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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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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抱着无雨来到九楼的楼梯口的时候，就不敢进去了。
他咽了咽口水，说：“无雨，我，我不敢进去了。”
无雨跳出下小明的怀抱，说：“怕什么怕，等我进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无雨走了几步，见小明没有跟上他，还是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问：“小明，你怎么还在那，快跟上来呀！”
小明又咽了咽口水说：“无雨，里面好恐怖的，我们不去了好吗？”
“……”无雨沉默的看着小明。
“那你自己进去好吗，我在外面等你。”小明小声的说。
“……”无雨这回是真有点无语了，但她也没说什么。
小明不想进去，她也就随他去了，直接进去了。
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吵闹。
进去后，无雨便发现走廊什么人都没有，又进去转了转。
里面的病房都很沉默，床上躺着的人都很虚弱，床边陪伴的人也不是很好，大多都又浓重的黑眼圈，精神萎靡，只是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好像比床上的人还虚弱。
无雨惦着脚尖，偷偷摸摸的看着病房里的人。
无雨很奇怪，她看了这么多病房，还是没有看见前面骚扰她的人，产生了一些疑问，小明说的人和我想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呀！
无雨灵敏的躲过走廊上的人，但多次搜寻无果后，还是忍不住了，心想：“小明那个臭小子，到底是干什么，我找来那么久，还是没见那个人，就算不是我说的那个人，其他人也不符合条件呀！那个病房里的人都虚弱的要死，不管是床上的人还是床下的人。”
无雨灵活的躲过来往的护士，机灵的钻进楼梯。
“小明，你说的人到底是谁呀！我找不到呀！”无雨大声的问。
“就是很冷，很可怕”小明回答道。
“……还有呢？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呀！”无雨叹气道。
“好像没了……”小明挠了挠头，仔细的想了想。
“……”无雨又叹了口气。
“你和我进去一下吧，我找不到你说的那个人”无雨说。
小明有点不情愿，但又想让无雨教训那个人，就磨磨蹭蹭的走进去。
“你在哪遇见那个人的。”无雨问道。
“在……在窗户那，就是在窗户那遇见那个……那个鬼的”小明激动的手舞足蹈。
无雨看着窗台，那里没有一个，这是无雨意料之中的。
“走，外面去哪里看看。”无雨喊道。
小明对那的阴影很大，不想去，但无雨这回没有纵容，毕竟孩子可以胆小，但不能一直不面对让他胆小的事物。
无雨咬着小明的裤脚，生拉硬拽的把小明拉到窗台。
“你看，这里又没人，你怕什么怕。”无雨说。
小明被无雨拉往窗台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只不过无雨因为身高原因，看不见小明的脸，不然，小明又要遭无雨的打了。
听见无雨的声音后，小明稍微的睁开了眼睛，这是，那股熟悉的阴冷的感觉又回来了。
“你个小偷，前面然你跑了，我还没找你，你就回来了。”那个男鬼这回直接把头放在小明肩上。
小明听见这声音，赶紧把眼睛闭上，生怕毕得晚了，就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无雨在那个男鬼出现的时候，就被一股阴冷的气息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心里更是萌生退意。
但听见那个男鬼说小明是小偷的时候，心里还是涌出了一股怒火。
对于小明的“猫品”，无雨还是很相信的，小明会捡东西，向护士姐姐讨要东西，但绝不会东西。
无雨直接对着男鬼说：“你谁呀，小明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你肩膀上的东西是什么呀，不要什么话都张嘴就来，这么大人了，还胡说八道，要不要脸呀！”
那男鬼听见，怒火也是一下就变大了，他把头从小明肩上拿下，转而面向无雨，神经质的问：“不是他偷的，那我的东西怎么就不见了，那我不见的东西怎么在他口袋里，你说，你说呀！”
伴随着话音，男鬼的脸越来越低，最后，直接要贴到无雨的脸上了。
那张脸，怎么说了，黑眼圈大的惊人，还很瘦，都瘦的脱象了，就像，人类口中的僵尸。
但即使这样，无雨还是继续怼那男鬼：“你的东西不见了，就是小明偷了呀，真当你的东西是什么好东西呀！”
