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冰九（中.废）9.果然是荔枝比较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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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失忆九+已弄死狂傲九的冰哥
——正文——
“师尊，快起来了。”
接连几天一直在耳边响起的声音立体环绕，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沈清秋眼睛都不想睁，抬手将耳边嗡嗡乱叫的苍蝇轰走：“累了。睡觉。”
不管洛冰河究竟要跟他玩什么花样，大不了干脆弄死他，折腾来折腾去的，不就是想表达‘沈清秋在某些地方亏待了洛冰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沈清秋自我反思，给他认错吗？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互打互杀，他又打不死对方，每次搞得两人都血淋淋惨兮兮的。他是不介意在打斗中受伤忍疼，但不代表他闲的蛋疼喜欢自残！
“师尊，你想不想看看岳清源最后的结局？”洛冰河散出鱼钩：“弟子当时只是带消息回去，您就崩溃到自杀，弟子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将您救活的。”
“这般重要的人物，师尊不想看看吗？”
“……”他不想，一点也不。
沈清秋打不过洛冰河，至少没有一击必杀、或干脆弄死自己的能力。每次都拿出拼命的架势，第二天总会睁开眼。
尤其是，洛冰河明明有给他全部恢复的能力，却次次都会留下一些肉眼可见、略微疼痒的伤口，让他知道自己‘又活过来’，此前的一切不是假象。
洛冰河是在熬鹰，一点点的将他性格中的［唯我独尊］、［事不过三］、［放纵容忍］等特性灌输给沈清秋，让沈清秋无意识的逐步降低底线，接受洛冰河的亲近、带着洛冰河划下的脚铐舞蹈。
洛冰河的容忍，就像是狸奴抓住了翠鸟，一边踩着它的尾巴不允许它高飞，一边又稍稍抬脚，想看猎物为争取自由如何花样百出。
以地事秦，譬犹抱薪而救火也，薪不尽，则火不止。
沈清秋在一开始容忍了洛冰河的放肆，洛冰河就敢更进一步将他抱在怀里；沈清秋已经用尽全力去拼杀，洛冰河愣是又将他恢复，并言笑晏晏的跟他说唱打闹。
稍微回顾一下，因为沈清秋没有‘喝茶’，洛冰河在给他递第三次时一边放水拼杀，一边用嘴渡水、运用暴力完成目的。
当然，效果很好——
后面洛冰河再给他喂葡萄，沈清秋还稍微花了一点点心思，思考这是洛冰河第几次伸手。毕竟拼杀很累，还挺疼，大张旗鼓的打来打去，起因却是微不足道的枝末小事，倒不如一开始接受得了。
第二次拼杀，是洛冰河相中了别人的温柔体贴，沈清秋将视线放在被忽视的明帆身上。
理所当然的，洛冰河认为沈清秋不够体贴；沈清秋不理解那个【沈清秋】，怎么会因为黑衣洛冰河将明帆、宁婴婴养成毫不起眼的杂草。
在洛冰河询问他‘看谁’时，沈清秋不仅没有回答，还下意识想出手，将明帆、宁婴婴带回自己身边。
于是又触犯了洛冰河的痛点，这次连第三次都数不到，洛冰河直接暴露野性，要么陪他风流、要么入局参戏。
其实在他跳下去、亮光越来越少的时候，沈清秋以为这个人存在一丝丝的可能会将他捞起来，气呼呼的将他摔地上，说些醋话。
