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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数学的奥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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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星文掏出手机,一看是老妈来电了,他赶快接了电话。
目光示意了一下苏父,然后大步地往开阔地方走去,“喂,妈。”
电话里传来了路妈关切的声音,“怎么还没到家,是在外面吃饭了才回来吗?”
“呃,不是,去了朋友家做客,忘记跟你说了。”
路星文刻意没有说苏俊哲的名字。
主要是因为老妈,最近对他和苏俊哲的交往很反感。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他并不想俩人因此而起什么不必要的冲突。
“哦,哪个朋友啊?”
“你不认识的”
路星文怕被追问,一下子把老妈的词也给说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带他来我们家吃饭。
“你什么时候回家?”
看到外边天色已黑,路星文才发觉时间的流逝,“等一下吧,我帮着洗完碗后就回去”
“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坐朋友家的车……”
*
路星文决定好的事,那是谁也劝不住,除非自己想改变了。
这会儿,余阿姨正劝阻着,“路少爷,把碗放下吧,夜里水凉冻手。再一个不小心,把碗摔了,把手磕着碰着也不好啊。”
“没事,这的水龙头可以控温,往左是热的,往右是凉的。”
说着,路星文已经麻利地刷好了几个碗,放在一旁,待会儿冲洗。
余青梅看到路星文,眼神不由得带了几分赞赏之意。
在他们那,男人都是不进厨房的,而路星文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一时兴起之举。
于是,她也不再劝了,进入了工作的状态……
两人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碗筷洗了一遍,看到原本沾满污渍的碗、碟变得光洁亮丽,某个不工作的“懒虫”心情很是舒爽。
“路哥哥真厉害!笑笑不会洗碗,哥哥会。”这个声音从路星文的脑袋上冒出来。
更甚的是自己因为常年熬夜打游戏,而本就不浓密的头发被揪得生疼。
“嘶——”
余阿姨斥责道:“余笑笑,不许扯哥哥的头发。等下哥哥头发掉光光,不好看了。”
?
“噢!”听到路哥哥可能因自己的行为而变丑,余笑笑果然松了手。
余阿姨还是很了解自家孩子的秉性的。
余笑笑是之前刘叔说的余阿姨的傻儿子,自余青梅离婚后,她就给孩子改了姓氏。
说是傻了,但在路星文眼中,他却是一点儿也不傻的。
就在刚刚,他提出要帮忙洗碗后,余笑笑才说自己想要骑马马,还“指名道姓”地,就要骑自己这匹马,任妈妈怎么说理也不行。
路星文以为他想爸爸了,不想挨着妈妈。
问了以后,余笑笑说:“才不是。妈妈越来越矮了,我怕妈妈被我压到地里去了。哥哥那么那么高,变矮一点点,应该不介意吧。”
路星文知道余青梅不是变矮了,而是变老了,生活的沉重压得她抬不起肩膀……
不过现在好了,苏父给了她一份工作,而她又有这么关心自己的孩子,一切都会变好的。
苏俊哲睡醒下楼后,一眼就看到路星文和那对母子在厨房里说笑。
厨房的门是玻璃的,灯光是亮白色的,光照下的人啊,是笑着的……
路星文笑得很灿烂。
苏俊哲把原因归结于能反射出光的牙齿,“牙齿这么白,简直可以去拍牙膏的广告了。
”
路星文总是能轻易地让所有人都亲近他。
妈妈喜欢他,父亲让自己向他学习,余阿姨也和他相处得好,还有个突然冒出的姓万的。
就连这个傻小子,也能骑在路星文的肩上,抱着他的脑袋。
傻呵呵的,口水都流到他头发上了。
路星文平时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居然没有注意到……
“你怎么让个傻子把口水全抹头上了,是想试试口水洗发液?”苏俊哲下楼了。
路星文听后,立马慌了,用抹布擦干了手,就把傻小子抱下来,去卫生间洗头发去了。
这时,苏俊哲感到十分的畅快。
……
“你怎么没上楼,没收到我的消息吗?”苏俊哲倚在墙边。
路星文用洗手池的水冲完了头,小声地嘀咕着:“我又不是什么娘子,也没有相公。”
眼见余阿姨走近,路星文恢复了正常音量,“对了,我等下就要回去了。我妈催我了。”
“你还回去啊……以前不都是玩一个周末的吗?”苏俊哲不解。
以前终归是以前,现在老妈是不可能放他离开自己视线超过二十四小时的。
也许是怕爸爸那些曾经工作往来的“兄弟”的家人们会伤害到他,又或者是别的。
路星文还愁着怎么解释呢,余阿姨就递来了毛巾,让他住下,说是路途遥远,走路是不行的。
坐车,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司机是不是劳驾。
苏俊哲让他别麻烦刘叔了。余笑笑扒着他的裤子,不让走。就连苏父也挽留他,说让他督促苏俊哲作业。
路星文汗颜,作业这种东西,他已经八百年没写了,还督促呢。
谁知苏俊哲一听到这话,反而精神了,“是啊,你得督促我写作业。
没你在旁边看着,我就写不下去。”
说完,他还用手肘怼了怼路星文。
路星文立马就懂了,这作业,是读作“作业”,写作“玩游戏”。
“好吧,陪你。”
……
古有智子疑邻,今有苏兄劝留。
故,终是说话的人,在听者心中是何种地位,其人说的话才有何种分量啊。
最后路星文没能回去家,只得给老妈发消息说在朋友家写作业,顺便小住一晚。
俩人到了楼上,苏俊哲是想关门的,却被苏父禁止了,“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地写作业,别想偷偷关上门打游戏。”
路星文偷笑,苏俊哲叹气,又把门给开开了。
究竟是谁给他们家设计的房子,把上层的一侧设计成了卧室,另一侧都给设计成了功能室,还让老爸的书房正对着自己的房间。
他有多少次熬夜被发现,都是因为灯光外泄,而老爸恰好起夜去上厕所。
这会儿苏俊哲可谓是坐立难安,总感觉有个目光盯着他,抬起头却只看到认真办公的老爸。
几次下来,苏父也觉察了,“不学习,总看我干什么?想管老子的事,你还不够格。”
“嘁……”
被训的苏俊哲总算是老实了,只是静下心来看题,才发现自己连题目都看不懂,没事不懂就跳。跳、跳、跳……
玛德,一题都不会。
再看答案,由xxx定理,得%¥#¥%*&,同理可得,%¥#¥%*&,又因xxx,……,综上所述,……。
这些字分开看,一个一个的都认得,可是合在了一起,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头疼!
