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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三份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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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山竹跟着手机导航正好到机构的楼下，上边写着，三省。
超大的红色字体。
莫山竹在门口给李云舟发消息：“到了。”
随后深吸一口气开门进去。
“你好，请问想咨询点什么。”门口的前台的小姑娘热情地招呼过来。
莫山竹说：“我是何以寒推荐来面试助教。”
小姑娘似乎明白了，她说：“跟我来吧。”
小姑娘带着莫山竹穿过一楼很长的一条走廊，旁边有几个房间，莫山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余光看到一间开着门房间内有几张桌子，类似办公室之类的地方。
一路穿过走廊，拐进最里边的一间屋子，小姑娘说：“这里就是了，可以敲门进去。”
莫山竹道谢后小姑娘离开，她抬头在门上敲了三下。
门里边传出来地说：“请进。”
莫山竹推门进去，里边正对着门放着一张深红颜色的办公桌，桌子后边坐着一位男人，穿着深色的毛衫，上位者的姿态，直觉表示这就是大老板。
旁边有两人站起来，对着前方的人说：“既然刘总有客人，我们下次再来拜访。”
刘总站起身走到门口，将两个人好生送出去才返回来坐回到桌子后边，这边刚坐定。
莫山竹就说：“您好，我是应聘来当助教。”
刘总坐在椅子上说着：“我知道，何以寒介绍来的嘛，那有座位坐一下。”
“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咱们这里的情况，主要是考公培训，你上过大学肯定知道，助教平时跟着孩子一块上课，监督上课，总得来说，就是全职班主任，晚上不上课，但是有晚自习，需要助教轮流盯着，当然有补助。”
莫山竹边听边点头，说到这里，刘总说：“你想考什么东西吗？”
莫山主说：“暂时还没有这个计划。”
刘总说：“那挺好，咱们这的助教有的也是准备考试，他们上课清闲时可以学习。”
“我一会叫一个助教老师带一下你。”
莫山竹感激不尽说：“感谢刘总。”
刘总摆手，在手机上开始打字：“我已经叫老师来了，对了，你住在哪？”
莫山竹说出自己小区的位置。
刘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啊，那里是不是挺远的。”
莫山竹说着：“还好，电车二十分钟。”
“咱们这上班比较早……”
莫山竹以为他是害怕自己早上不能及时赶回来，忙说：“没事没事，我早上一定能赶过来。”
刘总说：“你不要紧张，就是咱们这老师基本上都住在附近，你可以问问她们都租在哪里。”
莫山竹急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我那边付了一年的房租。”
很快一名女生走进来说：“刘老师，你叫我。”
莫山竹大惊，原来人家私底下都叫的是刘老师，刘总指着莫山竹说：“哎，对，新来了一个助教，你带带。”
莫山竹站起来对着女生弯腰笑道：“你好你好，我叫莫山竹。”
女生本来对着刘老师的笑容转向她时消失殆尽，只剩下冷漠，莫山竹的笑容也僵在脸上，女生眼角一瞥说：“跟我来吧，给你找个位置。”
女生带着她穿过走廊，走到她刚才看到的那间房子。
女生走进去，拍拍手说：“大家手中的东西先放一放，新来了助教老师。”
办公室里的老师齐刷刷抬头看向她，一共六张桌子，但是只有三张桌子上有人。
女生接着介绍：“你叫？”
莫山竹心领神会立马说：“我叫莫山竹，今天刚来面试。”
女生指给她一张桌子：“那里就是你的办公位吧。”
那张桌子上放着一堆杂物白纸之类的东西，女生说完之后桌子旁边的男生立马站起来，把白纸放在自己桌子上。
莫山竹走过去对着人家笑笑，女生递给她一个本。
“以后这就是你的本子了，还有笔开会什么的都记录在上边。”
莫山竹接过来说：“谢谢。”
女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做自己的事，剩下的人也都开始低头忙自己的事，时候她什么事也没有，她坐的辗转反侧，走到一开始的女生位置上说：“姐，我现在做什么呢？”
女生面前放着一台电脑，她说：“别吵，我现在在看给你分配到哪个教室。”
莫山竹悻悻说：“哦。”
她刚坐下，旁边的一个女生说：“哎哎，你别搭理她，她有点……”女生指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有点毛病，我是吴语琴，负责考公一期那…”她抬头示意那边的男生说：“那是我对象张承，负责二期学员，带你来的是我们考研的老大乔楚，负责三期，但是她想转教学岗位，目前在学习，那个女生，她指着旁边坐着的最后一名女生说：“那是秦兰茹和乔楚一块负责三期学员，她更有毛病，好占小便宜，一般不要搭理她，还有一名女生去班里了，等她回来再给你介绍。”
莫山竹小声说：“谢谢。”
吴语琴在电脑前终于弄好了，拿着一张名单走过来说：“你负责这最后一期学员。”
莫山竹看到人数震惊道：“这么多。”
