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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女仆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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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诀看小老外还在冲击中没回过味儿来,乘胜追击。
“Dawson,你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吗?”
道森连连摇头:“我承认我没有他爱你,我想做男人。”
“所以……”陈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耐心地引导道森说出他十分想听的那句话。
“但我也很爱你,做你的妾也算配得上。”
陈诀的脸瞬间耷拉下来,喊司机停车,想把这个油盐不进的小老外扔下车。
“坐你公司的车回去。”
道森站在路边,扒住陈诀的窗口:“路上小心,Chen,爱你,作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爱。”
陈诀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地对司机说:“开车啊,愣着干嘛!”
司机猛得从吃瓜的瓜田里回过神,踩下油门,小心翼翼地开口。
“陈总,谢先生他……呃,谢小姐她真的……”
“嘴巴闭紧了。”
司机忙不迭地点头,三指起誓:“放心,我一定守护夫人秘密!”
三天后,陈诀正坐在办公室里忙工作,谢渝的电话打进来。
他按下挂断,对方锲而不舍地打进来。
生日宴后谢渝就飞去隔壁市围读去了,算算日子,八成是围读完从回来,打不开别墅的门。
他接通电话,道森的声音先一步传入听筒。
“Chen,你骗我,谢渝明明有penis。”
陈诀一口咖啡喷出去,呛得连连咳嗽。
谢渝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宝宝,等你下班,咱们好好聊聊。”
陈诀不敢下班,打算在办公室躲一劫。
不想,谢渝凭借业内人尽皆知的白月光身份,畅通无阻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大门。
人一步步朝他逼近,影子在灯光的作用下拉得老长,像男性的器官巍峨耸立,坚硬地顶在陈诀脸上。
谢渝摘下背包,重重放在办公桌上,震得他抖了一下。
陈诀轻轻推了推背包,感觉里面装了不少东西,放低姿态:“好兄弟,不就说你两句,又不会真少块东西,不至于。”
“他在出口堵住我,当着粉丝的面,伸进我的裤子里。”
按理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但想象到的画面实在可笑,陈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憋在胸腔里的笑声四处乱撞,撞得肩膀直抖。
“我经纪公司花了三十万买断所有的照片。”
陈诀埋着头,从努力克制的笑意中挤出仨字:“我报销。”
谢渝吱得一声拉开背包拉链,陈诀吓得大喊:“别开枪,有事好商量。”
一个饭盒,一个保温杯,放在陈诀面前。
陈诀明白,这是让他二选一,运气好逃过一劫,运气不好就乖乖挨罚。
他仔细观察两个物件,发现饭盒并不普通,盒盖处有机关扣,开盖必有惊喜。
保温杯外表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异常。
陈诀拿起来晃了晃,饭盒里毫无动静,保温杯内能听到水声。
饭盒的危险程度直线上升,陈诀果断选择水杯。
拧开瓶盖的一刹那,杯子内压抑的曼妥思气泡混合可乐喷涌而出,再加上陈诀的摇晃,犹如高压水枪,从头到脚浇得透透的。
陈诀搓了把脸上的可乐,咬牙道:“卑鄙……”
谢渝笑:“你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吃饭。”
说着,他从背包里掏出早已预备好的换洗衣物。
陈诀受不了黏糊糊的感觉,抓起衣服跑进办公室自带的淋浴间冲洗。
洗干净后,陈诀抓起换洗衣服,一条黑色女仆裙。
“谢!渝!”
谢渝得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啊不好意思,出门着急拿错了。”
陈诀扯着嗓门呼叫自己的秘书,谢渝发出恶魔低语。
“我让她先下班了,整层楼就咱们俩。”
在裸奔和穿裙子之间,陈诀选择后者。
他椅子上还有件大衣,只要冲出去穿上,万事大吉。
他攥住门把手,深吸一口气,开门,正对上谢渝早早准备好的镜头。
“咔嚓!”
陈诀怒道:“删掉。”
谢渝说:“叫爹。”
谢渝无非想逼他羞愧难当,以报生日那天中了药被羞辱之仇。只要他不在意,谢渝就得不到报复的快感。
陈诀夺过谢渝的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竖起中指,咔咔留下两张自拍。
“再送你两张。”
谢渝笑得温柔:“不急,这是套装。”
他从背包里掏出一顶毛茸茸的猫耳,认认真真地戴在陈诀头上,顺手整理了一下发型。
陈诀攥紧拳头。
然后是带铃铛的项圈。
陈诀做了次深呼吸。
“再等下,还有。”
谢渝掏出两条黑色腿环。
“你过分了!”
谢渝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受不了啦?”
陈诀磨了磨后槽牙,夺过腿环,亲自绑在大腿上。
“陈诀。”谢渝指了指办公桌,“你能坐那里拍两张吗?”
穿都穿了,他绝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认输。
陈诀大大方方地坐在桌沿边,手支在身体两侧,居高临下俯视谢渝,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双腿交叠在一起,脚尖故意蹭过谢渝的裤子,短裙随动作短了一截,堪堪遮在臀下,腿环勒出丰盈的肉感,磨出浅浅的粉色。
见谢渝光看不出声,陈诀不耐烦地催促:“你到底拍不拍,我财务报表还没审呢。”
催促无效,陈诀想跳下桌子,猛地被谢渝按回去,挡住离开的路线。
他错愕地抬头看向谢渝,撞到晦暗不明的眼神和灼热的气息。
陈诀从原始人进化为文明人,进化出羞耻心,猛得推开谢渝,跳下办公桌,裹上大衣,手探向饭盒,试图打破空气里怪异的氛围。
“你带的什么饭?”
“别!”
饭盒里弹出一个尿尿的人偶,滋出红色的墨水,在白色大衣上留下杀人行凶般的血迹。
离开办公室时,陈诀头裹谢渝的外套,一路躲在他身后,绕开公司监控,战战兢兢地杀到车上。
司机扭头看向钻进来的俩人,一个蒙头的陌生女人,一个做了变性手术的谢渝。
“谢小姐,陈总呢?”
“他在……嘶——”
谢渝挨了陈诀一拳,改口:“他让我先回去。”
“那这位,”司机表情警惕,盯着血色的大衣和大衣内隐约可见的女仆裙,“是正经人吗?”
“闺蜜。”
司机有点心眼,要给陈诀打电话确认。见谢渝又准备看好戏,陈诀果断一拳,强迫谢渝开口。
谢渝捂住自己的胳膊,说:“不用打电话了,他在忙。”
“忙啥呢?”
“忙着穿女装。”
陈诀狠狠踩在谢渝脚上,谢渝吃痛,用力抽走自己的脚,报复性地摘下陈诀头顶的遮羞布,露出一对猫耳朵。
“陈总!”陌生女人身份揭晓,司机瞠目结舌,“您也重新认识自我了?”
陈诀扬起一个杀意十足的微笑,要不是法治社会,司机此刻已经躺地里了。
司机浑然不觉,反而面露羞涩。
“话说回来,您穿裙子怪漂亮的。”
得到夸奖,陈诀有些欣喜:“真的假的?”
“真的,特勾人……”
谢渝的衣服猛然盖回陈诀头上,还伴随着衣服主人不甚愉悦的催促。
“师傅,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