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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冰九(中.废)1.黑衣人的爱好是拆解同类? ...

  •   ooc预警:冰哥拉着九观看他与沈垣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失忆九+弄死过一个沈清秋换个世界重新找沈清秋的洛冰河

      ——正文——

      沈清秋走在清静峰后山上,打算去瀑布那边抚琴。他的记忆好像有些缺失,总觉得忘记了什么,这种感觉令他很没安全感,连下山都不愿。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无所谓,他在自己的山头,只要好好待在家里,失不失忆的不重要。

      随着他的走动,他看见一个人。

      那人着黑色宽袍大袖,领口的白边与脖颈肤色近乎一样,黑白相称之下,显得极为挺直凌厉。走动之时缓慢而不拖沓,一步一顿,悠闲而懒散,踏碎沙石时并未激起任何扬尘,而是随着他的脚印落下,化为涅土。

      是个修为高深、功力内敛的强者。

      沈清秋心里给他下了定论。只是清静峰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他这个峰主却不知?而且他的记忆缺失了很大一部分,被他忘记的,究竟是什么?

      “洛冰河!”

      一道很熟悉的声音响起,沈清秋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他的脸。

      ‘?’

      这很奇怪。是同生子,还是情景重演?他有同胞兄弟吗?对方的脸与身姿和他很相像,淡青色的衣衫样式与他爱好相同——要么是曾经发生的事情,要么,就是一模一样的样貌、相似的性情。

      不管哪一个,在这样的背景下,他最好躲起来静观其变。沈清秋立刻找好掩体,顺便布下屏息防护阵,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只是离谱的是,他的身旁还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另一个人。沈清秋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身边有人,视线范围也不曾看到有其他人存在,所以这家伙从哪里来的?最重要的是,他的警惕心一直很高,这家伙是怎么避开一切、突然浮现的?

      (原文)冷风穿原,那人黑袍宽袖微微浮动,脸和交叠的衣领一般的雪白无瑕,抱着手臂,慢吞吞走出来。一副目空一切的神情挂在脸上,时不时踢一踢脚边焦黑的石子儿,一派兴味索然的模样。

      随着那声“洛冰河!”,他头部转了一个微小的角度,扭头看向另一位与沈清秋长得一模一样的青衣人。

      沈清秋看得真切,那位与自己长得相似的青衣人,先是他乡遇故知一样的惊喜,在接收到对方的视线后,却像是被什么盯上似的,呆站在了原地。而他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亲近’,变成了警惕和恐惧。

      面前的青衣与黑衣已经开始对视,意味着剧情即将展开,甭管身边之人是谁,先把面前故事看完再说。人都有好奇和八卦之心,面前的故事一看就很狗血,说不定还跟沈清秋丢失的记忆有关,沈清秋思考半天,一道剑刃挥出,将人撵走:“滚!”

      只是这家伙轻轻松松侧身闪躲开来,又黏黏乎乎的贴了过来,边靠近,边试着去抓沈清秋的衣袖。沈清秋一边调整身姿,避免被青衣、黑衣发现,一边推开往他身边蹭的白衣人:“你是谁,离我远点。”

      “弟子找了师尊好久,原来您在这里。”

      白衣人不依不饶,不管沈清秋怎么推开,就是死赖着要跟他一处。不过他还算有分寸,除了一开始拉了他一下,之后都老老实实的隔开距离。而且最重要的是,沈清秋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灵气波动。

      要么,他比自己修为高出太多;要么,他就是个没什么修为的外门杂役。清静峰外门虽不修高深术法,但平日里皆需通过梅花桩考验,身法底子倒是不差。刚才他能躲开沈清秋的剑刃,意味着就算没有灵力,平日里的训练应该是不少的。当然,也不排除他隐藏了实力。

      他治下的清静峰难不成成了筛子,能让其他人悄无声息进来的同时,竟然还有大能愿意隐藏身份和实力,跑来当个外门弟子?

      又是一道灵力气流挥出,灵力顺畅无余,探查结果与普通杂役无异。沈清秋蹙眉收回灵力,暂且按下疑虑。

      不知为何,在闻到对方身上的檀香后,沈清秋紧绷的肩膀不自觉放松些许;就像是——记忆不记得的事情,本能却记得。沈清秋心头蓦地一跳,不知是警惕还是依赖,待要细究却又消散无踪,鬼使神差地没在撵人。

      “我不记得你。站那别动。”

      沈清秋要求白衣离自己三步远,眼前的场景过于奇怪,身边的弟子好歹穿着清静峰统一发放的校服,许是那个他不记得的外门吧。虽说他喊‘师尊’听起来很奇怪,但理论上来说,外门也是可以这么喊的。只不过会被明帆治个‘逾越’的罪名。

