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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烟 ...

  •   “说,还是我自己去查,瞿蓝山我……”

      “你樊飏不做亏本买卖对吧。”樊飏没说完瞿蓝山抢答,“我没有遇到什么事,要说遇到事,估计就是昨天吴秀娟跳楼我吓到,你知道我胆小。”

      听到瞿蓝山的话,樊飏嗤笑,“你胆小,瞿蓝山麻烦你想皆过去,或者想糊弄我,就找个合理点的理由。”

      瞿蓝山扭过头闭上眼,拒绝再去看樊飏。

      樊飏气的胸闷开门出去,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想打电话却又放下了。

      起身推门进去掀开瞿蓝山的被子,“起来把粥吃了,一会去检查。”

      瞿蓝山被樊飏粗暴的从床上拉起来坐好,医院的病床上有桌子,樊飏把粥的盖子打开,塑料勺子用湿巾擦干净塞进瞿蓝山手里。

      他昨晚陪了一夜的床,粥是他在医院食堂买的,刚才去了电话给家里的阿姨,让她做了中饭过来。

      瞿蓝山盯着那碗看上去,没有任何食欲的粥,手里握着勺子迟迟不下去。

      樊飏在边上看了一会说:“小米粥有营养,不吃也得吃。”

      瞿蓝山盯着面前塑料碗里黄橙橙的小米粥,用勺子盛起慢吞吞的放进嘴里。

      “都那么大人了,别挑食了。”樊飏突然夺走瞿蓝山手里的勺,舀起粥吹了吹塞进瞿蓝山嘴里。

      瞿蓝山就那么无法拒绝的被樊飏硬喂进去小半碗,“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小米,可食堂就剩小米了。”

      樊飏抽出纸给瞿蓝山擦嘴,他找来轮椅推着瞿蓝山去检查,从一个明亮的走廊推到一个稍微暗的走廊,坐上电梯樊飏按了楼层。

      下电梯瞿蓝山才发现不对劲问:“不是说检查吗?”

      樊飏沉着脸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就是检查。”撂了四个字,推着瞿蓝山往里走。

      看到“心理科”三个字瞿蓝山腾的一下,从轮椅上跳了起来,瞪着樊飏,“检查带我来这干嘛?”

      瞿蓝山指着心理科那三个字,樊飏几乎快失去耐心了。

      “医生说你的发烧是受刺激、神经紧张引起的。”瞿蓝山说出他被吴秀娟跳楼吓到了,不是全然不信,瞿蓝山平时浅眠还有失眠的履历。

      瞿蓝山环顾四周视线最后落到樊飏身上,樊飏一愣说:“心理出问题是很正常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瞿蓝山你不是迂腐的人,会认为心理出了问题就是精神病疯子。”

      瞿蓝山抿着嘴眼下皮肤细微抽搐,“这个检查我不做。”说完就要走,樊飏拉住人沉声说:“做不做不由你说。”

      “不做,我不做,现在就出院!”瞿蓝山喊破音了,他情绪激动甩开樊飏。

      “瞿蓝山你的身体差成这个样子,吃亏的是我。”樊飏抬手用食指指了指自己。

      瞿蓝山瞪着他艰难开口,“我不会让你亏本,也不会把发烧传染给你,你现在想做吗?现在就可以,不是说发烧的人里面很热吗,体验感不一样。”

      瞿蓝山笑着看樊飏,他还想说什么,被樊飏横抱起来,扔进轮椅里。

      樊飏掐住瞿蓝山的后颈,“瞿老师真不亏为人师,学识就是要比别人渊博,连鱼水之欢都弄的为之特别。”

      樊飏抬手在瞿蓝山的胸|部抓了一下,阴沉的说:“那就走吧,你既然邀请,那我就试试。”

      樊飏直接推着瞿蓝山下楼去了地下停车场,车门被拽开,樊飏没等瞿蓝山做出反应,一把抓着瞿蓝山,把人摔进了后座欺身而上。

      瞿蓝山很快就被扒的|精|光,后果就是瞿蓝山的病好了,樊飏却发烧了。

      魏智给樊飏倒了热水冲药,一脸担忧的说:“怎么还不见好,都快半个月了,这个烧起起伏伏的。”

      樊飏低头盯着杯子里褐色的退烧药,他喝了一口说:“这药甜滋滋的。”

      “可不,可赶上好时候了,要不我都得蹲灶台前给熬上个把小时。”魏智抬手摸了一下客厅里的兰花,被樊飏抬手打了。

      “哎,你干嘛,药都洒出来了。”魏智看着自己被打红的手,“不就是盆花吗?我再给你买十盆,瞿老师真那么宝贝这花?”