但事实上，洛冰河的心狠程度超乎想象，他就那么任沈清秋下场，抵着天魔血战斗，跳下地窖、任蛇虫缠身。
更有甚者，再次清醒的沈清秋明明经脉内脏都恢复妥当，可他手腕肩膀、乃至大部分的皮肉上，依旧留有被毒物蛰伤所留下的红肿刺痛。
他累了。
不仅身体疲劳，打架对战耗费太多精力，这些只能靠安稳的睡眠弥补。一睁眼就要跟这玩意勾心斗角，精神时刻紧绷着，他本就不习惯与旁人接触，这狗东西却一直搂着他，时不时开个凰腔废料，说什么要与他春风一度。
打又打不过，推又推不开，偏生这家伙还一脸的暧昧，在他反复拼杀死亡之后将他救醒，当真是烦得要死。
而且他睁眼并没有意义，洛冰河说要带他看岳清源怎么死的。但他们两人都知道当时那声笑是什么情况，黑衣更是满身血腥的走出来，说他浑身的血迹源于‘沈清秋’。
他已经见到过‘走投无路的沈清秋听到岳清源结局’，而今不过是想看‘还有转折机会的沈清秋亲眼见到岳清源死亡会怎么做’罢了。
追其原因，要么是恶劣的想看他如监牢里一般崩溃；要么，就是跟明帆死亡场景一样，让他再参加一次残局，将洛冰河这个看客逗乐。
总而言之，其心不轨、其意难言。
“师尊？”洛冰河不信邪，用手挡住照射在沈清秋眼皮的阳光，忽而又迅速拿走；隔上一会再挡住，再拿走。
沈清秋眼前一晃一晃的，干脆自己伸出胳膊，搭在眼睛上：“沈某累了，不想跟你闹。你想要沈某这条命就自己取，现在沈某要睡觉，烦劳离沈某远一些。”
干脆杀了他得了，与喜怒无常的玩意接触，甚是心累。
“……”洛冰河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的叹口气。这家伙才玩几天，怎么就跟外边那个一样，说些‘要么立刻弄死我，要么给我滚远点’之类的话语？
这个‘沈清秋’是真的不想活。他懂得权衡和容忍，却也相当烈性，底线之上可以打闹，底线之下恨不得一换一。
倒也正因为这样，让洛冰河的一些手段没办法实施——这家伙本就不想活，稍微重上一些，直接魂飞魄散给你看。完全不愿意跟他多说几句，能忍就忍，不能就打，打不过干脆拿出两人一起死的架势，至少把自己弄死。
“好吧。”洛冰河放弃看戏的心情，坐在沈清秋一旁，毫不客气的将手放到沈清秋腰间，替他宽衣、解带。
“你干什么！”沈清秋原本以为这玩意又要搂自己，想着忍了算了，结果这家伙直接扒他衣服，是打算再打一架？
“师尊说要入寝安眠，谁家睡觉穿着衣服？弟子只是帮您脱去外衫，保证规规矩矩。”
话说的很好听，只是沈清秋半点不信。沈清秋一把将腰间手抓住，摁在一旁：“沈某习惯和衣而眠，不必多说。”
”师尊说哪里话，您昏迷的时候，都是弟子替您重新更换干净衣物。如今不过是顺手而已，要不您伸个手，弟子替您脱起来也方便。”
“……”这家伙是在说该看该摸的都搞了，让他别作出贞节烈女的姿态？
这觉是没得睡了。
或者说，这玩意确定‘沈清秋清醒’后，不会给他安稳入睡、逃避与他接触的机会。
沈清秋无可奈何的睁开眼，打量了洛冰河一遍。很好，今天这家伙依旧是一身白衣，却看起来精致得多。之前都是比较朴素的清静峰校服，今天专门换成贵公子打扮，怕是一开始就打算好好欣赏‘沈清秋丑态毕出’的样子。
反观沈清秋自己，从抬胳膊挡眼时他就感觉不对劲，起身端详一圈，身上的配饰相当之华丽。是重要场合里，需要以‘清静峰之主’的身份出任时，沈清秋才会里三层外三层裹上的峰主服。
“你早有预谋？”
沈清秋揉了揉眉头，从躺椅上坐起来，身上的饰品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作响。这身衣服是挺不适合睡觉，林林总总加起来比一床厚被子还重，又闷又捂汗，除了好看屁用没有。
“师尊说的是那件？”
