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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五百年太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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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身上的病又犯了,不断说着附近有很多人看着他们,九千岁看不到,只能抱着九尾狐颤抖的身体安慰着。
可这抱着抱着,气氛渐渐变了。
九千岁又被九尾狐吃饱喝足,直接昏了过去。
醒过来已经是黄昏,九千岁看见两位一白一红的九尾狐正在饥渴看着自己的脖子。
九千岁顿时感觉脖子又疼了,沉声道:“帝后?”
“郎,我在。”血狐收回目光,笑了笑。
“主人,我在。”白狐收回目光,正视主人打量目光。
九千岁看去他们:“孤需要解释。”
血狐道:“今早,我太疼了,见郎还在睡觉不敢放肆,只好分出来部分妖力,化出了他。”
白狐看着九千岁,委屈道:“主人,你不是娶我了吗?怎么不看看我。”
九千岁看去了白狐,这么算来,他的确娶了两位狐狸。
白狐很快高兴起来,问:“主人,你更喜欢哪只狐狸。”
下一刻,血狐道:“郎,你更喜欢哪只狐狸。”
九千岁:“一只也不喜欢。”
白狐血狐靠近九千岁身旁,互相换了称呼。
血狐蛊惑道::“主人,不喜欢我吗?”
白狐可怜道:“郎,喜欢我好不好。”
“滚。”九千岁推开这两只公狐狸,走下了床,独留两只公狐狸在床上呆着。
这一天,送饭的下人,感慨九千岁与帝后的饭量居然这么好。
这其中的“好”,只有九千岁才知道,他顶着脖子上新鲜的印记,盯着两只公狐狸。
看似两只狐狸,实际上本心一模一样,爱啃他一脖子口水。
他真的是不知道,脖子有什么好啃的。
这样的生活持续几天后,九千岁有点吃不消了,精力比不过这两只狐狸。
九千岁开始打听有没有人可以治治这位九尾狐身边赶不走的亡魂,还有那一天不做不舒服的坏毛病。
九尾狐技术是好,很舒服,但总是在他不应期整得更狠。
“郎,猜猜我是谁?”
“主人,我是谁?”
九千岁不想理会这两只摇着尾巴的公狐狸,用术法将它们变成狐狸,而后一手揪着一只狐狸脖子扔出了门外。
面无感情关上了门,低眸看去手腕上那些红印,皱了皱眉头,烦躁用清水洗干净。
又过了七天,宫里迎来了一位少女,说可以帮忙,前提是要走九尾狐七成妖力。
“主人,你舍得吗?”白狐眨了眨眼睛看去九千岁,他能感觉这位姑娘实力很强大。
“郎,你不爱我了吗?”血狐也一同看去九千岁。
九千岁撇开视线,“为了治你那破毛病,孤舍得。”
“妖力没了,还可以再修。”少女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有趣看了几眼他们,笑说,“陛下,亡魂不入轮回,你的狐狸一生不得安宁。”
手腕上的镯子动了动,姑娘安慰似抚摸了会镯子,才停止颤动。
白狐回头看见了这镯子,能感受到上面寥寥无几同族的气息,“姑娘,它很痛苦。”
“嗯,我知道。”少女看去白狐。
血狐回头也瞧了一眼少女手上的镯子,“罢了,姑娘请吧。”
“请。”白狐也道。
少女道:“提一句,余下妖力并不能使你化形。”
九千岁听此眉间一动,默不作声看去白狐血狐一眼。
瞬间,身边亡魂只惊现,轮回门打开,少女抬手送全部亡魂进去,门最终关闭。
血狐白狐融为一体,少女抽走所需妖力,九尾狐变成了一只血狐在地上。
“行了。”少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扔了一个木板给九千岁,“送份赠礼,有困难,用木板唤我。”
九千岁还未从刚刚的场景回神,下意识抬手接过木板,抬眼间少女在面前消失不见。
“嗷呜──”衣摆轻微拉扯着,九千岁低下头看到扒拉他的血狐。
“真成为一只不能化形的狐狸了。”九千岁收起木板,弯腰提起血狐的脖子,惨忍扔在一旁,“别靠近孤,孤对你那几天很不满意。”
血狐滚了一圈,抬起狐狸脑袋看去背过去的九千岁:“呜呜……”