      白衣脸上出现明显的失落和忧伤,与一开始的阳光明媚、温和明亮真诚、极其无辜而弱小的姿态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这样的脸与清静峰校服搭配起来,颇有一种被沈峰主训斥的小可怜,软软糯糯的雪白忠犬被主人踹了一脚的既视感。

      “......”虽然说一般情况下沈清秋是不吃软的。但对于这样满眼都是希望靠近他,被他几句话就失落不已的、十多岁的俊秀少年郎,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记忆里明明没有这个人,却总觉得与他有些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与我一道可以,别发出声音。”沈清秋眼球略微偏斜,嘴角抿得有些紧。该死的,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小白兔被他辜负了!一定是错觉。

      他将这种异常归咎于他对眼前的事情更感兴趣,不管是黑衣强者,还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青衣,都能激发他的好奇。相比较之下,在他的地盘上,身边有个杂役弟子,不算什么。故而,他忍下了白衣人对他的放肆与莫名其妙的情感,允许他暂且跟自己藏在一块。

      “弟子谨遵师尊旨意。”

      “...”沈清秋嘴角抽搐了一下,想多说几句,可看着白衣突然亮起来的眸子,终究还是没纠正对方的称呼。正常来讲,外门弟子虽说可以喊他‘师尊’,但大部分的人,都是喊他‘峰主’或‘沈仙尊’的...这家伙是知法犯法,还是试探他底线?

      “沈清秋?”

      听到有人喊他,沈清秋立刻将头扭过去。却发现黑衣人喊的,应该不是他。所以,对面的青衣并不是他的共生子,而是他的记忆碎片、或幻阵?

      明明是青衣人先发声喊黑衣人,可当他看到黑衣人的那一刻,却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呆愣了许久。而且他的情绪变化太快,从‘惊喜’到‘迷茫’最后到‘认错人’只在瞬息之间,这样的神情,几乎把‘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并害怕你’写在了脸上,对方若是想对他动手,只一个照面,他已经输了。

      相比较与青衣人不到家的养气功夫,黑衣人看起来就要稳重多了。黑衣人在听到有人喊他时,先是弹了一下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焚灰,从鼻腔发出一个略带疑惑的“嗯?”,等他视线转过去,看着青衣人歪了歪头,喊了青衣一声:“沈清秋?”

      也正是这一声呼唤,令沈清秋将心神从一旁的白衣弟子身上移开,转而观察面前的局势变化。

      “师尊,您在看哪位?”沈清秋旁边的白衣弟子越过沈清秋给他定下的距离,悄无声息的靠近到一步之外,突然发声。

      沈清秋没有回他。事实上,这样的问话除了暴露此地有人藏身外,没有任何讨论价值。

      面前的两人的身份已经明牌,黑衣人名叫‘洛冰河’,是个内功强劲的高手大能,青衣人也叫‘沈清秋’,但养气功夫看起来很差,神态过于灵活。这两人应当是彼此认识,但从【沈清秋】的面容上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的‘认识’。

      另一位【沈清秋】原本在正常走路,或者说,在看见黑衣【洛冰河】的那一刻,原本是打算朝他走过去的。只是在【洛冰河】扭过头的那一刻,【沈清秋】就像是认错人一般,刹住脚步,僵立在原地。

      【洛冰河】被他喊来,自然会向他走去。这是很正常的,不管是谁,只要被其他人喊一声,多多少少都是要确认一下什么情况的。而如果认识对方,就会互相拉近距离,聊上几句闲话。

      但——就沈清秋看到的情况而言,这两人,仿佛都认识对方,却又不确认对方。就像是,两个人都存在同胞兄妹,不能确定对方是哥哥还是弟弟一样。这种诡异又离谱的可能,是最符合两人关系的描述。

      随着两人距离逐渐缩小,【沈清秋】下意识朝腰间伸手,只可惜那里空空如也。当他发觉这一事实后,那张表情过于丰富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惊慌失措和害怕退让。

      是一个惯常拭剑的人。沈清秋瞥一眼对方的腰间和动作,给出判断。一个惯常佩剑却不带剑的人,在看见熟悉之人后将人喊停,却又在对方朝自己走过来时下意识警惕、想拔剑——

      这其中的水,一定很深。

      “师尊,您还没回弟子的问题呢。”白衣一步步靠近,最后近乎和沈清秋站在一处。别说三步远,现在两人的距离,连半丈远都没有。沈清秋当即一脚踹出,修雅出鞘,点着对方的咽喉,面容冷漠:“若是嫌命长,大可上前。”

      巨树之前,【洛冰河】停在【沈清秋】面前,双手拢在袖子里,脸上带着说不清具体内容的笑意。“沈清秋,你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我没让你进来吧?”

