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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番外二：俄语脏话的完美共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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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物理技术学院的实验室里，雅罗斯拉夫正对着声谱仪皱眉。凪早拓実的俄语发音像被猫挠过的黑胶唱片，每个音节都带着诡异的关西腔颤音。
"Математики — сумасшедшие，"他第一百零七次重复，修长的手指在控制台上敲出节拍器般的节奏，"重音在'ше'，不是'ма'。"
凪早拓実叼着草莓大福，含糊不清地模仿："Матема...тики — сума...сшедшие？"声波在示波器上扭曲成心电图的模样，雅罗斯拉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的颚位偏离标准值3.7毫米，"他扯过解剖图，用激光笔戳着软腭位置，"而且元音共振峰完全不对。"凪早拓実突然凑近，呼吸间的甜腻气息干扰了仪器读数："斯拉瓦老师～要不要试试'口对口'教学？"
雅罗斯拉夫猛地后撤，撞翻了伏特加酒瓶。琥珀色液体在声谱纸上晕开，将声波曲线染成诡异的酒渍图案。他抓起消毒喷雾对着空气狂喷，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凪早拓実身上那股令人眩晕的清茶香。
"重来。"他调出自己录制的标准音，"注意舌位变化。"
凪早拓実却突然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偷录的音频：雅罗斯拉夫在实验室摔碎烧杯时的怒吼，每个脏字都带着西伯利亚冻原的凛冽。
"原来斯拉瓦骂人时，声带振动频率会提高23%～"凪早拓実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而且会不自觉地用食指敲击桌面，摩尔斯电码是'笨蛋'。"
雅罗斯拉夫的耳尖瞬间充血。他夺过手机删除文件，却在回收站里发现更多"罪证"：他在图书馆打喷嚏的声纹分析、对着吉他调音时的自言自语、甚至有天台接吻时的呼吸频率记录。
"你..."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突然调出语音合成软件，"既然这么喜欢分析声波，不如来点更刺激的。"
凪早拓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椅子上。雅罗斯拉夫将麦克风调整到精确的17°倾角，开始播放一段混音：他将凪早拓実的脏话录音进行傅里叶变换，再与柴可夫斯基第六交响曲叠加。当"сумасшедшие"这个词在低频段共振时，整个实验室的玻璃器皿都开始嗡鸣。
"这才是正确的发音方式。"雅罗斯拉夫摘下监听耳机，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需要我用更直观的方式演示吗？"
凪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太熟悉这个表情——每次雅罗斯拉夫要证明某个理论时，都会露出这种近乎偏执的专注。果然，下一秒他就被按在声谱仪前，麦克风紧贴着喉结。
"Математики —"雅罗斯拉夫的气息喷在他耳后，"сумасшедшие。"
声波在屏幕上炸开，形成完美的心形图案。凪早突然转身，用刚学会的俄语脏话堵住对方的唇。当实验室警报器因分贝超标而嘶鸣时，雅罗斯拉夫终于承认：有时候，不完美的发音反而能产生最完美的共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