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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学生会长与清灵的闺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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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芙推开家门，屋内安静如常。
房间经过昨夜大清扫之后，显得格外空荡。
墙壁光秃秃的，桌面整洁得像新搬进来一样。
她将外套挂在门边，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晨风味——没有灵能扫描的余波，没有照片热感纸的气味，没有贴纸残胶的甜腻。
“这才是……正常人的房间啊。”
她轻声自语，转身正要倒水，却在书架下方，瞥见了一个角落里微微探出的照片边缘。
“……？”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照片抽出来。
那是爱丽丝抱着她的一张自拍。
场景是某次下界活动归来，两人衣衫有些凌乱，头发还带着风吹的蓬乱，但笑容却都极为自然。
爱丽丝搂着她的肩，眼睛笑成了月牙。
而柯芙本人——罕见地，笑得灿烂，像个刚被夸奖的小女孩。
她愣愣看着那张照片良久，手指轻轻抚过照片边缘的褶皱。
“你竟然……逃过了大清洗。”
她没有扔掉它。
她转身，从抽屉中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细细擦拭上面的灰尘和旧痕。
然后，她从壁柜里翻出一个原木相框，那是她很久以前买下、一直不舍得用的那种。
她郑重地把照片放进去，仔细调好角度，将背板一寸寸压平，直至完全合拢。
最后，她将相框摆在了自己书桌正前方。
阳光洒落。
那张照片在晨光下泛着淡金色的温暖。
柯芙轻轻坐下，看着它许久。
没有狂喜，没有悸动，也没有过去那种“所有灵魂都被照亮”的亢奋。
只有一种……
“甜？”
她轻声呢喃。
“不是糖果那种……是风吹过的时候，耳边会有点痒，心也会觉得轻轻的。”
她撑着脸，歪头望着那张照片，嘴角悄悄扬起。
“原来这是……‘喜欢’？”
那一刻，她终于从偷窥的泥沼中抽身，第一次用心灵而非镜头记录下那张熟悉的笑脸。
而桌上的照片，就这样静静地放在那里。
不是藏起来，不是贴在墙上，不是连夜打印出来三百张备用。
只是……放在那里。
刚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