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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冰九(中.废)7.冰哥:都是沈清秋的错! ...

  •   预警:失去记忆九+弄死一个沈清秋冰哥,一同观看冰哥与冰妹对决;含部分私设补充

      ——正文——

      之前他们看到的,是黑衣洛冰河从地牢里出来,玄衣洛冰河向黑衣洛冰河要【沈清秋】,两人争执后对打。

      对此,虽然他们争抢的是【沈清秋】,但抛弃名字后,沈清秋还是看得津津有味的。甭管是两人之间一看就很狗血的剧情,还是两人势均力敌、你死我活的打斗,都相当带劲。

      两人干架原本是旗鼓相当的,只是玄衣就跟有毒似的,嘴里不停说着‘师尊是爱我的’‘把师尊还给我’‘师尊怎么可能不爱我’‘师尊愿意为了我送命’,简直疯魔的不清,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恋爱脑。

      黑衣原本还‘劝解’上几句,或者骂上几句,到最后被气的面无表情,将人踢在地上后直接拿心魔剑撕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与你师尊情投意合、天生一对了,现在你立刻滚,别恶心劳资。”

      “我们本就天作之合,你这个蠢货什么也不懂,你根本不懂爱,即便是后宫三千、独坐高台,又有什么意义!”

      “你!”黑衣将玄衣压在地上,一脚踩在玄衣后脑勺,将人脸朝下摁在泥土里,不让他继续散播无脑言论。就这,犹觉得不解气,又加力辗了辗,让人陷的更深一些:“你自甘下贱,非要为一个人渣画地为牢,还敢讽刺我?”

      “师尊。”洛冰河认真的用布锦擦干净手指,将剥好的葡萄送到沈清秋嘴边:“师尊是喜欢吃葡萄,还是喜欢吃荔枝?”

      沈清秋推开嘴边的凉意,顺手从一旁取来茶盏抿上一口,看得兴致冲冲。只可惜没有瓜子,要不然就更爽了。

      玄衣在两人对打中明显处于下风,黑衣没打算杀死他,却也被气得不轻。

      可惜玄衣压根没看懂黑衣的气恼,在爬起来后不躲不藏也不走,只一个劲的反驳对方:

      “你根本不懂!你不懂被人小心呵护的温柔,明明佳丽无数,却始终不知道被人疼爱是什么样感觉,千辛万苦的来的一切,都不及那个人看向我的那一眼!”

      “师尊,茶水已经凉了。”洛冰河从沈清秋手里拿走茶盏,执着的将葡萄塞到沈清秋唇缝:“吃。”

      沈清秋想再次推开,手腕却被洛冰河抓住。半侧眼将视线扫过去,对方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隐有猩红闪过。沈清秋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件事:‘对哦,黑衣好像和身边这个喜怒无常、没事爱开凰腔、动不动与他对打的家伙,是同一人?’

      虽说战力上,玄衣被黑衣牢牢压下。但是玄衣的‘恋爱脑’着实可怕,黑衣却被玄衣的攻心之论打击的险些心魔爆发。看起来颇有些后劲不足,不说能不能打得过对方,就手上那把剑,血红的不详光芒里,疑似是准备噬主?

      虽说玄衣好像一开始就心魔满身,但黑衣的心魔——总而言之,现在还是莫要惹怒对方,毕竟戏可以不看,现实中的小命更重要。

      沈清秋甩甩手腕,从一旁取来茶水净手,将嘴边的葡萄取过来,丢到嘴里:“吃了。”

      洛冰河看眼空空荡荡的手指,再看眼明明可以直接咬下不需要清洗的沈清秋手指。想也不想的将他抓过来,拿布锦不停的擦来擦去。

      冰妹那句【你不懂被人小心呵护的温柔】、【没感受过被人疼爱的感觉】,听的他很恼火。

      他以前万般珍惜想讨一颗糖来吃,却怎么也得不到。年幼的他,一颗真心奉上,换来的却是无尽的毒打、谩骂和冷眼;长大的他,武力镇压一切,最后‘要’来的,却又是死也不肯松口的硬骨头。

      他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生来就没有活路,除了发疯将那些人全都咬死,是这辈子唯一能做的事。而当他将所有欺辱他的人打入尘埃后,却又该死的感到空虚——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也杀光了,人死如灯灭,没有半点挽回的可能性。

      沈清秋是不想死的。这一点他很清楚。

      可这么不想死的沈清秋,最后却为岳清源疯癫赴死。

      正所谓‘魔由心生,执念为根’,玄衣冰妹的心魔在于‘沈清秋爱不爱他’,他的心魔,却是‘从没有人爱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却在另一边发现——有那么一个经历相似、身世一致,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因【沈清秋】的不同,不仅不需要他专门去‘讨要’,还会主动给与他截然不同的关怀。更有甚者,两人还能结为伴侣,共度余生。

      这叫他怎么不恨呢。

      怎么不怨呢。

      都怪【沈清秋】。

      全是【沈清秋】的错。

      他为什么不给洛冰河糖呢?

