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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被挨个霸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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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淮缴了医药费，不仅如此，还提前缴了好几个月的费用，病床前的他一勺一勺给奶奶喂粥，奶奶摸着他的手问他这段时间的学习。
“不太好。”褚淮为了跟苏宸铎住在一起撒了谎，于是奶奶慌了，摸着褚淮的手面露担忧，褚淮无比自然道出解决办法。
“我有一个学习很好的朋友，最近得知咱的情况邀请我去他家住，能好好休息的同时也能给我辅导作业。”
“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
想到苏宸铎那张不可有半分抗拒的脸，他说不会。
“我会很小心，不会给人家惹事。”
“好人……”奶奶小声嘀咕一声，对褚淮交代，“可要平时帮人家做做家务活，俺不能白住。”
*
因为长期在医院陪奶奶他买了一张小折叠床放在病房外面，在医院这种床很常见，白天收起来，晚上人少，打开放在墙侧睡觉也不妨碍什么。
今晚最后凑合一晚，第二天想二手出掉，但想了想最后还是叠好放在奶奶床下。
下午就被苏宸铎接走了，他拿着自己仅有的几件衣服坐在大厅里等他。
苏宸铎换了衣服，不过还是女装，黑色收腰长裙，跟红色比起来少了些靓丽，但还是一下子就能成为人群中的聚焦点。
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简贵气，把垂在胸前乌黑的头发往后拨，走到褚淮旁边问他脚边灰扑扑的袋子里是什么。
褚淮略显窘迫，把握在手里的带子往回收了收：“这是我的衣服。”
下一秒，灰扑扑的袋子被抢走。
“跟我走。”
褚淮跟着他刚走出医院，苏宸铎把手里的袋子塞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去我家住要把自己的脏东西扔掉，全换成新的。”
“我——”
“嗯？小淮不愿意？”
不待褚淮说完，苏宸铎打断，浅色的眼睛垂着看褚淮，里面带着不容一丝抗拒。
褚淮无奈点头，那些衣服他穿了好久好久，尽管许多洗的发白，磨破，但他真的舍不得丢掉那些衣服。
苏宸铎勾起褚淮的领子，按了按他的小喉结：“你身上的这件也扔了，我带你买新的衣服。”
苏宸铎说到做到，载着褚淮到商场买了许多衣服，有男装，有女装，内衣内裤，衬衫外套，裤子，裙子，鞋子……不光这些，牙刷，毛巾，拖鞋等日常用品全买了，大包小包堆放在车子里面。
苏宸铎是下定决心要和褚淮同居。
褚淮现在局促不安的坐在副驾驶，身上穿着件白色连衣裙，与苏宸铎的黑色很相称。
褚淮配裙子一点都不突兀，偏黄色中长发柔顺的搭在肩膀上，颈间挂着苏宸铎路过柜台给他买的项链。
近十万的项链，为了跟裙子相配说买就买了。
苏宸铎很有钱，比他想象的还要有钱。
完完全全的两个阶级……
褚淮想到过以后，苏宸铎会以此给他提条件，逼迫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禁搅紧。
“不要有压力，我给你的拿着就好。”
晚上苏宸铎做了简单漂亮的意大利面和牛排，褚淮不习惯用刀叉，笨拙的把酱汁溅的哪里都是。
与他并排坐的苏宸铎手背上溅上了酱汁，他叹口气，放下刀叉，靠近褚淮握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引导他正确使用刀叉，慢慢切下一块肉。
褚淮被他的香气萦绕着，苏宸铎就像位有耐心的母亲，不由自主褚淮把视线放在他手背上。
骨骼分明的手腕处有颗黑色的小圆痣，这颗痣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突然他看到苏宸铎虎口处有颗疤。
圆形的，两个，不太明显，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
很快，苏宸铎收回手，褚淮看不见上面的伤疤，苏宸铎的声音响起：“就是这样，学会了吗？”
“嗯。”
苏宸铎坐回去拉开距离，静静吃饭，灯光下褚淮锁骨中间的项链熠熠发光。
吃完饭褚淮要收碗，苏宸铎阻止他。
“放哪里，有人收拾。”
褚淮“哦”了一声。
“好好休息，明天早上一起上学。”
苏宸铎交代一声离开，黑色的裙摆从眼前消失，褚淮也回到自己房间。
他把东西整理了一下，昨天苏宸铎给他买的东西与今买的太多太多了，他收拾了将近两个小时。
最后他小口喘着气站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穿着白色裙子的自己，有些陌生。
昂贵的衣服自然和捡来的衣服不一样。
他整个人都高级了一些。
脚上那双鞋接近一万，他无所适从，脱了衣服洗了澡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在做梦。
天上不会有掉馅饼的事，褚淮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不过是什么，他猜不出来。
*
“今天看见褚淮了吗？”
几个男生私下议论。
“没，怎么了？”
“过个星期，就两天没见，唇红齿白了那么多，你说是不是一天伺候一个，两个男人把他养滋润了？”
“真的假的？哪两个男人啊？”啃泡椒鸡爪的男孩还有点疑惑，眼睛往最后一排瞟着。
褚淮穿了新的校服，之前那套是他从毕业生手里低价收过来的，现在身上穿的这一件是早上苏宸铎到学校生活用品处给他买的。
按苏宸铎的话来说就是住他家，跟他在一起就得事事得听他的，吃的穿的用的都得是他的，以前的脏玩意儿别舞到他面前。
