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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当皇上还是当王妃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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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谢文然才与他偷偷溜回宫里,一直这样藏着也不是办法。
谢文然让福德传旨下去,北战王觐见。
因此次日早朝,贺越庭便出现在朝堂之上,以送西西尔国国王供奉的宝藏为由入京。
阮月注意到谢文然脖颈间的吻痕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想那天他的房间绝对有人。
这贺越庭,非除不可。
谢文然察觉到阮月凶狠的情绪便让李承多盯着点,把自己的暗卫刘九派遣去保护贺越庭。
「谢文然:“帮我挑个根苗正红可以当皇帝的孩子。你觉得谢翌怎样,我看这孩子挺不错的,要不召见一下探探底。”」
「111:“为什么不是谢烷,你不知道谢井枫死后是谢烷继承的皇位吗?”」
「谢文然:“他的眼光不行,我觉得谢翌可爱一点,谢烷才三岁啊,我难不成还得等他长大。”」
「111:“所以我给的意见没用,对吗。”」
「谢文然:“当然…”」
111升起一丝期待。
「谢文然果断的切断了他的期望:“没用。”」
111:……
再也不会有所期待了。
谢文然光明正大的以国事为由把贺越庭留在了京城安置在了后宫。
正午,
谢文然看见他眉眼间皆是笑意:“北战王不妨留下一起用膳吧。”
“嗯。”贺越庭坦然的坐在了他的对面给他挑着鱼刺,气氛和谐的像一对老夫老妻。
德福很久没有看见皇上这么高兴了,果然还得去北战王在啊。
然而就在他感叹这一幕美好时听见了门外传来一声,皇太后驾到。
转眼便看见了皇太后的身影,忙跪了下来:“奴才叩见,回皇太后,皇上正在用膳。”
阮月旁若无人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走了进去,高傲的翘起下巴。
贺越庭:“微臣叩见皇太后。”
“儿臣见过母后,不知母后可曾用膳。”谢文然淡然入坐:“来人,添副碗筷。”
“不必了。”皇太后气愤地说着,却未曾说句免礼。
“北战王先退下吧。”谢文然不忍看他一直跪着。
皇太后怒拍桌:“不许走,枫儿,你也太不像话了,将北战王置入后宫?哪里像个一国之君。”
谢文然与他的母后对视着再次下令:“贺越庭,还不退下?你竟敢违抗朕的命令?”
贺越庭只好听令回了厢房,他是井枫的母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天璇一国之君是个断袖吗?”皇太后怒拍桌道:“跪下。”
谢文然跪在他的面前自我嘲讽的笑了一下:“断袖又怎样?儿臣绝不娶妻。”
啪!!的一声清响。
谢文然被皇太后扇了一巴掌:“糊涂,那有一国之君不娶妻。”
谢文然受够了她的掌控便说道:“那儿臣便不做这一国之君。”
“放肆!这皇位岂是你想要就要想丢便丢的?”
谢文然不语,不管怎么说明面上他是他的母后,不便多顶撞却固执地说:“绝不娶妻。”
“来人,从今日起皇上去佛堂反省,没有哀家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请见探望。”皇太后气氛的甩手走了,谢文然自觉的去了佛堂,跪在佛前却放心不下贺越庭。
“李承,如若皇太后针对北战王,必须立刻通报。”
“是。”
谢文然笔直的跪在佛前,空无一人时的他总是脆弱的不堪一击,心里诉说着,为什么男人不可以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断袖之癖又怎样,他这一生从没有爱过任何人,唯独爱他。可是却因为他是一国之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谢文然:“吾日三省吾身,做了没?做了没?做了没?”」
「谢文然自问自答:“没有,没有,没有。”」
「111:“皇太后去刁难北战王了。”」
「谢文然:“我知道啊,这不等刘九提供证据回来推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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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驾到!!”