洛冰河满意的注视着沈清秋，只觉得在华服衬托之下，沈清秋那张精致冷漠的脸皮，更显得贵重异常、高不可攀。搭配上积年累月养出来的孤傲疏离，更是威严肃重、凛然不可侵。
可就是这样的仙人，却被他囚在怀里，连离开他三步远，都做不到。
漂亮的金丝雀，合该剪断它的一切，乖巧的待在笼子里，为主人唱歌。
“……”
洛冰河一直将他视为禁脔，这件事沈清秋是知道的。只是他第一次看见对方用这么直白刺络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由上至下、从里而外的将他一寸寸‘锁定’。
就像是早已布下重重陷阱的顶级猎人，关于猎物的所有信息都成竹在胸，故而能够从容淡定的看着所属猎物来回奔逃，拥有随时能将他捏回手心的极致掌控力。
往日里敢这么看他的，都会被他暴打后、由岳清源出手，将人弄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处理干净。这家伙，是仗着沈清秋弄不死他，所以肆无忌惮吗？
“再敢用这种眼神看过来，本尊剜了你的眼睛。”
沈清秋微微仰起下巴，居高临下的斜睨对方。眼帘低垂，眼睑狭长而危险，眸子里是独属于强者的轻蔑不屑、淡漠无情。
他是打不过对方，但不代表可以接受对方的挑衅。如果洛冰河非要将他视为华而不实、毫无还手之力的花瓶，那沈清秋就会让他知道，瓷片、亦是杀器。
“师尊教训的是，弟子晓得。”洛冰河定定的凝望着沈清秋乌黑发亮的眸子，对于他这样‘冷漠凌厉、庄严肃穆’‘疏离高傲、不屑置辩’的样子，心里就像是有小猫爪子在挠。
沈清秋是美丽的、孤傲的、强大的、冰冷的。这样从底层杀出的强者，最是看不上愚蠢无脑的弱者；就算是他被人拉下高台、龙遭浅滩，也绝不允许有人以玩物的心态将他带回家去亵/玩。
“吃点东西？”
洛冰河剥出一枚荔枝，清透朦胧的果肉散发出独属于夏季的冰凉，不像是糖块那样黏腻，却又溢出丝丝缕缕的甜。
洛冰河的手指苍白有力、骨节分明，修剪圆润的指甲在阳光下略微反光。他伸出两只手指夹起荔枝，用剥离了一半的荔枝壳盛放着，凑到沈清秋唇边。
沈清秋不动声色的扫他一眼，余光中将周围打量一番，自顾自去端茶水——刚睡醒，有点渴。
洛冰河抓住沈清秋伸出的手，荔枝朝沈清秋嘴角推了推：“之前问您喜欢葡萄还是荔枝，您没回我，那您今天尝一尝，再告诉弟子。”
手腕被人紧紧扣住，沈清秋往回抽了抽，洛冰河的拇指与食指一直在发力，他手上还留有昨日里被老鼠啃伤的痕迹。随着洛冰河的指甲掐入沈清秋手骨之中，一些细微的伤痕开始渗出血珠。
这人是下了狠心要他吃的，如果他再拒绝，怕是又该闹起来。
沈清秋身上的负担太重，华而不实的峰主服配饰太多，虽说可以将这些充当暗器，但敌人是杀不死的，这就意味着他打完之后，再次睁眼又要重新开始。
除非哪一天敌人失去兴致，放他死亡。
只要他不死，洛冰河就会无间断的将他‘唤醒’，然后腻腻歪歪的跑到他面前，要跟他过家家。简直就像个闯不出去的无底洞，死循环。
沈清秋略微低头，准备张口。
洛冰河忽的将荔枝收回去，放到自己嘴边，然后一口咬下。
沈清秋瞬间瞳孔放大，有些震惊的回眸望过去，洛冰河对他笑的狭促：“想吃，就自己剥~”
“……”沈清秋哑然，伸出去的手腕得以收回。看着手腕上新增的淤青，用另一只手努力揉着：这家伙的恶趣味越发严重了。
就在沈清秋暗自吐槽时，洛冰河又拿出一束冰糖葫芦放到沈清秋嘴边。得益于洛冰河之前的无赖举动，沈清秋颇为无奈的撇洛冰河一眼，肩膀小幅度耸了耸，倒是极为配合的作势要咬。
这家伙不是想跟他打趣玩闹吗，那就放任一下吧。轻松向的开玩笑，总比血腥互杀有趣。