苏俊哲扶着头,看向路星文,希望能找个安慰。
谁知路星文的笔就没停过,刷刷刷地,那叫一个埋头伏案、马不停蹄、挥洒自如、笔走龙蛇、运笔如飞啊。
没想到啊,说好的一起做学渣,你却偷偷当学霸。
“你都会啊?”苏俊哲问。
路星文抬头,故作双眼无神的模样,疲惫地说:“大哥,小弟已经两年没学习了。”回答完毕,他又低下头继续奋笔疾书了。
“那你——”
“搜的。”
“网上都有?”
“有些有,有些没有。”
“就……干抄啊?”
路星文停下了笔,“不然放点音乐助助兴?”
噗——
苏俊哲解释说:“不是,这样抄,能懂吗?”
路星文回:“抄完了再翻书,看网课啥的,理解一下呗。”
“喔”苏俊哲也是傻了,太久没学习,忘记了学习的流程。
往后他俩直接把数学专题练习作业,都抄完了,就差意识上的“以我为主,为我所用”环节了。
天大地大,课本最大,首先当然是翻书找定义了。
定义的语言太规范,看不懂,再看实例,可总有那么几个步骤难以参悟……
“哈——”苏俊哲打了个饱满的哈欠,“我们一定要先写数学作业么?要不,抄点别科的,再理解理解?”
呵呵,路星文自然了解他藏的什么心,就是想干脆抄完了,应付了事得了呗。他偏不!
路星文心中一直有一个原则:要么就别写,坦坦荡荡地玩,要么就认认真真地完成,绝不敷衍。
抄算什么事啊?搁这儿练字呢?
“不,学好数学,理综不用怕。
有数学学得好,却学不好物理化学的人吗?有的。有学好物理的人,数学不好吗?没有!”
路星文突然戏精附体,“这说明了什么?数学是学理综的基础!”
“人们都说‘哲学’是给人以智慧的学说,而我要说,数学才是真正的‘智慧的朋友’。
你以为数学想教会我们的,只是一些无聊的计算公式吗?不是的,它里边蕴含着无限的奥秘,人生的哲理,思考问题的方法……听懂掌声!”
别的苏俊哲不懂,不把数学解决了,路星文是不会写其他的,这他倒是听明白了。
好在现在网络发达,有搜题的软件,这样就不用费尽心思地听网课,寻找自己需要的知识解说了。
搜不到自己想知道答案的题,就创一个提问。
不单是考试的题,还有各种天文地理,生活情感……不过那是别的分区了。
他们下了最火的软件,注册了账号后,发现居然还有提问次数限制。
一个账号一天五次,这哪够啊?
俗话说得好,办法总比困难多。什么困难都难不倒一个善于发现并解决问题的人。
路星文想到了个办法,把不会的题都整合在一起,然后再拍照。
这样的话,一幅图,不就只提问了“一次”而已吗?
说干就干,两人分工合作,一人找没有详解的题,一人拍照p图。
很快,十张图就做好了。俩人在提问时,还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那就是一个问题的创建中,可以发九张图。
好家伙,那做完作业不是分分钟的事?
他们就这么一边大声地背诵着诗词,给苏父听,一边静待别人回答问题。
这么一个小时下来,还真的把大长篇给背下了。
路星文美滋滋地点开手机,看看别人回答得怎么样了……
“啊?”看完,笑脸变哭脸。
“怎么了?”苏俊哲凑过来看,也发出了二重奏,“啊——”
评论区的回复:题主可真损啊。
+1
+10086
+身份证号码
我辛苦答一个题,还要获得题主的认同,这才能增加一次额外的提问机会。这家伙直接整个问题大拼盘,这谁还想答啊?
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