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可能是偷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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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开学第一日过去的很快，原因是自那晚你喝过咖啡熬了个通宵，吃过套餐后回宿舍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再睁眼好比穿越，你按亮了手机。发现已经下午五点钟了。
本想找点食物，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食堂的位置；打开手机只有乙骨同学可以联系，对面在上午八点钟时给你发过信息，问你醒了吗？下一条是一张照片，里面还有两个陌生的人，和一头熊猫。
是乙骨出去体验蝇头祓除的任务。
你回复过后，又问乙骨知不知道食堂的位置。对面应该还在忙，所以没有音信。
剩下的是家入硝子和五条悟。两位都是老师，其中一位不是很熟悉，另一位昨晚才接收了你奇怪的视频通话，怎么也不好再拨打。
你只好爬起来碰碰运气，再不济也能找到售卖机吧？大不了买点速食饮料垫垫肚子吧。
刚走出宿舍门，你就看到了站在树荫下的五条悟。颀长的身姿挺拔在树干旁，他仍然戴着眼罩，却似有所感地回头望向你的方向。
你看不见他的眼睛，准确来说，你没见过他的眼睛。
但他站在树下回望你的这个瞬间，你却确信他正在看着你。
他向你招招手，语气轻快地说道，“下午好哟，小初。”
*
“五条老师不吃吗？”
“不，来得时候已经吃过了。”
“好吧。”你不客气地说道，“那我开动了。”
果然还是睡太久了。现在进食总有一种下一秒再不消化掉就会饿死的感觉。因此吃起来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了。
你听到咔嚓一声，你无措地端着碗瞥向身侧的人，“五条老师，你有没有听到拍照的声音？”
“嗯？没有啊。”
“刚刚五条老师有拍我的照片吧。”
“真的假的？”
“没有吗？”
“小初听错了吧，睡太久就是会有出现幻觉的可能啊。”
你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但实在是太饿了或者是非常相信面前的人等等原因，所以不想再计较。
等到你吃完后打开手机。发现乙骨忧太拉你进了一个群聊。群名是「heiheihahei」--好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你翻看了一下历史记录，在你进群后，几位同期发了许多欢迎你的表情。
【功夫panda：家族如此壮大！再接再厉！】
【真希：能不能别把新生入学说得像是新生儿出生啊？】
【饭团：点头JPG.】
【乙骨忧太：这位是三轮初，但是她现在似乎不在。】
【功夫panda：还没见过面啊】
【功夫panda：等下回去会带好吃的给你！】
【Gojo：还没见过吗？】
【Gojo：图片】
【Gojo：进食ing】
【真希：...】
【真希：你这家伙拍照之前绝对没有经过人家同意吧？！】
【真希：@你 】
【真希：不要纵容这种人渣的偷拍行为啊！】
你发送了一个【发生了什么】的表情包，随后向走在前面的五条悟大喊，“老师，欺骗学生绝对不是优良教师人设吧！”
*
“来吧，现在做给老师看看。”
五条悟站在你的对面。你从戴着眼罩的脸蛋上看到某种类似于期待的表情，不过你有些茫然地歪歪头。
“做...做什么？”
“术式。昨天不是说特别的地方是可以在空间中展开已知术式吗？”
五条悟的指腹蹭着自己的下巴，接着说道，“昨天想象过站在对立面看「苍」向自己打过来的情况。很期待小初的表现，所以开始吧。”
“哦哦。那想象的情况是什么呢？”
“完全想象不出来啊。所以更期待了。”
“？”
在对话的过程中，你和他之间出现了一个足够容纳成年男子在内的空间。你回想着昨天五条悟发动「苍」时的模样，试图在这个空间内再次发动。
五条悟很认真地问： “结束了吗？”
你也很认真地回答：“好像失败了。”
“是吗？唔，让我想想看。”
他语气没有失望的情绪，因此你也扫开那些负面心情。
五条悟更耐心地解释道，“使用「苍」之前，可以先选择一个你想要爆发的「点」，以它中心进行收缩，作用对象是周围的一切，以达到负无穷的程度。来，小初再试试看。”
这到底什么意思？听起来很简单的原理，为什么操作起来这么困难？你又重新试过一次，额角都渗出细密的汗。
不过还是失败了，你很干脆地放弃了。“不行，好难。”
“之前成功过吗？对于别人的术式。”
“东堂前辈的「不义游戏」成功过，只不过速度和强度都没有那么高。”
“那「赤血操术」呢？”五条悟问，“那个有试过吗？”
你很坦诚地摇摇头，“那种在攻击前要先付出鲜血的术式，怎么想都有点疼吧？”
“唔。怪不得乐岩寺校长那么生气。”
“嗯嗯？”
五条悟摇摇头，“那先给老师看看小初之前是怎么成功的吧。”
五条悟语音刚落，入口处传来嘈杂地闹嚷声。你和五条悟同时侧过头望去，是乙骨忧太和同期们。
人类当中个子最高的是一位少女，绑着很干练的马尾，自我介绍是真希，你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就是不要打探她的姓氏。
最特别的同期是一只熊猫，完完全全就是熊猫的长相，熊猫的爪子。见你好奇的模样，他很热情地低下头来给你摸耳朵--完完全全是想象中熊猫的触感，毛茸茸的，像是玩具。
另一位是看起来很高冷的狗卷棘同学，因为是咒言师，所以自我介绍是熊猫代替的。校服的设计很特别，挡住了小半张脸。
你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啊，说到这个，我还没有校服呢。”
五条悟回答： “稍晚一点会送过来。”
你：“但我还有一点特别的要求...”
