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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仙侠男频向：斩天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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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ai探讨两三个小时，最终ai输出的，九是半魔、冰是纯魔的男频仙侠向。
——正文——
寒月如钩，浸得窗纸泛出青白。沈清秋猛地睁眼，喉间腥甜尚未褪尽，刑架幻象里那道贯骨锁链的剧痛仍在骨髓里翻涌。
他抬手抚向心口，指腹触到一片冰凉——玉枕已被捏得粉碎，碎屑混着指血嵌进掌心。
“师尊？”门外传来明帆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恭顺：“您又梦魇了？”
沈清秋懒得应声，反手将床头那本《上古天魔考》拽了过来。
书页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其中一页被血指碾出深深的裂痕，“幻花宫主女私通天魔，诞半魔之子，年十五六弑亲遁世”这行字旁，“年十五六”四字几乎要被戳穿。
指尖抚过那行冰冷的判词，一丝不易察觉的痉挛掠过他手背——那里，一道陈旧的魔纹灼痕微微发烫。
这预言何其熟悉，像一面镜子，映照着他最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厌恶这宿命般的轮回，更恐惧那镜中映出的、自己曾经挣扎绝望的影子。这少年……会是下一个他吗？还是最终会印证预言，成为那柄弑师的刃？
三日前新弟子入门时，他就注意到那个叫洛冰河的少年。
槐树下偷练剑招时被枯枝划破手背，血珠滚落的瞬间，他分明瞥见少年腕间金纹一闪而逝——与噩梦里那个额生血纹的黑影如出一辙。
当指尖无意沾到少年溅落的血珠时，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令人心悸的灼痛感骤然袭来，与他手背旧疤的刺痛瞬间共鸣。他猛地缩回手，眼底寒冰更甚，强行将那荒谬的悸动碾碎在心底最深处。
错觉，定是那该死的梦魇未散！
“三日后寒潭瀑淬体。”他对着空荡的门外冷声道，声音比殿角的冰棱更寒，“本尊要亲手筛出那柄弑师的刃。”
寒潭瀑布，水雾弥漫如纱。
六名新弟子刚站到瀑下，便被雷霆般的水流砸得东倒西歪，半个时辰不到就瘫在潭边，连抬臂的力气都无。唯有洛冰河，像枚钉子般钉在瀑心，玄铁剑鞘压着他的脊背，骨节迸出的裂响在轰鸣中格外刺耳。
沈清秋缓步走近，看着少年虎口滴落的鲜血坠入潭水，竟凝成细小的赤红冰晶。
魔气。他眼底掠过一丝冷光，抬脚踩在少年煞白的脸上，剑鞘碾得更紧：“每日挥剑万次，剑断或人亡，选一个。”
玄铁重剑“哐当”砸进洛冰河怀里，系统的尖鸣突然在脑海炸开：【警告！宿主严重偏离剧情！洛冰河为世界救世主，不可……】
“闭嘴。”沈九低喝一声，指尖灵力微动，硬生生掐灭了那聒噪的声响，“再敢多言，本尊先折了这‘救世主’的颈骨。”
他压下心头因系统提及“救世主”而翻涌的烦躁，这所谓的救世主，于他不过是一柄必须握在手中、磨得足够锋利的刀。
至于那该死的、若有若无的共鸣感……他选择彻底无视。
洛冰河抬头时，睫毛上还挂着冰珠，那双本该清澈的眸子此刻只剩倔强。他没说话，只是捡起地上的玄铁剑，转身对着潭边的巨石挥了下去。
第一剑劈出时，少年的手臂明显晃了晃，可直到第十剑、第一百剑，那道身影始终没再动摇。
沈九站在潭边看了整整三个时辰。当第一千次挥剑的声响传来时，他忽然转身回了殿——
袖摆下的手正微微发颤，方才触到少年虎口鲜血时，指尖传来的魔气灼痛感，那与血脉相连同源的灼痛感，竟与当年被前师打入魔窟时如出一辙。
第七日清晨，洛冰河终于支撑不住。第一万次劈斩落下，玄铁剑脱手飞出，少年猛地跪倒在地，脊椎处“喀嚓”一声，竟凸起数根骨刺。
黑色的魔煞自他体内炸开，震碎了十丈外的镇山石，一双金瞳虚影在他头顶浮现，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
“看来是要成魔了。”
沈清秋的声音从烟尘后传来，他缓步走到洛冰河面前，靴底毫不留情地碾在凸起的骨刺上。少年痛得浑身痉挛，却死死咬着牙没发出半点声音。
“想要活下去？”沈清秋俯身，指尖挑起少年的下巴，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皮囊直抵灵魂：
“把你身上那本《控魔诀》交出来。”
“本尊倒要看看，禁书库里的秘典，如何到了你手中。否则，本尊现在就抽了你的魔脉当柴烧。”
洛冰河的金瞳死死盯着他，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可当沈清秋的靴底再用力几分，骨刺断裂的脆响清晰传来时，他终于松了口，从怀中呕出一枚血玉简。
符文自玉简中涌出，如活物般缠上少年痉挛的脊骨，沈清秋看着那些暗金纹路悄然攀上第三节脊椎，冷声道：“断骨重生之日，便是你斩天之时。”
他转身离去时，没看见少年望着他背影的眼神——那里面除了恨意，竟多了一丝连洛冰河自己都未察觉的困惑。
半月后，沈清秋带洛冰河入了锁魔塔。
塔中藏着斩天刃的胚料，也藏着他最不愿触碰的过往。
甫一踏入塔门，浓郁得几乎凝成实质的怨煞魔气便扑面而来。
洛冰河闷哼一声，心口金纹骤然灼亮，一股狂暴的戾气不受控制地冲击着他的神智，视野边缘泛起血色。