      当初樊飏看到兰花枯萎了,强行带着瞿蓝山出去吃了顿没滋没味的烧烤,期间打了电话让魏智过来,把花拿走。

      一开始樊飏在电话里说的是紧急的事,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急的他闯了一个红灯,被扣的分现在都没回来。

      结果一道一看,空荡荡的客厅里,摆着一盆不是很显眼枯了几片叶子的兰花,就是樊飏说的紧急事件。

      “哎,真没想到你能成大情种,真没想到。”魏智不自觉的念叨,他朋友广,啥人都结交当中奇人异事不少。

      樊飏第一次求他办事,居然是为了挽救一盆兰花,瞿蓝山的兰花。

      “屁的情种,你也看樊之竹看的那什么言情小说了?”樊飏盯着那盆焕然新生的兰花。

      樊飏还是可惜上面的花骨朵没了,花香闻的时间长了确实腻,可今年闻了才没几天就没了,樊飏很不能适应。

      阳台上魏智送的兰花倒是开了,跟这盆相同的品种,樊飏怎么闻怎么不是滋味,觉得难闻,那盆都没有这盆好闻。

      “还不情种,这六年你为他做了不少事吧。虽说人是你强逼留下的,可我也没见过那个人,是像你这样对小情儿,要什么给什么。人家都是父母祖辈积攒起来的托举,你直接把瞿蓝山托的否了别人父母几辈子的功劳。有你这样对人的吗?”魏智说的时候嘴里觉得酸溜溜的。

      樊飏的家室算是他们几个当中最好的,家里人也是最和谐的,要说嫉妒是真的嫉妒。

      家外生意事业好的没边,家内和谐美满,兄弟姐妹相亲相爱的。

      樊家的人或者说樊家的男人,就跟外面的男人不是一个物种,他们都洁身自好,不说多情种至少对自己的妻子忠诚。

      咱也就不提心里忠诚这么深奥的东西,至少身体绝对忠诚。

      樊家的女人就更不用提了,优秀到人都无法企及。

      魏智有时候都觉得,他要是投胎到樊家就好了,父母恩爱兄弟姐妹不仅相亲还都是一个爹娘生的。

      他那混蛋老爹私生子多的跟蝌蚪一样,为了生存,魏智从小就比别人会看脸色行事。

      他妈是个可怜女人,好在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在国外过的挺好,至少他安心他妈妈有在变好。

      “别盯着看了,指定死不了,来年开大花。说句心里话,樊飏你要是真心喜欢瞿蓝山,你就好好对人家,把关系啥的确定了,名分得给人吧。”说着说着魏智就觉得自己说多了。

      周钰还真说对了,他确实管的有点多了,人家两口子的事他掺和什么。

      樊飏没动就一直盯着那盆兰花,魏智说的话,他不是没有听见去,只是他确实不知道,他跟瞿蓝山先到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一开始挺好,到后边因他就不好了。

      魏智是专门来送那盆兰花的,他找了专业的人,把那盆兰花好好养了一阵子,枯萎的叶子都掉了,落在盆里成为养料。

      发出的新叶又绿又活泛,好好养着来年一定开大花。

      当天晚上瞿蓝山来了电话,说要很晚回去,樊飏听到这个,电话里瞿蓝山还没说完话,他就给摁断了。

      手里抱着杯子杯子里是退烧药,跟中午魏智给他冲的那甜滋滋的小糖水一样。

      樊飏来到那盆重新活过来的兰花面前,抬手想去薅叶子,拽了一下差点把花盆拽掉。

      差点没把樊飏的心脏吓的跳出来,倒好的药洒了一地,樊飏把碎了杯子扔进垃圾桶。

      去了储藏间找出拖把,笨拙的学着瞿蓝山的样子拖了几下,在心里想,为什么当初瞿蓝山教他讲价,不教他拖地?

      最后地拖的一塌糊涂,樊飏打了电话去叫了钟点工过来。

      地被收拾好,樊飏重新给自己冲了一包药,一口气喝完跑去了阳台,开始一个又一个的看瞿蓝山养的花。

      瞿蓝山的花是按一年四季的开花顺序的排的,从左到右分别是春夏秋冬,现在是夏初春天开花的快落了。

      夏天开花的都结上了花骨朵,樊飏看着眼前一盆盆闪过的花,他一个个在心里念出花的名字。

      最终停在了一盆他看着眼熟却不认识的花前,他盯了一会,看到花盆里的土不对劲,土里有微小的透明的东西。

      樊飏好奇心起来了,抬手要去扒土,还没碰到就退了回来,这些花阿姨下午来的时候都浇了水的。

      土还湿着弄到手上不舒服,樊飏去去阳台边上的工具箱里,找出一个小铲开始扒。

      把东西扒了出来,樊飏笑了,那是瞿蓝山藏的烟,抽的只剩三根了。

      里面的烟盒被土压的曲折,透明塑料袋上裹着泥水,樊飏用小铲挑着透明塑料袋,跟在沙滩里找到了什么宝藏似得。

      樊飏挑着塑料袋来到了洗手池,把塑料袋扔进去,解开瞿蓝山绑好的结,把里面的烟拿出来。

      丝毫不嫌弃的叼在自己嘴上,烟在取出来的时候,烟头沾了点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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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下一本开《离婚,与前夫成为政敌》,鬼畜沙雕部长攻x外表性冷淡内里闷骚总理受,一个因为工作离婚又复婚的故事 也可能开《驮了个大学生回来》背景九零年代糙汉攻×娇少爷受 主页预收:《谁输谁生孩子》abo双a强强带点强制,先婚后爱,将军受×教授攻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