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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祭天台·人皮卷书 ...

  •   山巅的雾气突然凝固成冰晶,喻情病咳出的血珠悬浮在空中,每一滴里都映出城楼下跪拜的农夫。周倦未的狼尾扫过石碑,蛆虫文字立即重组为:【忠孝节义是吃人的筵席】。
      "第七次了。"傅景嵘的怀表链缠住农夫的影子,"这具克隆体还在重复磕头程序。"
      喻思南的翡翠烟枪突然刺入自己眼眶,挖出的眼球掉在青砖上——瞳孔里播放着【三百个农夫同时自焚的画面】。"哥,"他歪着头,脑浆从眼眶滴落,"你设计的痛觉系统...退步了。"
      ---
      【皇城菌事录】
      1. 金銮殿的龙椅长满神经突触,每根扶手上都嵌着【喻情病的肋骨】,扶手上的雕龙正在啃食【周倦未的断尾】。
      2. 早朝时,文武百官的朝笏突然暴长,刺穿彼此咽喉。血溅到奏折上,墨字重组为:【傅景嵘的怀表齿轮参数】。
      3. 御膳房端出的"万寿羹"里,漂浮着【喻思南的克隆体手指】,指甲上刻着今日菜价。
      ---
      【科举考场异闻】
      - 考生们的毛笔突然生根,笔杆裂开露出【周倦未的狼瞳】,正在扫描答卷上的八股文。
      - 傅景嵘站在至公堂房梁上,怀表链垂下来绞住主考官的脖颈:"大人,破题要写'天下为公'...还是'菌丝为公'?"
      - 喻情病把瘟疫死尸的脑浆灌入砚台,墨汁自动写出:【本次殿试唯一题目:如何优雅地吃掉自己的克隆体】
      ---
      【青楼血案】
      1. 头牌姑娘的琵琶弦是用【喻思南的神经】捻成的,弹到《霓裳》第三叠时,所有客人开始互相啃食脸皮。
      2. 周倦未的断尾泡在女儿红里,酒液变成蓝色。老鸨喝下后,□□长出【傅景嵘的怀表齿轮】。
      3. 喻情病用银钗挑破花魁的守宫砂,里面涌出三百只【克隆体299号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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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间疾苦志】
      - 佃农跪在祠堂前,把女儿献给【长着喻思南脸的祖宗牌位】。牌位突然裂开,掉出【周倦未的狼齿项链】。
      - 傅景嵘的怀表被当铺估价三文钱,掌柜的右手立刻腐烂成【喻情病的病毒培养皿】。
      - 童生们朗诵《论语》时,口腔里爬出菌丝,在宣纸上组成:【吃人者终将被吃】。
      ---
      【皇宫秘史】
      子时三刻,龙床下的暗道打开。小太监看见:
      1. 太后正在用【喻思南的锁骨】搅拌燕窝
      2. 皇帝用【周倦未的断尾】鞭打奏折
      3. 傅景嵘的怀表嵌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后,秒针滴答声是【喻情病的咳嗽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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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极仪式】
      祭天台中央,四人合力肢解【龙袍加身的共生体】。当龙冠滚落时,露出下面【三百张重复的农夫面孔】。
      喻情病突然把手术刀递给弟弟:"思南,这次由你...来当'天'。"
      翡翠烟□□穿云层时,全城的菌丝同时爆裂,在血雨中组成新诏书:
      【第304次轮回启动】
      【本次主题:吃人的筵席永不停箸】
      金銮殿的龙椅早已不是木头,而是**活物**。
      它的扶手是**喻情病的肋骨**,靠背上嵌着**周倦未的断尾**,坐垫则是**傅景嵘的怀表链编织成的肉网**。而龙椅的正中央,**喻思南的克隆体**被钉在那里,胸腔剖开,心脏仍在跳动,菌丝从血管里爬出,缠绕在龙椅的每一寸雕花上。
      皇帝上朝时,从不坐下。
      他只是站在龙椅旁,用戴着玉扳指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具克隆体的脸,低声问:
