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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正式威胁,戴上定制狗项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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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河州只是在尾翼上签名,整根箭放回箭筒内,与其他弓箭无异,任西怕自己不小心把这根箭也用了,干脆把它悄悄地带回来寝室。
任西没有自己的弓,弓与箭都是社团的资产,理论上他都不可以带走的。但是只拿走一根箭,应该也没事,任西将“偷”回来的幸运箭悬挂在了寝室里自己的床头上方,这样每晚睡觉时,就都可以看到它了。
几天之后,河州再因为跑腿任务去弓道社的时候,他特意观察了任西的箭筒,由于自己的箭除了签名和其他箭长的也完全一样,不太好分辨,他非常认真仔细的偷看了,他发现,自己留下的幸运箭并没有在任西的箭筒了。
而之前已经被自己射出去的那根学长的弓箭,却回到了箭筒里,也不知道任西是把靶子上的弓箭回收,还是从新像学长讨了一根。
任西没有留着他的那根箭,不仅如此,看着任西与学长亲密的样子,河州感觉自己生气了。
学长指导任西射箭时,也会触碰任西的身体部位给予指示,不仅仅简单的碰碰手碰碰胳膊,有时候学长的手掌还往任西的后背与腰上放,河州真的看不得这个。
河州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感觉到任西其实可能并没有喜欢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恋幻想而已。任西偷自己的东西也许只是因为“偷窃癖”,任西在便利店替那个小偷辩解时也说过这个词。
河州用力的握住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手掌心。
任西不喜欢自己,他只是拿自己当做是个完成癖好的工具,自己只是个单纯被偷窃的对象罢了,现在一回想,河州感觉任西和自己讲话的时候总是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他从未像对学长那样放松嬉笑地和自己相处……
河州感觉自己烟瘾又犯了,明明已经连续几周都没有抽一根了,偏偏在现在又想抽的不行,明明任西已经知道自己戒烟了,当时他还用夸赞的眼神看了自己。但是河州心里难受,肺里空虚,实在控制不住,去附近买了烟与打火机。
拿到烟盒,他马上打开包装叼着了一根,却还是无法下定决心点火。他明白,就像任西说的那样,自己这是心瘾。
嘴里有淡淡的烟草薄荷味道,他就这样没有点火的含了好久,最后还是把烟从嘴里拿下来了。
比起烟草他更想要任西的滋味。
自己戒个烟,任西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向自己,而那个学长,却可以每天都被任西迷恋地注视。他不甘心。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任西一直看着自己呢,就像狗总是忠诚又崇拜地望向主人,河州想要任西,那样地看向自己。
他考虑一晚上。
河州想做一件坏事,但是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坏人。任西偷东西,那他是坏人么?他做了坏事,河州也不想承认他是坏人。但是为了安慰自己,河州告诉自己,任西是一个坏人,自己去做坏事,自己就成为了坏人,就和任西一样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这么做没错,这样做是对的……
河州考虑清楚后,日次,在学校附近的宠物商店宠物买了大型狗的狗项圈与狗绳,狗项圈上的吊坠还定制了刻字。一切准备就绪,周六上午,他带上准备好的东西出门,没有晨跑,河州直接来到了任西打工的便利店,他直接走近便利店,那里和往常一样,任西一个人在看店。他看到河州进来后,还有点吃惊。
“欢迎光临!…诶?河州,你怎么背着书包,你今天……不跑步么?”
河州径直走向收银台,站在任西的面前,然后说出他想了好几天,最想和任西说的话。
“任西,做我的狗。”
“………诶?”
任西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他好像听到了河州说让自己做他的狗什么的,自己肯定是脑袋昏了,听错了,也许是自己最近和河州关系进展地太快了大脑产生幻象,搞不好前想河州有点放纵身体过度,应该休息休息,禁禁欲了。河州应该是想要什么商品,于是任西重新问了一次。
“抱歉河州,我刚刚没有听清,河州,你要什么?枸杞?”
“我要你,做我的狗。”
没听错。
“……………哈?……狗……是我知道的那种狗吗?”
任西再次向河州确认,也许他嘴里的“狗”只是个符号,河州或许只是现货让自己成为“走狗”一样的他的小弟也说不定。
便利店的墙上真巧贴着宠物救助社团贴得海报,上门印刷着一直吐舌头笑的狗,河州依旧表情冷酷指着海报上的狗,任西也回头一看,确认了,河州就是就是让他当这样的狗。
“这个……那个……我当不了狗吧?狗是犬目,我是灵长类动物,我们好像不是一个东西……吧?”
