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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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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球山看着沈谕几人在空中交手,神骨最后消失了。感觉自己的背后拔凉拔凉的,有人发现我了!王球山有一种笃定的感觉。
“ 滴滴滴!”
王球山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吓的他直接跌倒在地。
哆哆嗦嗦的接起,“喂,大…大老老板。”
“球山啊!事情办的不错。你先跟着公司里的人回来吧。回来之后来一趟我这里。”大老板嘴里叼着根烟,眯着眼掸了掸烟灰。
“是。”
巨大的会议室长桌的大老板翘着二郎腿,长桌的另一边坐着一个黑袍男人。
“你这个人靠谱吗,我看他都要尿裤子了。”黑袍人站在大老板的对面,喝了一口茶,笑到。
“靠谱,他的女儿可是需要我啊。”大老板胜券在握的低头抿了一个清香的茶。
“这次说好了的东西可以给我了吧。”大老板轻轻敲了敲桌面。
黑袍男人一笑说:“可是东西好像让别人拿走了呢,我这里可没有。”
大老板微微一僵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个拿着镰刀的不是你们的人吗?!”
黑袍男人一笑说:“他可是掌管魂魄的无常之首,我指挥他未免有些可笑了。”
大老板一听直接拍桌而起。
黑袍男人看着他激动的而导致五官有些微微扭曲的脸。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怕什么,神骨又不是只有一块。奉鸣崇身上不是还有一块吗。”
“奉鸣崇是什么人,他东西你都敢打主意。再说他旁边那位,您和我透个底到底是不是那位神。”大老板严肃的说道。
黑袍人低低的笑了一声:“这谁知道呢?奉鸣崇不过是一个半神。你又何必这么害怕。大老板做事情应该要有魄力不是吗?”
说着黑袍人从袖子中取出一卷画轴。画的边缘有些破损。这里只有半卷。
整张画卷透露出一丝诡异。黑袍人说完就消失了。
大老板在原地抽了一会烟,打通手里的电话。
“球山啊,等你回来来我这里一趟吧。诶好,路上小心啊。”
沈谕失去意识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好像在次回到了他和奉鸣崇第一次见面。
沈谕那天去一座荒山上去处理几只成精的黄鼠狼。
他将黄鼠狼赶到山洞里,正打算放把火让他们冷静冷静。
奉鸣崇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一把抓住沈谕的手腕。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沈谕说:“你好,认识一下。我叫奉鸣崇。你叫什么?”
沈谕那天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碰到神经病了。后来他发现是碰到精神病了。
沈谕选择不理他,打算捏一个火咒好早点收工回家。
“要不我来代劳吧。”奉鸣崇一脸玩味的看着奉鸣崇。
沈谕发现了这个人他妈的在耍他。
“死奉鸣崇!嘛的你想烧死我么?!谈恋爱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救出来啊?蠢货,这几只黄鼠狼眼睛都要长在我的脸上了。要不是我不方便,不然统统给你们烤成火鼠狼!你姑奶奶我是你的狗眼能看的吗!?”金乌在黄鼠狼洞里破口大骂。要不是他身上还有奉鸣崇给他画的符咒估计现在这几只黄鼠狼已经在炭烤乌鸦了。
奉鸣崇感觉这只乌鸦简直像个bb机,吵的他脑仁疼。
奉鸣崇只好把它从黄鼠狼洞里扯出来。
“丢人。”
“奉鸣崇!啊啊啊啊啊…”然后金乌又开始了他的碎碎念。
奉鸣崇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看着沈谕。
沈谕则是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想着赶紧下班。直接一张火符,加上一张镇灵符。几下黄鼠狼就去找冶锦书了。
干完沈谕转身就走,没想到奉鸣崇就此缠上了他。
在公司的楼下、早餐店、买符咒材料的店他好像阴魂不散。
最后沈谕是怎么答应他来着的。好像是他捧着一束鲜花在一个疲惫的午后。出现在冰冷的家中,将他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然而决裂也是在是那一个下午,沈谕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就和他来一样。什么都没有带来只有一个人像一束热烈的光照亮了他贫瘠的世界。后来他离开了,沈谕又开始一个人过着单调的生活。
沈谕努力的想从这一段情绪走出来,太沉重了,他从来没有回想过。像是一块尘封的冰块,冰心,冰魂,惹人落泪。
奉鸣崇拖家带口的带着沈谕、一个小孩、一只乌鸦、一条鱼回到了沈谕的家。
奉鸣崇进来就像个大爷似的,先去指挥宋归灵去烧水,指挥金乌去拿抹布。
然后自己在把沈谕送到床上去,给人安顿好了。也不急着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沈谕的脸。
