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冰九（中.废）5.冰九就是要互恨互杀才带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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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失忆九+弄死过狂傲九的冰哥
——正文——
沈清秋不会让洛冰河亲他的。这一点，洛冰河比谁都确信。
如果怀里这个是他后宫的妃子，对方会娇羞的张开樱桃小口。可这是沈清秋。一个绝对不可能接受异性接触、甚至将人揽在怀里都要花上许多力气的人。他为了将人抱在怀里，甚至动用了天魔血。
当然，即便是这样，洛冰河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就像是他花费了许多力气去采摘一株奇珍，明明将看守灵兽全部解决、各处陷阱都趟了个干净，就在即将将它取下来的那一刻，突然生出一种索然无趣来。
这个‘沈清秋’怎么这么乖？
在控住他咽喉时会主动被他抱起来，在他喂食时会自觉拿起糕点吃，在他动用天魔血后，会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看戏，而且还非常上瘾。
他之前不是没用过天魔血，只是没对这位【沈清秋】用过。是疼痛击穿了他的底线，所以可以如此顺利的将人抱在怀里吗？
若说这是梦境的原因，这个‘沈清秋’掺杂了洛冰河的一些想法。
外面那个呢？
跟他对着打了几次，失去修为和外出存活能力后，每天按时跟他一起吃饭的沈清秋。洛冰河有时候甚至希望他别那么‘板正’‘规律’，稍微叛逆一下，或者试着逃跑几次。虽然他当时会很生气，但心底里，却会是庆幸的。
就像是当时梦境里，他将少年沈清秋带走，养成十多岁少年郎。如果少年沈清秋不是跳出来说希望娶亲生子，而是扭扭捏捏的表达对洛冰河的喜爱——
洛冰河真的会心满意足、按照这个方案重新找个世界，将人从幼年带走、亲自培养吗？
如果沈清秋真被他养成‘信赖洛冰河’‘听话宝宝’的样子，他与后宫的妃子们，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者换句话说，如果沈清秋不再反抗洛冰河，洛冰河是会觉得可功成身退，还是失去乐趣？
‘沈清秋’如果识时务了，他还是他吗？
这些感情有些繁杂，洛冰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沈清秋’的服软，为此，他甚至将自己世界的‘沈清秋’折腾到魂飞魄散。可现在‘沈清秋’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他又开始不满足，认为‘沈清秋’不该这样不反抗。
外面那个应该是满足洛冰河爱好的，要不然他不会数次舍血将人救活。但他与里面这个同样的问题——擅长权衡。
当他发现‘洛冰河’无法轻易弄死时，他会容忍一部分，舍弃一部分，在保证底线不变的情况下，各种试探。直到拿捏住‘洛冰河怕沈清秋死亡’这个把柄，开始用性命威胁他，坚决不允许更进一步。
或者说，这个‘沈清秋’太烈性了。他不怕死，也很乐意死。
他不会像自己世界的那个，不管怎么样折腾都死不掉。如果洛冰河的行为超出沈清秋能容忍的程度，他会直接自裁，死的相当干脆利落。
尤其是，当他发现能用自己的性命做筹码时——洛冰河但凡有半点出格，沈清秋会选择先跟他拼杀一次，不成功就干脆弄死自己。
即便洛冰河想干点什么，沈清秋都会说‘你可以弄死沈某，无非是一具身躯罢了。’，然后果断自裁。搞得他跟喜好歼尸似的，亲没有神魂的人，与昏迷不醒者换好，一点乐趣也没有。
他丫丫的，正常人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威胁别人。如果你自己都不爱惜，又不是亲生父母，没事自杀，谁会管你死活。
可问题是。洛冰河会。
他会次次舍血将人救活，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拿出灵丹妙药替人续命。更甚至于，在灌给他记忆后，这家伙能拿着洛冰河失败的案例，一句句的回敬给他，问这次洛冰河将沈清秋丢到地牢后，要不要再次将他救活。