苏宸铎不学习课堂内容，手里拿着本全是英文的书压在胳膊下面看，褚淮蹙着眉头解物理最后一道压轴题。
两个人卓越脸在班级里面格外显眼，一个是长头发，一个是中长发，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贵气精致的女人和一个异常漂亮的女孩。
苏宸铎看了一会合上书，从褚淮手里拿过笔：“这道题你已经看了快十五分钟了，小淮我们出去放松一下吧。”
没等褚淮答应，苏宸铎拉着褚淮的手去了教室外，他趴在台子上看着下面嬉戏打闹的人群。
褚淮不再去想没解开的题目，全身心放在校园的景色上，瞧见教学楼前那棵树，突然大叫：“你看，上面的叶子是绿的，中间是黄的，最下面是红色的，好神奇。”
“是挺神奇的。”
苏宸铎回应。
突然，褚淮看到楼下一个熟悉的人影，黑白色的校服拉链大开，一只手提着一个男孩的头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脸。
好熟悉……
是好久都没见到的陆泊星。
不，昨天刚在校外遇到。
他很害怕陆泊星，他总是莫名其妙，话语莫名其妙，动作也莫名其妙，他恶心他，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由于恐惧，褚淮拉拉苏宸铎衣角催促：“我已经休息好了，咱进教室吧。”
苏宸铎的视线从楼下张扬不羁的男孩身上移到褚淮脸上，弯弯唇说好。
小淮害怕陆泊星，有意思……
*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果不其然在褚淮搬着一沓作业往数学办公室去的时候遇见了靠在数学办公室外玩手机的萧锐。
褚淮提心吊胆的进门，萧锐没看到，也没反应，刚松一口气出门时萧锐已经在堵他了。
褚淮吓得要往办公室里钻，萧锐胳膊一伸揽着他的脖子往楼下走。
“你干什么？”
萧锐不说话，勾着他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拐到一楼特别角落的一间废弃教室。
垒成小山的坏桌子椅子好多地方都缠上了蜘蛛网，里面没有摄像头，常年缺乏关心，门锁早坏了，不过没人发现。
而现在萧锐把他带到这里，反锁上门，眼睛里满是狠厉，在他松手那一瞬间褚淮抽回手，那双手已经被抓的红肿。
“这段时间我没有跟陆泊星有交集。”褚淮率先解释。
萧锐捏住褚淮的下巴，带有压迫性的眼神把褚淮一整个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
“小偷会承认自己是个无耻的盗贼吗？”几缕浓黑的头发垂在额前，遮住半只眼睛，他扯扯褚淮的领子嘲笑，“有钱了旧校服都换了。”
“这个月给他弄过几次？”
“我没有！”褚淮反驳。
“为了勾引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人头发都留长了，是不是偷偷化妆了……”萧锐手劲加大，从褚淮殷红的唇到漂亮的眼睛，摩挲了半天，肉皮子都红肿了，但脸还没有花，萧锐嘴里轻轻爆出一声婊子。
“也就你这个小婊子最贱了，背后有好多人议论着想要草.你，还偏偏装出一副清纯样子勾引陆泊星。”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都不允许你达成，再怎么着你也只是陆泊星的□□之物。”
褚淮受到了侮辱自然生气，见推不开他，伸手抱着萧锐，萧锐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有些发蒙，下一秒，褚淮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啪！”
萧锐一巴掌甩褚淮脸上，他比褚淮高的多，力气也大的多，三两下扒了褚淮的衣服，把手塞褚淮嘴里。
“唔！”
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后，褚淮剧烈挣扎，看准萧锐的胳膊就去咬，嘴上全是狠劲，萧锐吃痛拉着褚淮的腰往前按。
直接进去。
褚淮握成拳头的手指甲死死嵌入皮肉中，他想大声喊救命，萧锐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说出让他主动服从的话。
“确定要喊吗？叫人来救你吗？你是有多贱，迫不及待想让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萧锐穿戴整齐，如果真的喊人，褚淮是要注意后果，他犹豫了，忍着痛任由萧锐摆弄。
太疼了，太疼了……
好几次褚淮咬着发白的唇要晕死过去，萧锐就会扇他的脸让他保持清醒，褚淮也不知道萧锐什么时候走了。
他狼狈的躺在地上，皮肤上粘了肮脏的灰尘，一个人躺在地上缓了好大一会，他直起身体拿自己被扔的远远的衣服。
刚勾到一个边，萧锐离开时紧闭的大铁门被推开了。
褚淮惊恐的拿着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一步一步往后退着，冰凉坚硬的地板硌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痛的。
不要看……求求了……不要看……
衣服被强硬夺走，褚淮胳膊立马环上膝盖把脑袋垂下去，一双蓝白运动鞋映入眼帘，褚淮小声哀求：“不要看……”
“呵呵。”
对方冷笑一声，抓起褚淮的长发逼迫他对上他的眼睛。
是陆泊星！
“小褚淮还真他妈是好样的，勾引我的同时把我哥都给勾引上了。”
“肿了吧，很爽吧？”
陆泊星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把褚淮拽的要痛死了，褚淮上上下下也被他看了个遍
好久了，时隔三年的霸凌再一次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