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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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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姜桐，我爸妈不在家，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相处。”严青雪再次露出她标志性的笑容，这笑容让我感到极其不舒服。“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严青雪话一出，身边的两个女生立即行动，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奋力反抗，但都是徒劳，一个人，怎么可能摆脱三个人的桎梏。
我看到严青雪拿着一个热水壶向我走来，我心中警铃大震，有种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
“来，姜桐，我们玩个有趣的游戏，你要是玩得好今天就放你一马，要是玩得不好，那这壶刚烧开的烫水可就要淋在你身上了。”严青雪笑吟吟道，“这个游戏叫我指令你作答，我说什么，你就得跟着做什么，玩得尽兴就放你走。来吧，开始吧。”
“首先，你先学几声狗叫来听听。”严青雪故意羞辱我。
我死死盯着她，抿紧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又换了另一个指令：“那你就绕着浴室爬一圈来我看看。”
我依旧岿然不动。
她有些恼了，端起水壶就向我走来。
她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对我说：“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她真的让那两个小跟班按住我，开始往我身上倒开水。
“啊……！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啊……！”一整壶开水浇下来我的身体上出现了明显的烫伤和水泡，有些地方甚至直接脱了皮。
严青雪倒是对此乐此不疲，继续玩着指令游戏，见我依旧不配合，她就不断拿开水往我身上倒，直到最后我晕死过去。
终于脱离了她的魔爪，我赶紧穿好衣服回到家中，现在奶奶不在了，就剩我一个人，不用怕奶奶看到担心，我松了一口气。赶紧拿出手机给伤口处拍照，然后找烫伤膏和纱布处理伤口。
——
放学回家的路上，很不幸地再次遇见了严青雪一行人，我本来想转身就走，可奈何她们先行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知道，今天又免不了一顿毒打了。
严青雪见我要走，立刻拦住我，“躲什么呀，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见到我这么害怕。”
何止是洪水猛兽，我现在看到严青雪都觉得不寒而栗，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她怎么还有脸问这种问题。我不禁在心里腹诽。
再一次被拖进小巷，我已经做好了受苦的准备。
看着她们拿起小刀，我就知道又换了新玩法，不浇开水，改破皮肉了。
我不懂为什么严青雪总是抓着我不放，就因为我成绩好吗？可她曾经明明也是优等生啊。而且一个千金大小姐，明明原本温柔矜持，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还记得起初在一个班时，她是那么夺目耀眼但又不失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闺秀的风度，而且对班上的同学也非常友好，可现在，哪里有半分从前的样子？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头凶猛的猛兽，对盯上的猎物绝不放手，一定要将其撕烂咬碎才肯善罢甘休。
——
“姜桐，知道今天要玩什么游戏吗？”严青雪噙着笑容向我走来，“今天要玩的游戏非常简单——真心话大冒险。你可一定要好好配合哦。”
我当然不信她的鬼话 往往越简单的游戏越容易给到她欺辱我的契机。
“那就先来大冒险吧。”严青雪笑着说，“姜桐，你现在给我们条一支舞来看看。”
“我不会跳舞。”我撇过头去不看她。
立刻我的衣服上出现了一道血痕。是她拿刀划了我的肚子。
显然她今天心情很不好，一点耐心都没有。
“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老大今天可没那么多耐心跟你耗。”严青雪的一个小跟班说道。
“没耐心就放了我，你们自己玩这种破游戏。”我依旧不卑不亢。
听到这话严青雪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暴躁开关，拿着刀对着我的肩膀又是一刀。
我吃痛一声，恶狠狠地盯着严青雪，“你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捅死，磨磨蹭蹭很有意思吗？”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我看着你难受我心里就舒服，怎么不好玩呢？”严青雪被逗笑了，忍俊不禁。
“接下来是真心话哦～”
“姜桐，你是不是很怕我啊？”
我抬起头，缓缓看向严青雪：“你觉得呢？”
“哈哈哈哈哈哈。”严青雪似乎很满意我这个回答，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人无力感顿生，羞辱我、欺负我，我都受了，可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我就这么和她胃口吗？一次又一次的折辱让我痛不欲生，我恨不得现在就死去，这样就一了百了了。
可我又不甘心，凭什么受害者受尽苦楚而施暴者却逍遥法外？但我没办法，连报警都解决不了的事，我一个人又能如何，不过是蜉蝣撼大树罢了。
接下来就是她们的游戏时刻，她们尽情地羞辱我、欺凌我，用小刀在我身上不易露出的地方不断划拉，直到我的白色衬衫被染成了鲜红色。
