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小番外——
这天洛言因为参加了小画家比赛,在画室忙的昏天暗地。
小小一只在画室里左挪右动的。
终于画好大致走向已经落日了,洛言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呼了一口气。
以他25岁的审美以及技术,这次比赛冠军非他莫属。
一点也没有欺负小孩的自觉。
直到门口响起敲门声,洛言边细化边扬头大声喊,“进来。”
身后响起开门声,又关上。
又一片安静。
洛言画着又疑惑,但心思全在画上,没顾着转头。
直到把整体修了一遍才收笔扭扭脖子和手,余光瞥到一团黑影被吓得一抖。
他僵硬的慢慢扭头,对上应澜之的眼。
洛言:?
“澜澜,怎么是你啊。进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就在这站着?”
洛言又抬头去看外面,已经天黑了。再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两小时了。
他吓了一跳,“你就站在这两小时?不累吗?”
洛言连忙上去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应澜之从始至终都盯着他。
如果在以前他会觉得渗人,但现在已经习惯。
他抬手轻轻放在应澜之眼睛上,对方闭眼时的睫毛扫过自己,掌心痒痒的。
洛言一直握着他,“怎么来找我了?”
应澜之抿嘴,人也绷着。
洛言干脆抱住了他,紧紧的。
“是不是又犯病了?我今天实在太忙了。”洛言边呼撸毛边安抚。
应澜之还是不说话,反抱住自己把头埋在颈窝。
还是紧的让人喘不过气的抱法,但洛言纵容他。
“没事哦没事哦,我在这里,不要害怕,给你呼呼,痛痛飞走。”
洛言也不知道他哪里痛,或许是哪都痛,于是没有章法的乱吹一气。
但每次都很有效,就像现在,应澜之颤抖的身体渐渐放松,衣领处的湿濡也慢慢停止晕染。
应澜之犯病时产生的幻觉使自己灼烧的痛,还非常依赖他,虽然平时也是。
也只有自己才能安抚他,就像霸道总裁的女主一样。
“是不是我今天太久没跟你一起了就犯病了?下次可以直接来找我的呀,不要把自己待到犯病好不好?”
洛言把应澜之从自己肩上挖出来捧着他的脸,左右晃晃。
应澜之沾湿的睫毛一簇一簇的,眼睛跟洗过一样亮晶晶的,点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