只是沈清秋这次张口，糖葫芦却没有拿走，不仅没有，反而主动朝他嘴里送了送。等他将最顶端的那颗冰糖葡萄咬在嘴里，才看见洛冰河将手收回去，取走第二颗。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实结合、方为灵动，洛冰河学的那点子兵法，倒是用在他身上了。
冰糖葫芦本身是酸的，只有外面的糖皮甜。这个糖葫芦选用的不是山楂，而是剥了皮的葡萄。葡萄本身酸中带甜，裹上清透冰凉的糖汁后，比之前更甜上三分。
一口咬下，葡萄汁液于口腔中迸发，水润清甜；干脆的糖皮带来些许咀嚼感，又很快化为糖水，顺着咽喉流入腹中，甜丝丝的味道充溢全身。
看着沈清秋将冰糖葡萄吃完，洛冰河重新剥出一枚荔枝，再次放到沈清秋嘴边。他是个追根究底的性子，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得到：“现在，弟子可以得到师尊给出的答案了吗？”
“……”
沈清秋很想拒绝洛冰河的投喂。这家伙好像有什么强迫症似的，发出问题一定要得到解答，要不然就各种闹。
虽说为师者当传道授业解惑，但这些个人爱好，就没必要一一明说了吧？
怪不得沈清秋总觉得洛冰河过于了解自己，就凭这‘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给回复就各种折腾的性子，他有多少秘密都招架不住。
“那个是你自己做的？”沈清秋向后侧了侧，躲开洛冰河递过来的荔枝。担心又踩了什么雷点，随便扯个话题。
洛冰河挑挑眉，想起他本来是厨房杀手，要不然为了喂养沈清秋，完全没必要洗手作羹汤。
只怪沈清秋生活能力太差，做出来的东西狗都不吃；偏生他体内灵力被天魔血压制，天地灵物只能帮他维持身体存活，却不能抵抗饥饿。
为了防止沈清秋将自己饿死，洛冰河只好勉为其难的下厨，给对方整治点看得像样的东西。久而久之，倒是研究出不少花样。
“师尊觉得呢。”洛冰河的表情堪称全神贯注：视线紧锁在沈清秋脸上，那双黑色的眸子更是专心致志的凝视着对方，显得极其认真和深情。
沈清秋说挑也挑，说不挑也不挑。他自己做的狗不理能咽下去，街边常食能吃下去；但若是让他去酒馆饭堂点菜，他能极其矜持的每道菜不超过三口，指出一大堆的问题。
需要‘生存’的时候，要求低到能吃就行；正常生活时，却又比谁都挑剔。
是个在家连爪子上每一处毛都要舔干净；出门却毫不在意淌泥潭沼泽的野性狸花猫。
沈清秋错开对方的视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淡淡回应：“尚可。”反正跟他做出来的东西比起来，哪个都能入口。
“师尊吃了这么多次，就不想给弟子露一手？”
虽然说沈清秋做饭极其难吃，但态度是可以表现一下的。只不过……嗯，洛冰河并不想尝。
虽然说爱能使人丢弃味觉，瞎了眼睛；但，行为可以有，实际要不要吃下去上，就别难为彼此了。
沈清秋颇为惊奇的倪洛冰河一眼，半边眉毛皱起来，像是想到什么并不美好却又蠢蠢欲动的事情，言辞之间颇为不可置信：“你确定？”
“……”洛冰河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他之前抢过沈清秋的烤鱼，那个滋味……
果不其然，沈清秋下一句话听起来就令人既恼火又好笑：“除了岳清源，就连明帆、宁婴婴，都要上吐下泻三天。”
回想起这件事，沈清秋脸上露出颇为无理取闹和理不直气也状的愤谩：“明明都是一起狩猎，其他人从不肯让我接近食材。”
“。”洛冰河无语凝噎。
所以说。沈清秋，你究竟对自己的做饭水平有没有自知之明？
