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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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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冯青显然没有料到。
隋远拔了吊瓶,随意将输液贴贴在手背上,一只手把冯青两只细白的手腕抓牢,另一只手开始脱冯青的裤子。
冯青被吓得脸色惨白,连呼救都忘了,穿着粗气拼命反抗,可根本不是隋远的对手。
很快冯青就被浑身赤祼的扔到床上,他晃着腰想从床上逃走,又被隋远攥住脚腕拖了回来。
“不要——”冯青带着哭腔求饶,但隋远根本不管那么多,反而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不要什么,老师不是从第一天开始,就想要勾引我了吗?明知道我要回家,还故意不穿好衣服,刚才也是——所以,都是老师主动招惹我的。”
“我没有!”冯青依旧挣扎,但很快就说不出话,变成了呜咽。
冯青之前不明白隋远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还好吃好喝的养着,他现在知道了,隋远和隋英亭不过是一丘之貉。
不,确切来说,隋远比隋英亭要过分得多。
冯青哭得很厉害,浑身脱力泛红,最后连推隋远的肩膀都没力气了。
隋远见他放弃反抗后,动作也越来越温柔,捧着他的脸吻他的唇瓣,甚至开始慢慢找他的点。
冯青跟了隋英亭两年,本来就已经习惯了这种事。隋远又年轻有本钱,尽管冯青心理上还是不愿意,身体却像被打开了开关,先一步开始投降,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起隋远来。
冯青眼角不断流出透明的泪水,他觉得自己很可悲,本来以为隋英亭死后,至少他可以获得解脱,没想到不过是新一轮的折磨。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隋远几乎每天都会回来。
冯青从管家嘴里听说,隋远已经完全接手了公司一切事务,之前一直不见人影也是忙着处理隋英亭的后事和遗产分割。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白天隋远早早出门去公司,晚上回来就钻进冯青房里,弄得冯青每天腰酸腿软,路都走不了,更别说逃跑了。
真是造孽!
冯青在心底暗啐一声,隋远的精力简直旺盛得令人发指。
他时常怀疑对方根本就是台永动机,生活轨迹单调得可,除了去公司就是按着他折腾,连人类最基本的睡眠需求都能进化掉。
一方面真的逃不掉,另一方面冯青似乎也在通过这样昼夜颠倒的生活摆脱隋英亭死亡带给他的阴影,默认了隋远的肆意妄为。
隋远做得很绝,没收了他的手机,禁制他与外界联系,除了吃喝拉撒,所有需求都只能通过管家征得隋远同意后才能实现。
等熬到暑假结束,冯青终于感觉松了一口气。
他听说隋远放弃了国外名校的offer,选择留在京大。虽然隋远人还在国内,但不管怎么说还是个要按课表上课的大学生,总不可能真把他关在身边一辈子。
冯青望着九月刺眼的阳光,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最近几天不知道怎么了,隋远越来越过分,用的小玩意数不胜数,每一个都会让冯青当场噩梦。
尤其昨天晚上,隋远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细细长长带着软毛的小刷子,塞进他的那处,折腾得冯青哭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眼睛都肿了一圈。
冯青上厕所的时候都有些不太利索,他自暴自弃地想,不会彻底坏了吧?
但还好,等了几分钟,终于勉强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人有的时候真是贱得离谱,如果放在几年前,有人跟冯青说他会遇到这种事,他一定要给对方两拳,连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一起骂。
可现在真发生了,冯青每天在羞耻和难堪中不断突破下限,求死的心反而没那么重了。
「畜生。」
冯青抖着手穿好裤子,狠狠骂了隋远一句。
不对,是小畜生。
这样骂更严谨点,毕竟他可是比隋远大了七八岁。
冯青对着镜子,摸向自己过分嫣红,甚至有些开裂的唇角,挤出一个似哭非笑的难看表情,心想他还真是一个会苦中作乐的人。
冯青的心已经快烂成了一潭死水,晚上看见隋远的时候双腿忍不住哆嗦了下,只是不敢再向之前那么抗拒。
隋远性子乖戾,说一不二,极讨厌别人违拗自己。冯青因为一开始不听话在隋远手上受了不少罪,自然不愿意再吃苦头。
他自暴自弃地想,反而都要做,不如配合一下早点完事,如果隋远不是太过分的话。
只可惜冯青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设,还是在餐桌上听见隋远的话后被击了个粉碎。
他瞪大眼睛,失控的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落下,声调都高了许多:“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那是我的工作!你知道我熬了多少夜、做了多少套题考进这个学校吗?”
隋远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银质餐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别那么任性,我去上京市读书,你肯定要过去照顾我的饮食起居。附中那点工资,连我一件衬衫都买不起,缺多少钱,我补给你。”
“这不一样!”冯青几乎有些崩溃了。
他不聪明,只能勤能补拙,全靠题海战术才勉强考上教师编。学校分的那间小宿舍,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这种不用再寄人篱下的感觉隋远怎么会懂?
隋远看冯青又要闹,立即放下刀叉,站起来把冯青纤细的腰掐在怀里,攥住手腕抱回房里。
冯青狠狠一口咬在隋远胳膊上,逼他放手,可不管他怎么发狠咬住隋远的手臂,咬到铁锈味在口腔蔓延,箍在腰间的手臂依然纹丝不动。
隋远低头看他,眼中晦暗不明:“你必须跟我一起走。”
“我不去,我和你又没有关系!”冯青吐掉嘴里的血沫,指甲深深掐进隋远的手背:“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如果你爸爸还在,一定不会让你这样对我!”
“呵,可惜他不在了。”隋远轻笑了一声,忽然脸色冷得让人害怕:“老师,你还真是知道怎么让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