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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实验室事件 ...

  •   合宿照常进行,夏树右膝带着护膝坐在长椅上,护膝上贴满卡通贴纸——都是木兔贴的猫头鹰图案。

      今天枭谷的第一场训练赛是跟生川高中,生川以发球见长,强调“发球才是最终武器”。

      比赛开始时,夏树拄着拐杖去了场边,发现计分板上贴着一张便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今日目标:让小夏的排球公式全对!”

      当生川的第一个发球像炮弹一样袭来时,木兔突然扭头对夏树喊:“往左还是往右?”

      “左!”夏树脱口而出,“对方主攻手发球习惯性发球向右偏移0.5米。”

      小见春树听见后立即注意左边,鱼跃出去,接了个好球。

      “好接!”大家一同称赞。

      赤苇把球传给了木兔,木兔起跳,手臂高高扬起,肌肉绷紧,仿佛积蓄了无限力量。他快速挥下手臂,排球以雷霆之势直扑对方场地。

      “嘿!”他咧嘴一笑,转头看向夏树,“小夏雷达超准的!”

      比赛继续进行,枭谷领先3分,此时木兔扣球,看向对面2号位与3号位之间正好有空隙,时机合适,木兔趁机转动手腕,砸向空隙,来了个β快攻。

      “好球。”夏树轻轻说。

      β快攻已经可以在比赛中熟练运用,夏树感到一丝释然和一丝羡慕,她没能在球场上呈现的技术最终还是被运用在球场上了。

      合宿结束后,又回到以前的训练轨迹。

      清晨,夏树抱着一叠资料朝着体育馆走着,右膝上戴着医用护膝,自从上次又因膝盖去医务室之后,她开始更注意保护膝盖。

      木兔则匆匆忙忙地跑进体育馆。“木兔前辈,这是你这周第三次早训迟到了。”赤苇叹了口气。

      “木兔前辈,你要是再迟到一次就给每一个人买一份炸鸡块!”夏树紧随其后进入体育馆,把木兔迟到看的一清二楚。

      “不要啊,小夏!我不会有下次了。”木兔听到后哀嚎。

      “木兔前辈,你最近确实应该调节一下作息,早训不能再迟到了。”赤苇无奈道。

      “你晚上是做贼去了吗,早上起不来。”木叶调侃木兔。

      “我才没有!我是熬夜是在进行一项伟大的事业!”木兔大声反驳。

      大家一头雾水,谁知道他晚上偷偷熬夜做什么了。

      木兔也偷偷摸摸的谁问也不告诉,如果去问只能得到两个字“秘密!”。

      不过很快大家也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继续投入到训练当中。

      但没过多久,木兔又进入了消极模式。

      训练休息时,木兔抱着膝盖蹲在墙角,背后仿佛有实体化的乌云飘在空中。

      “千岛同学,木兔前辈又进入消极模式了。”赤苇找到了夏树。

      夏树叹了口气,跟着赤苇穿过球场,看到墙角的木兔。

      “连续三次发球失误。”夏树翻了翻记录册,“是因为昨天有人夸了井闼山的主攻手发球。”

      木兔猛的抬头,“你怎么知道?!”

      “你的发球动作比平时多了一个甩腕动作。”夏树推了推眼镜,“模仿失败率高达89%。”

      赤苇默默递过来一个战术板,夏树在板上画出示意图,“你的肌肉类型属于大开大合的动作,刻意追求细节反而会造成失败,而且井闼山的主攻手佐久早天生手腕柔软,普通人是模仿不来的。”

      木兔的眼神随着示意图轨迹亮了起来,“那我需要怎么改?”

      “把助跑距离缩短30公分。”她指着木兔的球鞋,“你第七步的落点总是超过最佳发力区2.7厘米。”

      木兔再次站上发球线,他照着刚刚夏树说的去修改。“砰!”熟悉的发球声响起,夏树看着球划出完美的轨迹,成功了。

      木兔高兴地上蹿下跳,“小夏你太厉害了吧!”

      赤苇也默默给夏树比了个赞。

      ——

      一场暴雨困住了加练的两人。夏树望着从天际垂落的雨帘,右膝隐隐酸胀。

      “给。”木兔递给夏树一盒牛奶,“赤苇在更衣室藏的存货。”

      “要来特训吗?”木兔跳起来,“小夏你不用动,看着我就好了。”

      他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发球机,在地上用潮湿的地板上画出歪扭的方格,“这是木兔光太郎特别版——”

      橙色的球体接二连三弹出,千岛看着他在水渍遍布的地板上滑步、鱼跃,运动服很快沾满水渍。当一球擦着他耳际飞过时,她脱口而出:“左侧盲区。”

      木兔扑救的动作戛然而止,球重重砸在地上。转身亮亮地看着夏树,“你看见了?”

      千岛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地用笔尖敲击膝盖——这是她初中时分析球路的习惯动作。

      雨停时,晚霞将积水染成橘色。木兔把最后一个球擦干净放进筐里,“小夏你教我化学反应吧!”

      “为什么?”

      “这样我就能看懂你的实验报告了。”他指着夏树笔记本鬼画符般的公式符号,“迟早有一天,我要研究出让小夏膝盖不再痛的魔法药水!”

      千岛看着少年在夕阳下闪闪发亮的侧脸,突然希望这场梅雨永远不要结束。

      ###赤苇的观察日记
      日期:??月??日

      观察对象:木兔光太郎/千岛夏树

      记录:
      ☆千岛同学使用三角函数计算最佳拦网点(误差±2cm)
      ☆木兔前辈在千岛面前失误率降低34%(对比其他经理在场时)
      ☆千岛同学的化学实验报告边角有排球轨迹草图(疑似无意识涂鸦)

      ——
      化学实验室的排气扇发出濒死般的嗡嗡声。千岛夏树盯着烧杯里沸腾的蓝色液体,第三十七次调整酒精灯的火苗。这是她为排球部研发的护膝涂层材料——用聚氨酯与碳纤维合成的抗压薄膜,理论上能将关节冲击力分散14.3%。

      “小夏!”木兔突然闯进来,头发上沾着可疑的未知白色粉末,“这个能喝吗?”

      他晃了晃手中的锥形瓶,里面晃荡着翡翠色液体。千岛扫了一眼标签,“那是铜锈清洗剂。”

      “可它看起来像青苹果的味道…”木兔撅着嘴,运动服上凌乱不堪,“我帮你整理了两个小时器材。”

      千岛看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离心机里塞着未知物品,电子天平上摆着咬了一半的炸鸡块,通风橱里甚至晾着件湿漉漉的4号队服。她终于明白今早赤苇欲言又止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过来。”夏树戴上防护手套,“我教你区分酸碱溶液。”

      木兔凑近时带起一阵柠檬香波的风,夏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他的指尖扫过试剂瓶上的危险标识:“这个骷髅头标志是什么意思?”

      “剧毒。”她将取完溶液的硝酸银溶液锁进柜子,“碰到会腐蚀皮肤。”

      “那和牛若的发球相比呢?”

      千岛的手抖了一下,试管里的液体溅在桌子上面。桌子冒出细小白烟,最后出现一个个小黑点。

      “哇!真的会腐蚀!”木兔蹦起来差点撞倒仪器柜子,发生一场惨剧。

      当赤苇听到响声赶到时,看见的是这样一幕:木兔被防护服裹成粽子吊在通风管道下,千岛正用滴定管往桌面处滴中和剂。阳光穿透彩色的试剂瓶,在他们身上投下彩虹般的斑点。

      “……这是什么新型的训练方法吗?”赤苇拿出手机拍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实验室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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