九千岁不管血狐如何叫,背对着血狐离开了,血狐看见九千岁走了,低着头继续伤心“哼唧”着。
就在血狐伤心时,面前走来了一片影子,正高兴九千岁回来,下一刻,笼子罩住了它。
“这几天,好好呆在笼子里面。”
“呜……”
笼子稳重上升,九千岁提着笼子,随便挑了一个空地,放置血狐。
并给一直哼唧不停的血狐禁了言,九千岁期待着接下来没有被死死折腾的生活。
对待血狐刮笼子的声音充耳不闻,步伐带着点轻快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九千岁除了每天投喂九尾狐才需要见面,其他时间见也不见上一面。
气得血狐咬着笼子,它目前的妖力出不来了这下了术法的笼子,实在是可恶。
它伺候得不舒服吗?每次都往它这边靠,也没有推开它的意思。
如今它已死过一回,妖力大不如前了,若是不想,很轻易能推开它。
血狐越想越觉得不公,尖牙磨着笼子咯吱作响一会,放开了笼子,下定决心,它得快点恢复妖力才行。
有些人开始疑惑帝后为何消失不见了,那边九千岁马上回应帝后回“家”了,消了人们这份八卦之心。
回到是不是“家”,可能只有血狐知道,它回到可是笼子这个“家”。
持续到五百年过后,血狐闯出了笼子,趁着九千岁不在,嗅着地上的味道,寻到了一门前。
化成了人形,推开这扇门,挥手点燃烛火,见到了墙壁上正挂着自己的狐狸皮毛。
“我果真知道,郎会无情剥了我的皮。”血狐喃喃道,上前摸去狐狸皮,“幸好那时死了,不会疼。”
“帝王,真狠心。”血狐靠近嗅了狐狸皮,郎的气味很少,脸庞靠近柔软的皮毛蹭着。
不知道郎会不会再次剥了它的皮,怎么办呢?
他竟然有些期待。
那场面一定是好极了。
血狐没有停留太久,很快离开这间房子。
九千岁正走到自己寝室前,闻到血狐的味道,果不其然就在他迈进门那时,血狐拉着他一只手,按在了门上。
“郎,好久不见。”血狐笑着道。
“不久。”九千岁无情道。
“是吗?”血狐俯身靠近九千岁,就在亲上时,九千岁侧头避开,唇擦过了九千岁的脸庞。
血狐眯上了眸子,就着这样,从九千岁脸庞亲了九千岁的唇角唇珠,另一只手掐着九千岁腰,就在九千岁抖的这一下,撬开了九千岁双唇。
五百年说长也太长些,说短也太短些,禁欲了这么些年,一丁点亲密动作足以挑起深处欲望。
衣服从门前一路散落在床上,水渍流了下来。
晃荡的船只随海浪起伏飘动,不知道去往何方,很久很久才靠了岸边。
九千岁靠在血狐肩上正要休息,下巴被紧紧捏住,血狐吻向了他,喉间进入了一枚珠子。
银丝扯出来,后断掉,九尾狐拭着九千岁殷红的唇,道:“我把自己的妖丹给你。”
“为什么?”九千岁面色潮红,纳闷看去血狐。
“我看见了那位少女手上的镯子,那是我的同族所化。你一定想不到它怎样。”
九千岁感兴趣听着血狐说的话。
“它妖丹没了,妖力只要一成,好可怜。
“我突然借此冒出来一个想法,将妖丹给郎,我从此当郎身边的乖狐狸
“不乖的话,郎可以随时处罚我
“我没了妖丹,妖术更加弱了。”血狐带笑看去九千岁,说出来的话似乎是一间微不足道的事情。
“孤的乖狐狸?”九千岁拉开唇上的手,挑眼看去血狐后,靠在血狐肩上休息着,“放心,孤不会处罚太狠,帝后不乖的时候。”
“主人,我很乖的。”血狐目光又盯上了葱白带红痕的脖颈,舔了舔兽牙,立马撇开了视线。
“接帝后所言。”九千岁发觉喉间不舒了,说出口的话显得很沙哑。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血狐抱着九千岁去清理干净身体后,抱上床睡觉。
血狐提及了房间挂着自己皮毛的事情,九千岁闭上眼睛反问剥皮技术好吗?
血狐拉着调子回答好极了。
“孤困了。”九千岁示意血狐不要再说话了。
“不闹你了,睡吧。”血狐抱着九千岁,一条尾巴悄无声息圈住了九千岁的腰间。
隔日的清晨,温暖如春,血狐从此恢复成原来模样,不在受到各种困扰。
九千岁也从此不再孤单,身边有了一位与他还要疯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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