沈清秋对于死一点不怕，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
这就导致，原本想折磨对方的洛冰河，反而比沈清秋更怕他死亡。原本的主动方变成被动，还得跟在沈清秋身后，替他解决凡俗杂事，没事给他做饭烧茶、采摘灵药。即便是怒得狠了，在互打之后，还得小心看着时日，多气上一会、指不定这个魂也招不回来了。
丫的。想想就烦。
洛冰河低下头，揽着对方腰的胳膊收紧，将人更靠近自己；另一只手虎口分开，食指与拇指掐住沈清秋的下颚关节处，用力按压，强迫对方张口。他实在憋屈太久了，忍外面那个已经很烦了，里面这个既然能被他抱在怀里，亲一口又怎么了？
沈清秋脸颊受力，腰背被控，上身猛的向后仰，牙关紧咬，死活不张口。原本推开洛冰河的动作立刻转化为格挡，一手成爪，黑虎掏心；另一只手抓住洛冰河掐着自己的手腕，完全不管被扯得生疼的牙龈，死命向下拽。
洛冰河腿上稍微发力，侧躺的姿态立刻翻上去，将沈清秋压在身下。一手撑在沈清秋头侧，右腿屈起压住沈清秋乱蹬的腿脚，另一只手捉住沈清秋的手腕，并起上拉，空出对方那张精致的脸。
沈清秋脸上是明显的慌乱，手脚被控，被人大力压在身下，洛冰河要比他高上些许，正午的太阳当头，沈清秋被洛冰河的阴影包裹，白皙的脸上被激起薄薄的一层恼怒，看起来就像是被剪去爪子的野猫、被绳索捆绑的大杂蟹，嚣张而无助。
“欺师犯上的小畜生——”
极其熟悉的语气和词汇出现，梦境这个‘沈清秋’还是第一次骂他。
一种诡异的满足从洛冰河心底生出，他竟是在怀念的。
怀念当初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会看他一眼、怎么折腾都不愿服软、怎么凌辱都硬着骨气坚决不说好话的那个人。
他以为自己当时是不满，是愤怒，需要通过折辱对方的方式将那口气发泄出去。就像是‘沈清秋’所说，他从黑衣人的行为里，只能看出‘泄恨’和‘仇怨’。
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是遇见幸运儿的温柔体贴【沈清秋】吗？
是他的世界【沈清秋】终于被他折腾到魂飞魄散吗？
是这个世界的【沈清秋】完全不跟他玩‘铁骨铮铮’的游戏，干脆自杀吗？
因为失去过，所以开始怀念。
可即便是他将记忆灌给这个世界的【沈清秋】，这个世界的【沈清秋】也只会拿着曾经的过往，化为最尖锐的刀刃，一片片的将他凌迟。
他做了什么呢。
让那样一个不想死的【沈清秋】魂飞魄散；让这样一个不想活的【沈清秋】拉扯着活下来。
而今，梦境里的这个沈清秋。他性情平和、意气风发，不会因他的冒犯而谩骂，不会因他的亲近而恼怒羞怯。他给予了‘白衣洛冰河’最想要的平等与温和，是寻常师尊面对出色弟子的，极其正规态度。
正常的师尊对于他的弟子会怎么样呢？
答疑解惑、教书育人。生活学习中关心，却不会过于插手学生自身生活。
会因为弟子出色而骄傲，也会因弟子走错路而羞愧，更会在对方犯下滔天大罪后，灭杀对方、清理门户。
梦境里的沈清秋对洛冰河说‘我不记得你’。但他会在踹开他后，默认他的亲近，说一句‘想跟就跟’；更会在他有犯上之举时，震惊而不满的推开他，说他‘不知廉耻’‘欺师犯上’。
外面的沈清秋因为从中间就离开，与洛冰河之间没有国破家亡的仇怨，所以他们能彼此算计的和平相处。
里面的沈清秋压根没有洛冰河的记忆，所以他按照正常弟子逻辑，与他和谐打骂、不爽就干。会在不知道天魔血的威力时，质问他‘何时下毒’，在察觉到两人武力差距时，选择暂且服软忍耐。
平心而论，这样的沈清秋看起来更像个合格的‘师尊’。但……他对待的是‘普通的、具有危险性弟子’，而不是，洛冰河。
沈清秋如果不打骂洛冰河，不避让害怕洛冰河，不厌恶又无可奈何的推开洛冰河，他还是他吗？
换而言之，这个将他当成普通弟子的沈清秋，甭管他面前的是‘洛冰河’还是‘赵冰河’、‘钱冰河’，他都会这么对他。
这怎么可以呢？洛冰河要的，就是沈清秋独一份对他啊。
【‘洛冰河’，你还真信‘沈清秋’能爱上你，心甘情愿、毫无芥蒂？欺骗别人可以，洗脑自己，就太过火了吧？】
曾经他完全不相信这一点，现在——
他依旧不信。
只是，即便是‘沈清秋’不爱‘洛冰河’，那又如何呢？只要他能强势的压制着对方，小心控制着分寸，保证这个人对他永远是独一份就够了。