洛冰河扯了扯嘴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吐槽他被逼成厨子的无可奈何，还是该对沈清秋的厨艺竖个朝地面的大拇指。
“除了他们三个，师尊可曾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过厨艺？”洛冰河从没听过‘沈清秋下毒害人’的流言蜚语，想来这三人保密程度应该很高。
“呃…”沈清秋看眼洛冰河生无可恋、半点不想回忆往昔的‘痛苦’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应该是听过、或者知道他做饭水平的。只是他既然知道，怎么还敢提出来？是在试探他？
“你若是实在好奇……”想到做饭需要的刀柴碗铲，每一个都挺适合砍人捅杀，沈清秋给出个小小的承诺：“也不是不行。”
啊，沈清秋说要给洛冰河做饭，听起来真是令人感动。
但——沈清秋的厨艺等级，是丢到门外流浪狗都懒得闻。所以，这件事还是笑笑得了。
洛冰河手上的荔枝举的有些酸。当然，这么轻的东西其实并没有多累。只是吧…他莫名的觉得，关于做饭的话题，还是转移一下比较好。
唇边重新出现凉意，并且还稍微向里推了推，洛冰河明显是打算用这件事转移话题，结束‘沈清秋厨艺水平究竟如何’这个讨论。沈清秋不得不放弃之前的打算，低头咬上一口，在袖子里摸上半天。
除了最开始的、他本来穿着的衣物，洛冰河给他换上的服饰，浑身上下除了衣服鞋子装饰，连个布巾都找不到。
嘴边出现一只手，手心朝上、掌面细腻光滑，小拇指那段的手掌蹭在沈清秋下巴上，稍微有些痒。
低头看一下，沈清秋口中的荔枝核突然有些硌嘴。丫的，要不他直接吐地上吧？反正没人看见，无非是破坏环境，有损形象……
“怎么，弟子都不嫌弃师尊，师尊嫌弃弟子？”洛冰河手掌在沈清秋下颚晃了晃，脸上细碎的浮毛被风吹的，沈清秋脸上瞬间出现大量胭脂色。
看着沈清秋脸上的薄怒，洛冰河从袖口拿出布巾，折叠后放到手上：“这下总行了吧？矫情。”
“……”
沈清秋将嘴里的核吐出去，气得手指都有些抖：“你…”丫的，他讲礼貌尊道德，怎么就矫情了？到处乱吐乱啐，难不成才是‘豪爽’？
洛冰河将包好的荔枝核放到桌子上，看着沈清秋晕出桃花的脸颊、红润诱人的嘴唇，瞬间将人压下，封住沈清秋准备出口成脏的嘴。明明也是学富五车的修雅剑，怎么骂起人来全是国粹？
“唔——”沈清秋瞳孔瞬间瞪大，立刻将牙关紧缩，双手推向洛冰河胸口，右手摸索着心脏的位置。
好在洛冰河这次没打算亲上多久，只简单的将沈清秋唇边舔得干净，又小小的在他下唇咬出一块破口。
“嘶……”洛冰河松开手，沈清秋格挡出距离，拼命用衣袖擦着嘴唇。只是峰主服袖口有不少金丝银线缝出的花纹，本身只是细碎破口，愣是被沈清秋擦出满口鲜血的效果来。
洛冰河看着沈清秋越发红润的嘴唇，尤其是在他反复擦拭下溢出了不少血丝，一双薄情唇都略显肿胀起来。猩红舌尖稍稍伸出，极其暧昧的舔了舔唇边，恋恋不舍：“看来还是荔枝比较甜。”
早在一开始，沈清秋愿意吃烟花女子喂下的荔枝、举起的清酒时，他就想这么干了。当时只逼着对方喝了杯酒，荔枝嘛……现在也算是勉强补上。
“洛！冰！河！”沈清秋放下擦了半天的衣袖，伸手从发冠取下铁质簪子：“我＊＊＊你tm想死！”
——碎碎念——
明明人家是学富五车的人设，奈何没文化.只能天天国粹。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冰九（中.废）9.果然是荔枝比较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