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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retn.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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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风重新踏进这里，周遭烟雾迷漫，嘈杂的人声响彻在周围。
“好巧啊，许大警官。”
许秋风随着声音源头抬头对视上那双湛蓝的瞳孔，江也的嘴角噙着笑，不少人推搡着来到江也身边想要混个眼缘，江也的视线却一直没从许秋风身上离开过。
“江少，他是……？”
江也没有回应旁人的问题，而是朝着许秋风笑，“有兴趣上来赌一把吗？亲爱的，哥，哥。”
江也故意将哥哥两字咬的很重，周遭人切切私语的声音落入许秋风耳旁，不禁勾起许秋风第一次来到江家的日子，许秋风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好啊。”
打开包间，烟雾缭绕在狭小的空间内，使得许秋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江也，能不能快点啊……许秋风？”
江也：“江涛东，你他妈别在这里抽烟，要抽滚出去抽。”
江涛东白了江也一眼，“你刚刚不也在这里抽吗？怎么许秋风一来……”
江也一脚踹上江涛东，“把烟掐灭。”
江涛东捂住发痛的腰间，“行行行，我走行了吧？”
许秋风望向江也，“你……”
许秋风在很早之前并不喜欢烟的味道，直到那场意外。
江也有些愣神，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像是之前保留了一个很久的习惯。
江宁宁：“好久不见了，许秋风。”
不一会，包间门又重新被江涛东骂骂咧咧的推开，“草你大爷的，江也你下次下手能不能轻点？！”
江也随意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刚好正对着许秋风的对面，“我那辆车里的炸弹，是你放的吧？江涛东，跟你比起来，这不算什么。”
江涛东笑着望向江也，“确实是我，就是没想到你会将车借给其他人，运气够好的啊，江也。”
江涛东转身望向许秋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次遇到你，要不这样吧，虽然我们没有血缘，但好歹也做过三年的兄弟，这把赌点大的怎么样？”
许秋风：“你想怎么赌？”
江涛东：“很简单，摇骰子比大小，以15为点数，只不过这赌注嘛。”
江也笑到：“用001的基因试剂以及春山宫的所持有的股份，当然，包括命。”
江涛东脸上笑容更甚，“我同意。”
江宁宁的脸上没有浮现出太多的情绪变化，“行。”
江宁宁将一支手枪以及五枚子弹放在桌上，“赢的人可以决定是往枪里加子弹，亦或者是选择朝别人或者自己开枪。”
许秋风轻笑一声，“行。”
许秋风抬眼望向江也，随着第一轮游戏的开始，骰子不断在桌前摇晃，随后停下，“比大还是比小？”
许秋风：“大。”
江也：“大。”
江涛东声调高扬，语气笃定“小。”
江宁宁：“小。”
随着骰盅揭开，面前的点数清晰可见——13
江涛东挑衅的望向江也，“加两枚子弹。”
江宁宁：“再加一枚子弹吧。”
第二轮游戏开始，“比大还是比小。”
许秋风：“小。”
江宁宁：“小。”
江也挑眉望向江涛东，“小。”
江涛东语气还是十分笃定：“大。”
下一秒，骰盅揭开——19
江涛东：“江也，今天运气看起来不是很好啊，手枪的弹匣里一共可以装五枚子弹，现在手枪里有四枚子弹，五分之四的概率，朝自己开枪吧，江也。”
江也毫不犹豫从桌上拿起手枪扣下了扳机。
无事发生。
江也：“这可不一定啊，江涛东，我运气向来不差。”
“第三轮游戏开始。”
许秋风：“小。”
江也：“小。”
江宁宁：“大。”
江涛东：“大。”
——16
江也嗤笑一声，篡改了在场所有人的记忆，原本的赢家变成了江也和许秋风。
许秋风面色平静，拿起手枪扣下了扳机，“砰——”
下一秒，江宁宁的身体应声倒地，鲜血飞溅在身后的墙面上，鲜红的液体流淌在地面，顿时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铁锈味，“带下去处理。”
门口的保镖将尸体带出了包间，江也接过手枪，忽略江涛东错愕的眼神，“江涛东，猜猜看，五分之三的概率，存活的几率其实还是蛮大的嘛。”
江涛东的面色不算的太好，只是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你真敢杀了我吗？江也。”