乔楚说：“这是马上准备考试进行突击的考生，不算多。”
莫山竹盯着从头排到尾的人员名单，粗略估计有两百多人。
“这个都在大教室里上课，平时课程比较紧，辛苦一点吧。”
莫山竹大致掠过，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名，王向松，正是何以寒说过要多关照的表弟。
“我现在要去屋子看着他们学习吗？”莫山竹问。
乔楚看看墙上的闹钟说：“不用，等等吧，他们这一节课马上下课，下了课再去。”
十五分钟后，莫山竹抱着乔楚给她的本子郑重其事地走进二楼尽头的房间，她是从后门进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当然人数这么多，本班的学生还没认全，应该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班内有些吵闹，但是还可以忍受，也有来回走动准备上厕所，也有趴在桌子上看手机，但更多是趴在桌子上记笔记，前边老师的位置围着了一圈人。
莫山竹突然想到了这像什么，高三的课间。
她找了个座位表上没人的座位坐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邻座，邻座也在疯狂记着笔记，根本没空搭理她。
很快课间结束，讲台的老师开始讲课，莫山竹抬头扫视一眼，只一眼，就看到了好多的手机。
她旁边的人下课时间还在听课，现在也开始刷起了手机。
莫山竹遥遥看一眼好像也不是玩游戏问：“你看什么呢？”
旁边的男生侧头盯她两秒钟后说：“岗位表，昨天发的公告。”
莫山竹明白了那难怪那么多人都在看手机。
讲台上的老师说了好几次收掉手机，下课再接着看岗位，也多说了两句怎么选岗位才最靠谱。
可还有几个学员再看，讲台上的老师说：“助教记得提醒一下。”
莫山竹迅速起身在班里走廊上轮流溜达。
看到手机敲敲一下桌子示意收起来，转过两圈重新坐回位置上。
“原来你是助教啊，难怪不清楚，新来的？之前可没见过你。”
莫山竹面无表情地敲敲他的桌子。
男生收敛起来面朝前边继续听课，老师讲的是行测数量部分，莫山竹之前也学过考公的课程，她拿出来笔看到手中唯一的本，又重新打开手机备忘录，开始在里边打草稿。
一节课很长，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莫山竹期间来回转了四五圈。
快到下课时间，何以寒给她发消息，问她到岗位上了吗？表弟怎么样。
莫山竹拿出手机偷拍到前五排的一名男生给她发过去。
‘超级认真，有我盯着，绝对不会让他玩手机。’
何以寒回复‘靠谱。’
她收起来手机回到之前的办公室，多了一个女孩，吴语琴给她说：“快来，这是咱们办公室最后一位助教是秦云，她跟你负责的班级一样，不过她还上课。”
秦云很热情地跟莫山竹打招呼，秦云说：“咱两加个微信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好沟通。”
“好啊。”
莫山竹说：“我扫你吧。”
两人加上微信之后秦云和吴语琴两个人离开办公室有说有笑地去吃饭了，剩下的乔楚也离开出去了，只剩下莫山竹一个人在办公室。
她揉揉自己的肚子叹口气也准备离开出去吃点东西。
她拍一张办公室墙上的时间表，下午一点半就开始上课，现在都快十二点半，时间很近，附近也不知道吃什么，手机响起来通话声音。
是李云舟。
“喂。”
“还好吗，上班第一天，同事怎么样。”
莫山竹回答：“还好吧，也看到了何以寒的表弟，正好是我要负责的班级。”
李云舟说：“是不是不开心。”
莫山竹重新调动情绪，结果失败了，她颓丧地说：“你怎么知道。”
李云舟说：“音调都不对咯，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说说。”
莫山竹说：“之前在公司有何以寒，后来去的蛋糕店大家也很热情，可是这里不一样，我说不出来，很压抑，也总觉得每个人都不那么友好。”
她把今早的事情大致给李云舟说了一遍，李云舟安静地听着：“既然感觉不舒服就先不在办公室里待着，去教室里，还可以听课，要不今天下班了我去接你回家？”
莫山竹恹恹地：“好像离你的公司还挺远，还是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要不要我值晚自习。”
“那我就在家等着你，你中午吃什么？”
她深吸一口：“还不知道，也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一会下去转一圈，顺便买个本上来，还是去班里待着吧。”
李云舟说：“去吧去吧，我没到十二点给你点了外卖，现在应该快到了。”
他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响起来，屏幕显示正是外卖。
莫山竹下楼拿上来看到上边显示轻食。
“哇，你怎么点这个，又贵又不好吃。”莫山竹说着。
李云舟说：“这已经是附近评分最高的了。”
听起来貌似还很委屈，看来附近的人都很热爱吃草减脂啊。
莫山竹往嘴里塞着，她很想念自己做的饭菜，要不是第一天不熟悉，她就带上自己的盒饭了。
饭后她准备下去逛逛，去附近小商店买个草稿纸买点笔，她挂断和李云舟的电话，直接走下楼。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