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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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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周名果然默不作声地出去了。我在他离开之后,朝他竖了一个中指。
他突然之间转过来看着我,我也一直盯着他,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大概对峙了两三分钟,他扭过头走进了房间。
在他走进房间后,我立刻跑了出去,打开了门。门外费明明在那里等我,我扑进了她的怀抱里。
“我该怎么办啊?”我一边问眼泪一边流下。
“先回我那边吧。”费明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如何评价。
我点点头,脑子里却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费明明家。
进门之后,我打开了灯。黑暗的环境一下被照的亮堂堂的,我忽的又想哭了。
费明明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她问:“你有什么想法吗?我觉得即使到了一年,他也不会和你离婚,只会死死的缠着你。”
“我当然知道。”我说。
“那你要忍气吞声吗?虽然我觉得你大概率是做不到的。”费明明询问我。
我对着他屋子所在的方向又竖起了一个中指。我说:“我已经忍了他很久,久到我都觉得我不像自己了。”
费明明说:“其实你也就忍了他三个月。”
我说:“三个月难道就不是时间吗?非得十年,二十几年吗?那种人我是真的做不来。我感觉他是个超雄,他哪天就要杀了我了。”
“杀了你倒不至于,毕竟现在法治时代要相信警察。”费明明说,“只是你父母那边怎么交代?”
我说:“怎么交代?另说。妈的,再这样下去我就弄个天翻地覆。而且,我妈也之前来看我的时候也觉得这个男人不靠谱。”
“唉,老人家的眼光就是独到。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拿东西吧,拿完之后我们就开始做你想做的事情。”费明明说。
“好。”我一口答应。
第二天,大约是早上8点,我打开他家的门发现我的地方全都是他的垃圾,然后他和他的兄弟还在我的地方上喝酒。
我当场就爆发了,我骂道:“你他妈的神经病,是吧?说好的规则你自己一点都不遵守,每次提醒你也一点都不听,偏偏让人家迁就你,你几岁了?”
“要我拿出东西来指着骂你,还是说你想把更多的事情告诉他们?天天就摆着那个死人脸,对我不是嘲讽,阴阳怪气就不说话,冷暴力,你还想要怎么样?”
“做人一天不犯贱就会死,是吗?你不会又要请家政吧?然后要把家政的钱算我头上,一会儿要我掏出来给你吧。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你老是说我不给你脸,那你呢你做了什么?凭什么让别人给你脸?”
蒲周名觉得脸上过意不去,可看见周围的兄弟都在看自己,便一言不发,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费明明这时已经帮我收拾完行李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说:“走吧,不要再在这里逗留了,没有什么意思的。傻子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傻子。”
我点点头,拉着行李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