“是小猫对吧？”你感觉到五条悟的目光落在你衣领前的挂件处，“衣领的位置替小初加了金属环，袖口加了小猫刺绣，所以会晚一点送到。”
“好耶！”你很惊喜地说，“谢谢五条老师，完全是我想要的！”
真希同学看起来有点生气，扛着长长的咒具，用尾端敲打了一下你的背部。
“喂，怎么还道谢啊？这时候应该生气才对啊！--否则这家伙可要自顾自地把你的人生都安排好了。”
“啊？？”你震惊地眨眨眼，“有那么严重吗？”
你没有等到真希的回答，五条悟揽过你的肩将你重新带回训练场，同时向身后的同期们招手。
“跟上来，小初有魔法要展示哦。”
*
“展示什么魔法？”
你很真诚地看向五条悟。对此真希同学很不满，她用咒具敲你的脑袋，颇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完全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啊？”
“只是想问一下是什么类型的魔法嘛，说不定我真的可以做到呢！真希有什么特别想看的吗？”
真希不理你了。五条悟仍旧沉思着，视线在真希、熊猫和乙骨之间辗转过，最后落在了狗卷棘身上。
“小初的空间也有收纳能力吧？”
“啊，是的。”你指着自己的眼睛，疑惑地问道，“这个我好像没有提到过，也是老师的「眼睛」看出来的吗？”
“这个应该不是。”乙骨忧太恰时插话道，“上次三轮同学离开后，原本收纳走的天花板碎片又掉出来了。是五条老师堆在角落里的。”
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对不起啦。当时只顾着逃跑，完全把那个忘掉了。”
“没关系。现在所有人准备好--小初建立一个空间，把我们都收纳起来吧！”
*
你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几近透明的浅蓝色咒力将操场上的几个人包裹起来。
熊猫很震惊地四下张望，“这是三轮的领域吗？”
“当然不是的。只是术式而已！我还不会展开领域。”
“那很厉害啊。”真希同样震惊地说道，“可以随意出去吗？”
“啊，应该分情况。”
你确实没有骗人，这确实只是术式。但是被收纳进空间中的人，不能够凭借自己的主观意愿离开。
出去的方式有两种，一是你自行打开；二是咒力储备量高于你。
还有一种理论上应该也成立，但你并没有试验过，就是你的死亡。
五条悟问： “名字是什么呢？”
你回答：“是「延」。”
“所以其实本质是对空间的延展吗。”
五条悟自顾自地点点头，手搭上身侧狗卷棘的肩膀。他向你解释道。
“这里最合适的是棘的能力，咒言，顾名思义，是用语言生成诅咒。小初试试看吧？”
“那诅咒到老师怎么办？”
五条悟看起来在很认真地回答你，“是吗？那老师也会很佩服小初的。”
你说，“鼓掌。”除五条悟以外的其余人都做出鼓掌的动作；你说，“蹲下。”除五条悟以外的所有人都做出下蹲的动作。
同期向你投来惊讶的目光：咒力较为强大的乙骨同学会略有停顿，其余的同期会在你诅咒的下一刻被迫执行你的命令。
即使能够迅速地再次自主控制身体，但实际上在实战中，只是术式就能达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很恐怖的程度。
“乐岩寺校长怎么会同意这样的学生来我们学校？”
“当然是悟的手段。”
“鲑鱼。”
“真的做到了啊。”五条悟这样评价道。
你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刚刚你想要延展「苍」、但是失败后，五条悟并没有很失落的语气，也许并不是因为没有对你失望，而是并没有抱有期待。
他也许知道你有天赋，但是能够成为第二个他的人绝对不存在。在你尝试之前，他已经在心底判定不可能。
--这是你的猜测。
你有一点生气，重新掌握这个空间的一切。你找到某一点，只要将它周围的空间分析为分子水平在进行吸引收缩--
就能够在你的术式中，实现苍的爆炸。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不可能是偷拍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