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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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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那么一个小时。
男人搂着保镖的腰,下巴抵在保镖肩上,“宝贝儿…”
保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
男人轻笑一声,“现在…舒服了吗?”
保镖动了动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还好。”
男人伸手捏了捏保镖的腰,“你可真贪吃…”
保镖轻笑一声,“先生…明明是你…把我养成了这样…”
男人亲了亲保镖的后颈,“嗯…怪我。”
保镖眯了眯眼,“先生…下次…能不能…轻点?”
男人愣了愣,随即轻笑出声,“宝贝儿…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呢…”
保镖微微侧头,“嗯…喜欢…但是…也很累啊…”
男人轻笑一声,“好,下次…我尽量温柔点。”
保镖哼唧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两人就这么腻歪了一会,然后收拾了一下。
保镖穿好衣服,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咬痕,男人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保镖,下巴抵在保镖肩上,“别看了…一会儿遮一遮就好了…”
保镖无奈地叹了口气,“先生…你真把我当小狗养了…”
男人轻笑一声,“小狗?嗯…也不是不行…”
男人搂着保镖,俩人一起走出房间,喻情病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还偷偷亲了喻思南几口。
男人和保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男人挑了挑眉,“看来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啊……”
喻情病抬头看向他们,挑眉一笑,“嗯哼?”随即把匕首收起来。
男人走到喻情病对面坐下,保镖则站在男人身后,男人看向喻情病,微微一笑,“喻先生,看来你很悠闲啊…”
喻情病笑了笑,“还好吧…”随即看向保镖,“哦对了,你们“谈完”了?”
保镖微微点头,“嗯…谈完了…”喻情病挑眉,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看着喻情病,“那么,喻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谈合作了。”
喻情病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嗯,说吧。”喻思南笑眯眯的听着。
……
男人缓缓开口:“关于合作的内容,我之前已经和喻先生简单沟通过了,您意下如何?”
喻情病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嗯…差不多吧…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男人微微挑眉,“哦?什么要求?喻先生不妨说来听听。”
喻情病微微一笑,“我要你们集团旗下的一家子公司…”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可以啊…哪一家?”
喻情病眯了眯眼,“嗯…我要贵集团旗下的……”喻情病报了三个公司。
他没说想要,而是说的我要…
那是必须给的。
男人听着喻情病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更浓,“喻先生…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喻情病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哪里…”喻思南笑眯眯的看着。
男人笑着看着喻情病,说:“喻先生只要这几个?这几个都是小公司了。”
喻情病耸耸肩,“我看着顺眼,就想要这几个。”
喻思南捏了捏喻情病的手心。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喻先生坚持,那我就做主,把这几家公司都交给喻先生了。”
喻情病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多谢周先生了。”
喻思南嘴角微微上扬。
…
男人站起身,从保镖手中拿来文件,递给喻情病,“这是合同,喻先生过目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请签个字吧。”
喻情病接过合同,随意翻看了几下,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接过合同,看了一眼喻情病的签名,满意地点点头,“合作愉快,喻先生。”
喻思南起身。
男人和喻情病握了握手,随后看向喻思南,“喻总,期待我们下次合作。”
呵。
喻思南礼貌地笑了笑,却又带着一些挑衅,“好的,希望周先生下次能有更大的公司送过来。”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喻总真幽默。”
男人和喻思南也握了握手,随后便带着保镖离开了。
——
哦,原来那家别墅是窥探的。
……
男人和保镖离开后,喻情病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喻情病转头看向喻思南,“嗯哼,满意了?”
喻思南微笑着靠近喻情病,轻吻他一下,“嗯哼~只要是老公的,我都喜欢。”
喻情病轻笑一声,揉了揉喻思南的头发,“嗯~你呀……”
喻情病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
才走了那么几分钟了,就又来了…
喻情病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喻总您好,我是……”
喻情病微微皱眉,“嗯,我听着呢……”喻情病听了一会儿,脸色渐渐变得阴沉下来。
喻情病挂断电话,转头看向喻思南,“啧…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了……”
喻思南愣了一下,“怎么了?”
喻情病拉起他的手,喻情病皱着眉,“之前我们打赌的生意出了点岔子……”喻情病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喻思南挑眉,“哦?那看来……得我们亲自去看看了。”
喻情病拉着喻思南往外面走,“走吧,别让那个人等太久。”
喻情病和喻思南开着车来到了约定地点,一下车,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那个人站在公司楼下,正是周先生身边的保镖。
保镖看到喻情病和喻思南,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枪,保镖微微鞠躬,“喻总,喻先生,我家先生刚刚有些事忘给你们说了,他现在有些话想和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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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情病眯了眯眼,“嗯?什么事?”
