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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久旱逢甘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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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里全是重要的资料,没了就麻烦了。可不得救?”许佑之愤愤的说道。章循撇了他一眼后,手上的力道稍微重了一点,:“嘶,疼!”许佑之被揪的痛的缩了一下脖子。:“别犯傻。”章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许佑之一想到电脑坏掉了,资料可能也回不来就感觉要窒息了,越想越烦躁的许佑之说道:“不行,我要去把电脑拿过来再试试。”话音还没落下就想站起来,结果就被章循按在了凳子上说道:“别动,我安排丁权去了。”被按回椅子上的许佑之瞬间就没了脾气。
章循给他稍微擦了一下头发之后说道:“回酒店,洗澡换衣服。”说完便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电话。尽管是夏天但淋了这么两场暴雨许佑之也开始后知后觉的身体有些发冷了,便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的听从安排了。
司机在章循催促下,安全抵达了酒店。许佑之刚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章循剥光了拖进了浴室,许佑之一边抗议一边说:“你自己也脱了?你去隔壁洗,这是套房!”
:“节省时间。”章循自顾自的脱着衣服说道。
:“为什么节省时间?很急吗?”许佑之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急。”章循脱完了最后一件衣服走进了浴室。
:“洗就洗,你别乱摸。”
:“帮你洗。”
:“我不要,不是,你别。。。”
许佑之后来就没再说的了话,两个人再出来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许佑之被裹在浴巾里面,累的躺在章循的怀里连根手指都不想动。章循低头笑了笑把人塞进了被窝里。许佑之朝着章循翻了一个白眼闷闷不乐的说道:“你可真是冠冕堂皇。打着洗澡的旗号胡作非为。”
章循端来一杯水把人扶了起来没有丝毫歉意的说道:“嗯,我的错。”许佑之张嘴一口气喝完了整杯水后才躺回床上闭着眼睛说道:“这都什么时候?还搞的起来。”章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后才回到床上把人抱进怀里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能解决就行。”
:“万一修不好呢?”许佑之问道。章循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说道:“我刚看了还能开机,应该是主板的问题,问题不大的。如果真的修不好那就一个个补资料,不然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许佑之缩在章循的怀里微微叹息说道:“我真的想不通他们脑子都装的什么,基本错误都能犯,忘记收拾就算了,第一时间不是应该先把重要东西拿回来?”但是许佑之也知道,人在紧急的情况下完全没办法想太多,做的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他们只知道下雨要开始收拾东西却忘记孰轻孰重。
章循半闭着眼睛说道:“听说你已经让丁权去弄办公楼了?丁权定下来了吗?”许佑之闷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我都交给丁权弄了。”
:“来,别闷着。我有一块办公楼,给你?”章循一边埋在胸膛上的脑袋抬了出来一边说道。头被抬起来的许佑之懒得一点劲都不使,就借着男人手上的劲靠在了他手里说道:“办公楼在哪?怎么要养我?”章循低声笑到:“嗯,养你可以吗?”
许佑之懒到只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章循说道:“可以啊,有人养我为什么不可以?”章循配合的点头笑道:“说真的。”这下子许佑之睁开了双眼盯着章循,几秒后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随后翻了身子背对着人说道:“章总,歇歇吧,我都交给丁权是因为我真的不想弄了,我就想当个闲人。别掺合了。”
章循知道许佑之上学那会就是,上大学那会儿基本上什么社团都不参加,什么比赛也不参加,就算哪天他参加了也是被逼无奈的,各种理由都有就是没有许佑之心甘情愿的理由。章循听他这么说也就随他伸手把人又捞了回来,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问道:“公司确定了你就空下来了?”
许佑之刚想说是的但是又想到左奥之前的记录片便说道:“这期封面结束了之后,我要去跑一趟川藏线,答应了左奥拍个记录片。”
:“川藏?这么远?综艺吗?”章循听到许佑之要跑这么远的地方心情不免有些不好。许佑之摇了摇头说道:“你见过一个人的综艺?只能算是我个人的纪录片,然后说是可以邀请朋友一起什么的,这脑洞开的挺大的其实,但是国内目前没有这种节目,我觉得挺有意思。”
:“你一个人跑川藏线,所有的都自己来?”章循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许佑之点点头:“嗯,一个人。”
:“我陪你,我不入镜。”章循想都没想说道。章循的话音落下后原本背着的人一下子撑起身子扭了过去笑着问:“你陪我?川藏线,我都不确定我什么时候能结束。你哪有时间?”章循抬起眼眸看着他,好看的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似乎真的在思考时间这个问题。
就当许佑之准备拒绝的时候就听到章循开口说道:“我这边很稳定,线上办公都是没问题的,而且我是老板。”许佑子不难听出章循语气的认真,撑着身子看了他一会儿后才笑道:“章总就是章总,财大气粗的。”
:“我认真的。”章循严肃的说着。许佑之收回视线又躺了回去说道:“章循,我知道你是想陪在我身边,可是你不能耽误工作,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
窗外的大雨滴打在窗户上,声声入耳,诉说着章循内心那一点烦躁。外面的世界被雨水笼罩,心情也跟着暗淡下来。不由自主的想到丁权刚刚跟之前说的话。章循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之之,我们中间有太多空白片段,这几年我们都过的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待在你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
许佑之对于章循来说就像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那是如同穿越漫长的黑夜后,曙光乍现。那份喜悦与感动,仿佛久旱逢甘露,将心灵洒满灿烂的阳光。他没办法接受刚回到身边的宝物,又再次离开自己太长时间,无论任何理由。这些年的的分离让章循知道珍惜当戏,以往章循是万不可能讲出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