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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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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摩纳哥。
两人以富豪夫妇的身份入住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陆沉穿着定制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顾明川则是一身休闲打扮，但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暴露了他的身份。
"记住，"顾明川在电梯里低声说，"我们的目标是银行的数据库。你负责破解安保系统，我负责......"
"制造混乱？"楚卓卿挑眉。
"聪明。"顾明川笑了。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楚卓卿成功黑入银行系统，而顾明川则在一场慈善晚宴上制造了一场小骚乱。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意外发生了。
"站住！"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两人回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副局长。
"你没死？"楚卓卿震惊地问。
副局长笑了："那个死的是我的替身。现在，游戏该结束了。"
他挥了挥手，十几个武装分子立刻包围了他们。
顾明川护在楚卓卿身前："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
"当然不，"副局长掏出一个遥控器，"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黑日'计划就会启动。而你们，将成为替罪羊。"
就在这时，警笛声突然响起。副局长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你以为只有你会用替身吗？"顾明川笑了，"我们早就通知了警方。"
副局长刚要按下按钮，楚卓卿突然冲上去，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他制服。遥控器掉在地上，被顾明川一脚踩碎。
"干得漂亮。"顾明川赞许地说。
楚卓卿喘着气："跟你学的。"
警方冲进来控制了局面。女局长随后赶到，看着被制服的副局长，满意地点头："干得好，孩子们。"
顾明川搂住楚卓卿的肩："这次，我们总算可以退休了吧？"
女局长笑了："恐怕还不行。'暗影'需要你们。"
楚卓卿和顾明川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同时笑了。
"看来，"楚卓卿说，"我们的环球旅行还得继续。"
"是啊，"顾明川吻了吻他的额头，十指相扣。
一年后，东京。
楚卓卿站在晴空塔的观景台上，俯瞰着繁华的都市夜景。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色徽章——那是"暗影"的象征。
"在想什么？"顾明川从后面走来，手里拿着两杯香槟。
"在想我们这一年来的经历，"楚卓卿接过香槟，"从巴黎到摩纳哥，再到东京，简直像做梦一样。"
顾明川笑了："是啊，谁能想到两个'死人'能活得这么精彩。"
楚卓卿转身看着他："有时候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幸运了？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不是幸运，"顾明川打断他，"是我们的默契和实力。"
就在这时，楚卓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看了眼信息，脸色立刻变得严肃。
"新任务？"顾明川问。
楚卓卿点头："局长让我们去一个地方。"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一家隐秘的茶室。女局长已经等在那里，面前摆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情况紧急，"她开门见山地说，"'黑日'计划比我们想象的更可怕。"
顾明川皱眉："不是已经阻止了吗？"
"那只是冰山一角，"女局长摇头，"真正的'黑日'计划是一个人工智能系统，它能操控全球的金融市场。"
楚卓卿翻看文件，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算法......"
"没错，"女局长点头，"是你父亲开发的。"
楚卓卿的手微微发抖。顾明川立刻握住他的手："你从来没说过你父亲是......"
"他是个天才程序员，"楚卓卿苦笑，"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我以为他......"
"他还活着，"女局长说，"而且，他可能就是'黑日'计划的真正主谋。"
房间里一片死寂。顾明川感觉到楚卓卿的手在颤抖，握得更紧了。
"所以我们的任务是......"顾明川问。
"找到楚教授，"女局长说，"阻止'黑日'计划。但更重要的是......"她看向楚卓卿，"给你一个了结的机会。"
离开茶室后，楚卓卿一直沉默。顾明川搂住他的肩："你还好吗？"
楚卓卿靠在他身上："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我理解，"顾明川轻声说，"但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楚卓卿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谢谢你。"
“卓卿，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谢。”说罢捏了捏他鼻尖。
一周后，两人来到瑞士的一个小镇。根据情报，陆教授就藏在这里的一个研究所。
"准备好了吗？"顾明川问。
楚卓卿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
他们潜入研究所，很快找到了主控室。就在楚卓卿准备破解系统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卓，你终于来了。"
楚卓卿浑身一震，缓缓转身。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和楚卓卿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
"爸......"楚卓卿的声音有些发抖。
楚教授笑了："我一直在等你。只有你的DNA才能启动'黑日'系统。"
顾明川立刻挡在楚卓卿身前："你休想！"
楚教授不以为意："你以为你能阻止我？这个系统一旦启动，就不可逆转。除非......"
"除非什么？"楚卓卿问。
"除非用开发者的生命来终止它，"楚教授露出疯狂的笑容，"但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
楚卓卿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才把我引到这里来......"
"没错，"楚教授大笑，"用你的生命，来成就我的伟业！"
就在这时，警报突然响起。楚教授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顾明川笑了："你以为我们是一个人来的？"
话音未落，特警队冲了进来。楚教授想要逃跑，却被楚卓卿一个擒拿制服。
"对不起，爸，"楚卓卿眼中含泪，"但我不能让你毁掉这个世界。"
楚教授疯狂挣扎："你阻止不了我！系统已经启动了！"
楚卓卿看向主控台，突然下定决心："不，还有一个办法。"
他快步走到主控台前，输入了一串代码。系统提示："DNA验证通过，是否终止程序？"
"阿卿，不要！"顾明川大喊，"你会......"
楚卓卿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温柔的笑容："对不起，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