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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爆率翻倍定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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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咆哮声震得无踪耳膜生疼。
秦封的蓝色火焰在超市内炸开，三具冲在最前面的丧尸瞬间碳化。但更多的怪物正从破碎的橱窗爬进来，腐烂的手指扒拉着收银台边缘。
"菜鸟！发什么呆！"秦封反手一枪打爆无踪身后丧尸的头，腥臭的脑浆溅在无踪后颈，"你的空间能装子弹吗？"
"理论上能，但装进去就静止了，取出来会保持进入时的状态——"
"说人话！"
"没法直接装你正在射击的子弹！"
秦封咒骂一声，突然拽着无踪扑向生鲜区。他们撞翻一堆特价标签牌，他单手按着无踪的后脑勺把无踪塞进杀鱼台下面，自己挡在外侧。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作战服下摆被血浸透，左腿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听着。"他喘着粗气往弹夹压子弹，"我数到三，你往出口跑，别回头。"
"那你呢？"
"给你断后。"他扯出个狰狞的笑，"要是能活着出去，记得每天给我空间里放两笼包子。"
无踪盯着他血流如注的腿，突然想起幼苗结出的果实。手摸上耳钉的瞬间，秦封的枪管却抵住了无踪太阳穴。
"别动异能。"他眼神危险，"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传送到尸王嘴里。"
超市玻璃幕墙轰然倒塌，尸王两米高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它没有五官的脸上裂开一道血缝，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无踪浑身汗毛倒竖——这声音在《生化危机》里属于BOSS开狂暴的前摇！
"跑！"秦封猛地推开无踪，蓝色火焰呈扇形喷发。
无踪连滚带爬扑向出口，却听见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尸王竟徒手拆下整个冷藏柜朝秦封砸去！千钧一发之际，无踪的身体先于大脑行动，转身一个飞扑把秦封撞开。
"你他妈——"秦封的怒骂被巨响淹没。
冷藏柜砸在他们半秒前的位置，飞溅的玻璃碎片在无踪脸颊划出血痕。尸王歪了歪头，似乎对这个发展感到困惑。
"菜鸟，"秦封揪着无踪衣领咬牙切齿，"你的生存本能被狗吃了吗？"
"我通关《最后生还者》十三次。"无踪拍开他的手，"现在这局面，像极了医院发电机房那关。"
秦封的表情像是同时看到了弱智和天才。
尸王再次扑来，无踪拽着秦封滚到海鲜池后面："听着！它每次攻击后有2.3秒僵直，左膝弯曲度比右膝少15度——肯定旧伤在右腿！"
秦封眯起眼睛，突然把□□塞到我手里："装弹会吗？"
无踪手忙脚乱接住这杆凶器，差点被后坐力震脱臼。秦封已经抽出军刀冲了出去，火焰在刀锋缠绕成蓝紫色的长鞭。
接下来的六十秒堪称末日美学典范。
秦封每一刀都精准砍在尸王右腿同一位置，像在玩《怪物猎人》破甲点。当尸王因疼痛仰头嘶吼时，无踪福至心灵地扣下扳机——子弹穿过它张开的嘴，从后脑勺穿出。
"漂亮。"秦封吹了声口哨。
尸王轰然倒地，周围的普通丧尸突然像断线木偶般瘫软。无踪腿一软跪在地上，发现手里□□的枪托上刻着"焚寂"两个字。
"你的枪...会说话？"
"是'焚烧寂灭'。"秦封夺回爱枪，嫌弃地擦掉无踪沾上的指纹，"现在能解释你为什么知道尸王的弱点了？"
无踪指了指太阳穴："游戏里都这么设计BOSS的。"