      他一颗糖果也没有;可那个人,却拥有了一整罐捂热的糖,甜腻到几乎绵密的味道,也不怕吃坏了牙!

      而导致两人截然不同结果的罪魁祸首,就是【沈清秋】!

      “喂!”沈清秋看着莫名其妙抓着自己手指擦来擦去的玩意,拽了一下拽不动,只好开口。这家伙喜怒无常的很,这是又怎么了,又闹什么:“再擦破皮了!”

      “我就算把他掰断、一根根拔掉又如何?”洛冰河抬起头,眼里隐约有水雾殷熏,面容冷漠,整个人散发出择人而噬的残暴:“沈清秋,你以为我不敢还是不会?”

      “……”理智上,沈清秋应该小心点,安慰一下对方,慎防这家伙突然暴起,将他拆了。感情上,沈清秋比洛冰河还愤怒,性情不定的狗东西,你要拉我看戏,还想让他怎么配合?!

      不过对方眼里的水雾几乎要弥漫出来了,他要是再训上几句,怕不是要哭吧?恼羞成怒之后,沈清秋不敢保证这次有没有机会掏个心脏。洛冰河的修为远在他之上,之前一直在放水让着他,这件事并不难发现。

      “没大没小,敢直呼为师名字。”沈清秋扯了扯嘴角,一巴掌呼在洛冰河头上,将对方的发型揉乱,拿出面对明帆的姿态,无奈叹口气:“说吧,这次是因为谁。”

      他做不到安慰别人,一般情况下除了明帆和宁婴婴,也没人会跑到他面前求安慰。平日里他能做的,就是跟着明帆去溜一圈,接着将明帆看不顺眼的家伙训上一顿,给明帆出气。

      至于究竟谁的错误?

      拜托,他是去给明帆撑腰的,又不是主持公道的。想要公道,去找戒律堂。如果那边判处是沈清秋的错误,他认下就是了。

      世间哪有那么多公道,还不是拳头大就是道理。就像是‘人活长了,就会死’,这样再浅显不过的道理,就算竭尽全力挽留,也一样无计可施。

      公平?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你!”洛冰河原本都想好了沈清秋只要有一点让他不满意,他就直接将人拆了或吃了,拉沈清秋看曾经的过往,绝对是他做出最没脑子的事情。

      但现在看起来——

      好像,这场戏可以继续看完它?

      “怎么,”沈清秋挑挑眉,拼命洗脑自己面前的是明帆,如果这是明帆的话,沈清秋脸上倒添上几分真情实意:“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说到这里,沈清秋手劲大了几分,愣是要将洛冰河的头发揉的连发冠都变得歪歪扭扭:“小兔崽子,还敢嫌弃我?”

      “……”洛冰河被压的有些恼怒,忍不住将头向后退了退,指着面前的故事片段,将沈清秋的精力引回去:“沈清秋,你再不看,他们就打完了!”

      “切。”沈清秋将手收回,继续看剧情。

      黑衣与玄衣的打骂已经结束。

      玄衣不知去了哪里,黑衣终于将那唠唠叨叨的玩意撵走,警惕性极高的进入寝殿——心魔剑与走火入魔同时爆发,造成的伤害难以恢复,这般重伤的状态着实不适合见人。

      当然,在另一位主人公的眼中,那就是石门突然大开,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人影。

      “冰河?”

      “谁?”黑衣似是没意料到自己屋里会有人,杀气腾腾的顺着声音看过去,却在看见对方时,发现一个刚刚死在自己手上、还在命人救治的衣衫身影。

      “沈清秋?”

      ‘他’的神情与牢里那个截然不同,想来就是玄衣找他要的‘师尊’ 了。

      黑衣有些震惊——他刚见到一个‘自己’,现在又看见一个‘沈清秋’,他的地盘是被人侵占了吗?一个两个当他没脾气,敢这样入侵他的空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想到那个自己为‘沈清秋’疯魔的样子,黑衣打算先将人抓起来丢地牢。

      遇见敌人,抓住敌人,拷打情报。整套流程完全合情合理合规合矩,没有一点没毛病。

      随着黑衣一掌挥出去,略显熟悉的‘诶呦!’响起,黑衣心魔反噬严重,一道灵力气流而已,竟能让他有虚脱的感觉。想着终究是自己的寝宫,黑衣向前走上几步,打算先上榻休息一下。

      刚走到床边,突然膝盖一软,正准备借势滚到床榻之上,【沈清秋】却极为主动的将他抱在怀里,自然而然的反手捞住他被血浸透的背部,温柔的腔调里满是担忧:“怎么回事?谁干的?”

