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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一/ 被人打了，耳膜在嗡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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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兮沐回过神，她已经拽着张玄辞拐进一条小巷，按着人往墙上撞。肩胛狠狠撞上墙壁，张玄辞低头倒吸一口冷气，继而抬头笑着看向眼前生气的人，她笑得如此恶劣。
“嘶，我这离家出走七天，都没你撞我这一下受苦啊。你生气了？”
耳边似乎有嗡鸣声，看着张玄辞肆无忌惮的笑，陆兮沐突然明白她之前的不对劲是为什么了。是眼睛，那双本来纯粹的眼睛，在那一整个假期都是沉甸甸的，现在又变回纯粹的模样，即使是纯粹的恶劣。
“陆兮沐，你生气了。”
耳边是自己肆意的笑声，张玄辞靠着墙壁压着肩上的伤大声笑着，她看见此刻陆兮沐的模样，那样的生气，她皱起眉头，呼吸愈发急促，甚至气得全身发抖。好开心，张玄辞在想，好开心，她终于肯为了我生气了。
最后一抹夕阳拉着电线杆的影子拖进小巷，堆满纸箱杂物的巷子里两个少女紧紧贴在一起，一个满脸怒容，一个笑得要发疯。
尖锐的嗡鸣刺痛耳膜。
这是陆兮沐的第一次打人。她的手疼得要命。张玄辞伸手摸了摸脸侧，有些发烫，痛得她收回了手，嘴里有血腥味，应该是咬到哪里了。耳光的回音尚未全部消散，伴着夜色骤沉，一双手用力拽着陆兮沐的衣领将她拉过去。
她吻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