      【沈清秋】原本紧张不已,眼神到处流转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听起来还算放松。“这里是清静峰。”

      【洛冰河】看了看四周,一片焦土瓦砾,看起来就像是被火烧得干净:

      “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了。”

      随着这句话响起,整个情景从青山绿水,变成了遍地狼藉。

      ‘?’沈清秋感觉眼前花了一下,原本还生机勃勃的清静峰,突然间就跟遭了天雷和山火似的,一下子成为断垣残瓦。满山的树木成为焦炭,水不在流、鸟不在叫,原本的生意盎然一下成为死气沉沉,毫无人烟。

      ‘!’谁干的?谁敢这么干!当他死了还是觉得他脾气好?

      点着白衣弟子咽喉的修雅当即被收回,沈清秋身上涌现出极致的杀意,右手掐诀,修雅在他身后幻化为万剑,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沈清秋刚准备一剑斩向两人,突然间停住脚步:不对。场景的转换是一瞬间的事情,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就算是立刻放火烧山或者引动天雷,也不该这么快!

      电光石火之间,原本隔开两拨人的巨树化为焦炭,只剩下被烧成黑灰的树桩。在不确定那两人能不能看见自己的情况下,沈清秋趁两人对视,立刻压低身子朝另一旁的岩石跑去。

      随着他的动作,白衣弟子也随着他一同前往。岩石明显要比巨树宽上许多,沈清秋一脚将弟子踹去另一边,开始琢磨他误入什么地方。原本他以为是别人误入他的地方,现在看来,更像是他进入了别人布好的阵法中。那么,究竟是意外,还是刻意?

      身后这个弟子也很诡异,明明感觉不到对方修为,却能躲开他的攻击。他都将剑点到对方咽喉了,竟能不闪不躲,完全不怕他再近一寸,将他脖颈来个洞穿。他对白衣有莫名其妙信任感,白衣对他,居然也存在‘不害怕’?

      “你不怕我了?”【洛冰河】突然发声,对【沈清秋】招招手:“过来。”

      沈清秋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动作和语气,说不上多尊敬,也谈不上平和,更多的,反而是逗狗一般的取笑和玩乐。叠加那句‘怕’,这两人之间,黑衣人的武力和势力应当是占上风的。

      所以【洛冰河】是认识【沈清秋】的,并且知道【沈清秋】打不过他,还害怕他。【沈清秋】也是认识【洛冰河】的,可既然认识,也害怕,又为何会在一开始喊停对方,而不是立刻躲避?

      除非——

      沈清秋仔细看了眼白衣,虽他能看懂白衣的神情,却总是记不得他的容貌。稍微联想一下,黑衣【洛冰河】的说话腔调和声音,与沈清秋身边的白衣,音色极为吻合。音色,是每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特质;而如果两个人音色极为相似的话,恐怕样貌......

      “师尊,您愿意主动看向弟子,弟子很开心。”

      白衣的语调柔和,里面盛满了兴奋与满意。只是,轻柔的声音与清朗的声线融合在一起,有种刻意伪装却怎么也遮掩不住破绽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习惯冷硬残酷的人,努力勾出个温柔的笑意,除了虚假,就是诡异。

      相比较于对方刻意伪装出来的‘温和’,黑衣【洛冰河】冷漠而不屑的音腔,反而更适合...白衣的音色。沈清秋快速扫了白衣一眼,将头扭了回去,手中暗自掐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白衣人和黑衣人一样,给他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

      (原文)【沈清秋】看起来并不想和黑衣人产生接触,所以他选择转身离开,只是他才刚动,那道黑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去路,只差不到几寸便要撞上。他猛地撤步后退,险些仰面栽倒。黑衣人伸出两指,扯了下他的衣袖,把他拉了回来,温和道:“跑什么呢?”

      【沈清秋】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看起来,就像是——惊呆了。(沈垣操作系统的时候,在其他人看起来就是呆着了,这一点应该没什么好说的)

      (原文)洛冰河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皱眉道:“我总觉得吧……你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你真是沈清秋?”【沈清秋】眨了眨眼,保持着警惕。洛冰河凝视着他的脸,似乎略感困惑,慢慢握住了他的右手。他的手掌一如既往,干燥又冰凉,【沈清秋】心中微动,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右肩一凉。那一瞬间,【沈清秋】并没有右手臂从肩膀脱离的感觉,只是看着一条东西飞了出去,半边身子变轻了,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毁天灭地的剧痛猛地蹿过他全身和大脑。洛冰河生生把他的右手臂扯了下来!