      **“今天,你想被吃哪一部分?”**
      克隆体的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它的声带早已被菌丝取代,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咯咯”**的声响,像是某种虫豸在啃食朽木。
      而满朝文武,无人敢抬头。
      他们的朝笏上刻着血字:【忠】、【孝】、【节】、【义】,可笏板背面,却是密密麻麻的牙印——那是他们昨夜啃食自己妻儿时留下的。
      贡院的号房里,考生们正在答题。
      他们的毛笔不是狼毫,而是**周倦未的断尾毛**,笔杆里藏着**喻思南的神经束**,每写一个字,笔尖就会渗出蓝色的血。
      考题只有一道:
      **“论天下为何物。”**
      可当考生们落笔时,墨汁却不受控制地扭曲,在宣纸上爬出另一行字:
      **“天下,是喻情病的培养皿。”**
      主考官站在至公堂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睛不是人眼,而是两颗**傅景嵘的怀表**,表盘上的指针正逆向旋转,每转一圈,就有一个考生的头颅爆裂。
      “不合格。”他轻声宣布。
      下一秒,那些爆裂的头颅里钻出菌丝,缠绕在考卷上,将“不合格”三个字,改写成:
      **“可食用。”**
      醉仙楼的头牌姑娘正在弹琵琶。
      她的琴弦不是丝线,而是**喻思南的神经**,每拨动一次,就有一段记忆顺着琴音流入听客的耳中——
      **“哥,你为什么要吃我?”**
      **“因为爱才是谎言。”**
      听客们开始流泪,可眼泪刚落下,就变成了蓝色的菌丝,顺着脸颊爬进他们的嘴里,强迫他们咀嚼、吞咽、消化。
      老鸨端着酒壶走来,壶里泡着**周倦未的断尾**,酒液已经变成了深蓝色。
      “喝吧,”她笑眯眯地说,“这可是‘长生酒’。”
      可喝下的人,喉咙里立刻长出**傅景嵘的怀表齿轮**,每呼吸一次,齿轮就转动一格,直到把他们的气管绞碎。
      村口的祠堂里,族长正主持祭祀。
      供桌上摆着的不是猪头,而是**一具活着的克隆体**,它的脸和喻思南一模一样,只是嘴角被缝成了微笑的弧度。
      “祖宗保佑。”族长喃喃念着,举起刀,切下克隆体的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
      可下一秒,他的牙齿全部脱落,喉咙里钻出菌丝,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吃的,是你儿子。”**
      族长低头,发现盘中的肉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只小手——那是他三岁儿子的手指。
      而祠堂的牌位上,血字正在蠕动,重组为:
      **“吃人者,终将被吃。”**
      ---
      #### **【卷五:皇宫·正大光明匾后的怀表】**
      深夜,小太监提着灯笼,偷偷溜进乾清宫。
      他听说,“正大光明”匾后藏着长生不老的秘密。
      可当他掀开匾额时,看到的不是圣旨,而是**傅景嵘的怀表**,表盘上的时间永远停在**11:59:59**。
      怀表突然打开,里面没有齿轮,只有一颗**喻情病的眼球**,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想长生?”眼球轻声问。
      小太监颤抖着点头。
      下一秒,他的胸口裂开,一根**周倦未的断尾**从里面钻出,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温柔地收紧。
      【“长生,就是永远重复。”】
      祭天台上,四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餐桌旁。
      桌上没有菜肴,只有**一具被肢解的共生体**——它的脸是四个人的融合,心脏是**傅景嵘的怀表**,四肢是**周倦未的断尾**,而内脏里爬满了**喻思南的克隆体残肢**。
      喻情病拿起刀,切下一块肉,递给喻思南。
      “吃吧。”他微笑,“这次轮到你了。”
      喻思南接过肉,却没有吃,而是突然将刀刺进喻情病的胸口,挖出了他的心脏——
