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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九线后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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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将系统内容榨干净，他不希望保留系统意识，但系统希望。两人互相试探拉扯。
九去云海涧寻找狐清，一身橘黄皮毛的狐清在晒太阳，看见九后，随手让几个雪白狐崽子跳到九怀里，问他有何贵干。
九：“你遍观群星，有什么看法？”
狐清：“紫微星隐有变动。”
九：“对，天道宠儿出现，气运加身。”
狐清：“柳清歌已占据大半气运，新的宠儿？”
九：“你之前不是说，柳清歌有一必死之劫？等柳清歌死亡，气运散落后，天道宠儿会真正崭露头角。”
狐清：“杀？”
九：“上古天魔族。”
狐清：“那就只能战了。你想让我做什么准备？”
九：“人间、修真界、妖界、都要做好准备。上古天魔族一定会带着魔界乱跑，有备无患。”
狐清：“行。”
九：“令，我需要你帮我将这个东西签订灵魂级别的主仆契约。”（拿出系统）
狐清：“此……天外来客？”
九：“对。而且如他所说，在某一个时间，更会有域外来客夺舍于我。”
狐清：“所以你是要……？”
九：“说说代价吧。”
狐清：“保留神志？”
系统001：“我已经是被抛弃的棋子。留下我的性命，我会倾尽全力。”
九：“没有人不想活。哪怕他只是一个器魂。”
狐清：“好。”
————
九用发带捂住眼睛，于凡尘街道遛弯。
路遇几个浪荡子调戏。正准备出手，被沐春风救下。
沐春风：“姑娘，可喜欢这些？”
沐春风：“姑娘当心。”
沐春风：“姑娘，试一下这个面具？”
九、拉了下衣领、露出喉结：“沈某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沐公子不必一路跟随。”
沐春风：“沈……兄弟。”
沐春风：“沈兄可要喝酒？”
沐春风：“沈兄，那边有‘打春牛’，可要试上一试？”
九：“你究竟要做什么？”
沐春风：“只是觉得，沈兄行为不便，想照料一二。”
九：“沐春风，如沐春风，好名字。”
沐春风：“这件事情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凭借一腔良心而已。”
——
九看见秋海棠。与一众女子言笑晏晏，打趣比划。看过来：“你……”
九想起来几年前，正巧遇见秋海棠被人赶出家门，将人救下后联系齐清萋，在那一帮女子兵的帮助下，现在也算是有个小门派了。
秋海棠：“五年前，桑菊城。是你救的我吗？”
九：“不……是。”
秋海棠：“说来奇怪，我总觉得你这张脸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九：垂眼。
秋海棠：“相聚就是缘分，可能是我认错了人。无论当时救我的是不是你，今日我想跟你结个善缘。齐大侠专门告诉我说他师弟是个面冷心热之人，便是因此相识，也是喜事。”
九：“秋姑娘厚恩，沈某，受之…有愧。”
沐春风：“秋小姐莫揪心，沈兄就是这样，不善言辞。”
秋海棠：“你怎知我姓氏？你当时带着斗笠，可你救我之时有风吹过，我记得你。”
九：“秋姑娘若无要事，沈某……”
沐春风：“我们约好去猜灯谜看舞狮来着！”
九、看沐春风一眼：“嗯。”
秋海棠（拿出两枚玉牌）：“此乃百花坊信物，海棠等恩人及恩人朋友路过时歇脚。”
沐春风接下，九看一眼，从储物袋取出雕刻有海棠花的玉佩：“回礼。”
沐春风也拿出一枚玉佩：“江城沐家，欢迎姑娘来玩。”
——
九与沐春风逛灯谜。
沐春风：“沈兄可有喜欢的？”
九：“并无。”正好看见百战峰抓耳挠腮猜不出来，顺口回答：“层云隐去月当头，打一字。”“层顶当头月，是个【屑】字。”
沐春风：“沈兄喜欢那盏兔子？”
九：“只是顺口。”
——
九与沐春风吃浮元子：“听说糖馅儿的最为有福，沈兄可有碰到？”
九：“沈某运气向来不好。”
沐春风：“巧了，我也没有。店家，且再来一碗！”
九：“……倒也不必如此。”
沐春风：“不过也许银钱罢了。沈兄不必推脱。”
九：“一个噱头而已。”
沐春风：“但他能博沈兄一笑，足以。诺，沈兄，请。”
九：“……”“你这样的性子，怕不知惹多少风流债。”
沐春风：“所谓繁华一现，自在逍遥。”
九：“所谓难得糊涂，放弃一切，全凭本心，确实难得。”
沐春风、递出信物：“到了江城，可来找我。且让沐某，带你游山玩水。”
九：“可惜我并无没有门派城市能互赠，不收也罢。”
沐春风：“那我便等着你浪迹江湖，待你歇脚之时，给你煮一杯茶。”
九：“为何如此？沈某并没有能交换的东西。”
沐春风：“交友之事，何需交换。”
九：“好。”
——
九在河边看灯会。柳清歌顺着烟花走过来：“沈清秋？”
九：“稀客。”
柳清歌：“吃饭了吗？带你去吃饭。”
九：“……”这句话颇有些过于家常。侧身看一下，应该没醉：“这河边不像是柳大少会来的地方。”
柳清歌：“答应了弟子。”
九：“哦。果然如此。”
柳清歌：“他们已经出现了，我带你去吃饭。”
九：？
柳清歌挥挥手：“散了吧。”拉着九就走。
柳清歌：“来碗饺子，切一份年糕。”
九：“你没吃饭？”
柳清歌：“过年要吃饺子，今年将你拉出来，没有年夜饭，就以饺子赔罪吧。”
九：“……清静峰会准备八荤四素两汤。”
“包涵糖醋鲤鱼、红烧鸡块、回锅肉、炭烧烤鸭、蒜蓉大虾、腊味拼盘、素什锦、地三鲜，另有春卷炸串、多味年糕、八宝饭等小食，莲藕排骨汤、翡翠白玉汤、老鸡参汤、奶白鲫鱼汤。”
柳清歌：“……”
九：“算了。总比没得吃强。”
柳清歌：“你出来就如此匆忙，连顿酒席也点不起？”
九：“比不过柳公子，沈某直到现在，连口茶水都没喝。”只是吃了一堆零食饮料……
柳清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