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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热搜上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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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凌晨三点，#林夏右手永久性损伤#爆上热搜第一。
程小予刷到这个词条时，正趴在林夏公寓的地板上找隐形眼镜。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热搜配图是林夏换药时被偷拍的右手特写——从虎口延伸到腕骨的狰狞疤痕，像条蜈蚣盘踞在曾经弹钢琴的修长手指上。
"艹！"程小予的膝盖撞翻茶几，隐形眼镜护理液洒了一地。她手抖着点开评论区，热评第一是某知名骨科专家的分析：【尺神经损伤不可逆，建议退圈】。
浴室传来水声戛然而止的动静。程小予火速截屏保存证据，却忘了自己登的是林夏的微博小号。页面顶端明晃晃挂着【饲养员0927】的ID，最近搜索记录全是【疤痕修复】【神经再生疗法】。
"看够没？"
林夏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程小予手忙脚乱锁屏，抬头就撞见对方裹着浴巾、发梢滴水站在跟前，左手还拎着个粉色小篮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程小予上周落在这的草莓发圈、润唇膏和......一只孤零零的兔子棉袜。
"我、我在找眼镜！"程小予战术性后仰，后脑勺"咚"地磕在沙发脚。
林夏单膝跪地，湿漉漉的右手捏住她下巴。那道热搜上的疤痕近在咫尺，缝合线的触感粗糙地磨过程小予的唇。"用我的号搜修复膏？"林夏拇指按在她嘴角，"不如直接舔，据说唾液能杀菌。"
程小予的耳垂瞬间烧起来。她盯着林夏手腕上还没拆的留置针，突然发现针头附近皮肤有片淤青——是反复注射的痕迹。
"你偷偷去打营养针了？"她猛地抓住林夏的手腕，"医生明明说......"
"说我这辈子弹不了《钟》了。"林夏抽回手，浴巾随着动作滑下半截，"所以？"
程小予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在那截腰线上。林夏的腹肌比受伤前更明显了，人鱼线没入浴巾边缘，左侧有道半月形的疤——是悬崖救援时被岩石划的。她突然想起那天林夏用这只手抓着藤蔓，血滴在自己脸上时滚烫的温度。
"所以......"程小予抓起兔子棉袜砸过去，"所以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
林夏接住袜子，突然弯腰把她扛上肩头："行啊，用肉偿。"
2
凌晨四点的生物实验室，程小予戴着护目镜调配第五锅药膏。
操作台上摊着《本草纲目》和《现代烧伤修复学》，烧杯里咕嘟冒泡的绿色液体散发着诡异的薄荷混中草药味。她对照手机里保存的疤痕照片，往混合物里又加了勺珍珠粉。
"程小予！"实验室管理员举着手电筒破门而入，"你又偷用离心机？！"
程小予火速把试管藏进内衣，胸垫里还塞着三支不同配方的样品："我交过押金了！"
"押金是让你做化妆品不是违禁药！"管理员指着墙上【禁止炼蛊】的标语，"上周你炸了的那个蒸发皿......"
"这次绝对安全！"程小予掏出口袋里林夏的工作证拍在桌上，"林教授特批项目！"
证件照里的林夏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这是她受伤前在医学院当客座讲师时的证件。程小予上周偷来当书签，没想到此刻成了救命稻草。
趁管理员核对证件时，程小予摸出手机。特别关注推送突然弹出——林夏更新了ins快拍。
镜头里是缠满绷带的右手，配文：【饲养员断爪，仓鼠负责投喂】。定位显示在......三公里外的24小时健身房？
程小予的试管"啪"地掉在地上。管理员惊恐地看着绿色液体腐蚀了地板："这到底是......"
"爱情魔药。"程小予抓起背包往外冲，"现在要去给傲娇怪下蛊！"
3
健身房空无一人，只有拳击区的沙袋在晃动。
林夏戴着护具，左手出拳的力度把沙袋打得砰砰响。程小予冲进来时，她正用牙齿撕扯右手绷带，血迹已经渗到最外层。
"你疯了吗！"程小予扑上去抱住她的腰，"医生说过不能......"
林夏转身的力道把她怼在镜墙上。汗水顺着下巴滴在程小予眉心，混着铁锈味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不是要给我下蛊？"
程小予这才注意到镜面倒映着她们此刻的姿势——林夏左手撑在她耳侧，受伤的右手却虚虚护在她后腰，是个充满占有欲的禁锢姿态。
"我、我做了修复膏......"程小予从胸垫里掏出试管，"但是管理员说......"
"说你在炼蛊？"林夏突然笑了，喉结上的汗珠滚落到程小予锁骨，"拿来。"
程小予拧开盖子，沾了药膏的指尖刚碰到疤痕，林夏就"嘶"地抽气。
"疼吗？"她慌忙缩手，"我加了利多卡因......"