“微臣参见皇太后。”
贺越庭早已经猜测到她会来,只是更加反正井枫他怎样了。
“北战王,哀家知道皇上护着你,哀家不想跟你动手伤了我皇儿的和气。还望北战王自重,哪是你该呆的地方,哪是不应该呆的地方,你应该清楚?”
皇太后知道他自幼跟枫儿一起长大,枫儿对他用情至深,无论如何都不娶妻。
若是枫儿不娶妻,未诞下皇子,这皇位岂不是又落入他人手中。
当初她本想利用贺越庭的父亲,贺览造反一事让枫儿恨他。
谁知道枫儿不仅没有下令株连九族,反到是让贺越庭加冕为王。
因为是去北城离京城甚远,枫儿也未曾去过北城,她便不想把关系弄僵了没有在意。
谁曾想一封信便让他不顾朝臣反对快马加鞭御驾亲征去了北城。
现如今更是旁若无人的把北战王安置在后宫,甚至不管朝廷众臣的议论。
“皇太后,我想皇上自会定夺。”贺越庭绝不离开,要离开他也会带着井枫一起离开。
阮月早就想杀了他,只是没有合适的理由,也没有刺杀成功:“哀家可不是来与你商量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
谢文然及时赶到出现在门口,冷声道:“朕倒想看看,谁敢动他!”
阮月疑惑不解谁那么大胆竟敢围抗她的命令把他从佛躺放出来。
“母后,很意外是吗?”谢文然与她对峙着:“来人!”
刘九将抓来的人质扔在了地上,人质被封住了嘴巴。
谢文然对下撕开一太监嘴巴上的布块命令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饶你不死。”
“北战王起身罢。”谢文然决然的当着阮月的面上他坐下。
阮月气的手抖,看着眼前的人质害怕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回皇上,皇太后曾借皇上之名向西西尔国发起战书,并通报北城防守情况,才导致北战王陷于危难之中。”
之前通报战事的信兵也通报道:“回皇上,末将曾在回京入途中遭遇皇太后的人突袭。”
谢文然踢了一脚另一个人质:“朕知道您对皇太后忠心耿耿,您不考虑自己,考虑一下您的家人。”
“北战王,今日朕便为你爹血洗冤屈。”
顽固的老臣吓的颤抖:“回皇上,当初皇太后命臣给侯爷送信称陈氏造反夜闯后宫望侯爷救驾。”
“皇太后早就设计好了,派兵抓捕侯爷,便称侯爷意图谋反。”
“太后有何可辩解的吗?朕是要将此事公众于天下,还是太后自己认罪呢?”谢文然背着手,神情悲愤,他从没有想过母后回干这种事情。
但如今他不得不大义灭亲,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死罪。
“朕念及您是我的母后从轻发落,来人,将皇太后压下去,择日赐毒酒。”
阮月却疯狂的笑了起来:“还真是哀家的好儿子,你以为你可以活很久吗?哀家的毒可是无色无昧,投入在你的早茶中,我想皇上的毒有发作过吧。”
谢文然任由她大喊着被人拉下去,乏力说道:“都退下吧,北战王留下。”
“井枫。”
谢文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许久没有说话,贺越抱着他轻抚着他的背脊。
不知过了多久,谢文然才打破了这份寂静。“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母亲,我并不想将这些公布于众。对外会宣称,皇太后病逝,原谅我。”
“相信我,我依旧会为侯爷正名的,绝不让他背负着谋反叛国骂名。”
贺越庭更担心的是皇太后说的毒,他发作过,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井枫,都过去了。没关系的,我担心的是你的毒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没事的,她不会让我死的。”谢文然情绪低沉,他好像不该爱上他的。自己根本没办法陪他白头偕老。
贺越庭知道他并不想再提,也知道他已经很累了。将他横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床上,守着他歇息。
次日,谢文然说到做到,交给宗人府重申了贺览谋反的案件。
他还了贺览清白却无法还贺越庭一个父亲,愧疚自责。