那个幸运儿不是说了吗，【我只要他睁开眼，再看我一眼】。
无非是得不到对方最纯粹的爱而已，只要他将沈清秋周围的一切全部清理干净，让他眼中只有自己就够了。
他们不会【爱】，但他们可以【恨】。
恨比爱更纯粹、更长久。
怎么可能有极致完美的爱？那种东西比天空中唯一的太阳和月亮还稀罕。
我要你恨我，永远的、刻骨的、完全磨灭不掉的恨着。
在确定理念后，洛冰河低头看向完全不老实、却又无力反抗的沈清秋，嘴角微微拉起笑意。这个‘沈清秋’虽然因缺失记忆少了很多乐趣，但好歹给了他‘正常弟子’待遇，让他体现了一下沈清秋对待弟子的感觉。既然如此，先亲上一口，吃点小菜开开胃。
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沈清秋眼看着洛冰河额头的细碎散发盖到脸上，引起短促的痒麻触感。而随着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接近，鼻翼的热气倾洒，脸皮瞬间发热，泛起桃花般的红晕。
‘这人是说真的。’洛冰河与他的脸颊在极短的时间接近，沈清秋反而压下了心底的慌乱与恐惧，灵台极其清明。《六国论》早就说过：“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敌人就像是豺狼，绝不可能因为一时的肉块而停下前进的步伐。如果他真的要割肉求和，等待他的就是敌人越发强大、而他日渐衰弱。等到他再无‘肉’可割，亦或是敌人胃口大开，就是彻底死亡。
他不想死。
生存是种族本能、是物种最基础的需求。
所以他才会一开始容忍对方的挑衅、试着与对方谈和。
敌人的修为极高，下手亦是狠绝。最重要的是，他还有玩虐俘虏的爱好。落在他的手上，即便是不死也要脱几层皮。所以沈清秋极其谨慎听话的避开对方雷点，尝试着用‘和平共处’换取套话、找寻对方破绽的机会。
可惜这家伙对他过于了解，他却对敌人一无所知。所以他的‘服软’，只不过是稍微的满足了对方爱好，接着引起敌人更深层次的不满而已。
人心就是这样。你能给一分，为什么不能给十分；你能给出这个，为什么不能给出另一个？你能接受这样，为什么不能接受那样？
识时务者为俊杰？那是骗人的。人性本就贪婪，退一步、跪一步，接着，就是黔驴技穷后，被吞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看着连反抗都停下的沈清秋，洛冰河原本支着身体的胳膊放下，任自己趴在沈清秋身上。用手掌托着沈清秋后脑勺，满意的亲一下沈清秋的嘴角，在接触到温软薄唇后，立刻调整位置，发起进攻。
沈清秋稍微愣个神，被嘴角的痒意提醒，原本想立刻张口咬回去，但这家伙必然会借这个机会侵进去，故而死死的咬住牙关，无论对方怎么摸索，死活当成不存在。
脸上的痒意极有存在感，对方与他的之间贴近到不足一尺之数，腰腹部甚至感受到一股灼热，若是他在不反击，别说被人啃几口，怕是要直接进了狼窝！不确定对方有没有歼尸的爱好，但他也不想醒来之后发现他是被‘做’醒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拼上一把，死在对战之中，总比在雌伏中活好。
沈清秋手腕被洛冰河控住，趁敌人心思在他嘴上时，灵气运转到手臂上，快速左右摇晃，将洛冰河抓着他手腕的左手撑开。一击得手，左手掐诀召唤折扇，右手向前伸，向洛冰河胸膛摸去。
洛冰河原本在沈清秋嘴边描摹唇形，先是左手被沈清秋挣脱，接着感受到胸前的异样，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沈清秋有点，过于热情了。明明牙关紧锁，怎么样也撬不开，怎么空出来的那只手，却在他胸口反复横跳？而且，时不时蹭过某个点，是有意还是无心？
折扇被沈清秋召唤而来，刚抓住扇骨，经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险些连扇子都拿不稳。咽喉滚动，将涌上的鲜血咽下，刚举起扇骨准备刺入洛冰河太阳穴，洛冰河左手跟上，将折扇丢出后与他十指相扣。
‘啪-’折扇跌落地面，洛冰河压着沈清秋的力道增大，顺便将自己稍微撑起来一点，放任沈清秋的右手在他胸口摸来摸去。
随着洛冰河攻势加大，沈清秋牙齿咬在嘴唇上，印出清晰的齿痕和破裂的血迹。右手终于确认心脏的位置，四指并齐，回收蓄力后，猛的插入其中。接着，手指弯曲，狠狠捏住还在不断跳动的脏器，浓重的血腥味四溢，掌心中各色经脉被强行切割，原本砰砰涌动的器官终于出现衰竭的征兆。
