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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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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
血求锋带魑魂翳到了冥界。
“总之,接下来你就带风轻去冥界的铺子,给她讲讲该怎么经营,如果出错我会指出来,懂了吗?”血求锋看着魑魂翳,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嗯。”魑魂翳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平静地回应。
这时候,血求锋还不知道魑魂翳喜欢自己。
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魑魂翳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推开门,血求锋躺在浴缸里。
原本,魑魂翳只是应该把浴室收拾完而已。
魑魂翳看着浴缸里的血求锋,用手试了试水温——因为血求锋已经在浴室待了三个小时。
水是冰凉的。
魑魂翳担心血求锋生病。
魑魂翳放掉冷水,思考要不要加上热水。
他不敢看血求锋的方向。
他想着,老板已经泡了很久,应该不需要继续泡了。
魑魂翳闭上眼睛,不去看血求锋赤裸的身体,把血求锋从浴缸里抱出来。
血求锋的身体是冰冷的,魑魂翳以为这是因为在冷水里泡了太久。
“老板,您是有多疲惫啊!”魑魂翳想着,给血求锋变了套衣服,睁开眼睛。
这套衣服是魑魂翳设计的,算是他自己的私心。
“不过……为什么明明是和老板一样的尺寸,变到老板身上却有点大了呢?”魑魂翳想着,用法术将衣服的尺码调成合适的。
血求锋在设计时,在一些地方加上了一些以保暖什么为名的东西垫上。
魑魂翳不想弄乱血求锋的床,把血求锋抱到了沙发旁。
魑魂翳坐在沙发上,把血求锋抱在怀里,原本他早该放下的。
魑魂翳看着血求锋,“这种设计果然很适合你。”魑魂翳想着,他用法术给血求锋穿的衣服是黑色的长袍,和血求锋日常穿的衣服是一个类型。
因为血求锋本身就是做衣服卖衣服的,他的公司是服装公司,血求锋的衣品便是从小磨砺出来的。
魑魂翳很崇拜血求锋——不仅仅是因为血求锋救过他一命,还包括血求锋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发过很多文章,涉及很多领域,似乎什么都会。
魑魂翳知道血求锋快醒了,可他舍不得把血求锋放下,只是小心的将血求锋放在沙发上躺着。
血求锋醒来后,有些意外自己现在的位置,“我记得我在泡澡啊……”
“时间太长了,”魑魂翳开口,“泡久了不好,我就自作主张……”
“这样啊……那没事了。”
血求锋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掉,或者并不在意这件新衣。
血求锋让魑魂翳分身去管自己的生意,主要是带血风轻。
血求锋安排魑魂翳派分身作为保镖跟在妹妹身边。
血求锋的妹妹嫌魑魂翳唠叨,魑魂翳知道,如果是血求锋来的话,会比自己说的更多。
魑魂翳对血风轻说,“因为我发自内心想让你变得更强大。”
血风轻有些意外,还是笑了笑,“借你吉言。”
“风轻……”魑魂翳想着,“小姐也是意气风发,侠肝义胆之人。”
魑魂翳只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融化了,“小姐是那么美好的人,也难怪老板那般在乎她——虽然老板从未说出口。”
血求锋人设介绍:
左用筋、血管、骨骼快速到达血亲及被标记者(多指伴侣)身边。可以感知血亲及被标记、自己的所属物附近发生的事情。感知到其他人的实力,用左手可以提取物品上及其内部的毒素(可将他人身上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可以看出物品之前经历的事情,测算,每日可进行一次测算,不会付出任何代价,进行额外的测算损伤身体。由于学习能力弱于常人,他付出更多努力,导致他练习完后吃不上饭,后来只能吃一点。父亲为他请过三个老师,却都被在对决中失控的血求锋杀死,每一次都使他变得更孤僻,后来父亲亲自教他。一次他在母亲生日那天出去为母亲准备礼物(父亲从不给母亲过生日),在暴雨中坠崖,醒来时母亲生日已经过了。后来他母亲病逝,这也成了他的遗憾(实际上母亲扔掉他的礼物后又捡回去养着了)。他用武力控制了家庭的管理权,幽禁了父亲及他后娶的妻。残忍冷酷,直到他遇到他二十岁的妹妹拿着他曾送给母亲的那种花。