江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没什么不敢的，毕竟你出千出的也很爽嘛。”
江涛东听闻脸色难看至极，江也扣下扳机，无事发生。
江涛东讥笑到，“你说的对，存活的概率确实很大，至于你说出千，你总要找出证据来。”
江也挑眉望向江涛东，荷官的声音再度响起，“第四轮游戏开始——”
许秋风：“大。”
江也：“小。”
江涛东：“大。”
——18
江也又一次使用能力，篡改了江涛东和许秋风的记忆，赌桌上的赢家成了许秋风一个。
许秋风：“加2发子弹。”
江涛东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许秋风，江也面上依旧带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怎么？江涛东，发现出老千不好使了？”
江涛东：“江也，少血口喷人。”
江也笑着催促道：“下一轮，开始吧。”
江涛东带着不明的眼神望向荷官，骰蛊再一次被摇响。
许秋风：“大。”
江也：“小。”
江涛东：“大。”
——16
下一刻，江也发动能力将场上两人的记忆被扭曲篡改，原本的记忆被篡改，赢家变成了江也一人。
江也笑着将枪抵上许秋风的额头，“你明知道，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必赢的赌局。”
许秋风：“我当然知道，但你也不会对我开枪的，江也。”
许秋风将手腕一转，将枪口对准了江涛东，江涛东的脸色大变，“哎哎哎，不带这么玩的，江也。”
江望向江涛东，“这场赌局一定会有个牺牲品，江涛东，一开始你不也就是想赌这个大吗？”
江涛东的神色并不算高，快速起身拉起荷官的手，“砰——”
江涛东的力气很大，将荷官拽至身前，荷官的尸体倒在地上，掏出手枪对准了许秋风。
江涛东笑到，“别动，江也。”
江涛东：“这场游戏的牺牲者也可以是两个，要么放我走，要么……”
江涛东将手枪抵上许秋风的后脑勺，“要么我就带着许秋风一起死。”
许秋风望向江涛东，在对视上江涛东的那一刻，江涛东只觉得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江涛东摇了摇头想要清醒，手枪却被许秋风打落至地面。
“砰——”
江也轻笑一声，“这场游戏的牺牲品只能是你。”
许秋风垂眸，仿佛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记忆里又回到了那个冬天——
“我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
男人漫不经心转动手上的针管，下一秒，那支冰冷的针管就扎入了那个罪犯的眼睛，“是吗？看来你跟你的那群蠢猪队友一样。”
罪犯面部肌肉已经开始抽搐，疼痛感直击大脑，眼眶中的鲜血流个不停，“江也，你怎么敢……”
后面的话许秋风没在知道，因为江也已经把药物全部注射进了罪犯的眼睛，接着那个罪犯的眼睛开始腐蚀，连带着每一寸神经。
“你似乎很讨厌他们？”许秋风开口问道
江也一愣，“嗯。”随后将那只针管随意丢向一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走吧，组织那边会派人处理这边的。”
……
空荡的楼层，月光倾洒一片，江也漫不经心撑在楼层边缘，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去摔个粉碎。
江也依旧在笑，月光落入湛蓝的瞳孔，掀起层层波浪，那双眼睛里依旧噙着笑，但又总萦绕着一股别样的情绪。
“他们在我的心脏上埋下了一颗炸弹。
“如果他们那天不小心碰到那个按钮，我或许就会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当场爆炸。”
江也站起身子，避开许秋风错愕的视线,漫不经心望着地面，“炸弹的倒计时马上要结束了。”
江也迎着月光，全世界仿佛都在倾斜，“牺牲品只需要我一个，许秋风。
“对不起……”
江也转过身朝许秋风笑到，眼里流露出一种难言的神色，随后毫不犹豫朝着身后倒去。
20楼下坠的某个过程中，绽放出了别样的烟火。
我的爱人，眼里总是充满忧伤。
……
江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许秋风拉回了思绪，“所以，你真正所赌的东西，赌赢了吗？”
江也将试剂塞进许秋风的口袋，许秋风开口问到：“江也，你篡改了我们的记忆，是吗？”
江也笑到，“是，这场赌局赢家应该会是你，以及那条蠢狗。”
许秋风：“我对股份什么的毫无兴趣，换个赌注吧。”
江也挑眉望向许秋风，“你想要什么？”
许秋风闭了闭眼，当年的那句抱歉也不过只是欺骗。
许秋风：“江也，我要你对我发誓，今后不再将你的能力使用在我的身上。”
“……好。
“我答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