在抓住对方心脏的那一刻，沈清秋下意识放松一息，咽喉滚动；而这短短的瞬间，被洛冰河敏锐察觉到，强势的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唔……”
沈清秋瞳孔放大，狭长的眼型因震惊瞪成幼圆，喉结不自觉下滚，口中是对方渡过来的、他拒绝了三次的茶水。
洛冰河拼着心脏破裂的机会终于撬开沈清秋牙关，单纯渡口茶水怎么肯够？当即加深吻意，用舌头与沈清秋在方寸之地勾转对拉，如山间灵鹿、水中锦鲤，直到将沈清秋胸腔空气全部用尽，口中津液榨干，才悠然退出。
“不知廉耻！”
洛冰河刚将沈清秋放开，沈清秋立刻推开对方抓着他的手，翻身半跪于地，肠胃翻滚、咽喉发紧，接着后背抽搐几下，吐了个昏天黑地。
洛冰河心情很好的给沈清秋拍肩顺气，等对方吐得差不多，手里拿着清茶：“师尊，漱漱口。”
“……”神tm的，又是茶！他要对‘茶水’ptsd了！
洛冰河兴致很高，即便心脏被抓的破碎，但他不是没死吗？最重要的是，沈清秋也没寻死。只要沈清秋不寻死，他就不用舍血救他，这场游戏，他们还能继续玩。
沈清秋的视线在洛冰河手中的茶水停留许久，反复思考之后，终于将其一把抓过，含在嘴里冲洗一下，吐掉。接着在喝一口，再吐干净。
待一杯茶吐完，沈清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接着袖子遮掩，手指施力，茶盏瞬间裂成碎片。沈清秋手中捏着边缘锋利的瓷片，于阳光的照料下，闪着明亮的光。
洛冰河只是稍微错眼，亮光一闪之间，他就被沈清秋压在地上。沈清秋手中的瓷片极其尖锐，深深的楔入洛冰河脖颈。他的声音因干涩呕吐而沙哑，其中的怨怒却丝毫不减：
“想与本尊春风一度？”
沈清秋自己的手心亦是被碎片割裂，却坚定的向洛冰河脖颈骨缝里推。洛冰河被割去脖颈，大量动脉血疯狂溢出；沈清秋体内的天魔血被催动，经脉似是完全破裂，带着破碎脏器的血液止不住从口中涌出：
“你配吗，小畜生。”
两人的血融合在一起，温热的液体带来致死的温暖。
多熟悉啊。沈清秋又喊他‘小畜生’了。
有别于他人的厌恶、区别于其他人的不待见，甚至独属于他的‘昵称’，坚决不愿意改变的冷漠。
沈清秋从来对洛冰河是独一份啊。
这样的‘沈清秋’，才是‘洛冰河’想要的。
与此相比，哪怕是没有过往记忆的‘沈清秋’，他都觉得不满意。
“你笑什么。”沈清秋体内的灵力接连爆发，眼前已经开始发昏。手腕发力，却怎么也推不动。该死的，捏碎心脏，抹了脖子，切了大动脉，怎么还杀不掉他？
“师尊啊，弟子是杀不死的。”洛冰河抬抬手指，将沈清秋体内的天魔血再次调动。
“你……”体内经脉再次翻滚，喉咙涌出铁锈味，沈清秋来不及咽下去就大口溢出，连着丝线的粘稠血腥顺着下巴与脖颈滴答到洛冰河胸口，与他本身破碎的衣衫、绞得一塌糊涂的心脏血混合，犹如两条河流汇聚，将地面染成暗色的泥潭。
感受到洛冰河打算翻身反压，沈清秋努力睁开已成黑白世界的眼睛，快速找到右手位置，一口咬上洛冰河的咽喉。什么杀的死杀不死的，摘其心脏，割其咽喉，破坏血脉及气管，大量出血，没有生物能活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沈清秋干脆趴在对方身上，尖锐的牙齿刺穿洛冰河的咽喉，手掌重新搅碎对方心脏，膝盖屈起，控制对方的双腿。这个动作很暧昧，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投怀送抱，与对方血乳相融；当然，事实上，他们真的血液相融，距离极近。
就像是黑衣人能说着令人误解的话语、干着拆解同类的行为；沈清秋也可以干出让不明真相的人不好意思抬眼，实际上真‘取得对方心’的事情。
他们本就相像。
他们是师徒。一脉相承的道学关系，流传千秋万代。
——碎碎念——
天天都是打打打，杀杀杀。
冰九就是要互恨互杀才带劲啊。
——另——
??剧情有趣吗，感觉好像没人看，如果没啥反馈的话，有点不太想写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冰九（中.废）5.冰九就是要互恨互杀才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