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放得忒坑了,六日放假,简直脱裤子放屁。
我不管,我就五......四天,四天就四天,届时不加班不调休,这种人之常情统一不放假条了哈。
端午安康,六一快乐,光说有点儿干巴,铛铛铛,调剂一下,三秒无痛速搓小剧场。
【小剧场】
端午节那天午休,卓定远满眼热泪,不是感动,蒸汽熏得,手上一大盘子不是别的——饱含调休加班爱意手搓粽子,数量满满登登,种类天南海北。
黎杰志得意满,手上速度王奖状熠熠生辉。
卓定远艰难地咽口水,分局上午隆重举行包粽子比赛,下午糟蹋的就是他们节日在岗的基层执勤小警察和亲爱的辅警同志们。
他可太清楚比赛现场赶鸭子上架的各位,要他说比赛啥不好,比赛厨艺,拼着挨揍他也得仗义执言,就那厨艺女的不如男的,男的不如老大爷。
“辣子鸡?剁椒皮蛋?红枣!!哪儿来的杂粽?”窦乔喉咙冒火打响第一炮,满场地找水救命。
受害者其二此刻也绷不住了,深恶痛绝凝视眼前捆成埃及木乃伊的三层别墅,他想跑兄弟单位报警,派出所能不能管管饮食届的伤风败俗,碱水粽打底,蜜枣黄鱼咸肉三拼。
叶子白摘,米都白下,猪兄鱼妹白死。
此时,串门的吴漾才有气无力宣旨:“时队谕旨,既然倡议百花齐放,比赛结束粽子落实回各大办公室自行消化。”
“我靠,还我清水粽子蘸白糖行不行?!卓儿,今儿上午誰比赛包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哀嚎遍野也有了发泄口,闻言,黎杰忙不迭跑走。
这还挑?
一水参赛者里面他最快,米薄馅大塞满还不行?
林晦那小子最磨叽,一小时就包俩,还是他回来路上分了几个过去。
黎杰突兀打起喷嚏。
不对劲,是他提议分的不假,粽子可是林晦自己挑的,还故意圈边拿——他不吃辣,爱屋及乌,辣的自然全扔边上。
难道他忘了给林晦说?
“......你包的?”
白米粽子外表完好无损,充其量线捆得能上走进中国,内里更是五光十色,不大的粽子内有乾坤,恨不得八大盘馅料全塞进去。
时潇面无表情,只冷冷放下,抱臂看向始作俑者。
“我只包了清水粽子,就俩个,包多了你吃不完。”林晦当然不认。
之后整整十分钟,林晦时不时转头找话题。
阳光投进室内,林晦也不打算立马要答案,只等他领导规矩解决辣粽,眼角红嘴唇更红,简直——
下一刻,林晦被时潇连椅子带人踢走。
美景没了,林晦却含笑抬头看墙,金光映着,墙上有他领导的影子,此番美景,简直只有怕烫所以小口小口咬馄饨能相媲美。
——我是沉重的分割线——
诸位如果不想看沉重的话题,那就别往下看了。
我刚动笔的时候就知道这篇文内核是沉的,特别沉,第一次在晋江上传赎罪时,是在去年的十一月,之后就一直折戟,折戟,天光来的特别慢,甚至日后会不会来都不知道。
但这其实都不重要,我骨子里的慎之又慎各位看到这儿应该都有点感知,偏偏这篇文是我写的,甚至第一本就是它,在现在,不,严格意义上是去年。
蛮唏嘘,所以我真的特别惶恐。
让我特别惶恐的地方在后头,也不远,就十章二十章之后的事。
而且跟赎罪的总体篇幅比,微乎其微。
十一月一日开始发,再到事件舆论井喷式爆发,等我刷到时,差不多已经发到的也是这章。
具体时间不太记得。
但在那个凛冬,平生第一次惶恐,惶恐到什么地步——一天发了二十一章,章章作话里放一章免责声明。
那一天修得太多了,甚至到后来,修文页面上验证码冒得我人麻了。
估计时间越长,好多人也就慢慢忘了那事件,更别说跟一篇压根没热度的文联系一块儿。
先声明我的态度,社会事件是绝对不容娱乐化,但——
但我永远记得,我忘不了。
所以这整整一段我不是太想说出口,或者说不太敢说出口,有时候开了口就代表亲手递上刀子,挣扎了好久好久,同样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有些东西我得先阐明,总体看下来内核通的,甚至我写这本文的初衷都是,但我绝不可能从会对受害者造成二次乃至数次伤害的社会事件中取材,那种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当时最惶恐的原因是——撇去我存稿的时间因素,这种无形中联系竟然在细枝末节间显现了。
我最痛恨的就是苦难娱乐化,社会事件娱乐化,沾一点边都厌恶至极,可偏偏就那么发生了。
关键那地方我不能改。
因为那地方如果动了,这篇文就散了。
放弃更不可能,赎罪是我在电脑上一个字一个字敲的,尤其去年十一月申签之初我才下定居心,携着闷头攒了七十二万的存稿去申签,希冀能给他们一个光明的未来,就连意识到行至无路,暂时绕道都是。
虽然当时没过签一直没太多人看啦,现在过了也是凉凉,但我想,我得把这件事原原本本提前澄清。
这是我该做的事。
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时至今日,整整过了六个月,在我思绪动摇之时,我居然冲浪刷到唯一的遗迹——那时候我为了反馈出去也溜达过,不多,三五次,可偏偏存活的只剩那一次。
呼,憋坏我了,果然只有讲出来,我才能彻底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