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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主,您就算砍断我全身的肢体我也不会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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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光中,悠此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当视线逐渐聚焦,悠此撑起身打量着周围。
??!
周围豪华的装饰似乎有些眼熟?
这不是虫母的宫殿吗?
悠此雾蒙的眼神迅速聚焦,脸上带了些羞红。
虫母诞生了吗?
虫母要我侍寝吗?
虫母………嗯……嘿嘿~
悠此痴汉的笑了起来,最后将自己埋在了被窝当中。
他贪婪的吸取着被子中的香气,他好像在自己的香味中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
悠此满意的发出虫波:“啊,我的虫母……”
他的虫波不受控制地溢出,声线微颤,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渴望。
悠此在被在被子中沉迷了一会儿,便赤脚踉跄扑到镜前的刹那,渐变蓝发丝间竟垂下几缕晶莹的银丝。
镜中人粉蓝眼眸氤氲着水雾,眼尾泛起情动的薄红。
艳丽的容貌此刻更添三分媚意,被汗水浸湿的锁骨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虫母会喜欢吗?”悠此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问道。
随即他展开双翅,在镜中观察着自己如水晶一般的蓝紫的蝶翅。
就在这时悠此在自己的虫网中发现有人靠近,立马放下温情的双眸,凌厉地看望过去。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不是虫母的气息……
悠此感受着虫网中充满生机的绿色光团是他——君知戎
君知戎,现王夫榜第三,虫族指挥官。
君知戎见没有声音说了声抱歉,便打开了门。
“哟,这不是顾全大局的指挥官嘛,怎么私自进入虫母宫殿呢?”悠此悠然地坐在床上尾音像沾了蜜的钩子。
银白长发如月光倾泻,赤眸的眼神发出的悲伤,君知戎的军装还带着水雾。
君知戎看着悠此嫩白的脚,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单膝跪地时,皮质武装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当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捧起悠此的玉足时,
悠此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正隔着丝绸手套摩挲她的脚背。
“殿下,臣来晚了。”
这个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指挥官,此刻将额头抵在他的脚尖。悠此看见一滴泪珠顺着他泛红的眼尾滑落,
悠此右脚挣脱君知戎的手,他突然暴起发力,足尖狠狠碾过对方的下颌。
“嘭!”空气被划破的爆鸣声中,军帽应声飞落,君知戎整个人歪向一侧,左脸迅速肿起艳丽的红痕,嘴角渗出血丝。
“乱发什么情!”悠此只觉一阵恶寒从脊背窜上,纤白手指死死攥紧锦被,踉跄着向床榻深处退去。
丝绸寝衣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玉肌肤。
“殿下………“君知戎红着眼睛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一脸委屈的说着。
“*的,别在我面前发情!”悠此烦恶的召唤出蝶刃刺穿君知戎的胸口。
可那人竟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君知戎痴迷地望着胸前蝶刃,甚至主动将身子往前送了送。
被鲜血浸湿的衣襟下,肌肉线条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方才触碰过殿下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仿佛还残留着那抹凝脂般的温润触感。
“下次再这么犯病,就是心口。“悠此寒声说道,用手把玩着自己的蝶刃。
君知戎缓缓垂下赤眸,长睫在眼下投出晦暗阴影。他低低应了声,嗓音里浸着病态的餍足。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悠此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如果不合我的心意的话,我就亲手送你上西天。”悠此指尖轻敲蝶刃,金属冷光映在他凌厉的眉宇间。
“殿下,经过系统检测,您现在的基因和历代虫母的基因高度相符,疑似血脉返祖………”
悠此释放出紫色的虫波:“放屁!老子是血统纯正的母生子,但是也不能让我玷污虫母啊!”
“而且我通过了王夫的匹配度,并且榜上有名,你再在这放屁,我就立马了结你。“他指尖一挑,蝶刃寒光流转。
君知戎感受着悠此的虫波面色潮红的解释道:“王夫排名……可能是系统将您的基因与虫母数据库进行了深层配对,导致误判。我们已着手更新系统,涉事人员……也将移交军事法庭严惩。”
“让您这么多年吃苦了殿下。”
“停停停停停,只是疑似好吗?”悠此看着流泪的君知戎嫌恶的说道:“我说了,别在我面前发情,很恶心。”
“你给我把头转过去,继续说。”
*!同为虫母宠爱的竞争者,谁不知道他的伎俩啊?
但他在悠此面前使用这个技巧就很恶心,大雄虫哭哭啼啼的,还是虫吗?
