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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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蒙蒙亮，有雾气弥漫。
顾羡思打着哈欠打开大门。
“早上好，莉雅。”
莉雅蹦蹦跳跳进门，开心的跟顾羡思问好。
“早上好！羡思，休息日真的不需要上课吗？”
它转过身正对顾羡思，小背包甩得到处晃，听起来有点遗憾。
“不了莉雅，学习需要劳逸结合，况且我还有其他课程。”
“唉，是吗？好吧。”
莉雅讪讪控制住小包，转身继续往客厅走。
“不过你要是有空可以来这边玩，大家都很欢迎你，也可以与戈格先生一样，我想你一定会喜欢书房里的书的。”
他关上门，从厨房端出早饭。
“在那之前，莉雅你吃早饭了吗？”
莉雅点头回应，“妈妈做的烤薄饼很好吃，羡思要尝尝吗？”
它从包里拿出荷叶包裹着带热气的薄饼，放在餐盘边，用一种期待无比的眼神看着顾羡思。
好像在说：“真的超级无敌好吃，快尝尝吧。”
也好像是在向顾羡思请求夸赞。
顾羡思撇开餐盘，就着荷叶咬下一大口。
“嗯！好吃的。”
薄饼烤得酥脆，在晨雾的浸润下，边缘软化。
大概因为荷叶包裹着薄饼，饼的气味中带着荷叶的香气，还有菜夹杂在饼里不平的颗粒感。
早早起床的困倦感都融化在美味的早餐里，顾羡思现在完全清醒过来，精神倍增。
美好的一天从一顿美味的早餐开始！
他如实夸赞薄饼的味道，“要尝尝我的早餐吗？”
用水果刀切一小块今日份早餐——三明治，莉雅拒绝顾羡思拿新碟子的行动，用手接过小块三明治。
它爬上板凳，荡着脚，开心的和顾羡思一起吃早饭。
“好吃！”莉雅竖起大拇指。
“那就好。”
笑意在眼中化开，一如他无比坚定的内心。
书房里找一个角落，两人开始上课。
今天要上的课是扩展课程，主要关于动物语发展历史，连带着讲起星际历史。
“宇宙由动物联邦、幻想种王国、人类帝国三个部分构成，里面又有很多小的分支。
那么请问机械生命属于那个部分？”
莉雅翻动书页，随便问了一个常识性问题。
“幻想种王国？”
“对的，现在普遍将机械生命划入幻想种王国，虽然没有公证，但大家都这么默认，实际上机械生命应该自立一派才是。”
莉雅让出身位，露出它在书上写的笔记。
「机械生命联邦里汇聚着许多种族，他们分别成立自己的势力，占领土地。
机械生命本土居民的生存空间极大压缩。
经历过惨烈的战争，机械生命民众夺回自己家园的主导权，正式宣布建立机械生命联邦，代替机械生命王国。」
“听戈格先生说，我们帝国有一位潜逃到机械联邦了唉，真的吗？”
莉雅靠在椅背上，有些好奇的问。
顾羡思侧头望一眼戈格，它戴着厚重的圆框，眯着眼睛努力辨认书上的文字。
听闻书房的安静，鸽子先生抬起头，“嗯？怎么安静下来了？你们讲完了吗？”
“没，还没呢。”顾羡思转回书上，“莉雅，我们继续吧。”
莉雅略显失望，“你不知道吗？”
“嘘，这可不能在外面说。”
顾羡思低下头，小声在莉雅耳边说：“你要是感兴趣可以看看《帝国通史》。”
莉雅抿住嘴，快速点头。
幻想种一般拥有的寿命比人类多多了，追求更长的寿命而转换赛道，而不是做奇奇怪怪的实验，不算太糟糕。
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就不得而知了，知情人相继去世，真相也就掩埋在土壤里，不见天日。
课程暂停，研究一会《帝国通史》。
顾羡思起身去接水，看见梵花鬼鬼祟祟翻下楼梯。
“梵花，早上好！”
猫咪的身体僵硬在原地，“嘭”一声摔在一楼地板上。
“没摔到吧？”
顾羡思匆匆下楼，捞起心虚摊在地上不敢看他的猫咪。
“又要做什么坏事？”
昨天晚上，几只专心干饭，一心想吃出硬币。
不仅是因为硬币带来的祝福，更多的是顾羡思的一个承诺。
嘴馋的几只都想拿硬币换一顿香香的饭。
用它们的话来说：“根本不够吃！”
可惜一个硬币都没吃出来。
顾羡思摸着后脑勺，才想起补充：“我随便放的，可能放在其他屉里了，不过没关系，什么时候都奏效，慢慢吃嘛，总能吃到的。”
唉声遍地。
祢藏甚至提议继续煮，大有不吃到硬币誓不罢休的想法，大猫抬爪同意。
“不行，吃多了会睡不着觉哦，难道你们想肚子难受吗？”
