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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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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停一下,等等,”彭睿(不让写),不得不揪着周凛东的头发让他(不让写),但是周凛东的两只手都按在他的后腰,所以两个人还是面对面紧贴着,并且由于中间(晋江不让写给我锁八次了)而导致两人(不让写),尤其是彭睿,“不行,可以了,我自己去卫生间。。。”
“你去,不拦着你。”周凛东故意退开一些,这也方便他观察彭睿的表情,
(中间一段没法写,狂锁,我知道没人看但我就要记下来)(没有对审核员生气的意思,不是针对你们)
这一眼让周凛东更兴奋了,他捏着彭睿挤在两人之间的右手腕将其抬高,另只手托着彭睿一个翻身,在彭睿反应过来之前(不让写)。
“我C你踏马给我松手!”彭睿抬手就打,周凛东俯下身抵着彭睿额头,喘着粗气道:“你放心,在你准备好之前(不让写)”。
(不让写)
“你踏,马,给我,滚蛋,”彭睿口齿不清地骂道,“凭,什么我,在,你。。”
他完全说不出话了,因为周凛东已(不让写),肆意在彭睿(不让写),贪婪地(不让写)属于他的味道,手上也不安分,(不让写)又是画圈又是勾刮,(统统不让写),存心不让人好过。
“嗯。。。你。。。可以了。”彭睿简直喘不上气,一只手想扳动身上的人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让写)虽然自由,但(不让写)被周凛东(不让写)于股掌间,(不让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吧),彭睿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周凛东也已经汗流浃背,浑身散发出雪松和彭睿家沐浴液的混合香气,细密的汗珠从额头脸颊蜿蜒流下,有些也蹭到彭睿,与亲吻时带出的(不让写我要发疯了)。
(不让写)
“男人不能这么说,”周凛东终于肯抬起头,(不让写),他眼神迷离地看着彭睿,面上浮起一丝坏笑,“你不是问我凭什么?”
“什么?”彭睿大脑宕机,一片混沌之中只隐约觉得周凛东(不让写),“我求你,我忍不。。。啊!!!”
(不让写)
“我艹周凛东你踏马真是野!”
传来一声沉闷的笑,(不让写)(不让写(不让写),喉间止不住(不让写),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不让写),此刻彭睿大脑一片空白,(不让写)(不让写)。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彭睿强撑着抬起软绵的脖颈,一眼便看到浓黑的头发,以及头发活动时(不让写)。只这一眼,彭睿就(不让写),他(不让写不让写统统不让写),片刻后终于重重躺到床上,无神而徒劳地喘着气,身体微微战栗着。
彭睿陷入混沌无序的漩涡,他实在太久太久太久没有这样释放过了,单身之后的纾解仅凭两手,而且他自认对这方面没那么热衷,和那人在一起的几年里,次数也不算很多,大多还是对方提出,而且经常都不到最后一步。
彭睿没有多余的脑力再去想这些,他浑身无力,眼睛都张不开,朦胧中觉得身上被盖了东西,额头耳后脖子以及最需要清理的地方都被擦拭过,周凛东好像还说了几句话,摸了摸他的脸和身子,但彭睿完全没听明白,也无法给出回应,只含混地应了两声便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四下漆黑,仅从虚掩的房门缝隙里透出外面的灯光和几不可察的说话声,彭睿花了一两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以及经历了什么。他缓缓坐起来,四下找着手机,床铺还是凌乱,但先前掉落的枕头毛毯以及床头柜的物件儿好像都被捡起来放好了。
周凛东轻轻推门进来,见到彭睿坐在床上一脸呆滞的样子,先是愣了一瞬,紧接着立刻掩上房门,一步跨过来扑到床上,连带着彭睿也跟着晃了一晃。
周凛东搭着彭睿的胳膊问道:“怎么样?还累不累?”
彭睿一动不动,只转着眼珠跟随周凛东的动作,哑着嗓子一本正经地道:“没事,是你辛苦了。”
周凛东低头吃吃笑,彭睿抬手轻轻推他肩膀:“哎,你后来怎么。。。”
周凛东抬头,见彭睿盯着自己的裤子,那里一片风平浪静,立刻换上一副委屈样凑上去:“我后来只能自己去卫生间了呀,你睡那么沉,我在你身上再来一次你估计都不知道。。”
“滚蛋。”彭睿扭了扭脖子,伸手想推周凛东脑袋,被他一巴掌握在手里:“看看,你刚才就这样,我好心帮你擦,你还想打我。”
“少胡扯,”彭睿一只手掀开毯子,另一只手还被周凛东攥着,“我去洗洗,一身汗,床单也得换了。”
周凛东像个巨型蚕蛹似的咕涌到彭睿身上,也不管他说自己一身汗或是试图挣扎,只管脑袋在彭睿肩膀脸上蹭:“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再去。你跟我说床单在哪儿,我来换,你去洗。”
“卧槽周凛东你真是。。。”彭睿也是没了脾气,只好也摩挲着周凛东的后背和胳膊,“你床上都这么野吗?”