悠此显然不解风情。
“您的血脉太纯净了,往上数32代都是母生子,和实验卵完全不同从而导致的血脉返祖………”
君知戎不断地说着,悠此的神色也越发深沉。
………
君知戎说完,又缓缓抬眸,赤瞳深处闪过一丝晦暗的光,嗓音低哑而恭敬:“殿下,那三名罪虫……该如何处置?“
“他们已在刑狱里熬了七日,如今生死全凭您一句话。”
悠此指尖把玩着蝶刃,寒光映在他冷白的脸上,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他忽地轻笑一声:“我沉睡了这么久,那他们确实该死。”
君知戎听到这话,眼中带着些许,幸灾乐祸,但又被遮住。
“不过我一个疑似虫母的未进化体,有这种权利吗?”悠此握住蝶刃,蝶刃随之消失。
“殿下您的命令就是整个虫族的所执行的意志。”
“我要镇泽所有实验资料,我也要见见他。”
君知戎领命退下,修长身影在门边微顿,指尖轻抵门扉,无声合拢。
殿内重归寂静。
直到门扉再次被叩响。
两名身着漆黑军装的近卫踏入内殿,金属长靴叩地,发出森冷的回响。他们一左一右押着镇泽,“砰”的一声,将人狠狠按跪在地。
镇泽的膝盖砸在大理石上,闷响刺耳,可他只是低垂着头,凌乱发丝遮住了神情。
“退下。”
悠此懒懒抬手,袖口滑落一截雪白手腕,在昏暗殿内格外扎眼。
两名近卫喉结滚动,目光如黏腻的蛛网,贪婪地爬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在那截皓腕上停留数秒,才艰难低头。
“是……虫母大人。”
他们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退下时步伐僵硬,仿佛在极力克制某种冲动。
门关上的刹那,其中一人甚至失控地回头,瞳孔深处翻涌着扭曲的痴迷。
却被骤然袭来的虫波震得踉跄吐血。
“再看,就挖了你们的眼。” 殿内传来悠此冰冷的嗓音。
悠此烦躁地看着跪在面前的镇泽,用脚尖抬起他的下颌。
“哟,这不是王夫第一吗?怎么如今这么狼狈了?”
悠此脚尖恶意地碾了碾对方喉结。
镇泽呼吸骤然粗重。下颌处传来的温度让他浑身肌肉绷紧,而视线所及一一那从衣摆间若隐若现的嫩白腿根,更是激得他眼底漫上猩红。
悠此突然僵住。他盯着对方军裤下夸张鼓胀的轮廓,喉间溢出一声嫌恶的冷笑:“下贱!”猛地抽回脚,却被一双灼热大手骤然擒住脚踝。
“唔……”
湿热的唇舌裹住莹润脚趾,镇泽竟痴迷地吻了上来。
他喘息着抬眸,沙哑嗓音里浸满情欲:“主罚我……便是赏我。”
寒光乍现,蝶刃划破空气的刹那,镇泽感应到了杀气,但却没有躲。
“唰。”
刀刃斩落的瞬间,鲜/血如泼墨般溅开,在雪白的地上绽开刺目的红。
镇泽的双手被砍落在地。
“真恶心。”
悠此甩了甩落在自己嫩白脚上的血液。
殿内死寂,唯有鲜血滴落的声响。
镇泽跪伏在地上,冷汗浸透后背,却仍强撑着抬头,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悠此,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主,您就算砍断我全身的肢体……我也不会松手。”
“哦?”悠此眉梢微挑,蝶刃在指尖翻转,映出他眼底的寒意。
“那试试看?”
他缓步走近,刀刃抵上镇泽的咽喉,轻轻一划。
血珠渗出,顺着脖颈滑落,没入衣领。
镇泽却笑了。
“主您大可以杀了我……”他喘息着,断手处的鲜血仍在流淌,可他的眼神却愈发疯狂。
“但您永远……甩不掉我。”
………
就在双方沉寂之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片寂静。
“叩,叩,叩!”
“殿下,你要的资料到了。”君知戎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温润如常,仿佛丝毫察觉不到内里剑拔弩张的氛围。
门轴转动,他的身影踏入殿内,漆黑军靴毫不迟疑地碾过地上未干的血迹,在暗纹地毯上留下一串刺目的红印。
君知戎的目光甚至没有分给跪伏在地的镇泽半分,只是凝视着悠此,赤色的瞳孔在阴影中泛起一丝晦暗的涟漪那是被完美掩饰的扭曲的嫉妒
“把手长出来,把这些收拾了。”悠此看着镇泽命令道。
镇泽断裂的腕骨处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血肉如同活物般蠕动纠缠,森白的骨茬刺破皮肤,神经与血管如藤蔓交织。
转眼间,一双修长苍白的手已重新生长完毕,只是指尖还残留着未褪的淡粉色嫩肉。
他沉默地膝行于血泊之中,新生的手掌擦拭着地毯上黏腻的血渍。
君知戎忽然轻笑一声,将密封的金属档案匣双手奉上。
“需要属下……帮忙教导他吗?”他俯身时,唇几乎擦过悠此的耳尖,嗓音里浸着毒蜜般的温柔。
悠此淡然地接过档案,滋啦一声,打开便静静的看着资料。
并没有理会君知戎。
“哦~56种虫类和8种兽类的混合实验体,3007216名中唯一成功的实验品。”
悠此指尖轻点文件,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随着悠此慢悠悠的念出,镇泽窘迫的低下头。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剐开镇泽的皮肉。
镇泽浑身一颤,头颅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主,别讨厌我,我不是怪物!