      “师尊。”阴魂不散的声音重新响起,洛冰河重新剥了个葡萄,塞到沈清秋嘴边:“你看,‘他’会将弟子抱在怀里,为弟子打抱不平。”

      在沈清秋又想伸手拿的时候,洛冰河伸手将他的手腕打掉,执着的怼到沈清秋唇边,要他直接咬:“弟子若是一身伤出现在您身边,”

      还没等沈清秋回答,洛冰河幽幽的声音自顾自回答:“您会直接给弟子心口一刀,一次不够还会再来一刀,直到解气或弄死弟子为止。”

      “……”沈清秋终于明白这家伙的意思了。

      这是得了其他人的好处,开始嫌弃他不会教徒弟,甚至还用那么幽怨的语气、吐槽他冰冷无情、半点不把弟子放在心上。沈清秋刚张口准备回答,嘴边的葡萄被硬塞进来,冰冰凉凉,还挺甜。

      沈清秋歪头看对方一眼,洛冰河目前看起来情况很正常,没想逼着他吃点或喝点什么。算了,这孩子心情一看就不好,他还是莫要打击对方,老实看戏。

      黑衣人一看就是很不习惯被人接近,在【沈清秋】将他搂在怀里后,艰难张口:“……走!”当然,这个字还是很美化的,他原本想说的,可能是‘滚’。

      【沈清秋】却以为黑衣人在向他求助,希望他带他走。所以【沈清秋】站直身子,打算带黑衣人离开:“好,那我们走。”边说,边去捞黑衣人的腰。

      黑衣人明显有走火入魔之像,许是最后的理智,一把将【沈清秋】推开,手中掐诀,准备布阵。至于是防御阵还是杀阵,从他那连灵气/魔气都召唤不出来的架势,分辨不出来。

      【沈清秋】看起来相当关心黑衣人,在黑衣人将他推开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极其关切的半数落道:“别闹。”说着,他又一次尝试靠近,一边小心避开黑衣人的攻击范围,一边言语安抚:“为师带你回苍穹山。”

      黑衣人走火入魔相当严重,额头青筋暴起,浑身杀戮之气犹如实质,声音极为冷厉,却又带着中气不足:“不去!”

      【沈清秋】似是早已习惯,一边给黑衣人顺毛,一边贴着黑衣人的背部输送灵力:“不就是两天没让你睡床,至于吗,闹什么别扭。跟心魔打成这样,先跟为师回去躲躲”(这里好像作者改文了,有两个版本,干脆合一块算了)

      黑衣人闻言立刻愣住,不知是因为【沈清秋】理所应当的要带他‘回苍穹山’,还是因为‘【沈清秋】给他输送灵力’的举动过于离奇。

      黑衣人任【沈清秋】给他输送几瞬的灵力,突然之间就像是梦中惊醒一般,猛的挥手将人推开,脸色惊恐又怀疑,忍不住后退一步,确认道:“沈清秋?”

      这样主动的【沈清秋】,当真是……比牢里那个打骂他的【沈清秋】更可怕!

      “嗯?”【沈清秋】看着再次推开自己的黑衣人,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无奈的叹口气:“那我们回家吧。”

      回家。这个词汇,足以令所有人疯狂。

      尤其是,【沈清秋】的表情看起来极其寻常而认真,那样的理所当然,是被周遭所有宠出来的、近乎理直气壮的温柔。

      就在黑衣人怔懵的时刻,【沈清秋】修雅出鞘,随手一拉,将他拽在怀里。

      黑衣有些不习惯的挣开【沈清秋】的胳膊,踩在修雅剑上,稍微向前走了一点点。不过一柄剑就那么大的地,他即便是拉开距离,又能走到哪里?

      【沈清秋】这次没有伸手捞他,可能是觉得无所谓,黑衣人即便是向前,也不过几寸。两人的衣袖随微风在半空中荡漾,腰间系带缓缓搅在一起,青黑交错间,是那样的分明。

      接着几个场景变换,在修雅剑的‘通行令’下,两人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苍穹山、清静峰。

      随着这一段故事落幕,沈清秋非常自觉的看了一眼洛冰河。这家伙既然能因为那位【沈清秋】的温柔而向他抱怨,那么,在他们交流之后,应该会向他吐槽更多吧?