      鲜血倾洒半空之中,散发出一股腥臭。

      “!”他就是扭个头的功夫,岩石前面的剧情就发展到需要打马赛克的程度了?沈清秋将头探出去,看见黑衣【洛冰河】在拆人。别问,是物理程度上的‘拆’,大致范围和五马分尸相同级别。

      “师尊可觉得他残忍?”白衣人悄无声息间来到沈清秋身边,屈膝半蹲靠在沈清秋一旁。后背微微弯曲下压,伸出一只胳膊顺手穿过沈清秋后颈搭在肩头,呈现出从身后拥抱的动作。呼出的蒸汽打在沈清秋耳边,看起来暧昧又温馨。

      温热的气息有些酥痒,后颈被人揽着,对方的手腕扣压在沈清秋咽喉上,不轻不重的撩着。这个动作过于危险了,不管是正常干架的命门被控,还是妖精打架的挑情邀请,都......占据绝对的主位。

      沈清秋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眼前是黑衣人血肉模糊的拆解,身后是白衣人抓着他的喉结来回拨动,同样的音色,同等的——令人鸡皮疙瘩兴起。

      “师尊真乖。”白衣人满意的亲了一口沈清秋侧脸,另一只手伸出,揽腰将沈清秋抱起。脚边出现一个躺椅,白衣认真思考了一下,将沈清秋安置在上面,又拿出一条毯子盖到胸口:“弟子请师尊过来是看戏的,之前招待不周,现在补上。”

      “......”神tm的招待不周,神他丫丫的补上。谁喊人看戏看拆解同类?咋的,你是原始人,还是暴君?总不能是什么嗜血种吧?

      趁白衣转身布置桌椅,沈清秋毫不犹豫的翻身下地,修雅出鞘,直击白衣后心。这家伙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但出手直击命门,擅长示敌以弱,而且还将他引入这里,绝对心怀不轨。

      白衣似是早有防备,足尖在石隙间挪移,虽动作轻微,却完美避开沈清秋接连刺杀。沈清秋一击不中,左手掐诀,数道剑气封锁白衣周身大穴,折扇微抖,涂满剧毒的金针伴随风刃一同砸向白衣。

      白衣正举着茶壶沏茶,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只左手衣袖挥动,剑气就像是春雪被阳光消融一般逸散不见。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沈清秋射过去的毒针就如同天女散花般,飞入周边土壤。腐蚀性的毒药在地面留下不少坑坑点点,与本就一片焦土的清静峰比起来,更添几分萧瑟。

      ‘此人功力远在他之上。’沈清秋在看见黑衣人时,就知道对方是绝顶高手。现在的白衣,只怕与他不相上下。或者说——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秉承着‘打不过就跑’的理念,沈清秋又砸过去不少符箓暗器,脚步轻点,准备后退。只是他刚准备将胳膊收回,手腕却一阵刺痛——方才口口声声称弟子的白衣人,正抓着他刚泼撒完暗器的手,笑得温柔:“师尊,您若是胳膊不想要了,弟子可以帮忙减轻负担。”

      “?”这玩意绝对有病。

      沈清秋往回拉了一下,被对方抓得更紧。

      白衣笑容明媚而晴朗,抓着他的手却死紧,拇指扣在沈清秋的动脉之上,不算尖锐的指甲深深楔入其中,隐约流出鲜红色的血液。

      这本该是很自由随意的一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无论是举杯邀月,还是执剑展扇,都拥有不动声色、坚韧反抗的魄力。

      而今,却被白衣人牢牢的控在手心,虎口张开,略显冰凉的四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大拇指尖却插在白玉般的皮肉里,摁压在动脉之上。

      沈清秋将灵力细密流转于左手,右手抬起修雅,反手刺向白衣人咽喉。白衣侧步闪躲,抓着沈清秋的指尖轻颤,寒冰劲沿着经脉寸寸攀升——相比较于当即割腕而死,这种用灵力侵蚀的方法,主要在‘控’而非‘杀’。

      阳光漏过竹影,在两人交错的袖口上织出碎银纹路,既然白衣没直接杀他,沈清秋就当单手般,将修雅换成折扇——一寸短一寸险,但两人距离过近,三尺长剑根本来不仅挥舞。扇骨贴着白衣喉结擦过,却被三根手指捏住扇面:

      “师尊,弟子舍不得对您下手,您倒是狠心。”

      白衣指尖凝着冰晶,手中捏着的折扇被真劲碾成齑粉,抓着沈清秋的手指稍微发力,鲜红色的动脉血汩汩流出。随着血液的流失,阴冷的气息扩散于奇经八脉,沈清秋体温一点点降低。白衣得寸进尺的一点点逼近,从背影看,就像是最亲密的情侣,将人拥在怀里。

      随着白衣强硬的将人揉到怀里,沈清秋挣扎几下被随随便便镇压后,眼睑垂了一下:以对方的能力,无论是废掉他的修为、还是直接取他性命,都不过瞬息之间。只是目前看起来,对方暂且没打算要他的命。

      既然如此——沈清秋停下反抗,决定在没把握打赢之前,稍微服个软:“说吧,你要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冰九(中.废)1.黑衣人的爱好是拆解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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