右手摸上了那块神骨。
阳光照射下来,照在了沈谕的脸上,奉鸣崇伸出手来挡住了他的阳光。
地府,镇灵府
冶锦书,带着那半块神骨赶紧赶慢的回来了。他看着即将消失的神骨。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前院的一颗参天大树之下。
大树枝繁叶茂,在随着神骨碰到它的那一刻立刻融进了其中。
树木开始缓缓的收紧。
冶锦书感觉自己的心跳极快,黑袍的帽兜,被风吹下。
露出冶锦书精致的眉眼。他的眼中只有这颗参天大树,随着树木中间有些模糊的影子出现。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出现了。
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有个大致轮廓。但是映射在冶锦书的眼中好似有着光一样,落在心里沉甸甸的。
随着大树一点点的缩小直至全部消失。那个人呢才有些清晰。冶锦书,几乎颤抖着手伸向他。但是手却直直的穿过去了。
还只是魂魄,且魂魄不稳。终究只有半块神骨,所能办到的事情还是太有限了。
这时镇灵府门口的风铃响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却无端有些凉。
冶锦书立刻将魂魄收到镰刀之中,镰刀瞬间发出悠长到鸣叫。
好像出走的少年终于回到了家乡,魂归故里了。
而这时不速之客已经走到了院子里。
一个和冶锦书穿着一样黑袍的人出现了。
“你来做什么。”冶锦书看着他,脸上一点欢迎之色都没有。
黑袍男人闻言笑了笑:“我来看看曾经的主人不行吗?毕竟大家相处了百年,你不能一个人独自霸占他呀。而且你这次拿到神骨不应该朵亏了我吗。没有我B的神骨怎么可能现世呢?”
冶锦书闻言几乎要把后牙槽要碎了:“你还有脸提起大人,你心术不正、做事情不计后果。这次的神骨你敢说不是用我对付奉鸣崇他们吗?那几个小喽啰怎么可能从奉鸣崇和沈谕他们两个人手中抢走神骨。”
黑袍人笑了笑说:“所以啊,这次我把你也叫去了。也只有你才有机会从他们手里抢走神骨。可惜了这次的神骨只有半根。大人的魂魄也极其不稳,看来还是要尽早找到新的神骨。”说这将手中一卷卷轴放在了院子里的小石桌上。黑袍一掩,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冶锦书拿着手里的镰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拿起了桌子上的卷轴。这是一卷残页,冶锦书思考了好一会。
将画卷收了起来。
沈谕是在一个雨天醒过来了。
他一睁眼被一团红光闪瞎了眼睛。金乌坐在沈谕的脚边睡的东南西北都找不了。鸡头一啄一啄地,眼看要在沈谕脚边捉两百只虫子。
沈谕用脚踢了踢他。
金乌一脸懵逼的,睁开懵懂的睁开鸟眼睛。
“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你睡着了这两天奉鸣崇一直折磨我们啊啊啊啊你知道吗……”
沈谕感觉有一个bb机在自己耳边炸掉了,迟早有一天要给自己的耳膜上个保险。
奉鸣崇则是听见死鸟又在叽叽咋咋了,赶紧两步走到房间里来。
“沈谕,感觉怎么样?”
沈谕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说:“你先让这只bb机给我停下来。”
奉鸣崇一手扶着沈谕的腰,一只手把金乌提起来,在他的叫唤中扔了出去。
金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掉入了宋归灵怀里,很快被一只手扔掉了。
“嘛的晦气东西从我身上下去。”借住在宋归灵身体里的鲲鹏说道。但是他的嘴接着又说道。
“你干嘛呀,这么对他。”宋归灵说道。
几人叽叽喳喳,沈谕看着眼前的奉鸣崇,突然感觉好像有一丝暖意直流心底。好像悠长蔓延的春风,吹在了身上,渗透进骨子里。
奉鸣崇看着沈谕看着他,有些脸热。
“怎么啦,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呀?”奉鸣崇说这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怕他发烧了。
沈谕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奉鸣崇,说:“奉鸣崇我好饿呀。”
奉鸣崇从来没有见过沈谕这般,一下子给整的不知所措。直愣愣的站起来说:“好,我去给你煮面。”
沈谕在后面看着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滴滴滴—
沈谕拿过手机,接起。
对面是野偿:“奉鸣崇,沈谕醒了吗?”她的声音稍显焦急。
“醒了。”沈谕的声音传过去,给野偿吃了一颗定心丸。
“沈谕,你还好吧。我和你说大老板这次亲自下发一个任务。指名道姓要你去,如果你还不醒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难道要把你扛到现场去吗。”
“我没事,指名道姓?”沈谕从这个词之中感受到了一些玩味。
指名道姓,还真是稀奇。佛系的大老板,平日里最关心下属结果这次却不顾及他是否醒过来。点名让他去,看来事有蹊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