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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点也不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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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喜事并非是九尾狐与九千岁,而是公主那边。
九千岁听说公主已有身孕两个月了,他带着人送上好些补品给公主。
公主见到九千岁与帝后来到了,笑着迎他们进来,命人端来茶水伺候着。
“陛下这风声,着实有些快了。”公主摸着肚子。
九千岁抿了一口茶,自个透出来的风声,想不知道都难:“你是公主,孤该上点心。”
“点心?”公主装傻充愣,在这其中瞥了眼帝后,“我确实爱吃点心。”
这位帝后果真美,刚刚她瞧见九千岁与帝后一同走进来,帝后貌似比九千岁还要高上一些。
心里默默想起九千岁还没娶帝后那时候,一些人给九千岁送来的女子,皆比九千岁矮上一个头。
这么看来,九千岁喜欢的是高挑的女子。
“孤给你送上的好些礼物里面使有点心。”九千岁使了一个眼神,旁边的人很快端来了一盘莲花状山药糕。
“还是陛下懂我。”公主抬手拿来一枚,放在鼻子在闻了闻:“好香。”
九尾狐注意到自己在这里坐着也无事,站了起来,向公主点了点头:“我出去走走。”
“快到用膳时间了,帝后可别忘记回来啊。”公主打趣说着。
“不会。”九尾狐离开了原地,走到一处拐弯的地方,偶然遇到了著作郎。
朝著作郎点头,本想离开,著作郎却叫住了他。
问:“你知不知道陛下不好惹。”
九尾狐回头看去著作郎,讽笑:“你当了驸马,怎么还不许我当个帝后。”
“这是不同的。”著作郎好脾气道,“我没地位,公主强要我当驸马,我怎么敢推迟。”
“你明知道我心意,去当驸马不是为了拒绝我吗?”九尾狐上前一步,盯着著作郎这张俊俏的脸,“就因为我是只雄狐狸?”
著作郎解释道:“我是真的把你当成朋友看待,没有这个心思,你想多了。”
“我们各走各的不好吗,非要惹我是不是?”九尾狐再上前一步,眸子渐红,“我们没见过。”
著作郎对上九尾狐的眸子,渐渐脑子转不过来了,脱口而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呆在原地喃喃重复九尾狐的话:“我们没见过。”
九千岁走出来寻九尾狐用膳,不巧听到了一些九尾狐与著作郎的话。
轻声走了出来:“帝后?”
“谁?”九尾狐顺着声音来源,一眼见到躲在石头后面偷听的九千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九千岁怎么走路没声,自己也探不到附近九千岁在偷听。
九尾狐道:“郎,我偶遇著作郎,说上了几句话。”
这时候,著作郎也清醒了起来,见到九千岁在这里,弯腰行礼:“陛下。”
“好大的威风,当着孤的面私会。”九千岁看着他们之间距离不过几步,再靠近一点就能抱上了。
九尾狐不解顺着九千岁视线,见到了距离他三尺开外的著作郎。
著作郎也是一头雾水,他只是刚巧偶遇上朋友,还没有说上话,怎么就成私会了。
九千岁看这两人装傻充愣,冷冽道:“要孤请你们用膳?”
“妻这就去用膳。”九尾狐走到九千岁身边。
九千岁斜了一眼九尾狐,转身离去。
九尾狐注意到九千岁心情不好,安静跟在九千岁旁边。
著作郎见他们走了,自己也跟了他们后面。
用膳时,九千岁客套了几句话,直接与公主说驸马与帝后见面的事情。
公主脸色沉了沉,看去驸马:“真的?”
著作郎解释道:“臣只是偶然碰见帝后,还没有打上招呼。”
“那既然是这样,陛下就别生气了,帝后是你的,我家驸马怎么会抢走。”公主脸色变好,替上驸马说话。
九千岁见著作郎说的不像假的,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九尾狐。
“陛下可真冤枉妻了,妻正走在路上,偶然遇到著作郎,却被陛下这般讲。”九尾狐说出来的话让人听见是委屈的。
九千岁自是不信,定是九尾狐在其中搞得鬼:“帝后当孤耳朵不好使?”
公主见到九千岁发起来了脾气,看了一眼驸马,连忙劝解:“行行,是我的错,没有管好驸马,我现就让驸马长点心,错开帝后行走的路线。”
著作郎知会:“臣绝不会在碰见帝后。”
“孤静静听着你们的话。”九千岁吃到后面没有了胃口,离开与不说上一句,径直告退了。
公主摇头:“帝后,你这等美人,怎么看上了这陛下。”
九尾狐道:“自是被陛下身姿所折服。”
著作郎静静听着九尾狐的话。
隔日,九千岁在早朝上无缘无故罚了著作郎,众臣替著作郎吸了一口凉气。
著作郎也不反驳,认下了没能及时完工的罪。
这事也不能怪他吧,提交日期明明还有两天,今早突然要他交。
他能交上什么东西,只能受着九千岁的怒火。
九千岁罚完了著作郎,又提了几句其他几位大臣,那些大臣选着合适的话,小心的回答。
即使小心回答,还是能被九千岁纠出错误,警告加上轻罚。
大臣们有苦说不出来,只好硬往肚子里面咽下去。
等到下了朝,九千岁回到书房,见到九尾狐正坐在桌子前,看着他。
指责问他:“郎为什么要罚著作郎?”
