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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puppy ...

  •   魏平一下没了声音,对了,他怎么就没想起来,越雪微看着就不像是会重视别人意见的人,这种人,在顶端待久了,就觉得别人天生就该顺着他,一点苦吃不得。

      只能他说分开,不然,肯定是会出幺蛾子的。

      魏平一下也是苦恼了,他自觉这件事和他有联系,要是处理不好,他得内疚一辈子。

      见他苦闷,沈顾我反倒没大事一样安慰道:“没开始的,越雪微出手挺大方的,我现在在公司里不是也混挺好的吗,主管都得给我面子,那辆奥迪也是他的。”

      魏平很恨地咬着嘴里的肉,半晌,像是坚定下心说:“我去找他,我和他说清楚,这事当初就不该把你牵进来,你是无辜的。”

      他的眼神很坚定,很难不让人相信这句话的真实度。

      沈顾我吓到了,皱眉说:“魏哥你别开玩笑了,我俩有谁能斗得过他?”

      “再说了,”他的眼神往下坠,又笑笑,似乎在安慰自己,“我和他相处挺好的,他还送了我一辆跑车,全新的,落地价要三百多万,真的,他对我挺好的。”

      “可你……”,魏平不甘地叹气,“再怎么说,以后还得成家。”

      沈顾我沉默,耷拉下来的眉眼带了委屈,好像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恨意。

      “都是这个年纪,玩玩也就散了。”

      魏平抬眼看他,即使他也是这个想法,却也不大愿意相信这是沈顾我能说出来的话。沈顾我这人一直挺奇怪的,有点儿虚荣、自大吧,很多时候又很念旧,对人尤其是。

      但事已至此,有心无力,魏平张了张嘴,好久才回答:“是,玩玩也就散了。”

      “越雪微会腻的。”

      沈顾我说这话时,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些许的冷漠。魏平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总感觉平静表面下有的是截然不同的东西,他瞳孔一缩,生怕沈顾我是打算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劝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了解沈顾我,对待工作肯学肯干,也挺上道,但是不是一个有心眼的人,也不敢做坏事。

      大腿边扬起的手缓缓落下。

      沈顾我笑了笑,像什么都不在乎一样,说:“魏哥你可得小心点儿,咱们现在可是同职位,说不定下次你就得叫我一声沈总了。”

      魏平情绪放平,笑骂道:“滚蛋,你才毕业几年。”

      沈顾我跟着笑,又喝了好几杯酒。

      两人散场时,没有醉得意识不清,但身上有很重的酒气。

      到别墅时,门口的一个保安认出了后排的沈顾我,代替代驾送沈顾我回别墅。

      后排的窗户开得很大,刮进车里的大风把沈顾我的头发吹得凌乱,他半眯着眼,可能是有点儿冷,偶尔小幅度往后面缩一下。

      到别墅门口时,保安想先把沈顾我搀扶下来,还以为来接手的人是佣人,没想到是穿着一身家居服戴着腕表的人。保安入职时,背过小区业主名单,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就怕不小心得罪哪个。

      越雪微从他手上接过沈顾我,这样说也不太明确,沈顾我扶着他的手臂,还能站直。

      “谢谢。”越雪微向保安道谢,语气却不冷不热的,听着让人不算太开心。

      佣人见到醉酒的沈顾我,哎呦了几声连忙去厨房煮醒酒汤。

      沈顾我没太醉,刚走到吧台打算倒一杯冰水,没想到直接被拦腰抱起,放在吧台上面。冰凉的大理石面让他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沈顾我一手撑在台面上,想要下去。

      越雪微一手掐握住他的腰,一手迫使着沈顾我的脖子向下,默不作声地吻了上去。

      大概是这段时间接|吻的次数比较频繁,两人一接触,身体比意识更加熟悉适应对方。沈顾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始迎|合起来。

      停留在薄唇上轻舐的舌头起初还是温柔的,缠绵间带着千丝万缕的情意,但沈顾我只是稍稍一张口,些许暧昧的哼声不小心露出,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越雪微像突然回了神志,刚刚的温柔好似假象,他开始在这个特别的动作上浸染自己的味道,不计后果地加重力道,这才是他平常的状态。

      呼吸都显得心力不足,沈顾我本来就喝了酒,反应有点儿迟钝,现在连基本的呼吸频率都无法保证,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脚上的拖鞋也在他的挣扎下掉在了地上。

      沈顾我的腰很细,现在向前挺着,后边自然而然空出一段空间。

      没多久,越雪微退出去,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

      沈顾我一手撑在冰凉的台面上,另一只手死命地扣住越雪微的肩膀,弯着腰,很用力地喘气,好像即将溺死之人乍然接触到空气。

      “越雪微,你有病啊!”说实话,除了在酒店的那一晚上,沈顾我大部分时候是不怎么害怕越雪微的。因为确定关系以来,越雪微对他可谓是好的不得了,也很温柔,与生意场上的那个小越总完全不一样。