秦封的表情像是被肉包子噎住了。
尸王尸体逐渐汽化，留下三颗罕见的紫色晶核。秦封弯腰去捡，突然"啧"了一声："平时杀十只尸王都不一定出一颗紫晶。"
"可能因为我今天洗脸了？"
秦封用看智障的眼神瞥无踪，却在晶核入手的瞬间僵住。他掌心的晶核突然发出比往常明亮数倍的光芒，能量波动肉眼可见。
"...爆率翻倍？"他猛地抓住无踪手腕，"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踪手腕被捏得生疼，耳钉却突然发烫。空间内的幼苗无风自动，似乎在渴望那些晶核。秦封敏锐地注意到无踪耳钉的异样，伸手就要碰——
"汪！"
一声犬吠打断他们。货架阴影里蹿出只脏兮兮的泰迪犬，不同的是它眼睛泛着绿光，犬齿暴长到下巴。变异丧尸犬！而且看体型至少吃了十几个活人！
秦封反应极快，"焚寂"喷出火舌。但丧尸犬速度惊人，一个Z字形走位就躲过火焰。无踪下意识摸向耳钉，却见幼苗顶端又结出颗金色小果实。
"秦封！接住！"
无踪摘下果实扔给他。果实接触皮肤的瞬间化作金光融入他体内，蓝色火焰突然暴涨形成护盾，丧尸犬撞在上面直接汽化。
寂静重新笼罩超市。
秦封盯着自己缠绕金光的双手，眼神复杂："解释。"
"呃...我的空间里长了棵会结异能果实的树？"
"菜鸟。"秦封突然逼近，把无踪困在收银台和他手臂之间，"你知道军方悬赏多少抓你这样的特殊异能者吗？"
无踪后背渗出冷汗。这时余光瞥见丧尸犬消失处有颗橙色晶核，灵机一动："五颗紫晶加一颗橙晶，换你暂时保密？"
秦封眯起眼睛，无踪赶紧补充："空间里还有新鲜出炉的叉烧包。"
三分钟后，他们蹲在超市仓库分食一笼包子。秦封吃得像个饿死鬼，却仍用军刀抵着无踪大腿防止逃跑。
"所以，"他吞下第五个包子，"你的空间能保鲜，能种异能树，还能让晶核爆率翻倍。"
"目前看来是的。"无踪小心翼翼挪开腿上的刀，"但幼苗结果需要消耗大量能量，今天两颗已经是极限。"
秦封突然扯开无踪衣领，无踪吓得包子馅都挤出来了。他却只是盯着无踪锁骨上方："没有编号...你不是军方放出来的实验体？"
"我要是实验体还会被三只普通丧尸追着跑？"
秦封若有所思地松开手，突然从战术腰包里掏出个微型检测仪。无踪认出这是军方专用的异能评级设备，黑市上能换两百斤粮食。
"手放上来。"
检测仪屏幕闪烁几秒后显示：
【异能类型：空间系（变异种）】
【等级：3阶→4阶（进化中）】
【特殊属性：能量增幅/生命培育】
秦封吹了个口哨："难怪那群疯子满世界找你。"他突然扣住我后颈，"听着菜鸟，从现在起你跟我组队。我负责杀丧尸，你负责——"
"当人形背包？"
"不。"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当诱饵。"
无踪差点被包子噎死。
夜幕降临时，他们找到间五金店过夜。秦封用火焰熔化了门锁，又在周围布下红外警报器。无踪则从空间里掏出睡袋、自热火锅和——在秦封杀人的目光中——他的Switch游戏机。
"你居然在末日带这个？"
"《塞尔达传说》能锻炼生存技能！"无踪据理力争，"而且我改装过，能当简易雷达用。"
秦封翻了个白眼，却在无踪打开《动物森友会》时悄悄往这边挪了半米。
守夜时无踪忍不住问："为什么你被尸王咬伤没变异？"
秦封擦拭军刀的手顿了顿："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被咬。"他扯开领口，露出左肩诡异的黑色纹身，"军方实验的副作用。"
纹身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像电路板又像囚笼图腾。无踪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触碰瞬间被烫得缩回手指。
"疼吗？"无踪小声问。
秦封古怪地看对方一眼："比起这个，你不如担心自己的耳钉。"他指着检测仪刚解析出的数据，"每使用一次异能，耳钉温度就上升0.3度。等它烧穿你耳垂那天..."
