出那三个字令人感受到恶意，禁止你说大表哥。
菲鲁特吓一跳拍拍胸口：别露出可怕的表情。要是被人造谣风纪委员长利用职权霸凌我一个小女生，明天你可不要哭丧着脸来学校。
尤里乌斯坚持：撤回前言。
菲鲁特正经：不错嘛，现在的脸是我喜欢的样子。为啥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呀。
她叹了一口气：好的。我撤回说雷德阿斯特雷亚是社会不良的诸多无礼发言。毕竟他也是我的同学，而且呢，我可不讨厌他哦。
尤里乌斯：嗯？
菲鲁特暧昧笑笑拍了拍尤里乌斯的腰。“我们都加油吧。小心不要被我抢走了哟，委员长大人~”
说完她愉悦的跳着跑开了。
尤里乌斯满头雾水留在原地。
她什么意思？她也喜欢那家伙？这怎么行，她不是莱茵哈鲁特的未婚妻吗？不行，我要告诉莱茵哈鲁特，让他看紧点。
尤里乌斯拔腿往教室跑。突然脚步一顿。哼，我为什么要关心他们的破事？
还有，雷德...想到这一点，尤里乌斯步伐慢下来。
他边想边走。
雷德也喜欢菲鲁特这种女孩吗？
毕竟是兄弟，说不定审美差不多呢？
直到上课铃响，尤里乌斯才走到教室门口。
放学后，发现雷德已经先走了。知道他去打工，尤里乌斯心中依然有些失落。
也许是菲鲁特说的话影响了自己。正想着，听到莱茵哈鲁特叫他，尤里乌斯的心情在这一刻好起来。
就好像一直在隧道里走着，那隧道突然消失掉，暴露在眼前的全是蓝天。
“你怎么不等我呀。一个人回家路上多寂寞。”
尤里乌斯深感罪恶：“对不起，我在想事情一时忘了。真的很抱歉，不是故意不等你。”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尤里乌斯犹豫几秒，语气沉重对莱茵哈鲁特说：“你听了不要太伤心。”
“诶？是什么事？”
“菲鲁特好像喜欢你的表哥，她还说不讨厌他呢。明明那么讨人厌。”
“......”莱茵哈鲁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沉默？你伤心了吗？”
莱茵哈鲁特换了一只手提包。“所以，你午休出去是和菲鲁特聊天？”
尤里乌斯断然道：“嗯嗯。菲鲁特是个好女孩，你说的没错。”
绕到尤里乌斯前方，莱茵哈鲁特倒步走。双目盯着尤里乌斯的脸。“那么，你们聊了什么？”
“也没聊什么啦。”尤里乌斯不以为意。
“好机会！”口中这样说道，尤里乌斯冲上去抱他的腰，想让莱茵哈鲁特失去平衡。
莱茵哈鲁特看穿他的意图，当他冲过来时，单手逮住尤里乌斯，低头两人额头相贴。莱茵哈鲁特翻转身躯，两人这才分开。并肩正常走。
“告诉我吧~我好在意，如果听不到的话，今晚会失眠的。失眠你知道吧，第二天会很痛苦~”莱茵哈鲁特侧头看尤里乌斯的脸。
“真拿你没办法。”
尤里乌斯于是全部交代。“你不会也认为自己的表哥是社会不良吧？”
“当然不会。表哥本性很好，绝不是坏人。这点我可以保证。”
“太好了。看来你们兄弟关系不错，就像我和约书亚一样好。”
莱茵哈鲁特对此只是笑笑。
夜晚。
躺在床上，莱茵哈鲁特越想越不对。
尤里乌斯家。
凌晨两点来电。
看到显示莱茵哈鲁特，尤里乌斯接听：无论如何都要解释的问题？这么晚明天再说吧。哎！已经到我家门口!
然后尤里乌斯听到卧室门被敲响。
“尤里乌斯，我能进来吗？我知道你还没有睡。”
“是被你吵醒了!”尤里乌斯埋在被窝里没有下床。
卧室门被推开，一片黑暗中莱茵哈鲁特走进来。
听到动静，尤里乌斯伸头看向门口。“你怎么不开灯啊，绊倒怎么办？”
“你家格局我很熟悉，闭着眼睛都不会绊倒。”莱茵哈鲁特爬上|床。
尤里乌斯主动挪出位置给他。“你竟然穿着睡衣跑出来!不敢相信!”
莱茵哈鲁特钻进被窝。“嗯，忘了换衣服。”
尤里乌斯主动抱他。“你身上好冷呀。”
莱茵哈鲁特也贴向尤里乌斯。“你抱着我就暖和了。”
尤里乌斯不满。“我又不是你的热水袋。”
莱茵哈鲁特笑：“我睡觉不用热水袋，我身体很好。”
然后严肃道：我有事要解释。
尤里乌斯不耐烦。“快点说完快点睡觉。”
莱茵哈鲁特突然扭捏。“就、就是白天的那个...”
“那个？哪个？”
“我不是很快的!”
“你在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完全没懂你要说什么。”
“……。行了，睡吧。”
早上起来正对生理现象，尤里乌斯想起昨晚莱茵哈鲁特的话，迟来的秒懂。
“莱茵哈鲁特，没想到你会在意这种小事，感觉有点恶心。”
“……”莱茵哈鲁特一大早受到暴击，真要立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