“是我无能。”谢文然情绪低沉,食不知味。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坐上这个皇位又如何?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们一起去北城,你当我的北战王妃,逍遥一方可好。”贺越庭捏了捏他的脸蛋,又做了个鬼脸。
“好。”谢文然被他逗笑了,答应了他,也乐意吃饭了。
宫廷中传言,皇上要立北战王为后,风声传着传着还未传到他的口子但是先传到了民间。
谢文然出门买画本竟然买到了皇上与北战王的画本。
还真大胆,这可是死罪。
但是谢文然没有追究,反倒是饶有兴趣的买了下来。
一个人在书房偷看着。
「谢文然:“御驾亲征,纳入后宫。有那么点真实性嘛,没有网络的时代,也能传的这么广泛吗?”」
「111:“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是没有道理嘛。”」
「谢文然:“这是坏事吗?”」
「111:“你可以不强词夺理吗?”」
谢文然沉默了,也不是不可以。
“皇上,北战王觐见。”
谢文然依旧把画本藏在了奏折底下,轻咳了声:“宣。”
“奴才告退。”福德非常有眼力见的关门退了出去。
“微臣叩见皇上。”
“免礼,免礼,过来。”谢文然勾了勾手指,递给了他两本奏折。
“这朝廷上对于你居住后宫这件事多有意见,要不我帮你在京城建个王府?”
“朝廷众臣催我娶妻,我要娶,你会答应吗?”
贺越庭认真的思索了一会,他并不想居住京城,相比于京城,还是北城比较安逸,也没有那么多繁杂的规矩。
“若是臣不答应呢?皇上不是答应我一起去北城么?”贺越庭假意生气道:“难道枫儿反悔了?”
“才没有。”谢文然不假思索的回答着,生怕他真的误会。
“那就都不批了。”贺越庭夺走了他的奏折,将他抱怀中狂热的亲吻着他。
谢文然脸色红润却假装若无其事的靠在他的身上继续批阅奏折,有时还会给身后的人看看,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不知不觉高高的一叠奏折被他们批阅完了,谢文然全然忘记画本顺手拿过来翻开,入眼便是不可描述的一幕,立刻合上了。
贺越庭单手抓住了他手腕,另一只手翻阅着画本,调戏道:“要不这也试试,你到底有多少这个?”
“闭嘴,信不信朕现在叫人把你拖下去,打入冷宫。”谢文然脸色羞红,顿感无地自容挣扎着想跑。
“好了,与其看,不如实践。”
—文明和谐—
「111:“好感度97了诶。”」
「谢文然:“我就说吧,这玩意是可以做出来的。”」
「111:“不,本系统主旨精神爱。”」
「谢文然:“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理念,我要是不举,他绝不会要我。”」
111:……
你都不举了还怎么要?但这绝对跟那玩意没关系好嘛。
「111:“道不同,不相为谋!”」
“哥哥,带我离开好不好,我不想做这个皇帝。你带我去哪儿都行,就是不想留在这。”谢文然抱着他深情地说着。
“我已经决定好了,择日我便会召见二哥与他的儿子进宫。”
“好,我答应你,我等你。”贺越庭让他安心的睡,等他睡着了让太医给他把了个脉。
太医惊讶错愕的模样,贺越庭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喜脉’。
“王爷,皇上中的是寒霜毒,此毒无解。传闻毒性发作便会全身发冷,疼痛难忍。听闻初始是一年发作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性蔓延全身便会缩至三个月,一个月,甚至是三天。”
“若是三天发作一次,可能…可能。”太医颤颤巍巍地说着:“可能就快去了。”
贺越庭停止了思索时间,井枫不愿意提,也不愿意说。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多久发作一次。
“太医,真的无解吗?”
太医掏出一个药方:“此药可缓解,微臣立刻回去抓点送上来。”
“去吧。”
贺越庭看着他沉睡着,略显不安的皱着眉头,轻叹了一口气。
井枫,哪怕是寻遍天下,我也一定要为你找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