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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窥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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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七一声呐喊之后,许多侍卫便连忙向明景帝身边涌来。而太子早被自己的贴身侍卫簇拥着不知所踪。影七让一些护卫护送皇帝皇后和沈崇出去,又带着剩余的人前去绞杀刺客。
“记住,最后留几个活口”。影七一边投身于厮杀,一边交代道。
一番混战后,终于了最后的几个刺客。
“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刺杀我大夏皇帝”影七一双黑眸紧紧锁着眼前的几人,虽然一切仍在计划之中,但一想到殿下因他们而受了伤,他就感觉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弱肉强食,不为其它,只为生存,可惜辜负族人的期望了”这群蛮族人的为首之人说吧便用力一咬牙,藏在后牙中的剧毒便夺走了他的性命。其余人见状也服毒自尽。
影七早有预料,但并未多加阻拦,一来死无对证为殿下省去了好些麻烦,二来这些蛮族人远离家乡,孤注一掷,他敬佩他们的气魄,希望他们能走的痛快以免牢狱之灾。
“好了,各位近日护驾有功,我自会禀告殿下,论功行赏”影七交代过后便向皇帝和沈崇所在的大殿奔去。
影七到达皇帝平日休憩的养心殿时,正有宫女端出几盆血水,他心中顿时寒气丛生,强忍着冲进去的冲动,请求拜见皇帝。
随后一名小太监领着他进入殿内,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抬头看见皇帝坐在上首,太子正面色惨败的跪在殿中。
“臣拜见皇帝陛下,陛下刺客一行已经服毒自尽”影七跪着向皇帝禀报。
听及此,皇帝怒不可遏,掂起手边的香炉就往太子身上砸。
“看你办的好事,你三皇弟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和你弟弟吗,要不要我今日就写一纸退位诏书,然后就把这个位子让给你啊”
太子躲避不及,香炉正中他额头,不一会儿就缓缓鼓起一个包,但他现在根本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连忙磕头喊到“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不知道什么时候乐队里面混入了刺客,儿臣不敢啊”
皇帝冷哼一声“呵,那更能看出来你是个没有的草包,连混进刺客你都看不出来,太子还是回自己的东宫好好歇着吧,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谨遵父皇教诲”太子听出来这是要让他禁足的意思了,他再不甘心也只能退下去了。他转身回到东宫,准备和自己的亲信联系,决不能坐以待毙。
“你是宁王的贴身侍卫吧,今日多亏了你,你叫什么名字”皇帝冷静下来后,向影七询问到。
影七略一思索,回答到“臣无姓,名唤阿七,救陛下乃是臣的份内之事”
“你在这里照顾好你们殿下,以后你就去兵部吧,朕还有政务,晚些再来看崇儿”只是皇帝没想到,这一去就要被堵的死死的了。
“是,多谢陛下”影七知道这便达到目的了,于是恭送明景帝离开。
沈崇这一昏迷,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正午。他感觉喉咙中一阵痒意,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惊动了趴在床边的人。
“殿下你醒了,可还感到疼痛,臣给你倒杯水”影七见沈崇终于醒来,激动不已。
沈崇接过他手中的水,几口喝尽以后,一双桃花眼紧盯着影七问“太子,如何了?”
影七俯身回答“太子被陛下禁足在东宫,但……今早起一直有人在向太子求情,皇后正带着及位大臣跪在政事堂前”
听完后沈崇感觉嗓子中的痒意更甚,眼中酝酿着冰冷刺骨的情绪。
“扶着我,我要去政事堂找父皇。”
沈崇由影七扶着慢慢走到政事堂,一到堂前便被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请了进去。进去之前看了一眼跪在台阶下有些狼狈的皇后,他嘴角扯出冰冷的角度。
沈崇进入政事堂内,便跪在皇帝面前,皇帝上前扶他,他却坚决不起。
“儿臣斗胆问父皇,这次打算如何处置太子哥哥,是不是又打算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皇帝张嘴欲回答,沈崇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父皇可还记得我的母妃,她已经被人害死了,她的孩子如今遭受伤害还只能忍气吞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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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江椿,这里演的有问题啊,感情应该再浓烈复杂一点,你要不再找找感觉”曹旭导演喊了停,让大家休息一下,给了江椿重新思考的时间。
江椿坐在休息椅上,思考着究竟哪里演的不对,他自从打定决心要在演戏上更进一步后,便时常对着经典影片观摩学习,还私下里找了老师请教学习,他自问不觉得刚才自己表现的愤怒情绪有什么错误。
不远处越晨霜一边盯着这边陷入沉思的身影,一边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过了一小会儿他拿起一瓶冰水向江椿走去。
突然脸上被一阵冰冷侵袭,他顿时一缩“嘶,怎么……” 抬头看见越晨霜的那一刻,便又把话吞了回去。
“清醒点了吗?打起精神”越晨霜问
“我没有伤心,也没时间伤心,我只是在想,我觉得我没有错”江椿盯着越晨霜,回答他。
“江椿,你哥哥知道你这么丢人吗?你以前的热度不会都是靠你哥哥给你营造的吧”越晨霜在听完江椿的回答后,语气冷冷的说。
江椿听到这一番话感觉耳朵里突然发出一阵耳鸣,一会儿后他脸色似是有些惨白,站起身直视越晨霜“你可以说我演技欠佳,但不能这么说我哥哥,而且你凭什么调查我”
一瞬间,眼前的越晨霜似乎与梦境中冰冷的他重合,江椿既怒又怕,但仍然与越晨霜对峙着。他本以为已经可以和越晨霜的关系有所改善,没想到还是如此,一切都是他自做多情了吗?
越晨霜看着眼前的江椿如同一只被惹炸毛的猫,眼中的冰冷慢慢褪去,嘴角也没忍住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样才对,演戏要带着自己的真实情绪去演,要把三分的真实放到角色中才能演的活灵活现,而你一直以来的表演,总是带着模仿的痕迹,虽然已经很贴近了,但这一招,总会有用尽的一天”越晨霜对着江椿解释到。
江椿听完眼中的戒备仍旧难以退却,但他仔细思索越晨霜的话,感觉脑子中似有灵光乍现。
“多谢越影帝的指导,但是像私自调查别人这种事情还是少做吧”
看着江椿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中对自己重新竖起警戒线,越晨霜心里难得多了几分不自在,“我不是故意要调查的,只是……”
“您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会有无数人自愿向你献上您想要知道的东西,但凡请以后不要这么关注无关紧要的我”说罢江椿边转身离开去找导演了。
越晨霜看着江椿的衣袖从自己伸出的手中溜走,他并未挽留,只最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关注这个青年,起初只是他在他眼睛中看到了很多没有见过的情绪,他只是想要读懂他眼中的故事,于是便调查了他,结果可想而知。
他并未从他的过往中找到答案,却听南陆说起了一段故事,南陆口中的他,又成了救世主一般。他想,救世主吗?,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也从无间地狱中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