"继续。"林夏把右手塞进她掌心，"别停。"
药膏是剔透的淡绿色，抹在疤痕上像给玉石抛光。程小予的指尖小心翼翼描摹那道凸起的伤，从虎口到腕骨，每一寸都沾着她的指纹。林夏的呼吸越来越重，左手不知何时攥紧了她的衣摆。
"热搜......"程小予突然开口，"我看到了。"
林夏的肌肉瞬间绷紧。镜面因两人的体温泛起雾气，倒映的身影模糊成暧昧的色块。
"所以？"林夏的声音沙哑，"来可怜我？"
程小予的指甲无意识抠进药膏："来娶你。"
沙袋突然"砰"地倒地。林夏的左手掐住她腰侧，鼻尖抵着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再说一遍？"
"我说......"程小予把剩余药膏全糊在她伤口上，"该涂药了饲养员！"
4
林夏的公寓弥漫着中药味。程小予跪坐在床上，正往她右手涂第六层修复膏。
"这味道......"林夏皱眉，"像薄荷混着腐竹。"
"是灵芝萃取物！"程小予捏着她指尖轻吹，"我熬了通宵......"
话没说完就被拽倒。林夏翻身压住她，受伤的右手悬在她脸侧，药膏蹭了她一脸："通宵？"
程小予的视线被绿色糊住，只能凭感觉摸到林夏的腹肌："实验室门禁卡还刷了我三个月工资......"
"蠢。"林夏舔掉她鼻尖的药膏，"我有专属医疗团队。"
"但他们不会给你加这个！"程小予从枕头下摸出小瓶子，"我托人在南极考察站弄的极地雪藻！"
林夏看着瓶身上【企鹅专用】的标签，额角青筋直跳："你让我涂企鹅脚霜？"
"科研表明......唔！"
林夏用沾满药膏的手捂住她的嘴。薄荷混着中药的气息钻入鼻腔，程小予的舌尖不小心扫过掌心疤痕，咸涩的血腥味在口腔漫开。
"再动嘴就换个方式堵。"林夏的拇指按在她下唇，"选一个？"
程小予的睫毛膏晕成了熊猫眼。她看着林夏近在咫尺的唇，突然发现对方嘴角沾着点绿色药膏——像抹茶味的挑衅。
"我选......"她仰头舔掉那点绿色，"企鹅疗法。"
5
第二天中午，#林夏程小予实验室拥吻#爆上热搜。
视频里程小予踮脚给林夏涂药的画面被慢放，配字：【论如何把疤痕修复膏涂出舌吻效果】。热转第一是健身房镜面反射的4K高清版——林夏左手扣着程小予后腰，药膏从右手蹭到她后背的【专业抬杠】字样上，像某种行为艺术。
程小予缩在会议室角落，看着公司高层摔平板："你们在健身房炼蛊？！"
"是研发新型......"
"闭嘴！"总监指着她脖子上的绿色吻痕，"现在全网都在问这是什么色号！"
林夏突然推门而入，右手缠着新绷带，上面用马克笔画了只戴兔耳的企鹅。她把检测报告拍在桌上："质检合格，可以量产。"
报告显示【企鹅霜】的修复效果超过市面同类产品300%。程小予瞪大眼睛——林夏居然连夜把样品送检了。
"但是......"法务总监扶眼镜，"配方里为什么有程小予的唾液样本？"
会议室突然死寂。林夏慢条斯理地转笔："商业机密。"
程小予的脑内弹幕炸成烟花。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确实......不小心舔了药膏......
"所以这是......"公关总监颤抖着指检测报告，"情侣定制款？"
"不。"林夏把程小予拽到身边，"是饲养员特供。"
6
深夜的直播间，程小予对着镜头展示药膏："主要成分是极地雪藻......"
弹幕疯狂刷屏：【听说要混入爱人唾液才有效？】【求教程如何把药膏涂出吻痕效果】
林夏突然入镜，右手从背后环过来扣住她的手腕。新拆绷带的伤疤已经淡了许多，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修复原理很简单。"林夏对着镜头举起两人交握的手，"每天涂药时......"
程小予突然转身亲在她疤痕上。
直播间卡成PPT。最后定格的画面里，林夏的耳尖红得滴血，而程小予嘴角沾着绿色药膏，像偷吃抹茶冰淇淋被抓包的小孩。
下播后，程小予在操作台发现一张便签：【下次直接舔，省得调配】。落款画着只龇牙的企鹅。
她笑着把便签收进装发绳的小铁盒，那里已经攒了厚厚一叠——从【笨蛋饲养指南】到【吊桥效应说明书】，现在又多了份【疤痕修复告白书】。
（本章完）
