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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比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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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灯光冷白刺眼，精密仪器的嗡鸣声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季临调整着电子显微镜的焦距，护目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他记录下一组数据，笔尖在纸上划出利落的痕迹。
许昭站在他身侧，单手操控着示波器，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季临腰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他的脊骨节。
“专注点。”季临头也不抬地冷声道。
许昭低笑，俯身凑近他的耳廓：“我很专注——”他的呼吸拂过季临的耳尖，“——专注看你睫毛抖了七次，咬笔帽三次，喉结动了……”
季临反手用手肘往后一顶，被许昭稳稳接住，顺势扣住他的手腕。
“松手。”季临警告道。
许昭的拇指在他腕骨内侧摩挲了一下，才慢悠悠放开：“数据出来了，临界温度89.7K，误差±0.3%。”
季临扫了一眼示波器屏幕，皱眉：“不对。”
他推开许昭，自己重新校准设备。许昭也不恼，退后半步，抱臂靠在实验台边，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季临身上——
他的白大褂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腰线；后颈处有一小块红痕，是昨晚许昭留下的；握着精密仪器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许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找到了。”季临突然出声，指尖点了点屏幕，“你的探头接触不良，导致数据漂移。”
许昭挑眉，凑过去看，胸膛几乎贴上季临的后背：“不愧是季神。”
季临侧头避开他的呼吸：“……离远点。”
许昭不仅没退，反而伸手覆在季临的手上，带着他调整了一个参数：“这样更准。”
两人的手交叠在控制面板上，温度交融。季临的睫毛颤了颤，没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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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室·其他参赛者的视角**
“他们真的是在比赛吗？”一个女生小声嘀咕。
玻璃另一侧的实验台前，许昭正低头在季临耳边说着什么，季临冷着脸推开他，却被许昭扣住手腕拉回去，两人几乎鼻尖相贴。
“这算干扰对手吧……”有人弱弱道。
“醒醒，人家是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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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提交前最后十分钟**
季临核对着最终报告，突然皱眉：“这里的误差分析少了温度修正项。”
许昭扫了一眼：“故意的。”
“什么？”
许昭抽走他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下一行新公式：“用这个模型，误差能降到0.1%以下。”他顿了顿，轻笑，“但我想看你发现时的表情。”
季临盯着那行公式看了三秒，突然拽住许昭的领子往下拉，在他耳边咬牙道：“……你找死？”
许昭顺势搂住他的腰：“嗯，求之不得。”
季临猛地推开他，耳根通红地转身继续修改报告。许昭笑着看他发红的耳尖，在提交前的最后一秒，伸手点了点他的后颈：“别气，晚上任你罚。”
季临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危险的冷意，可耳尖却泛着淡淡的红。
许昭非但没收敛，反而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颊，呼吸温热地拂过他的唇角：“怎么滚？你示范一下？”
季临的笔尖在纸上狠狠划出一道墨痕。
他侧过头，黑沉沉的眼睛直视许昭，一字一顿：“再废话，实验报告你自己写。”
许昭挑眉，不仅没退，反而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轻轻蹭过他的下唇：“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熬夜？”
四周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前排几个女生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后排的男生们疯狂在桌下打字，论坛新帖以每秒十条的速度刷新——
**《救命！许昭又开始了！！》**
**《这是调戏吧？这绝对是调戏吧？！》**
**@季临快管管你家这位！》**
季临的睫毛颤了颤，突然抬手，精准地掐住许昭的腕骨穴位——
“嘶！”许昭吃痛松手。
季临冷着脸转回头，继续写报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许昭揉着手腕，却笑得更加放肆。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晚上再收拾你。”
季临的笔尖微微一顿，在纸上晕开一小片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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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数据提交**
林教授推了推眼镜，审视着他们的报告：“结果很漂亮，但这里……”他指了指误差分析栏，“温度修正项怎么临时改了模型？”
许昭面不改色：“季临发现的，新模型更精确。”
季临：“……”
林教授赞许地点头：“不错，团队协作很好。”
走出实验室时，许昭勾住季临的小指：“我帮你背锅，不奖励一下？”
季临甩开他的手：“滚。”
许昭笑着跟上，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突然将他拽进消防通道。
昏暗的楼梯间里，许昭将他抵在墙上，鼻尖蹭着他的耳垂：“换个地方滚？”
季临抬膝就顶，被许昭一把扣住大腿按在墙上：“动手动脚的毛病谁惯的？”
“你。”季临冷声道。
许昭低笑，忽然低头吻住他。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惩罚，又像是讨债。季临的手抵在他胸口，却渐渐攥紧了他的衣襟。
远处传来脚步声，季临猛地推开他，呼吸微乱：“……够了。”
许昭用拇指擦过他的唇角，眼神暗沉：“这才哪到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