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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逮住狐狸后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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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孤请的妖师进来。”九千岁放下茶杯在木桌上,与九尾狐解释道。
解释完才发现,他与九尾狐解释做什么,蹙了蹙眉头。
不是很能理解自己的举动。
难不成是自己与九尾狐睡得太多次了,念起来九尾狐的好了?
九尾狐不留痕迹见着九千岁眉头皱了又皱,好像是在想什么难解的事情。
至于宫中来了位妖师,不管是不是九千岁弄来的人,他敢肯定这妖师直冲着他。
“帝后,不回话吗?”九千岁思考完过后,没听见九尾狐回话。
“奴信陛下。”九尾狐手托着下巴,向着九千岁笑了笑。
九千岁被九尾狐这话和举动整得不会了,怎么不讽着他了。
突然有些不适应。
将近夏天,空气中变得烦闷起来。
这亭子四周只有他们两位人,简而言之,做什么都可以。
九千岁发现自己想岔了,放在九尾狐身上的目光挪开,装作不在意。
接着拿上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一定是九尾狐的错,他怎么主动想要在这里与九尾狐进行一次深入交流。
风吹过亭子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九千岁想要静下来的心,一直在“呯呯”响着。
藏在心底的事情,要掩盖不住了,可是这是只妖。
是他最厌恶的妖。
九尾狐有意思般看着九千岁耳朵尖尖粉了起来,这是想要什么事情了,好有点好奇。
他只有在床上见到九千岁耳朵红,其余地方九千岁常冷着脸,很难见到。
除了第一次见面,九千岁说出来心意的时候,耳朵尖常粉。
九千岁注意到九尾狐带着打量的视线,颇有些不自在,又抿了手中茶。
甜中带苦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轻轻皱了眉头,低眸看了这一眼手中茶水。
这道茶很苦,他却尝到了甜味。
过来好一会,他忍不了九尾狐一直挪开不开的目光了。
问:“孤很好看吗?”
九尾狐晃了下神,对视上九千岁沉进湖底的眸子,一双含情狐眸弯弯:“郎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奴觉得好看,因此多看了几眼。”
九千岁:“帝后这话说得,孤都要信了。”
九尾狐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转头看到亭子外边有一块湖:“郎可否邀奴在宫内逛逛,偌大皇宫,奴还没有全部看过一遍。”
九千岁顺着九尾狐视线看到了那块湖,放下手中茶杯,站了起来:“趁着帝后还在宫中,孤带你去看看。”
九尾狐:“好。”
微风些许,湖水荡荡。
碧荷摇摆,水下鲤鱼来回游动。
九千岁:“再过上一个月,这荷花该开了。”
“荷花吗?”九尾狐脚步停下,眸光一亮,水里好多肥美的鱼,好大一只。
好久不抓鱼了。
九千岁侧眼见到九尾狐目光带着饥渴,皱了眉头。
一霎那,九尾狐化成了原形,势要跳下湖,九千岁下意识弯腰逮住了狐狸后颈。
九尾狐身后八条尾巴垂下去,尖耳却竖了起来,转头看去九千岁:“做什么?”
狐眸对上黑眸,九千岁木在原地一会。
这狐狸,怎么会这么轻。
自己也没有苛刻过这狐狸吧。
九尾狐眸子渐渐不解,不稍片刻猛然瞪大眸子,那股疼痛又出现了。
挣脱开九千岁的手,化成了人形,连忙抱住九千岁。
怀中猛地闯进来了一人,九千岁向后退了一步,眸子浮现的阴霾,在注意到是九尾狐的那一刻慢慢消失不见。
本来竖起来的红狐耳半垂着,怀中的狐狸还在微微抖着身体。
作为帝王,他竟对厌恶的妖类产生了怜惜。
九尾狐不知道九千岁是什么想法,他只知道能接触九千岁,身上的疼痛才能缓解。
两人相默无言,在原地足足抱了半个时辰,才互相放开对方。
九尾狐缓解了疼痛,问:“奴就捕几只鱼罢,郎竟舍不得这与鱼。”
九千岁:“这是鲤鱼,不能吃。”
“奴管这是什么鱼?”九尾狐说,“在奴看来,只要是鱼都能吃。”
九千岁看了片刻九尾狐:“帝后随意。”
九尾狐:“没兴趣了。”
九千岁头一次见九尾狐口中似傲气的语气,低眸了一会,愣直走到湖中间的亭子处。
九尾狐不知道九千岁又怎么了,竟不回答他的话。
收了狐尾狐耳,跟在九千岁后面,目光时不时看去湖里面游动的鱼。
湖内亭子周围挂着薄薄一层帘子,风一吹过,帘子随风飘起,又落下。
两人本来坐着很远,九尾狐不悦,挨着九千岁一块坐。
九千岁眉头皱起,盯去九尾狐,换作是别人,可能早就跪在地上了。
可这九尾狐怎么会怕九千岁,九千岁越不让他挨着,他偏要挨着。
“帝后。”九千岁不断感受到九尾狐身上传来的热量,烦躁起来。
拉着九尾狐一只手臂,反手按九尾狐到柱子上。
“哼”九尾狐头撞到柱子上“呯”的一声作响,他感到脑子不断传来嗡嗡声。
九千岁眯上一眼,改手捏紧了九尾狐的下巴:“孤累了,要在这里休息。帝后这是做什么?”
