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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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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怀,你怎么了?”故言秋单手插兜喝着奶茶,故作轻松地问,实则他比谁都慌。
“言秋,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解愠的人。”沈予怀用的陈述句,神情淡淡地看向故言秋。故言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濯清尘也为他捏了把汗。
“哈哈,解愠我大学同学啊,以前带你认识了的,我都许久见过他了,想不到你还记得啊。”
但沈予怀并未信,怀疑的种子在他心中早已发芽,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是嘛?原来是这样啊。"沈予怀轻扯嘴角笑着,可笑意不达眼底。
故言秋怎会看不出来呢,他们认识二十九年了啊,自幼相识。他们是彼此除家人外最了解对方的人了。
“哈哈,是啊。”故言秋干笑两声,也不知说什么了。濯清尘看在眼里,他看得出来沈予孙怀明显未信。
他想,沈矛怀不可能很快就要想起来...可真到了那天,又该怎么办啊。
城郊墓园。
解愠倚着墓碑,仰头喝着啤酒,地上零零散散倒着六七个空罐子。
“老兄,你知不知道今天沈予怀叫住我时我有多慌啊,我生怕我就那么和从前一样回应一声。”
“唉——当年那些人已被绳之以法了,可你回不来了,你走了,他也疯了。”
“濯清尘,说好叫我喝喜酒的,我红包都包好了,好大的红包!”
……
解愠一个人对着濯清尘的墓碑说了很久很久。故言秋来时,解愠已醉的不轻了。故言秋坐在另一边,开酒给自己猛灌一大口,给自己呛到了,剧到地咬了起来。
解愠迷迷糊糊看了眼,含糊不清道:“故言秋,你也来了啊...”
缓过来后,故言秋又闷一大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瞒不住的,当初医生明确说了,予怀迟早会想起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
故言秋猛地拍了两下濯清尘的照片,低骂道:“去你大爷的!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有多难啊!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们怎么过来的啊……”
他说了很久,最后说累了就一直喝闷酒。到最后还是解愠的助理把两人送回去的。
解温的助理小陈,在这些年已不知多少次把买醉的两人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