店外突然传来窸窣声。秦封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把无踪推到货架后面。透过缝隙，无踪看到只瘦骨嶙峋的橘猫在翻垃圾桶。
"只是流浪猫..."我松了口气。
秦封却仍绷紧肌肉："末日没有'只是'。"话音未落，橘猫突然扭头，瞳孔在月光下呈现不自然的竖线——是变异种！
无踪按住秦封举枪的手："它没攻击性。"
"你怎么知道？"
"看爪子。"无踪指着猫前肢，"没有血迹，毛上沾的是薯片渣不是人肉。"
秦封将信将疑，却见橘猫只是叼起半包受潮的薯片，敏捷地跳上围墙消失不见。无踪趁机从空间里摸出个小鱼干，悄悄放在门口。
"圣母心在末日活不过三天。"秦封冷笑。
"这是战略物资。"无踪一本正经，"驯化的变异动物能当警报器，《辐射4》里就这么...你笑什么？"
秦封嘴角的弧度转瞬即逝："笑有人玩游戏居然当真。"
后半夜轮到秦封休息时，无踪偷偷观察他熟睡的脸。那道疤在月光下像道分界线，左侧是暴戾的战士，右侧却意外地...年轻？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让人想起大学时女生们追捧的某个韩团主唱。
"再看就收费了。"秦封突然开口，眼睛还闭着。
无踪慌忙低头摆弄Switch，却听见他问："为什么救我？超市里你明明可以自己逃。"
屏幕上的林克正在爬山，无踪盯着那个像素小人："可能因为...你枪托上刻的火焰图案，很像我妈留下的最后一张贺卡。"
秦封睁开眼。
"她病逝前画了团火焰，说会永远保护我。"无踪碰了碰耳钉，"后来我就戴着这个锦鲤耳钉，因为...挺吉利的？"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正当无踪后悔说太多时，秦封突然把他的□□扔过来："拿着防身。下次再乱救人，记得先捅对方一刀确认不是陷阱。"
这大概是他表达关心的方式。
凌晨四点，无踪被警报器的尖啸惊醒。秦封已经持枪守在窗边，示意无踪噤声。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无踪看到五个全副武装的人在街对面搜查。
"净世军。"秦封唇语道，"专门抓捕特殊异能者的疯子。"
领头者突然举起某种探测器，红灯正对准他们方向。秦封猛地把无踪扑倒在地，同时甩出个电磁干扰器。探测器发出刺耳噪音，那队人骂骂咧咧地转向另一条街。
他们鼻尖相距不到十厘米，他呼吸间的硝烟味萦绕在无踪唇边。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秦封才松开钳制无踪的手臂，却仍盯着无踪耳钉："他们在找你。"
"为什么？"
"因为这个。"他调出检测仪刚破译的数据——无踪耳钉内侧刻着微小的"方舟-07"编号，"军方七大遗失密钥之一，传说能控制末日病毒。"
无踪头皮发麻："所以我的异能..."
"不是天生的。"秦封眼神复杂，"是有人刻意植入的。"
突然，幼苗在空间内剧烈震颤。无踪分神查看的瞬间，秦封突然用检测仪对准自己左肩纹身。屏幕显示：
【异能类型：火系（人造）】
【等级：5阶（不稳定）】
【特殊属性：病毒净化/能量吞噬】
两段数据突然产生共鸣，在空中投影出残缺的蓝光图案——正是耳钉与纹身的组合轮廓！
"果然..."秦封眼神晦暗不明，"我们是被配对的实验体。"
店外传来橘猫凄厉的惨叫。净世军去而复返，这次他们带着重型武器。秦封迅速打包装备，把几个紫色晶核拍在无踪手里："喂饱你那棵树，我们需要更多果实。"
"现在去哪？"无踪手忙脚乱地收睡袋。
"去找答案。"他推开后窗，"既然有人给我们'配对'，就得负起包售后的责任。"
跳窗瞬间，检测仪突然警报：【能量共鸣度37%→89%】。秦封的火焰不自觉地缠绕上无踪的空间屏障，在夜色中划出蓝银交织的光轨。
这幕落在远处狙击镜里，化作净世军队长震惊的低语："报告总部，发现'火种'与'星穹'...他们正在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