九尾狐疼得阖上眼:“哪里有妻与夫坐得这么远的道理。”
九千岁:“帝后是妻,不是孤妻。”
九尾狐微睁开眼睛:“陛下想想是谁十里红妆娶的奴。”
九千岁:“孤娶的是桃花树下那位美人,而不是你这只雄狐狸。”
九尾狐笑了笑,抬了一只手揽住九千岁腰间,用力让九千岁靠近些自己。
九千岁不动于衷,腰间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
他抿嘴一笑,啃上了九尾狐的唇,用力一咬,甜味漫进口腔。
九尾狐低眸瞧了瞧,阖上了眼睛,配合着九千岁。
他们每一次的床事,一点也算不得温柔,非要整出血液才肯罢休。
不是真爱,温柔还是免了好。
薄薄帘子上映着交叠在一块的声音,风吹过一角,只能若影若现透出斑驳红印。
很快又被掩盖住了。
…………
“帝后尾巴怎么只剩八条了?”九千岁坐在长凳上,衣裳凌乱,胸膛袒露,斜睨了一眼九尾狐。
九尾狐觉得如今的九千岁利用人就不给他好脸了,抬手指向自己胸口。
视线却停留在九千岁胸口:“在这里。”
“什么?”
“在心口这里。”
九千岁看不懂九尾狐话里意思,其实是他根本不在意:“帝后好雅致,九尾不要,要八尾。”
九尾狐摇了摇头:“八尾是双数,寓意不错。”
“发发发?”
九尾狐听到九千岁挺着这张严肃带着威严的脸,不由得“噗嗤”一笑。
“难得,奴见到陛下这般。”
九千岁不知道九尾狐在笑什么:“哪样?”
九尾狐深吸了一口飘过来的荷叶香,半躺在九千岁对面长凳上:“没什么。”
轻松许多的氛围弥漫开来,九千岁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九尾狐在想什么,也不光他的事,靠在柱子上,眯上了眼睛。
感受此刻的安静。
在这一刻,他们如同好友,玩闹过后,谁也不打搅谁,独自休息着。
…………
九千岁晾了四天天来到宫中的妖师,直到宫内突然出现了惨死的一位人。
相关人查看被啃咬过后的尸体,检查出这其中有妖气。
造成了小幅度恐慌,大臣力推九千岁去见上一面妖师,并下命令让妖师去转拿宫内出现的妖。
九千岁没有办法,去见了妖师,听着妖师解释说感到这里有妖气,特意进宫抓拿。
他冷冷淡淡听着妖师说的那长话,心想要要更改律法了。
妖师不得随意进宫,需要向他申请才行。
“陛下,您在听吗?”妖师抬头看去高位上坐着的人。
九千岁回过神,只道:“孤在听。”
又是一片沉默。
妖师从抬头变成了低头,额头出现冷汗,只因九千岁在施压着妖师。
“呯呯──”心脏在迅速跳动,妖师压下喉间快要溢出来的血液,不甘心抬头看去九千岁。
指责道:“陛下,您不顾宫中人的安危了吗!”
振地有声的话,才引得九千岁薄唇开启:“只给你两日。”
妖师敛下眉:“谢陛下。”
不到一日时间,妖师还真抓到了两只妖,送到了九千岁面前。
但是妖师说宫内还有妖,九千岁听也没听妖师的话。
并看了也没看一眼,让妖师自行处理,按照规矩,随意奖赏了妖师。
宫内四处传播的紧张不安,在这时候消失不见了。
“帝后,奴听说那位妖师真抓到了妖。”
“是吗?”
九尾狐手上化出来了一小盒子,递给身边的人:“罢了,这是能完全解你们体内的毒。”
婢女垂着眉接过,深怕帝后就此反悔了。
九尾狐吃着旁边的葡萄:“半年才能完全解开,期间,你们身上的痛会减轻,熬过去就行。”
婢女道:“奴知晓了,奴替他们谢谢帝后。”
半夜,九尾狐趁着身边九千岁还在睡,化成狐狸,溜出来九千岁寝室。
九千岁睁开眼睛,速度跟在了九尾狐后面。
只见九尾狐进到了妖师住的地方,在旁边看着九尾狐的举动。
九尾狐纳闷寻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妖师在哪里。
一个抬眼,看见了黑暗中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九千岁,真像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