喻思南却盯着保镖腰间的枪。
保镖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朝着公司大门走去。
喻情病和喻思南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保镖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进。”
保镖推开门,示意喻情病和喻思南进去。
喻情病和喻思南走进办公室,看到周倦末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保镖轻轻关上门,喻情病和喻思南静静地看着周倦末,周倦末看着他们,“两位别来无恙啊。”
喻情病微微眯眼,“周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周倦末站起身,走到喻情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喻总,您刚刚是不是漏了一个要求没说?”
喻情病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哦?周先生不妨说来听听。”
周倦末笑了笑,“喻总,您刚刚只说了要我们的子公司,却没有说您想用什么来换这些子公司呢。”
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周先生,您这是在和我玩心眼吗?”
周倦末笑了笑,没有说话。
喻情病收敛笑容,“周先生,你我都是聪明人,不必拐弯抹角了,你想要什么?”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微微一笑,“喻总果然痛快,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周倦末顿了顿,“我想要你们“喻氏”旗下的“烟雨”。”
喻情病微微眯眼,眼神变得有趣起来,“周先生,你胃口未免也太小了吧?”
周倦末挑了挑眉,“哦?那喻总认为我应该要什么?”
喻情病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周先生,您应该明白,“烟雨”只是我们喻氏集团最不起眼的一家公司,您真的确定要这个?”
周倦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喻总,你未免也太小看“烟雨”了。”
周倦末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说“烟雨”可是喻总的心头肉呢。”
喻情病微微挑眉,“看来周先生对我们“喻氏”很了解啊。”
周倦末轻笑一声,“那是自然,毕竟“喻氏”可是商界的传奇,想要不了解都难。”
喻情病笑了笑,没有说话,周倦末看着喻情病,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喻总,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周先生,您果然聪明,不过……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周倦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喻情病,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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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也不说。
喻情病和周倦末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一时变得有些紧张。
周倦末率先打破沉默,“喻总,您可要想清楚了,“烟雨”对您来说,或许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喻情病闻言,微微一笑,“周先生,您未免也太小看我们“喻氏”了。”
周倦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喻情病,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喻情病依旧面带微笑,“周先生,您既然知道“烟雨”对我们“喻氏”来说只是一枚棋子,那您应该也知道,我们“喻氏”从不缺棋子。”
你就是。
周倦末眯了眯眼,“喻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喻情病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周倦末,“周先生,您既然知道“烟雨”对我们“喻氏”来说不算什么,那您也应该知道,我们“喻氏”随时可以放弃它,况且你…在我“喻氏”名下也就是一个棋子。”
周倦末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喻总,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周倦末”真的只是个棋子一样。”
本来就是,别不承认。
……
不一定。
喻情病转身看向周倦末,“难道不是吗?”喻情病语气突然变得冰冷,“周先生,你和“喻氏”合作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喻氏”的规矩?”
周倦末脸色铁青,“当然知道,“喻氏”从不和没有价值的人合作。”
喻情病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钢笔,在周倦末面前晃了晃,“那您觉得,您现在还有价值吗?”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手中的钢笔,脸色愈发难看,“喻总,您这钢笔,抵在我额头上,是想杀了我?”
喻情病微微一笑,将钢笔放在桌上。“怎么会呢?周先生,您可是我们“喻氏”的大客户,我怎么敢杀您呢?”
周倦末看着桌上的钢笔,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喻总,您真会开玩笑。”
喻情病也笑了,不过他的笑不达眼底,“周先生,看来您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周倦末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警惕,“喻总,您有话不妨直说。”
喻情病走到他面前,“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你开门见山的问,我自然也会开门见山的答。”
周倦末微微皱眉,“喻总,您这么说话,未免也太不把“周氏”放在眼里了吧。”
喻情病轻笑一声,“周先生,“周氏”虽然也算是商界翘楚,但在我“喻氏”眼里,还不够格。”
周倦末脸色阴沉,“喻总,您这么狂妄自大,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喻情病看着周倦末,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周先生,我“喻氏”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实力,而不是狂妄自大。”
周倦末冷哼一声,“实力?我看是运气吧。”随后又恢复了冷淡,拿起桌上的茶杯。
喻情病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
周倦末将茶杯放在嘴边,轻抿一口,随即放下茶杯,抬头看着喻情病,“喻总,您这么有恃无恐,是吃定我了?”边说边走到喻情病身边。
喻情病微微眯眼,看着周倦末走到自己身边,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哦?周先生有什么高见?”喻思南依旧沉默的坐在一旁。
周倦末俯身凑近喻情病,低声说道:“喻总,您当真以为,我“周倦末”只是您的一枚棋子吗?”
