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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十一/ 一首永恒的诗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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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次突如其来的采访,记者恰巧在校园里偶遇了这两个闲逛的人。
“觉得她像什么动物吗?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安静,她可不是乖顺的小猫咪。你不懂,小陆是老虎。我没有说她是母老虎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我们小陆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忽略了张玄辞别有深意的眼神,陆兮沐的回答就精简很多:“她是狗。”
“我哪里是狗了?再不济也是狼啊,多威风。”
“是狗。”
眼见这个话题要毫无意义地重复,记者赶紧打断她们,目光不经意扫过两人交握的双手,迅速翻看手上的大纲,换了个问题:“用你们能想到的最美、最符合对方的词语形容对方。”
不知道为什么张玄辞突然轻声笑了一下,手指绕着少女的指尖拨弄,她说:“我想想,大概是白裙,钢琴,栀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是诗歌。
疯子——这是那时陆兮沐想到的。她似乎再也想不出其他任何可以形容张玄辞的词语。烈酒过于浓烈,星辰又感觉少了些什么,哪有什么意象,哪有什么能形容这个,这个疯子。
“玫瑰。”
仅此而已,暂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