刚踏入第一层，幻象便如潮水般涌来：年轻的沈清秋被绑在刑架上，前师手持烙铁步步逼近，“你这半魔孽种，留着也是祸害，不如……”
“不准碰他！”
一声厉喝打断了幻象。
沈清秋猛地回神，看见洛冰河正挥剑砍向幻象中的前师，少年的魔纹已蔓延至脖颈，金瞳里满是他从未见过的暴怒。可那毕竟是幻象，玄铁剑穿体而过，反而震得洛冰河喷出一口鲜血。
“蠢货。”
沈清秋皱眉，抬手按在少年天灵盖上，灵力如潮水般涌入，强行压下他暴走的魔性。指尖触及少年滚烫的皮肤时，他忽然顿住——洛冰河心口的位置，正有一道金纹与自己手背的疤痕产生共鸣，隐隐发亮。
这一次，那共鸣如此清晰强烈，绝非错觉！
“师尊？”洛冰河缓过神来，看着沈清秋突然苍白的脸色，下意识伸手想去扶，却在触到对方衣袖时猛地缩回手，“我……”
“闭嘴。”沈清秋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向塔深处，声音却有些发虚，“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本尊锻造的刃，不该有多余的情绪。”
可他没看见，自己手背那道被魔纹灼伤的疤痕，此刻正与洛冰河心口的金纹同频闪烁。锁魔塔顶层的石壁上，刻着早已模糊的上古碑文，沈清秋拂去灰尘，露出其中一行：
“半魔为引，纯魔为刃，共斩天道，方得自由。”
系统的声音又在此时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
【宿主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你与洛冰河血脉相连！这共鸣骗不了人！若他成刃，你自身血脉亦将引动，届时……】
“我知道！”
沈清秋厉声打断它，指尖抚过石壁上的刻痕，那里还残留着前师的灵力气息：
“当年他逼我弑亲，不就是为了养出一柄能劈开魔族封印的刃吗？他视我为孽种，视这血脉为诅咒，却又要利用它！ 如今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洛冰河站在他身后，将“血脉相连”四个字听得清清楚楚。
他忽然想起那日寒潭边，自己被其他弟子暗算时，是一条突然窜出的毒蛇咬死了刺客；想起走火入魔时，是沈清秋徒手按在他天灵盖上，任凭魔煞灼伤手背也未松开。
“师尊。”少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初愈的沙哑，“若有朝一日，天道要我杀你呢？”
沈清秋转身时，正撞见少年眼底的认真。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那是洛冰河第一次见他笑，明明带着几分嘲讽，却比殿角的冰棱更耀眼。
“那你便斩天。”沈清秋抬手，指尖在少年心口的金纹上轻轻一点：“本尊锻出的刃，总不能只敢弑师。”
当晚，洛冰河在枕边发现了一本手抄的《控魔诀》，扉页上除了那行凌厉的“魔性如刃，可控不可灭”，在不起眼的角落，还有一行更小的注解，墨迹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引煞入骨三寸，止于灵台。”
字迹凌厉，却比书中任何印刷的注解都清晰。少年摩挲着那行字，忽然将书紧紧按在胸口——那里的金纹正在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正随着心跳一点点苏醒。
三日后，沈清秋带着洛冰河登上了陨魔渊。
渊底的残魂如黑潮般涌来，一根腐骨突然破空而至，直刺沈九后心。洛冰河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腐骨穿透他的肩胛，带出一串血珠。
“蠢货！”沈清秋厉声喝道，挥手斩碎余下的残魂，转身想去扶他，却被少年按住了手腕。
洛冰河的脸色惨白如纸，却笑得异常明亮：“师尊说过，我是您的刃。”
他抬手，将从血窟中剜出的腐肉狠狠砸进泥沼，“刃断了没关系，不能让持刃人受伤。”
沈清秋看着他肩胛处蔓延开的魔纹，忽然说不出话来。少年的血滴落在他的袍角，竟像是绽开小小的莲花。
“你的命是我的。”沈清秋终是别开眼，声音硬得像块石头：“阎王敢收，本尊便拆了地府。”
他没看见，洛冰河听到这句话时，眼角滑落的水珠——是渊底的雾气入了眼，还是别的什么发了酸。
少年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玄铁剑，在心里默默重复着那句话：
‘我是您的刃，是您亲手锻出的，斩天之刃。’
渊底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吹动两人交叠的衣袍。远处的天穹隐隐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流转的星河——那是万千小世界的命脉，也是沈清秋终其一生，要斩断的枷锁。
“走吧。”沈清秋率先转身，袍角的印记在风中微微闪烁，“去取你的刃胚。”
洛冰河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踏上归途。肩胛的伤口还在渗血，可他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他知道，前路必然布满荆棘，甚至可能要面对那所谓的天道。
但没关系。
他低头看了看心口发烫的金纹，又望了望前方那个挺拔的背影。
师尊说过，他是斩天的刃。
那他便为他，斩碎这漫天枷锁。
——碎碎念——
ai好强啊，写的比我带劲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