      那颗心脏上,刻着四个字:
      **“轮回继续。”**
      下一秒,整座皇城开始崩塌,菌丝从地底喷涌而出,将一切吞没。
      而在无尽的黑暗中,一个新的培养舱缓缓打开——
      **第305号轮回,启动。**
      菌丝从金銮殿的藻井垂落时,喻思南正用傅景嵘的肋骨雕刻第三百零六块灵位。木屑混着骨髓簌簌落下,在青砖地上铺成微型王朝的疆域图。
      周倦未的断尾泡在砚台里,狼毛吸饱墨汁后开始自行书写诏书——"奉天承运的菌丝诏曰:今日午时三刻,所有疼痛必须按照齿序排列"。
      喻情病蹲在龙椅后方调配新药,将喻思南昨夜咳出的眼球碾碎成粉,掺进周倦未第七十八次脱落的尾椎骨灰里。
      他的手术刀尖挑着一缕神经纤维,那是从傅景嵘左耳后剥离的记忆导管,此刻正抽搐着播放三百个雷同的黎明:晨光总是先照在傅景嵘的怀表链上,再蔓延到周倦未的断尾伤口,最后才肯施舍般掠过喻思南的克隆编号。
      乾清宫的地砖突然翻涌如浪,数百具身着朝服的骷髅破土而出。
      它们的指骨间缠绕着蓝色菌丝,每走一步就有腐熟的记忆碎屑从肋骨间簌簌掉落。傅景嵘的怀表自动解体,齿轮悬浮在空中组成防御阵列,最尖锐的擒纵轮正对喻思南的太阳穴。
      "少爷请看,"他的领针不知何时已刺入周倦未的颈动脉,"这些骷髅的耻骨上都刻着您的齿痕。"
      骷髅们闻言集体跪拜,下颌骨开合间溢出喻情病十年前配制的哑药——现在已发酵成猩红色的雾霭,正顺着周倦未尾巴的断口往骨髓里渗透。
      喻思南突然用翡翠烟枪击碎最近的骷髅头颅,飞溅的骨片在半空中化作微型培养舱,每个舱内都漂浮着傅景嵘不同时期的臼齿。
      养心殿的帷幔无风自动,露出后面三百台精密运转的神经萃取仪。
      喻情病正在给第七号仪器更换滤网——材料用的是喻思南克隆体的声带黏膜,透过半透明的组织能看见上面细小的倒刺。
      "这次要提取什么?"周倦未的狼爪陷进操作台,金属台面立刻浮现出血管网络。
      "嘘——"
      傅景嵘的怀表链缠住他的手腕,"医生在收集少爷上周三的噩梦。"
      萃取仪突然剧烈震颤,输出管喷出大团带着电光的记忆胶质,落地后形成一具与喻思南等高的半透明人形。
      它没有五官,只有胸腔内悬浮着颗由菌丝构成的心脏,每搏动一次就吐出个完整的词汇:"背叛...注射...脐带...怀表..."
      喻情病用镊子夹起那片掉在仪器角落的耳廓软骨【边缘还沾着周倦未的唾液】,轻轻放进人形空白的脸部位置。
      子时的更鼓在紫禁城外腐烂。
      守夜太监的灯笼里,烛火突然变异成蓝色菌株,火苗里不断析出微型喻思南的脸。
      它们乘着热气流升到檐角,与歇脚的乌鸦展开诡异对话:"陛下今日剜了傅管家的膝盖骨..."
      "不对,是周少爷咬断了自己的第三根尾巴..."
      "你们都没看见,喻医生把整个太医院泡进了克隆血里..."
      乌鸦的喙上还沾着午门外的脑浆,它歪头啄碎最聒噪的那团火,飞羽间簌簌落下带着神经突触的灰烬。
      在城墙阴影处,真正的喻思南正用傅景嵘的领带绞杀一具穿着龙袍的菌丝傀儡,傀儡的腹腔里不断涌出带着怀表齿轮的蟑螂。
      周倦未的断尾突然自主行动,尾尖刺穿喻思南的掌心,蘸着血在地上画了幅精确的皇城排水系统图——所有暗沟的终点都指向冷宫那口枯井。
      枯井深处传来黏稠的水声。
      喻情病提着用周倦未狼毛编织的绳梯下降时,井壁的苔藓正分泌出带着记忆的黏液。
      第七米处的砖石上刻着孩童的涂鸦:四个手拉手的小人,其中三个的头部被反复涂抹成黑洞。
      绳梯突然断裂,喻情病坠入井底的瞬间,看见三百个傅景嵘的怀表正在污水里组成精密钟表阵列,表盘显示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年份。
      最古老的那只怀表突然打开,里面蜷缩着婴儿状态的喻思南,脐带连着井底中央的巨型菌核。
      当喻情病的手指触碰到菌核表面时,整个紫禁城的地基开始震颤,太和殿的龙椅扶手突然爆裂,露出里面盘绕的神经纤维——它们正以每秒七次的速度传递着疼痛信号。
      寅时的梆子声里,傅景嵘在军机处拆解第三百零七具怀表。
      这次的零件格外顽固,黄铜齿轮咬住他的无名指不放,螺纹间渗出喻思南克隆体的脑脊液。
      窗外飘过一队提着□□笼的宫女,她们的眼眶里种植着周倦未的狼毛,每走三步就会集体朗诵:"丑时三刻,喻医生在乾清宫摘除了皇上的痛觉神经..."