      越雪微被他骂着,也不生气,蹲下捡起拖鞋,握住沈顾我的脚踝,又给人穿上。

      沈顾我又继续骂了几句,越雪微就是不吭声,气消了,也就不骂了。

      佣人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沈顾我在指责越雪微,而越雪微蹲在地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手还握着沈顾我的脚踝。

      她笑着称赞少爷夫人感情好,又叫沈顾我去喝醒酒汤。

      刚煮好的,趁热喝。

      沈顾我一听这个称呼就生气,还夫人,看不见他一个大男人吗?也不知道是酒精上头了,还是刚刚的气没消全,沈顾我手一扬,一秒之后,清脆的响声随之响起。

      他只是生气,凭什么喊越雪微少爷,喊他就是夫人,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其实别墅的佣人一般都喊他“沈先生”,刚刚那声“夫人”,也就是看到他们恩爱,一下没收住嘴,才喊出来了。

      越雪微的脸被打得侧过去了,脸上很快出来一层红印,不是很浓烈的红,大概力道也不重。

      佣人吓呆了,但雇主都没有说话,她惊呼了一声就站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手心处传来清晰的疼痛,沈顾我又惊又吓,他很害怕,他刚刚……是打了越雪微一巴掌吗?

      他做了什么?

      沈顾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道歉、安慰、痛哭流涕,而是逃跑,他现在很害怕,越雪微一定会报复他的,说不定会把他吊起来打。

      沈顾我吓坏了,疯狂地眨着眼睛,胸膛上下起伏,他想逃,但是脚腕上还有不容忽视的力气。

      没有坚持太久,沈顾我“砰”一下,滑倒在地上,双膝跪地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大概是恐惧到了顶点,越雪微什么也没做,他直接哭出了声。

      沈顾我太知道怎么做能让越雪微不去报复他。

      他一声一声地哭,解释:“对不起宝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打你了,我喝了酒,对,我喝了酒,你原谅我,对不起宝宝。”

      沈顾我边哭,边去舔越雪微的嘴唇,他知道越雪微喜欢亲他,只要亲他,就不会打他了。

      “我是你的puppy啊,你看看我,你不舍得生气的对不对?你亲亲我,亲亲我。”

      见越雪微没有一点要和他接吻的迹象,沈顾我害怕到全身都在发抖,捧着越雪微的脸,一下一下又去亲越雪微被他打的那半张脸,轻柔地舔舐着,留下一道道不深的湿痕。

      “今天晚上我乖乖地让你艹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沈顾我觉得他好像做什么都没用,对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越雪微好像愣了一下,缓缓动了,他让佣人出去,又把沈顾我走投无路下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拿出来,很沉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为什么你会害怕我生气?”

      沈顾我看他终于说话了,第一反应就是想笑,听到这个问题,他的哭声停下来,又在想,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害怕越雪微生气?明明除了那天晚上越雪微以为的两情相愿,越雪微没有伤害过他。

      他说不出来,只能肩膀一抖一抖,眼睛往下面看。

      越雪微似乎很在意这个答案,又问了一遍,但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了,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耐烦。

      应该没有太久,沈顾我才舍得抬头看一下他的眼睛,又很快收回视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能打人。”

      越雪微知道再僵持下去也不会有别的回答,他擦掉沈顾我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又把沈顾我打他的那只手放在手里好好地揉了几下,看着对方的眼睛,“我是你的伴侣,所以你有不能打我的意识,而不是因为害怕我。puppy,你这样很好。我的puppy偶尔也会任性,偶尔也有小脾气,我不会生气,我感到开心。”

      越雪微一点点擦着他的脸,声音很轻:“你没有错,你只是有一些小脾气,你还是很乖的puppy,不要感到害怕,也不要害怕我好吗?”