主!
镇泽自卑窘迫的乱七八糟的想着,反光的地板迎接着他的泪水。
“这就是你们创造出来保护虫母的武器?一堆乱七八糟的基因拼凑出来的怪物?”
“是的,殿下他是我们虫族最强之一的武器 。”
君知戎微笑着俯身,眼底闪烁着病态的狂热。
“哗啦!”是文件摔打在君知戎身上的声音。
“为什么霍普罗那个废物都知道这件事,我不知道。”悠此双眼晦暗的看着两人。
“殿下,我们已查清是霍普罗在检查身体时不小心偷看见的数据。”
“放心,他只看到了6%,现在他已按照涉及虫族机密罪打残被流放到虫葬区。”
虫葬区是虫族的惩罚之地,通常是罪大恶极的虫的葬身之地,里面天气恶劣有各种失控化为原形的恶虫,他们在痛苦中化作狰狞的怪物,互相撕咬,吞噬……
悠此闭了闭眼,突然感到一阵疲惫:“退下,你们都给我滚!”
君知戎和镇泽对视一眼,恭敬地退下。关门时,君知戎的目光在镇泽身上停留了一秒。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虫母殿下竟然没杀了他这个伤害他的人……
“唉!”
悠此仰躺在床上,右手无力地搭在额前。粉蓝色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离的光
“我……我是虫母?”
不可能,我乃堂堂大雄虫,我的出生就是为了侍奉虫母,一定是系统出错了。
在200年前还被联邦入侵过系统,肯定是联邦的障眼法。
没错,一定是那些卑鄙的人类动了手脚!这该死的系统错误,竟敢亵渎他神圣的信仰!
“虫母大人……”悠此痴迷地低语,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胸前,做出虔诚的祈祷姿势。
眼中的迷茫早已被狂热的崇拜取代,粉蓝的瞳孔因激动而微微收缩。
祂是孕育万物的神明,是虫族永恒的信仰!祂是我的……
悠此狂热的想着,眼中的迷恋胜过了迷茫。
突然,一个危险的念头闪过。悠此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
“既然这样……不如好好利用这个错误。”他轻抚着自己的脸颊,指尖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登上虫族之巅,清除那些碍事的家伙……然后……”
“迎接我真正的神明。”
就在悠此癫狂的笑着时,却不知黑暗处有很多人正观察着他。
………
“虫母当前情绪波动剧烈,激素水平异常,会加速进化进程——建议立即喷洒A-6型镇静喷雾。”
冰冷的电子音在监控室内回荡,一位身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
“进化程度28.73%,自然进化周期预估六年,若采用人工催化……” 他的手指在光屏上轻点,调出一组猩红的数值,“可缩短至一年。”
周围的研究员们低声交谈,数据流如潮水般在悬浮屏幕上滚动。
“问题在于虫母的心理抗拒。” 另一人皱眉,指尖划过一段脑波图谱,“他的认知仍停留在雄虫身份,拒绝接受现实。”
“建议使用消忆剂。”第三个人冷声提议,“重置部分记忆,让祂重新认知自己的使命。”
“但风险呢?” 有人质疑:“上一次使用消忆剂的实验体,28%出现了记忆空白,如同稚子。”
争论声此起彼伏。
“够了。”
一道低沉威严的嗓音从阴影中传来。
所有人瞬间噤声,恭敬地退至两侧。
君知戎缓步走入监控室,黑色军装衬得他身形修长,赤眸如血。
他凝视着屏幕中蜷缩在床上的悠此,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配枪。
“谁允许你们……用那些劣等药剂碰他的?”
空气骤然凝固。
研究员们冷汗涔涔,无人敢应答。
君知戎微微勾唇,眼底却毫无笑意。
“进化可以加速,记忆可以重塑但必须用我的方式。”
他抬手,光屏上的数据瞬间被强制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加密档案。
《虫母驯化计划:第二阶段》
…………
悠此安静地躺在实验舱内,纤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灯光下投落一片阴影。
镇静剂的药效让他陷入沉睡,柔软的蓝发铺散在枕上,像一捧融化的海洋。
却不知这里的一切都被全息监控监视着,供全虫族观看。
“滴滴滴——”
是检查仪器发出的声音。
四周的研究人员面色沉静,手指在数据板上飞速记录着各项指标。白大褂下,他们的心跳却早已失控。
他们在虫网疯狂的刷着屏。
“妈妈躺下的样子好乖……想舔他的睫毛……”
“刚刚递数据时碰到妈妈的手指了!决定了!三天不洗手!!”
