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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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斯年哼哼唧唧模糊不清地喊疼，段延充耳不闻。
不能心软，梁斯年没良心，为什么他要心软，梁斯年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段延…好疼啊…”
停下所有动作，段延掀起眼皮，瞧着被枕头挤压的侧脸，没醒，喊段延，而不是其他猫猫狗狗。
先鬼哭狼嚎的是段延，他烦躁不已地抓了几把头发，咬牙切齿连骂了好几句，认命地将人翻过来。
妈的。
他是舔狗，梁斯年是狗。
梁斯年睡觉老实得很，裹上毯子跟僵尸没区别，从小就是，给他穿好睡衣，将一床毯子踢到床下，把人抱到自己这边，搂着睡觉。
睡不着，更气了。
人没吃着，吃了满嘴。
“老婆。”
“年年。”
“别讨厌我，喜欢我吧。”
大概是适应了，年年无意识地回吻着他，他一手温温柔柔擦掉马上要落到梁斯年鼻尖的汗，
下次清醒的时候，自愿的时候。
如果梁斯年不愿意，那再想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