喻思南看着周倦末,又看了看站在门口守着的周倦未的保镖,做了个手势让他过来,又对周倦未说:“周先生,你的人我买了。”
……
周倦末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一声,“呵,喻总,您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周倦末的保镖看了周倦末一眼,喻思南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在保镖面前晃了晃。
保镖看着卡,脸色微变,但还是没有动,喻思南挑眉,“怎么样?开个价吧。”
周倦末看着自己的保镖,又看了看喻思南,没有说什么,走到一旁办公桌上坐下,保镖见了走到周倦未身边站着。
周倦末冷冷地看着喻思南,说:“喻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喻思南笑了笑,将卡丢给保镖。
“没什么意思,买你的保镖。”
保镖接过卡,看了一眼周倦末,见他笑着笑着看着自己,便将卡放在了一旁,说:“喻少爷,假戏别真做。”
警告你,不然za。
喻思南轻笑一声,“假戏真做?保镖先生,您这话说得可有点过了。”喻思南突然起身走到保镖面前,“您要多少钱?”
保镖,“您来错地方了,喻少爷,这戏还缺个角儿呢。”
喻思南看着保镖,眼中闪过一丝玩笑。“比你们在书房偷情好。”
喻思南又看向周倦末,周倦末只是坐在办公桌前,悠闲的喝着茶。
周倦末挑眉,“怎么?喻先生,您也想加入我们?”周倦末抿了口茶。
喻思南闻言,笑了起来,“周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我哪敢打扰你们的好事。”喻思南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保镖在一旁看着喻思南,喻思南察觉到后抬眸对上保镖视线,“怎么了?保镖先生…”
保镖轻笑一声,走到喻思南面前,俯身凑近,说:“喻少爷,您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喻思南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糟糕了…
喻思南看着保镖,沉默片刻,随即笑了起来,“保镖先生,您还真是自信。”
喻情病坐在一旁,闭着眼,静静的听着他们谈话,听到那句“爱上了”咬了咬牙,使劲掐了一把喻思南的腰。
喻思南被掐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抓住喻情病的手,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喻总,您这是吃醋了?”
喻情病没有理会喻思南,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倦末,说:“周先生,管好你的情人。”
周倦末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喻总,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和我的保镖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似的。”
喻情病冷哼一声,“这我可没这么说。”
周倦末微微眯眼,看着喻情病,“喻总,您何必阴阳怪气呢?您心里在想什么,您自己清楚。”
喻情病闻言,冷笑一声,“我清楚?我清楚什么?”
喻情病站起身,走到周倦末面前,“我只知道,我“喻氏”和你“周氏”之间,只有一笔交易。”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微微一笑,“喻总,您这话说的,好像您很缺钱似的。”
喻情病挑眉,“周先生,您说这话就不对了,钱这种东西,谁会嫌多呢?”
周倦末轻笑一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喻总,您还真是贪得无厌啊。”喻情病耸耸肩,“过奖了,周先生。”
——
钱这种东西,更适合吞入腹中,一点一点覆盖心脏,用金钱蒙住双眼。
周倦末放下茶杯,看着喻情病,“喻总,您应该知道,我们“周氏”可没有“喻氏”那么大的胃口,您这要求,未免也太苛刻了吧。”
喻情病闻言,轻笑一声,“周先生,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喻氏”要您命似的。”
喻情病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周先生,您不会以为我“喻氏”少了您就不行了吧?”
——
你就是我名下的一颗棋子,掉在地下都不必找你,因为你自己都迷失了。
要你有何用?方向都找不到,金融上的问题你还是捏着鼻子当做一场烂味戏看。
毕竟你也没那个能力。
——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喻总,您还真是幽默。”
喻情病看着他,喻思南在一旁看戏。
沉默就行了,不然开口又是杀人。
周倦末的笑声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喻总,您不妨说说您的条件。”
喻情病挑眉,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钢笔。
——
如果将这只钢笔对着你的眉心,或者你的眼睛,你会不会瞎?
或者你的眼珠里会不会染成黑色。
你会不会飙血。
或者你会不会很凄凉。
这样没意思,你应该慢慢被人弄死。
——
喻思南在一旁看着喻情病,突然开口:“周先生,我听说你们周氏最近在竞标一块地皮?”
周倦末看向喻思南,“喻先生的消息倒是灵通。”
喻思南笑了笑,“哪里哪里,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周倦末挑眉,“怎么?喻先生也对那块地皮感兴趣?”
喻思南摆摆手,“不,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喻情病依旧沉默。
——
怎么会不感兴趣了?