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回到家，感觉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我依旧强忍着疼痛拿出手机记录伤口。我也不知道记录这些有没有用，警察帮不了我，这些证据又拿来有什么用呢？我不知道。但我心里仍然抱有一丝期望，期望有个人能站出来保护我，能够让我不再受到伤害。可每次一想到这儿我又觉得可笑，谁会帮助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呢？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瘫坐在浴室的镜子前，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这将近一年来的折磨令我无比痛苦，委屈和恨意交缠牵绊，让我头痛不已，我一方面惧怕她们，另一方面又极度地想要报复回去。可我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本，根本无法与那群人抗衡。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她们又会用怎么样的方式继续欺辱我，我想我很快就会去死吧……
——
四月的春天是温暖且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温度刚好，让人感到舒适且平和。我贪恋着这样的气息，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长时间的霸凌让我学会了抱团取暖，在学校里被欺负无能为力的不止我和林希两个人，我们凑在一起互通情报相互帮助，因此躲避了很多次她们的伏击。
好长一段时间里没有遇见严青雪她们，没有折磨相伴，竟然让我暂时忘记了还有那群恶魔的存在。
我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的和平日子，心情舒畅，安心得不行。
高考在即，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备战冲刺，我一心栽进学习的海洋中，倒是让我的心灵舒服了许多，我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这样我就再也不用遇见严青雪和她的跟班们，也不用再承受苦难。
虽然现实中没有碰面，但我依旧时常梦魇，在梦中严青雪的身影挥之不去，撕扯着我的灵魂。在梦中她身形颀长却没有双腿，浑身裹挟着黑色的气体，飘在空中。
她一步步向我靠近，逼得我无路可退。她用她那双指甲锋利无比的双手从背后环抱住我，掐着我的脖子在我耳旁低语，我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只感受到森森寒意。
我再次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感到无法呼吸，赶紧去倒了杯热水压压惊这才平复下来。
这一刻我无比想念我的奶奶，若是她还在，我至少还能有一个温暖的港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默默忍受沉重的苦痛。
但这种和平的日子没持续多久便被打破。这一天我刚从家里出来不远，便遇到了严青雪她们，我顿时心感不安，看见她们还带着林希和平时也一直被欺负的其他人我就知道又免不了一顿毒打了。
可这次她们却没有动手，只是把我们带到了一家酒店。
严青雪让我们坐下，并亲自为我们倒了水递到我和林希以及其他人面前。我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鬼，并没有喝面前的水，其他人同样没动作。
见我们不喝，严青雪轻笑一声，笑吟吟道：“怎么不喝啊？是不喜欢白水吗？还是说，你们怕我在水里下毒？放心，我们都是正经人，不会干那种取人性命的事的。快喝吧，我看你们也口渴了。”
见我们还是没动，严青雪只好使唤身边的小跟班上场，她们压着我们拿起水杯就挨个往我们嘴里灌，我们不停挣扎着，但最后还是被迫喝下去了大半杯。
严青雪见状心情大好，居然说让我们自己玩，说罢便坐在沙发上拿起了摄像机对准我和林希。
我不知道严青雪到底在搞什么鬼，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和林希对视着，想要找机会逃离这个地方。
但还没等我们想出对策身体便出现了不对劲。我慢慢感到身体无比燥热起来，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让我坐立难安。抬眼看见林希也在撕扯衣服的领口，面上泛起酡红，但其他人又显得无比正常，我便知道我和林希被下药了，还是那种让人产生欲望的药。
我渐渐往后退去，希望离林希远一点，好像这样就不会发生不好的事。
但显然严青雪等人不会让我们如意，其中一人拽着我就往林希身边走去，把我摔在地上靠在林希怀里，冰凉的触感让我感到舒适，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还是忍不住在林希身上蹭了蹭。林希显然也不好受，双手悬在空中似是在挣扎要不要抱我，这时严青雪开了口：
“姜桐，你现在很难受吧，你看看林希，他也很难受，你们两个应该互相帮忙才是啊，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互帮互助才是乖孩子嘛。”
“林希，你看看姜桐一直在蹭你呢，你就不想做点什么？美人在怀你还能坐怀不乱吗？”
听着严青雪的话再加上身体越来越燥热，脑袋开始变得混沌起来，两具身体不受控制地交缠在一起，而身边都是认识的同学和恶趣味的制造者，严青雪的目的达成了。
再次睁开眼时房间里已经只剩我和林希两个人，我坐起身来被子滑落发现自己□□，整个房间也到处散落着各种衣物，我崩溃了，猛地哭起来。
林希被我的哭声吵醒看见我雪白的身体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并拿来了毛毯裹住我，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还是止不住的哭泣。
其实我不怪林希，毕竟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咎于严青雪，如果不是她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还拿了摄像机拍摄，我心里后怕极了，生怕她把影像发出去，或者出现更糟糕的事，这样我就彻底不用活了……
索性严青雪拍摄这段录像好像只是拿来玩玩，并没有发布出去。但一个月后我最担心还是发生了——我怀孕了。
这对我的打击是致命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去医院流胎我怕被指指点点，去小作坊我又怕染上病，我每天活在焦虑和抑郁之中，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我从高楼一跃而下，彻底结束了痛苦。
——
我深吸一口冷气睁开眼来，没想到死后严青雪依旧对我影响很大，闭上眼就全是曾经被折磨的点点滴滴。
我看着已经睡着的林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山雨满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