“那为什么在他身上，那为什么在他口袋里”男鬼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无雨也没忍住，问小明：“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看，我也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明听见后，也不啰嗦，马上利索的掏了掏他的裤子口袋，又掏了掏的上衣口袋，最后什么都没有掏出。
无雨见状，更加理直气壮了，说：“他口袋什么都没有，你前面说什么在他口袋呀，不过是血口喷人。”
“不，不，明明前面我还感受到了，就在你口袋里，不可能不见。”男鬼喊道。
无雨见那男鬼在发狂，便乘机去拉小明，偷偷逃跑。
在要逃到门口的时候，那男鬼回过神来，直接“飘”到他们的面前。
这回男鬼没有发癫，直接跪倒在无雨和小明的面前，声泪俱下的说：“拜托，还给我好吗？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小明还是呆呆的，无雨直接皱眉，说：“什么叫还，他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
男鬼见无雨不高兴，便改口道：“求求你们帮我找一下它，好吗，我会给你报酬的。”
无雨想走，但男鬼挡在前面，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人要走到这边来了，无雨被逼无奈，答应了：“你先让开，等一下，我们就帮你找。”
听到这句话，男鬼也松了一口气，接着不受控制的在无雨面前消散了。
这是，无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面前的生物不是她认知内的生物，一股恐惧在男鬼离开后油然而生。
但无雨没有太多时间，急忙的在人发现他们之前跑进楼梯口。
进了楼梯口，小明好像才回过神来：“就是那个男鬼，就是他。就是他摸我。”
无雨看着慢了好多拍的小明，不知为何，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想到前面对男鬼的承诺，又叹了口气。
明明才几小时，无雨感觉自己就像老了几个月一样。
“小明，你今天早上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吗？”无雨没忍住问了一下小明。
“没有什么呀，有……有……就有一个打火机。”小明挠挠头。
无雨觉得那个鬼不是什么诚实的人，毕竟，那个打火机是一个女人放在花坛的，看那人的样子，那个打火机应该对她挺重要的，这个东西是男鬼的东西的可能性不大。
但小明身上又没有其他东西，那男鬼要的东西应该就是打火机。
“还有其他东西吗？”
“没有了。”
无雨看着小明呆呆愣愣的样子，不知怎么对男鬼说的“报酬”突然上心了，她觉得那个报酬对小明一定会有作用。
在无雨心里，小明是一只很特别的猫，不只是小明拥有超能力，还有就是，小明好像和所有的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隔膜，他在那边，其他的事物在另一边。
他所有的情绪——喜，怒，哀，乐，都被那层薄膜罩住，别人感受不到，他也发泄不出，再深的恐惧，再大的悲哀，在苦涩的眼泪，最后都变成沉默，然后消失。
“那你还记得你把他放在拿了吗？”无雨收回思绪，决定试一试。
“放在口袋里。”小明回答。
“……”无雨沉默。
“那你现在口袋有它吗？”无雨又问。
小明翻了翻口袋，和前面的答案一样，“没有！”
无雨这回没有叹气，她仔细观察小明的口袋，发现，小明的口袋破了一个小洞，打火机应该就是从那个洞露出来的。
无雨带着小明走下楼梯，看看楼梯有没有打火机。
“无雨，你不是说要帮我打他呢？”小明问道。
“……”承认自己的弱小总是困难的，无雨选择沉默。
小明见无雨不回答，也不纠缠，又问：“无雨，你在找打火机吗？”
“对。”这回无雨回答了。
“你找到了你要把它给他吗，可那不是我的吗，你为什么要给他。”小明又问。
无雨停住脚步，不知怎么回答，她确实想把打火机交给那个男鬼，因为她觉得男鬼的“报酬”对小明很重要，但小明不愿意的话就很麻烦。
“你要打火机干嘛？”无雨问。
“做烤鱼呀，无雨不是想吃烤鱼吗？”小明看着无雨说。
“……”这回无雨的沉默就有些久了，不知道为什么，无雨感觉眼睛好像酸酸的，有种要下雨的感觉。
太多的感情拥堵在心头，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无雨有点不知所措，挑挑拣拣，最后说出口的是：“我们还是先找到打火机吧！”
“哦……”小明嘟着嘴说。
在楼梯间兜兜转转，翻来覆去的寻找打火机。
很多时候，眼睛是会欺骗自己的，所以，在找了几遍后。
最后，在三楼与四楼间找到打火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