看着你先是因为有了资格的喜悦,在到后面的资产…你都有了阶级分层了。
真是个不乖的实验体。
怎么偷偷跑出来了,还和一只狼搞在一起了。
同是Alpha了,信息素就是那么的融洽。
不知道在弄的时候会不会想吃一口。
“亲爱的,你的主人要是知道了你跑出来了,再故意忘掉他们,装作我身边的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杀了你的Alpha…
“他们可真奇怪,好臭。”
“好惨。”
“馋他们的肉了…”
“把他们抓过来,尝尝。”
……
乖孩子是不能违背你的主人的,你换主人了,现在跪在我脚边,叫声主人就给你项圈。
……
小狼乖,咬人是不对的,不然我不建议扯着你的尾巴进。
——
主人~…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真是讨厌…
主人你腿好细,好长,想咬一口。
带你怕疼了。
…
忍不了。
忍不住,讨厌…
偏偏要在我难受的时候穿的那么勾人。
主人,我想逾矩了。
…
主人你应该会同意我逾矩那么一次的吧…
不会弄疼的,就那么一下下。
主人会怀我的小狼崽吗…
哦,主人不喜欢小东西了。
我也不喜欢,我会带的。
…
主人你手好香,想舔一舔,主人手上有别的狼的味道,真讨厌。
主人你手流血了,我弄的啊,我真是个好孩子…
——
周倦末看着喻思南,若有所思,“哦?喻先生对那块地皮真的没有兴趣?”
喻思南笑着摇摇头,“周先生,您说笑了,我“喻氏”家大业大,怎么会看得上那块地皮呢?”
周倦末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喻思南,“喻先生,您还真是谦虚啊。”喻思南耸耸肩,没有说话。
周倦末看了喻思南一眼,然后转向喻情病,“喻总,您倒是说说,您的条件是什么?”
喻情病微微抬眸,看着周倦末,“周先生既然开口问了,那我也不妨直说,我“喻氏”要你“周氏”旗下的“容华”。”
周倦末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喻总,您这胃口还真是不小啊。”
周倦末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他们…可不好控制,人都是实验体。”
喻情病挑眉,似乎早就料到周倦末会这么说,“周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喻氏”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些听话的狗,您不会不知道吧?”
喻思南在一旁听着,喻情病说的“狗”指的是他们公司暗地搞的实验体。
——
真好啊,周倦未你也当实验体好了,或者分化体,你的信息素和谁都那么的匹配,不过啊是个Alpha,那可不好,因为Alpha不会很乖的…
——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喻总,您可要想清楚了,“容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的东西……”
周倦末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
说吧。
说完睡吧。
…
喻情病看着周倦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先生,您是觉得我会怕吗?”喻情病站起身,走到周倦末面前,“还是说,您怕了?”
——
周先生怎么会怕了?
毕竟在深夜的时候可是很引人的,别的魂都要被勾走了,怎么会怕那写了,自然他也掌握了。
那些被自己控制的实验体,也是不老实的。
现在都学会叛变主人了。
不过啊,未尽燃,你还是不讨人厌啊,隐藏什么?
你的一切都是会被猜透的,到时候你也还是被爽哭的那一位。
别不懂啊。
也别不动啊。
不然会更疼,别哭啊,你眼泪一掉下来,就忍不住想要超爽你。
你的眼泪真是金钱,我的心别人勾不走,你怎么就那么容易了,原来你是我的啊。
宝贝啊,你的铃铛真响啊。
再大声点,让那些沉睡的东西都听到。
——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喻总,您还真是胆大妄为啊。”喻情病没有理会周倦末的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周倦末笑过之后,脸色突然变得严肃,“喻总,您应该知道,“容华”里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喻思南微微皱眉,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喻情病看着周倦末,沉默片刻,突然开口:“周先生,您放心,我“喻氏”既然敢开口要“容华”,自然有办法控制里面的东西。”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喻总,您这么肯定?”喻情病挑眉,似乎对周倦末的反应并不意外。
喻情病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手中把玩着。“周先生,您应该知道,我“喻氏”的手段。”
周倦末看着喻情病手中的钢笔,沉默片刻,突然开口:“喻总,您就不怕我“周氏”鱼死网破?”
喻情病轻笑一声,将钢笔扔到桌上,“周先生,您不会的。”说完,拉着喻思南离开。
那只钢笔在桌上转动着,最后指向了保镖。
他…
有趣了。
保镖看着桌上的钢笔,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喻情病和喻思南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周倦末看着钢笔,又看向保镖,嘴角微微上扬,站起身,将保镖压在办公桌上。
“继续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