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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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混着烟雾继续下，水滴汇聚，阿改站在窗前，伸手接到几滴。
“阿改。”门被打开了，一个戴着全盔的男人走入。
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专门配给阿改的食物，和军备所用差不多。桌子前后各有椅子，一张是进来的男人坐着，另一张就留给阿改。
阿改擦了擦手，走过去坐下。
沃水男人摘掉了全盔，露出他黑色的长发。他打开录音笔和笔记本，开始用沃水话对阿改进行提问。
“我已经看过你的表格，你个人认为，你已经能完美仿造人类的生活方式了，是吗？”
阿改用熟练的沃水话回答，“是的，我相信您支持我的判断。”
“为什么？”男人问。
“若是您不支持，您只会直接告诉我审核没有通过，而不是反问我的想法，”阿改说，“而且我相信，您应该是支持我进入人类社会的关键，否则这会进来的就不是您，而是负责我的实验员。”
沃水男人露出个难以察觉的笑。于是他换了一个语言，用浊岗话继续提问。
“你想要进入渣市，你是否有思考过用什么身份？”
“我不需思考这个，根据您提供给我的资料，我认为渣市最不需要的就是正规的身份。”阿改的浊岗话说得地道，甚至还带着些渣市的口音。
“我们不会提供经济支持，进入渣市之后，你从沃水携带的东西就是所有的物资。”男人说。
“我了解，”阿改说，“但是凭借沃水给我的训练，我认为我在渣市能找到一份职业。”
男人在问卷上写写画画，又翻阅了几张，再用笔尖逐条核对着。
阿改盯着男人，想了想，问——“我的副本们……您怎么处理？”
“他们不再是你的副本，”男人扫了阿改一眼，继续写着什么，“每一个从沃水放出去的标本，之后就不再与沃水进行沟通。若是你舍不得，你可以放弃离舱。”
“你知道我不会。”阿改笑起。
男人也笑，他说我知道，基本没有实验体后悔过。
男人写清楚了，把本子转过去给阿改签字。阿改拿过笔，刷刷地画了几条。
笔记本扣上，录音笔关闭。
“为什么非得离开，”男人接住阿改的目光，这会他们才聊到了关键的换题，“你的那个实验员不想你走，而且你在这里的待遇很好，没人强迫你进行情感的调试。之前你的要求我们试图满足过，之后仍继续满足你。”
“你们已经能完美复刻我了，那留下——”
“录音笔已经关了，这里只有我们，你可以对我实话实说。”男人打断了他。
阿改沉默地与对方对峙着。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提问。
可对方听懂了。
FIN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第 6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