“这就叫野?”周凛东换了个方向,这回是鼻尖嘴巴在彭睿肩窝里蹭,“你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你踏马又来,”彭睿一把推开周凛东,“又不是我逼着你,我们才,你这一上来。。。”
“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周凛东拉过彭睿的手腕,一下下轻轻搓着,“是,我也觉得好像太刺激了,但是你也是男人,那种时候。。。是吧?”
“而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就脑子里一瞬间想到了,那就做了。你要是受不了,以后不这样了。”
彭睿不语,他也不是生气,正如周凛东所言,刚确定关系不到一个小时就这么刺激,反正彭睿是有点震撼的。他低头想了一会儿,盯着周凛东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低声问道:“那你在卫生间,你。。的时候,会不会觉得。。。”
看着彭睿这个模样,周凛东又想逗他,但此时不是好时机,他只能实话实说,而且是往实心里说:“你说得对,你没强迫我这样,是我愿意,我更不会强迫你,我说了我只想让你舒服。你觉得怎么样?反正我看着你我也特别爽。”
彭睿又被震惊了,脸孔阵阵发热,他怀疑周凛东是不是碰到床就会触发某个隐蔽开关,说的做的都和平时变了个人似的。屋里没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光照进来一点,两人的表情都看不明晰,但周凛东话里的赤诚是显而易见的,彭睿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说,只听周凛东轻轻一笑,拍拍他道:“好了,别多想,跟我说床单在哪儿,你快去洗,都快十二点了,你明天还得上班吧?”
周凛东把彭睿拉下床,推他去柜子跟前翻床单,之后又推着他去卫生间,彭睿准备转身关门的时候,周凛东还不忘在他紧实的地方再掐一把,然后大笑着跑回卧室。
彭睿站在水流下面,想到周凛东刚才就是在这里,不禁闭了闭眼睛,昏睡之前的画面再次冲进脑海。周凛东不加掩饰的眼神如(不让写),吻过来的嘴唇那么柔软,在他身上留下(不让写)的气息,还有随着出汗而愈发明显的雪松香味,伴随着周凛东(不让写)……
彭睿接了几捧水不停泼脸,他把热水关掉,水温很快冷却下来,过了一会儿彭睿才觉得(不让写)算是过去了,他赶紧快速冲完,穿好衣服出去。
客厅的灯也关了,周凛东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手机的样子完全可以用岁月静好来形容,床单焕然一新,这幅场景与一个多小时前的激烈似乎是两件平行时空的事了,彭睿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生出了幻觉臆想出来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
听到彭睿洗完出来,周凛东放下手机道:“床单我塞到阳台洗衣机了,但我不知道洗衣液用哪种,要不要去洗了?”
不是幻觉。彭睿疲惫地关上卧室灯,晃到床边一头栽下去,哼了两声:“明天再洗,睡觉吧。”
周凛东看了彭睿几秒,摘下眼镜挤着彭睿躺下,次卧只有一条毛毯,周凛东用脚给它勾过来扯到两人身上盖好,伸手从后面搂住彭睿的腰:“你也睡这屋啊?”
“周凛东。”
“嗯?”周凛东不自觉地缩了缩手,却听彭睿继续哼哼:“说了你别给我装,睡都睡了,还说这些。”
周凛东偷笑:“那可不是睡,必须我在上面才是,你问我凭什么,我不是身体力行告诉你了嘛。”
“艹!”
彭睿困得要死,但这件事必须论出个所以然不行!他转过身,周凛东顺手搂着后腰把他往自己身上靠,趁他反应慢了半拍,抢先说道:“你别赖账啊,我可是有证据,我后来问你了,我表现好不好?是不是凭这个就能让你服?你都嗯嗯嗯嗯。”
周凛东学着彭睿的样子,一边拿过手机,要给彭睿看证据,彭睿吓得瞌睡都没了,这王八蛋不会还录视频了吧!!!他当时神智不清!!!来不及细想,他立刻伸手把手机抢了过来,然后就犯了难。
彭睿坐起身把手机塞回给周凛东:“密码?”