策划回去后,增加给魑魂翳的设定是,两千年前死去的鬼——符远妄,也是魑魂翳的前世,被魑魂翳当成了心魔。实际上,策划给魑魂翳增加的心魔,是不能将爱意倾诉的魑魂翳自己。
符远妄的自叙:
我是符远妄,那个符氏的巫蛊天才。
外人都因我是男的而讥讽我,而母亲不是这样——母亲待我很好。
尽管我是男的,她依然传授绝学于我。
她说,我和父亲很像,可她却从不告诉我她和父亲是如何认识的。她说,巫族女尊男卑,我的父亲不堪其辱就抛下我们母子离世。
可姐姐却总是在母亲不在时诋毁我的父亲,说了很难听的话。
母亲因此教训了姐姐,姐姐和我的关系很僵。
母亲想要复活我的父亲,她让我修炼引灵术和操尸术。
母亲说我体质特殊,不让我吃饭,只让我吃药,她用我的血养重生蛊,将我整日泡在药池之中。
药池里奇怪的药让我的体质有了转变,也加快了我的修炼速度。
我在药池中无事可做,就自己想蛊,竟真用意念造出了蛊——后来我发现这些蛊其实是我的法术。
母亲斥责了我,因为我法术凝成的蛊杀死了她养的重生蛊。
后来她转怒为喜,让我制造出重生蛊。
她带着我和蛊虫到了父亲的棺材旁,而父亲的尸体已经彻底腐烂,无力回天,母亲好久没有再见我。
后来母亲生了一个女孩,她喝了很多酒,派人把我叫过去,我陪了她一夜。
第二天,她把我留下来,继续指导我巫蛊之术,后来我直接超过了她。
别人都说母亲不会再留着我,可她们说的不对。
母亲让我搬过去和她一起住,她虽已不能指导我,但是她会一直看着我养蛊、画符、扎草人。那些先前总来找我麻烦的人也不再来了,我倒是希望日子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可母亲毕竟是统治者,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可她一年都没再见我。
姐姐派人把我找过去,让我娶一个怀孕的女子,说是母亲公务繁忙,家事由她全权负责。
那女子的男人归她了,她再还那女子一个男人。
她嘴上说着我是她的弟弟,可实际上呢?我只是把那个被姐姐扔在地上的怀孕女子扶起来,可她恶狠狠地盯着我——最后求我不要杀了她的孩子……
十多年后,母亲找到我,她又喝了一堆酒。
显然,我不在她身边,就没有人会劝她少喝。
母亲把我摁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盯了一宿,嘴里念着父亲的名字……母亲又像之前一样了。
可是,当我把卦蛊分享给她看时,想让她看到复活父亲的办法时,眼看着它们快拼成答案时,母亲脸色铁青地盯着我。
我想哄她开心,她不让我笑,她说,你为什么笑?你怎么可以笑!
我很害怕,立刻收了表情。
她说,这就对了,这样才像你的父亲……
我偷偷去找了父亲的画像,拿着它和镜子中的我对照,每天如此。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越来越不像他。
显然,母亲也会察觉到我变得与父亲越来越不像的事,她让我不再修炼巫蛊之术,因为那样会变得越来越像女人……
旁人见我多年毫无长进,说我的不是,我无意与他们分辩——毕竟只要母亲开心就够了。
姐姐要和我比试,我本想拒绝,她竟拿我的妻子的性命要挟我,我和她比了,她输得脸色苍白,可她并不认账,是母亲来了才救下我的妻子。
母亲骂我不经她允许擅自娶妻大逆不道,我没有告诉她是姐姐让我……我怕坏了她们的关系。
母亲把我关在她的房间里,让我除了出去外可以提任何要求。
我便希望妻子和孩子能过好日子,母亲答应了,可她却把她们送出了我的住所,而另寻他处给她们居住。
后来母亲重病,她想见我的姐姐和妹妹,我便挨个敲门。
姐姐说她忙着,不去,可她正在和男宠……两个妹妹亦是如此。
我没有请来任何一个人,回去后母亲没有责罚我,只说她想在死前再见我父亲一面。
我使用了幻蛊,母亲微笑着离世了。
我失去了依仗,自知姐姐不会放过我,可没想到她说我该给母亲殉葬,她是长女,理应继承母亲的位置,她要以统治者的名义让我殉葬。
我不想死……她说她要当统治者,遭到了两个妹妹的反对,她便直接杀了她们,收了她们的男人,说,我不想殉葬可以,不过要和她的男宠住在一起……
真是想不到,我当初竟会信了这卑鄙小人,虽有不死灼体(免疫物理伤害,体温高——可控,适合修炼火焰,不宜以身养蛊),却落得个葬身火海(烟雾,窒息而死)的下场。
(不死灼体是符远妄母亲命名的。)
我重生后,回了巫族,符氏早已不是统治者,而符氏的统治断在了姐姐手里。
想这族谱竟把失败写得如此轰轰烈烈,而我问心无愧竟被写成酒池肉林之人除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只要变得更强就好了,变得更强,就不会被人瞧不起,也不会被叫做废物。
我重新捡起了多年未修的巫蛊之术,竟只用了一息,这一世有分身术加身,征风召雨,指日可待。
可是,那个血求锋……他是男的,我也……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