      沈顾我怔然抬头,在看到越雪微的那一瞬间,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前仆后继地涌了出来,盖住他的脸。

      越雪微知道他大概是得哭很久了,轻轻抱住他,两人之间嫌少有这么温情的时刻。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做,沈顾我很主动,甚至还留了小夜灯,主动解开衣服。但越雪微又把他的衣服穿好,吻得很轻很绵长。

      沈顾我主动钻进他怀里,越雪微还刻意隔开了一点儿距离,手搭在沈顾我的腰上,没说一句话。

      两人的氛围变得奇怪了起来,多了很多温情,但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尴尬,很淡很淡,只存留在二人之间。

      佣人们倒还是那样,做好自己的工作,称呼也是统一的越先生和沈先生,对两位雇主的态度一如从前。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他们偶尔也会做那种事,沈顾我总是不拒绝,甚至在很累的时候,也会要求喝一口凉水,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们很放肆,会在深夜去楼下的客厅里,在楼梯上,在冰冷的吧台上面。甚至于大白天在电影房、健身房,在这栋别墅有门锁的房间里面。

      自从在别墅里开了这个头之后,两人几乎没有节制,一切都太过顺其自然,先是湿漉漉的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越雪微开始的吻,就没有蜻蜓点水的说法,哪怕他极少时候会刻意温柔,但也是一道绵长的交换唾液的吻。

      有人敲门,沈顾我让人进来。

      小苏还是那张笑脸,即使他的工作很多,他来提醒沈顾我现在去出外勤,和人约定了时间去看一批货物。

      沈顾我应下,工作有点儿多,要不是小苏的提醒,他还真忘了。

      在路上,沈顾我还在手机上和人聊天。

      小苏照常是很贴心,给沈顾我递过去准备好的奶茶,又专门带了瓶水。被沈顾我看见了,他奇怪道:“不是有两杯奶茶吗,你还拿水做什么?”

      总不能和客户谈事的时候,当着对方的面,一趟又一趟的去卫生间,也不是影响效率,就是感觉观感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几年以前的冷笑话了,说是他们这个行业的一个前辈,就因为那天的咖啡格外苦,喝一口咖啡就要再来一口水,和人客户一起看货的时候,多去了几次卫生间,结果等回了公司,直接被警察带走了。公司去询问理由,原来是客户举报了这个员工憋不住尿,怀疑是吸|毒了。

      想到这个,沈顾我就忍不住笑。

      小苏很开心自己的巧思被发现了,笑容满面地解释道:“当然是给您准备的,外面那么热,喝奶茶又不解渴,嘴里腻腻的,要是准备了一瓶水,渴了就能喝。现在还是冰的呢,您摸摸。”

      沈顾我惊叹于他的想法,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和刚毕业的大学生像有了代沟一样,他有些惊叹于时间的快速流逝。

      小苏一脸“快夸夸我”的表情,他好像很骄傲。

      “那为什么不直接带水就行了,还要准备一杯奶茶,不是也麻烦吗?”沈顾我还是好奇,于是问道。

      小苏一脸理所应当,“您不是喜欢喝奶茶吗?”

      沈顾我很轻微地皱了下眉,有些没搞清楚,语气透露出很细微的不悦:“喜欢……就不怕麻烦吗?”

      听者无心,小苏只当是一个很寻常的问题,顺嘴就答了:“喜欢就是一个很麻烦的情绪,怕麻烦的人是没有能力去谈喜欢的。”

      两人到地方的时候,约好的客户还没来,发消息是在路上了,于是二人也没先进去看,而是在大厅里等着人来。

      空调开得很足,与外面炙热的天气大相径庭。

      小苏手上提着两个人的电脑,因为十几分钟也干不了啥,两人索性聊起来了。

      最开始还是工作,小苏突然问:“沈经理,您有女朋友了吗?”

      沈顾我一惊,差点儿瞪出了抬头纹,“你怎么这么问?”

      小苏羞涩一笑,缓缓道来:“每次公司组织聚餐,我都听到你打电话报备了,说要晚回家,让那边不要等您吃完饭。”

      “报备也有可能是跟父母啊,说不定我是和父母在一块儿住呢。”

      “那不能,您次次打电话那种语气,就差供起来了,连劝带哄,谁对父母那么说话,肯定是女朋友了。”小苏分析得很有条理。

      沈顾我极快地扯了下嘴唇,皮笑肉不笑道:“你还挺关注上司隐私的嘛。”

      小苏连声说没有,又挠了挠头道:“其实不只是因为这个,您的各个方面都挺像交了女朋友的。”

      沈顾我还真期待他能说出花来,身体放松下来,朝他抬了抬下巴:“可以说说。”

      “首先就是您的衣品,据您以往在公司的风评,您是个纯到简直是铁的直男,但最近吧,您连西装都能有不同的颜色,肯定不是你自己的手笔了,父母的话,不大像会关注到这方面的人。”

      “都有首先了,那继续其次吧。”沈顾我心下微热,情绪有些复杂,想到了谁不言而喻。

      小苏继续了:“其次就是您身上的一些配饰,连领带夹和袖口这种东西都会精心搭配。”小苏突然笑得很开心,凑过去道:“那她一定是很爱您了。”

