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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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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隆掩云是霍隆熙的次子！这人挺有意思！他不仅长得完全不像霍戎人，而且穿着谈吐都是一副疆内贵公子的模样！那感觉就跟——”
楚凌溪想起传闻，便是随口接话道：“闵震尊和他儿子一样？听说闵氏父子差别特别大，都不像一家人！也不知道都长啥样！”
“比那差别还大！闵氏父子是一胖一瘦、一粗一柔！这霍隆家的父子，差别大得不像……之前陪你去跟霍隆熙谈判的时候，见了老子。最近又见了儿子！这真是差别太大！不仅不像父子，都不像一族的！”厉擎风颇觉不可思议，“这霍隆掩云，为了眸睎瞳，可是憔悴不少……”
……
“霍戎公主霍隆芙雅要入帝都。就由你负责暗中保护。还有——”厉擎烈特来寻占骁凌，“有人要见你。”
纳古阖业硕私下见过霍隆芙雅，又特意提出，要同占骁灵见一面。
“是你帮助婧妃出逃，可对？”阖业硕开门见山地问道，语调平和，不见半分责备之色。
“臣——”占骁灵跪地磕头，毫不犹疑，只欲一人揽过全部罪责，“罪该万死！确是臣的主意，连累了……”
“你受累了！朕不是来治你之罪的！是朕不善处理家事，连累你们受过！”阖业硕扶起了占骁灵，“朕今日有求于你！如若有朝一日，朕护不得婧妃，希望你能看在今日朕与你君臣私谈的份上，再助她一次……”
“臣——”占骁灵着实未曾想到会有今日这般之场景，不知当出何言。
“赐羽伦宫刑，不止因为他替你求情。他属主和一派。朕本就信不过霍隆熙。果不其然，议和途中，对方诈降！若不是厉擎烈带兵冲锋陷阵，局面恐布不堪设想。赫靖羽伦是替霍隆熙受过。你素来战功卓著，阵前降敌，定有苦衷，不能与世人言说。朕懂你心里之苦！”
“臣——”占骁灵满额皆汗，“确实不该投降！臣就该阵前自刎！臣不该苟且偷生！”
“你是否有话要对朕说？”阖业硕轻轻俯身，好声问去，“若你我不为君臣，你想对朕说什么？”
阖业硕好生温和，与那日带兵追来、用剑伤羽伦臂膀之时，全然不似一人。
占骁凌暗自吸了口气，抬起头来，“为何不能放了她？”
“朕做不到。朕本该予婧妃自由！是朕私心太重！朕可以为她舍弃江山。因为朕知道，这皇位朕不坐，亦有人能坐得更好。可离了她，朕怕是——不能活。”阖业硕搀起了占骁灵，“朕以为，关于感情，你定会深懂朕之心。朕想知道，你为何会投降。”
“若臣不降，兵士得死。”占骁凌低下头去，如实回道。
“可他身为诈降之人，你如何信得过？若他再骗你一次，你又当如何？”阖业硕似猜似探地道，“幸好你赌对了！他没有。何为情之深陷，怕不是明知对方有心算计自己，却仍是愿意既往不咎，再信对方一次吧！”
……
厉擎烈送走纳古阖业硕后，对占骁灵道：“本王想，你后来亦是假装投降！可面对眸睎瞳之时，才发现，本来想好了的手段，都没用上……”
“王！”占骁灵不知当回何话，却是未有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