任西还在最后加了个疑问句,就好像河州还会否定他不是灵长类动物似的。河州看着任西,轻轻叹了口气。
“你当得了,只要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地行走,再学两声狗叫,你就可以当狗了……把这个戴上,你就是独属于我的狗了。”
河州一边说着,一边从书包里拿出来狗项圈,递到任西面前。
“唔…………”
任西低吟一声,颤颤巍巍接过狗项圈查看,他翻看着项圈上挂着的骨头形状的吊坠,上面刻着任西的名字,在名字下面还有一串数字,那是河州的电话。这玩意还真是个狗圈,给狗用的,而不是什么情趣用品,以防宠物走丢,上面写了宠物名字和主人的电话。
“戴上。”
河州命令倒,任西没有动作,只是委委屈屈得看向河州。
“为,为什么啊?”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想让你当我的狗。”
明明说出来这么了不得的话,河州依旧面无表情,非常的平静,任西则又羞又怒,他感觉双腿发软,脸上发烫,大脑一片空白。他用手撑在台面上,已经不再敢去看河州的脸了。
“我不要……”
任西轻声拒绝了。
河州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来说这话的,他也知道任西不会轻易答应他,听到任西拒绝,河州的拳头再次狠狠的握紧,他的脸看起来异常平静,但是手已经以为攥的过于紧而有点泛白失血。但是他今天必须达成目的,让任西当狗这话说出了口,如果不把任西真套进自己的狗圈里,之后怕是朋友都做不成了。于是河州沉默了一会,继续平静的对任西展开攻击。
“你偷了我很多东西吧。”
“啊!”
任西惊讶的抬头看着河州,河州正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任西马上把眼神移开,他因为紧张窘迫而微微耸肩弯腰,样子看起来更像一直做了坏事的小狗了。
“你偷了我很多东西,还偷了我的社团吧。你撬开我柜子偷闻我衣服的时候我还录了视频。”
河州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那天为了偷看任西开自己柜子时用手机拍摄到的视频,手机屏幕上,任西正把头埋进衣服里嗅着,表情陶醉。
其实这并不是任西偷衣服的视频,但是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这视频河州看过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看他都忍不住想象任西真变成了小狗,然后依恋着作为主人的自己的身上味道的样子。现在如果看到的话恐怕身体会起反应,于是河州没敢看屏幕,举着手机为任西播放了一会后,就把手机收回来。
“任西,这件事要是告诉学校,你应该会很麻烦吧。或者如果把这个给便利店店长看,对你的打工也有影响吧。还有你之前放过小偷的事情,你也从未和店长说过吧。”
“好黄毛的发言……………”
任西低垂着头,语气也委委屈屈的。
“你当了我的狗,我就不会说出去,你乖乖配合,就什么事都没有。现在,把项圈戴上。”
“现在!?”
任西吃惊地看向河州,然后再看看四周,生怕四周有人,还好现在店里只有他们二人,他又抬头看看监视摄像头,还好他似乎没有录音功能,没有其他人听到河州的话。他又看回河州,与自己吃惊的样子不同,河州似乎非常冷静。
任西没有说话,他把头低得很深,轻轻喘着气,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自己知道,如果一直偷东西偷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发现,河州到时候会多生气,自己也预想过,但是他从未想过河州回来威胁自己,任西反而也有点生气了。但是河州威胁他的内容却是,让自己扮演一条狗,还是河州的狗………虽然有柜台遮挡,但是任西还是怕被河州发现自己的无力,他靠近柜台站着,身体无力的贴在桌子上。
“现在。”
“……好……好吧……”
任西非常不情愿地解开狗项圈上的金属皮带扣,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过来,我给你戴。”
河州挥挥手,示意任西走近些,让自己帮他带上项圈。
“我自己戴就好……”
“过来。狗狗是不会自己戴项圈的,狗只能让主人给他戴上项圈。”
河州再次命令道。
任西依旧没有走近,反而往柜台里面躲了躲。现在就这么命令自己,等到自己真成了狗,不知道要遭什么罪,任西不想什么都听话,还是小小地反抗了一下。
“我自己可以戴!我……我是聪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