顾羡思坚定拒绝继续下饺子的提议。
小狗疑惑的揉揉肚子，“原来肚子不舒服是吃太饱了啊！”它开心露出牙齿，又学习到一个知识。
“喵～喵～”
梵花爪子不停在顾羡思身上蹭，企图蒙混过关。
“不可以！”
顾羡思立马明白梵花的小心思。
“那……”梵花降低声音，“可以悄悄给我一个硬币吗？好不好嘛～”
从厨房出来的祢藏停在原地。
“早……早上好！”
说完四只脚交替使劲，一溜烟不见身影。
顾羡思拎着一个劲撒娇求硬币的梵花，走到厨房里。
还好冰箱有智能锁，他预料到会有人偷吃，所以提前上锁。
冰箱完好无损。
在二楼房间抓住祢藏，这时莉雅从书中抬头，呼喊顾羡思继续上课。
他拖着不情不愿的两只进书房，并恶狠狠威胁两只，“乖乖在这里坐着，不让克扣你们俩伙食。”
两只认命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人占据一头，平时要好的两只，现在一看见对方就气哼哼扭过头去。
莉雅拿着书不好意思道歉：“实在太失礼了，让你等这么久，可以借给我带回去看吗？”
“当然可以。”
顾羡思对此表示理解，毕竟这本书是王室藏书，不在外流通，里面全是八卦趣事。
他第一次发现这本书，津津有味的看完，通宵也要。
“很有趣吧？”
“是的！非常有趣。”
“不过，这里面的内容你当八卦看完就好，是故事，还是现实，不太好分辨。”
言下之意是里面有些内容是编撰的，不是事实。
“也不要跟别人讲哦。”
“为什么？”
顾羡思回头睨一眼两只，不过片刻它们就开始乱窜，笑吟吟回答莉雅的问题：“很容易被灭口的唉。莉雅僵在原地，很明显，这只兔子没经历过这些事，单纯得惹人喜爱。
顾羡思也没经历过，他编的。
“抱歉，吓到你了吗？我骗你的啦，就算真的有人要杀人灭口，我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今天的天气应该会很好，窗外雾气消散，太阳快升起来，已经有一些阳光撒下来。
莉雅打起精神，“嗯，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如果有人来找我，我也会找羡思的！”
看着两只每只选好自己心怡的书，窝在沙发安静的看。
书房的书都是经过筛选、不涉及机密的，所以顾羡思很放心给大家看。
也不会带坏毛孩子们。
“精灵……龙族……人鱼……”
莉雅翻书讲着拓展知识，梵花突然从沙发上崩起来。
“人类，想学精灵语吗？”
它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状态，闭着眼睛，又悄悄眯出一条缝隙观察顾羡思的表现。
“你会精灵语！”
顾羡思惊讶，梵花骄傲抬起头，那小表情在说：“人类，你也为我骄傲吗？”
“好厉害呀，可以教我吗？”
“当然！伟大的梵花是慷慨的猫咪。”
祢藏低着头，专注的看着书，对这件事了然于胸。
戈格和莉雅都崇拜的看着梵花，异口同声的说：“我/鸽也想学！”
“当然可以！不过我不太会讲课啦。”梵花挠挠下巴讪讪道，“我还没给别人讲过课呢。”
“那我是什么？鬼吗？”祢藏举起爪子。
梵花扭过头，“你闭嘴！祢藏你可是……”
祢藏扑上去捂住梵花的嘴巴，小声说：“忘记约定了吗？不可以说的。”
直到梵花点头，祢藏才放过梵花。
梵花直起身继续它没讲完的话：“它很有天赋的啦！所以根本不需要多教，就可以领悟。”
戈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没关系，总要先学了才知道，梵花，你就放心大胆的教吧，学不会算我们自己的。”
精灵的语音是一门古老的语言，又不像人类的语言一般，因为曾经统治过宇宙广为流传。
可以说幻想种王国的语种们都是古老的，但它们本身带着一定的排外性，只在本土流传广泛。
除开一心求学的学者们，没人会费尽心机只为学会一门没有教程、甚至算得上排斥外人的语言。
如今有了机会，两个一心向学的动物肯定会学上一学。
而顾羡思本人慕名对这些内容很向往，更多的是好奇。
他嘀咕着：“如果能亲眼看见就好了。”
本质上，都是一些不信任，或者是不相信，世界观崩塌粉碎又重建，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