九千岁走上前九尾狐对立面,俯视这只明目张胆露出尾巴的狐狸:“罚了就罚了,哪里来的理由。”
九尾狐听见九千岁话里头的闷气,挪开了视线:“奴就问问。”
过会,奏折让几位人搬了进来,九尾狐收起来了尾巴。
这几位人,搬完后,很快离开书房。
九尾狐老样子,拿起奏折批改着,九千岁坐在一边监督九尾狐批改。
这也说不上监督,九千岁常常看着九尾狐认真批改,时不时发起来了呆。
九尾狐认真批改模样,抛开是妖不说,还真是挺好看的。
“郎,来……”九尾狐一直注意到九千岁在偷看自己,用身后狐尾揽九千岁到自己怀里,“这样,郎可以很近观看奴批改奏折了。”
九千岁愣是没有拒绝,呆在九尾狐怀中看着九尾狐一个一个字批改。
看到后面身体乏了,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后,腰酸背痛从床上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正玩着他头发的九尾狐。
一把扯过来自己的头发,掀开被子,看见一身密密麻麻的啃咬牙印:“你昨刚与著作郎幽会,今竟然还有心情睡了孤。”
“你是在指责奴昨晚没有伺候郎吗?”九尾狐抬手摸去九千岁的脸没过多久,便被九千岁甩开。
“妖就是妖,一点也不检点。”九千岁凤眸染上了怒气,看去心情渐渐沉下来的九尾狐。
继续道:“帝后看那些话本,是不是想着某一天夺了孤的位置,另娶著作郎。”
九尾狐笑笑没有说话,狐眸已一片阴霾,身后狐尾甩开,一条狐尾捆住了九千岁的脖子。
九千岁低眸看了看脖子上的狐尾,九尾狐只是捆着,并没有用上什么力气。
他道:“说不得?”
脖子上的狐尾用上了力气,九尾狐没有压住九千岁的术法。
以九千岁所拥有的术法可以轻而易举挣脱开来,可是九千岁没有这么做。
反而还嫌弃捆得不用力,继续刺激着九尾狐:“用些力,杀了孤,帝后就能娶著作郎了。”
“好呀。”九尾狐勾勾盯着九千岁疯子一样的话,狐尾继续加大了力气。
见千岁脸因为呼吸不上来,变得闷红,额头上的血丝凸显了出来:“说谁不检点呢?”
“这是郎不躲开的。”
九尾狐附身堵住这张唇,掠夺九千岁口中的空气。
九千岁感觉自己疯了,竟受着九尾狐这样做。
越来越呼吸不上来,就要缺氧时,九尾狐却放开了他。
转而换了一个地方咬着。
他急促呼吸着空气,手上狠力抓着身下的九尾狐头发,抓着再怎么用力,九尾狐还是不松开自己。
等到向上翻了白眼,听见九尾狐的话:“郎可能还没吃过自己的东西。”
紧接着口中空气继续被对方无情掠夺。
这次他趁着九尾狐松开他时,抓着九尾狐的肩,翻了九尾狐在自己身下,疼得他在原地呆了一会。
主动咬上了九尾狐的脖颈,尖锐的牙齿直刺进皮肤内,鲜血涌出来。
在新婚之夜闻到香甜血液重新在这时冒了出来。
九尾狐见着九千岁这么主动,也不干示弱,另外些尾巴圈住了九千岁腰间。
九尾狐感到九千岁吸起来的自己血:“好喝吗?”
九千岁松开九尾狐脖颈,抬手拭去唇角的血液:“帝后的血竟不是腥臭。”
“好喝那就多出来点,好不好。”九尾狐翻身再压九千岁在下,咬破了舌尖,吻去九千岁。
九千岁用力挣脱开九尾狐,再次反压九尾狐。
在结实的床也禁受不住这般摇晃,没过一会塌了。
两人谁也不服谁,滚到了地上,又滚到了桌子上。
血液像是不值钱一样,那块沾上一点,这块沾上了一点。
守在外面的人们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脸色一红,面面相看。
这是在拆家呢?
还真是在拆家,他们在太阳升起时,进去收拾,见到倒地的桌子椅子,还有床榻。
还有干枯的血液,眼睛一闭埋头就是收拾。
怪不得要他们重新打扫除一间新的寝室,这真是住不得人了。
九千岁经过那翻举动,心口的气消了不少,身体也轻松许多,舒服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九千岁正在亭子里面喝茶,听到了外面来了一位妖师。
九尾狐看去旁边的九千岁:“利用完奴后,请妖师来抓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