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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日·弑神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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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董店时，黄昏正被切割成碎片。橱窗倒影里，赛博佛陀与十字军骑士正在融合。白貂趴在《死海古卷》上打盹，呼出的气息化作纳米机器人。
"它在进化出神格。"云引鹤将十字架碎片嵌入青铜镜。镜面浮现出宇宙星云，某颗类地行星上矗立着他们的巨型雕像，"镜妖在收集人类的信仰之力。"
霍成年背后的锁链纹已覆盖半张脸，齿轮瞳孔映出星际战场："下一个茧房在..."话音未落，军牌突然投影出十八世纪捕鲸船影像，甲板水手的眼窝里爬着机械寄生虫。
闻祁嚼着电子泡泡糖吹出个克莱因瓶："要穿越到《白鲸记》里打机械莫比·迪克？"他颈间的游戏机突然自动开机，播放起抹香鲸的超声波哀鸣。
地下室的无字碑渗出鲸油，碑文变成捕鲸歌的五线谱。云引鹤的铜钱剑突然妖化成鱼叉，锋刃上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球："不是穿越，是茧房在吞噬文学意象。"
白貂的量子尾巴扫过货架，《山海经》古卷自动翻开，饕餮画像正被赛博义肢改造。霍成年锁链纹中的佛经突然扭曲成源代码，每个梵文都在解析成导弹发射程序。
"今夜子时。"云引鹤将鲸油抹在眉心，"我们要在镜妖成神前，找到最初的..."
警报声打断他的话。橱窗外，中世纪瘟疫医生正将机械疫苗注入行人后颈。所有被注射者转头微笑，瞳孔都变成齿轮状。
云引鹤的铜钱剑突然发出婴啼，剑柄眼球暴凸出神经血管。霍成年背后的锁链纹瞬间绞碎橱窗玻璃，将正在注射的瘟疫医生拽进店内。白大褂下露出机械脊椎，齿轮咬合处镶嵌着微型佛龛。
"镜妖的传教士。"云引鹤挑开瘟疫医生的乌鸦面具，金属头骨上刻着《出埃及记》章节，"它在用圣经代码编写病毒。"
闻祁的游戏机突然播放起摇滚版《诗篇23篇》，白貂的量子尾巴扫过机械脊椎，爆出串加密信号。霍成年用军牌接收后，空中投影出中世纪炼金阵——阵眼位置正是古董店坐标。
"我们才是阵眼。"云引鹤扯开道袍，心口齿轮纹与炼金阵完美契合，"从进第一个茧房开始，镜妖就在用我们的因果编织神格。"
地下室的无字碑突然渗出黑色曼陀罗汁液，碑面浮现出三人倒影。霍成年的倒影佩戴教皇冠冕，云引鹤的倒影缠绕量子佛光，闻祁的倒影则被数据线刺穿太阳穴。
"快看外面！"闻祁的游戏机镜头穿透墙壁。整条街道正在数据化重组，包子铺老板头顶浮现血条，环卫工人的扫帚变成光剑，穿校服的少女瞳孔闪烁着《山海经》索引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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