      只是令沈清秋没想到的是,洛冰河居然比他还认真,就像是……有些怀念,有些沉溺。

      是的。其实洛冰河真正见到幸运儿、以及冰妹那边的【沈清秋】,也就两次而已。

      第一次,他感觉到不同,却没想到‘另一个世界’的存在。第二次,他亲身看见被灭门的苍穹山依旧存在、被烧成灰烬的清静峰山清水秀;以及截然不同的【沈清秋】、对他态度完全不同的宁婴婴、明帆,还有……依旧活着的柳清歌。

      这些活生生的人与物,两个完全不同开展、故事结局也千差万别的认知冲击着他,令他……开始思考‘故事线’‘世界隔阂’‘踏碎虚空’等可能性。

      人无法想像未知之物。

      就像是2d世界点可以连成线,可以连成面,可以创造出任何人与物……却不能,给出它‘高度’这个标识,让它‘站起来’。

      一幅水平的画面,如何会有人冲破画面,探索到外面其实还有‘高’,地面上不仅可以四处散落,还能将东西垒起来呢?

      洛冰河基于‘只有一个世界’的认知被打破,如果说存在第二个世界,会不会存在第三个、第五个、第十个?

      那么如果存在,他们之间的通道与隔阂,又是什么?

      如果空间确实存在,那么时间呢?

      既然他能踏碎空间,可否扭转时间?

      世间发展向来是‘失之分毫、谬之千里’,如果他拥有无数次重来的机会,他能不能利用这些来弥补遗憾?他可以了解任何人、复活任何人;杀掉所有人、保全所有人。

      因为,他能够扭转时间、踏碎虚空。

      只是。身为仙魔至尊的冰哥,在坐拥天下之后,好像并不需要通过这些方式,去补偿什么遗憾。

      他已经很强大,而且坐拥整个世界。即便是他想要对外扩张,大同小异的故事和几乎一模一样的背景,实在是有些乏善可陈。

      “喂。”沈清秋推了推喊他看戏却自己比他更沉迷其中的洛冰河,随便找个借口让他斟茶。

      洛冰河不情愿的被他唤回神,不仅没给沈清秋倒茶,反而皱着眉头,极其不满的斜眼看着他:“你没长手吗?不会自己倒?”

      “我*……”一句国粹险些出口,沈清秋抽了抽嘴角,闭着眼睛都知道对方又莫名其妙些什么东西。这玩意就像是家养狗溜出去玩,吃了别人给的馒头,回家后立马嫌主人准备饭菜不好吃。

      敢因为别人给他甩脸色,那就直接滚蛋,没得商量。沈清秋心情不好,语气亦是相当不友好、攻击力拉满:

      “想要他就去找他啊,非要困着我干什么?把手给劳资移开,劳资要下去!”

      丫的,不就是看见别人温柔体贴,所以一眼心动吗?既然心有所属就早点滚开,别在他眼皮子底下碍眼。跟他搞得暧昧亲密,结果脑子里想的却是别人,怎的,逗他玩?

      一个个的,岳七是这样,苍穹山其他人是这样,门下弟子也是这样。既然嫌他不好,就干脆理他远点,最好谁也别见!

      只是——洛冰河要是放手,他就不是洛冰河。不会因一念要死去的人重新复活、让活着的人恨不得寻死。

      沈清秋要洛冰河滚远点,要跟他拉开距离,当即就戳到洛冰河雷点。

      洛冰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揽着沈清秋腰间的胳膊锁紧,另一只手伸出,抓着沈清秋下颚,将他扭向自己,红白双色的瞳孔幽深,语气森冷中带着无机质的漠然:

      “沈清秋,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

      面对这样极致的、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沈清秋忍不住打个哆嗦。

      这样的洛冰河已经不像是人,即便是山林间最残忍的野兽、魔界里最嗜血的妖魔,都比他有人性。

      他已经不是‘走火入魔’那么简单,这家伙是直接与心魔融为一体。

      其他人看见心魔,要么斩断它,要么丢弃它;洛冰河,却是直接拥抱心魔,将心魔当成骨血经脉一般的东西。就像是人要呼吸空气,习以为常的东西,哪里需要担心害怕呢?

      怪不得沈清秋怎么都找不到阵眼,眼前这个人也怎么都杀不死。这家伙怕是与此阵融为一体,阵在人在,阵破人亡。

      ——碎碎念——

      对比是相当明显的。

      ——另:来个评论呗……

      朋友说我的逻辑存在一下小问题,一直以来的莫名其妙抒情、分析过多还存在……

      哎,要不干脆把这些重新写一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冰九(中.废)7.冰哥:都是沈清秋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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