      沈顾我的心脏猛地抽动了一下,绝非是感动。

      “最后一个,”小苏的表情有些扭捏,眼神还躲闪着,在沈顾我的催促下,他才说出来:“其实您有时候出外勤的时候嫌热,衬衫解了扣子,我不小心看见了您锁骨上的……嗯痕迹。”

      沈顾我条件性去捂住他说的那个地方,但现在显然不是他能查看的时候,这么一想想越雪微平时对他在那种事情上的表现,好像没有痕迹才是见鬼了。

      他在心中暗骂,明明已经让他不要在能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了。但好好想想,锁骨上平时也确实看不见。

      小苏这时候又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了,凑上去不知死活地笑道:“不过沈经理,嫂子性格挺活泼的啊,看起来咬得挺重。”

      沈顾我直言不讳,让他滚,今天晚上加班把方案拿出来。

      小苏叫苦连天,差点儿直接跪下做法祈求今天不加班了。

      助理加班,沈顾我也不是冷血的人,也装模作样地在电脑上做明天的工作。

      升职之后,他也沉稳不少,连摸鱼都更少了。

      原本他是没有报备的习惯了,觉得无所谓或者单纯忘了。

      但是他第一次公司在外面聚餐没报备,吃饱喝足回到别墅,才发现,越雪微打开了别墅所有的灯,坐在餐桌旁等他回家,面前是十几道没动的菜,冷得好像还泛着凉气。

      而别墅的佣人,都集结在客厅里,每人一个小板凳,都在等沈顾我回家。

      见到沈顾我回来了,原本佣人都松了一口气,打算上去热饭了。谁料,越雪微这厮,直接一句话不说上楼回房间了,留下沈顾我和佣人们大眼瞪小眼。

      “越先生为了等您,一口菜都没动过,干坐了三个小时。”

      在佣人们的指示下,沈顾我放下东西就上去哄,时运不济,回来得晚,他还没带花。

      沈顾我是想骂又不能骂,越雪微一没催他二没对他做什么,只是自己不吃饭加上让佣人们一堆坐着,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沈顾我劝了很久,膝盖都跪青了,才换了一个笑脸。

      但越雪微当时还是因为一个细节生气了,他当时说话快了,没注意就提了句“那你也不能让林姨他们陪你一起等吧,多为难人啊”。

      “我让他们坐三个小时就是为难他们?沈顾我,你眼睛里还有我吗?”

      越雪微砸了东西,最后是沈顾我当着别墅里所有佣人的面写了保证书,这事才勉强过去。

      那件事之后的几天,沈顾我都不好意思回应佣人们给他打招呼。

      晚上睡觉的时候,越雪微甚至缩在了床边睡。那么大的床,沈顾我睡在一边,看过去的时候,还以为在看大洋彼岸的亲人。

      直到这件事之后,沈顾我出去干点儿什么都会先说,怕越雪微又不吃饭。

      今天晚上的加班,他照旧和越雪微提前说明,至少在电话里,没有听出来对方有不好的情绪。

      没到十一点,沈顾我看不下去一直打哈欠的小苏,让他收拾东西走了。

      回到别墅的时候,佣人们大多睡了,但客厅里还有灯留着,有几个佣人在打扫卫生,虽然也没什么好打扫的。

      沈顾我照例和他们打招呼,他上楼关门前最后一眼,看见楼下客厅关灯了。

      其实大部分时候,越雪微比沈顾我更忙,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国外的影响,他用在工作上的时间不多,他曾经向助理说过一句至理名言。

      资本家是压榨别人的,要是他因为工作压榨了自己,那他就成了资本家的奴隶了。

      因为这句话,那段时间,一二三助走他后面的时候,疯狂对他翻白眼,翻着翻着气上头了,还差点儿吐口水。

      越雪微在床上看书,一本心理学的书,看着名字挺深奥的。

      沈顾我去卫生间洗漱前,听到越雪微咳嗽了两声,他放下衣服,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两口。

      洗完澡,沈顾我怕进被窝,带了一身水汽。

      越雪微抓住他的头发,拿起一旁的毛巾,毫无怨言地给他擦上了头发。而沈顾我乐于享受这份服务,一手捞起了那本被越雪微放在一边的书,书页上掉了好几滴很大的水都不在乎。

      看了没一会儿,他就看不下去了。

      沈顾我戳着越雪微的大腿,低着头由着人在脑袋上动作,“越雪微,你还看心理学的书,要算计我呢?”

      “要算计你,我就给你买保险了,受益人填我的名字。”

      沈顾我不服,手指戳的力气加大了,“我给你买保险还差不多。”

      越家这家大业大的,能看得上那点儿钱?

      两人在被窝里拥抱的时候,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了,越雪微突然开口:“周末去做房产转移,我把这套房子赠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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