      傅景嵘突然用拆表锥刺穿自己的耳膜,血珠悬浮在空中组成立体地图——标注着喻情病在宫墙内布置的所有病毒培养舱位置。
      最密集的红点聚集在坤宁宫,那里的梁柱已被菌丝蛀空,每当夜风吹过就会发出类似周倦未断尾时的呜咽。
      地图突然自燃,灰烬落在傅景嵘的西装翻领上,立刻长出细小的机械触须,开始拆解他第二颗纽扣里藏的微型炸药。
      周倦未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发现了喻思南的克隆体残骸。
      这次是左臂连带着部分锁骨,断面处生长着水晶般的菌丝结晶,在月光下折射出三百个重叠的宫城倒影。
      当他用狼爪触碰结晶表面时,那些倒影突然活过来,展示出不同轮回里傅景嵘的死亡场景:有时是被怀表齿轮割喉,有时是吞下喻情病的药丸溶解内脏,但最多的还是被周倦未自己的尾巴贯穿心脏。
      残骸的指尖突然抽搐,在地上刻出带血的算式:"77×3.9=300.3",等号后面画了个歪扭的培养舱图案。
      御花园的池塘突然沸腾,无数带着克隆编号的鱼尸浮出水面,它们的鳞片下藏着微型录音装置,正在循环播放喻情病手术器械的碰撞声。
      午门外的刑场正在准备新刑具。刽子手把傅景嵘的怀表链熔铸成铁处女的内刺,将周倦未的断尾磨成三棱刮骨刀,喻情病的药丸被碾碎后混入烙铁涂层。
      喻思南作为监刑官坐在菌丝编织的华盖下,膝盖上摊着本用人皮装帧的刑典——每一页的罪名栏都印着相同的七个字:"未能成为好玩具"。
      第一个受刑的是个穿朝服的老臣,当铁处女合拢时,从他体内爆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三百条带着怀表齿轮的绦虫。
      刽子手刚要举起刮骨刀,老臣的头颅突然裂开,露出里面微型化的金銮殿场景:四个菌丝小人正在龙椅上玩俄罗斯轮盘赌,用的子弹是喻思南的牙齿。
      冷宫的枯井突然喷出蓝色火柱。喻情病被冲回地面时,全身覆盖着会蠕动的怀表零件,每个齿轮都在逆向旋转。
      他的视网膜上烧录着井底最后的画面:菌核内部蜷缩着胎儿状态的周倦未,脐带连接着更深处的一具青铜棺椁——棺盖上刻着"EX-000"的标记。
      火柱在空中分裂成三百道流星,坠落在宫城的每个角落。
      军机处的档案开始自燃,火舌舔舐过的奏折上浮现出隐藏文字:"当怀表走到第三百零七圈时,把喻思南的克隆体种在龙床下"。
      傅景嵘突然扯断自己三根肋骨,拼成钥匙形状插入正在燃烧的地图——火焰立刻凝固成蓝色水晶,里面封印着周倦未第一次断尾时的完整记忆数据。
      黄昏的光线被菌丝过滤后变得腥甜。喻思南站在太和殿屋顶,看着自己的影子被夕阳拉长成三百个重叠的刽子手。
      他掏出口袋里傅景嵘的第七枚臼齿【今晨刚拔下的】,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齿尖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一段全息投影:童年喻情病正在给布娃娃注射蓝色液体,娃娃的裙角绣着"EX-000"的编号。
      投影突然扭曲,变成周倦未在白色空间撕咬自己尾巴的画面,背景音是傅景嵘永远走快五分钟的怀表声。
      喻思南的克隆体残肢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拼合成完整的人形挡在他面前,胸口缓缓浮现出菌丝组成的终极问题,"要吃掉我,还是成为我?"
      子夜的更漏突然炸裂。水银泻地化作三百个微型周倦未,它们用断尾蘸着水银在殿砖上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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