周凛东也靠回床头,黑暗中似乎笑了一下,然后下床,开灯,灯亮的瞬间彭睿闭了闭眼。周凛东回到床上和彭睿挤在一起,当着彭睿的面解锁手机,笑着说:“用不用再输一遍?以后想看就看,我手机里挺无聊的,就怕你看着烦。”
彭睿一直撇开头没去看密码,见周凛东打开相册,立刻伸过来脑袋,最新一张是今天中午拍的咖啡,这张他也给彭睿发了,彭睿回了个大拇指。
“你没拍?”
“拍什么?”
“证据啊。”
“我也没说是拍的证据。”周凛东嘿嘿坏笑,彭睿送他一个白眼,转身要躺下,被周凛东一把搂住,熟悉的香气趁机钻进彭睿不太清醒的脑子,“我等你和我谈呢,什么时候谈?明天晚上我就回D市了。”
“这还有谈的必要吗?”彭睿觉得周凛东就是存心逗他,他想换个姿势,周凛东斜躺着这么搂估计也不舒服,但这人胳膊腿儿都别在彭睿身上,让他动都动不了,彭睿哭笑不得,“我又不会跑,你抱这么紧干嘛?”
“彭睿,我也是认真的,跟你一样。”周凛东的下巴搭着彭睿的肩膀,两只手搂着他,语速很慢,“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快答应,我们先互相多了解一点,好不好?”
周凛东低沉和缓的嗓音震得彭睿耳朵痒,但没有不舒服,他甚至侧过头和周凛东轻轻靠着。周凛东说的互相多了解一点让彭睿突然有些忐忑,他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经历,而且虽然周凛东没问,但随着两人相处,不可避免会谈到各自前任,他要怎么和周凛东说呢?
“好,”彭睿道,“慢慢了解。”他抬起手摸着周凛东的胳膊,身边传来振动,姜安齐给彭睿发了一条微信链接,介绍将在本周六开始的D市国际艺术节,历时16天,姜安齐让彭睿没事时候看一看,喜欢哪个展就可以去D市,她有空的话也一起去看。
【RUI】好,我研究一下。
【Ann】十二点多了你还不睡觉?你干啥呢?
彭睿果断关机。周凛东奇道:“怎么不聊了?安齐什么事?”
“咱俩这事儿,能不能先不跟她说?”
“当然可以,但是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彭睿又开始脸热了,说话也支吾起来:“这丫头。。。她经常。。哎呀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她也挺喜欢你的。”
周凛东明白了,忍着笑问:“明天安齐回来吗?”
“应该吧,没说呢,现在跟同事都熟了,周末可能在D市更方便一起玩儿。”
彭睿的神色有些落寞,周凛东看在眼里:“你的课。。你又要嫌我啰嗦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可以多些时间做别的,画画或者出去走一走,比如可以去D市看看安齐。你的课排这么满,现在还多了直播。。”
“今天正好换了课表。”
彭睿越过周凛东想去拿床头柜的小本,周凛东直接拿来递给他:“在我这边你可以叫我帮你的,你现在有,有男朋友了,你得适应。”
“咱俩都得适应,”彭睿与周凛东相视一笑,打开本子给他看,“休息时间多了一点,安齐刚才给我发的艺术节活动,她之前也建议我去D市逛一逛,我想要不这周日就去。”
周凛东满口赞成,接着脸色一变,故意揶揄彭睿:“彭老师不想多赚钱了?我记得你说过排课那么满就是想多存钱。”
“我课时费一直都不低,而且现在不是有男朋友了嘛,怎么着也得分你点时间,”彭睿食指勾着周凛东的下巴,“啧,长得真不赖,许你今晚侍寝。关灯去。”
“对了还有,你还是别叫彭老师,我老觉得怪。”
“遵命,”周凛东摸黑躺到彭睿身边,摸了摸,确定是面对面的姿势才满意,“平时不叫。”
周凛东凑到彭睿耳边说了句什么,彭睿一脚踢他腿上,翻身蒙上毛毯,周凛东凑过去搂住腰,死活不松手。
“睡觉,很困。”
“是睡觉呢,我喜欢抱着东西睡。”
“你平时抱什么?”
“枕头。”
“那你自己去柜子里找个枕头。”
“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