“想被妈妈踩着脸命令……妈妈踩我啊!!!”
“啊啊啊!!硬了想艹………”
“好羡慕,好羡慕,凭什么?凭什么?”
“平等的创死每一个和母虫接触的人。”
“我已经来到虫母经常睡的树枝上了,四舍五入不就是嘿嘿……”
突然,虫网迎来数阵威压。
“再敢意□□母大人,就把你们全部调去清理排泄舱。”
“再说话,杀了你们。”
“再刷屏关直播!”
虫网内部瞬间安静了几瞬。
显然王虫和高级虫的威压还是能镇住这些低级虫的。
但在监控室里,一头红发的首席研究员却悄悄收紧双腿。他的光屏上,正循环播放着悠此沉睡的侧脸特写。
“真是,致命的乖顺啊。”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白大褂的遮掩下,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姿势。
要是妈妈一直这么乖顺就好了。
………
实验舱的舱门缓缓开启。
一只手出现在光亮之处,挡住光亮,悬停在半空。
悠此的长睫轻颤,在苏醒的瞬间便恢复了清明。
他漠然带有轻蔑的看向伸过来的手,独自用手撑起身体站起来。
“别碰我!“悠此寒声道。
那只手僵在半空,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悠此视若无睹地跨出实验舱,赤足踩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雪白的玉足与深色的地板形成鲜明对比。
看见这幕,暗处传来几处轻微的抽气声。
几个研究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截纤细的脚踝。
“唰!”
悠此的几枚蝶刃刺向那几位研究员的眼球,顿时间鲜血直流。
悠此打开蓝紫色的蝶翅,凌空悬浮,蓝发在气流中飞扬。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众人,粉蓝色的眸子里凝结着寒霜。
“管好你们的眼睛。”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威压,“再敢在虫网上意淫,下次刺穿的就是你们的脑子。”
悠此望向那名朝自己身手的红发男子:“喂,阿修斯该检查的都检查了什么时候放我回我的领地………”
阿修斯谦卑的行礼:“妈……”
一个蝶刃朝他的心口刺去,阿修斯侧身闪避,刃尖擦过他的军装,留下一道血痕。他立刻改口:“殿下,你想在你的领土巡视当然可以,但是必须需要军队护拥。”
悠此嗤笑一声,轻盈地落在实验舱顶部,翘起腿,雪白的足尖在空中轻晃
“我不需要那群弱狗,他们也保护不了我。”悠此飞在实验舱上坐了下来。
“历代虫母出游都有军队拥护。”阿修斯跪在地上,依就不改口道。
他一跪研究室的研究员也齐刷刷跪下。
悠此眯起眼睛,虫翼微微振动,带起一阵细碎的光尘。
“规矩?”
悠此轻笑:“那我现在既然是疑似虫母,那我就定一个新规矩,虫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懂吗?“
“殿下~”
阿修斯单膝跪地,红发垂落在军装肩章上,声音里带着克制的颤抖,“这种安排您该和指挥官大人商议呢~毕竟……您曾经也是雄虫,最清楚虫母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虫母的安全就是我们所执行的一切。”
他仰起头,喉结滚动着吞咽了一下,军装领口下隐约可见方才被蝶刃划破的伤口还在渗血。
“我们会为您准备最完美的出行方案~”
阿修斯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地面:“十五名精选的侍从,全天候贴身服侍……”
悠此突然从实验舱顶跃下,蝶翅带起的气流掀翻了阿修斯的军帽。
给了阿修斯头猛的一踢,将阿修斯的头狠狠的移向了左边。
阿修斯的整个头立马红肿起来。
“十五个?”悠此粉蓝色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是想监视我,还是……”足尖缓缓下移,抵住阿修斯的心口,“你们集体发情了?
“殿下,没人能拒绝得了你。”
阿修斯突然开口,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狂热。
“无趣。”
悠此落在地上穿好鞋。
他站起身,身后的蝶翅收拢。
最后来到金属门前,按下开门键便走了出去。
“别跟着我。” 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却裹挟着刺骨的杀意,“来一个,我杀一个。”
悠此走出实验部,边打开翅膀径直飞回了自己的领地。
回到自己最喜欢的红铃树枝上。发现树枝上有很多混杂的气息。
“这数百只臭虫也敢侵占我的领地,是忘了我杀的赫赫威名了吗?”
恁此打开虫网,便朝这些主人杀去。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